闵氏这时也正好将早膳做好端上来“那我们现在做什么?”瑞德兰问道
“不做什么,不过每天的第一件事是什么还要我说吗?”聂进抄起手看着瑞德兰
“吃饭,这我知道!”说着,瑞德兰径直走向酒台向站在后面小伙吩咐
“给我来一份早餐,肉要七分熟,恩——再来杯白兰酒,就这样!”
“不不不不,少爷!您这不是在吃早餐,而是在伤害你的身体!”聂进走上前挥了挥手让酒台后的小伙退下迎着瑞德兰的目光再次说道
“而且!也许没人告诉过您,每天第一次用餐前是要刷牙的!”
“刷牙?”
“是的,刷牙!这件事除了对您的牙好,而且对您的身体也有好处。”
“是吗,为什么!”
“是的,至于为什么请恕无法告诉您,因为即便告诉您!您也听不懂!”
“好吧,那该怎么做!”瑞德兰自昨日自己兄长的事情和闵氏的话中知道,由于地域不同,他们之间的文化,其实是存在着很大的认知差异。所以对于聂进的说法,他只能暂时性的默认了。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瑞德兰问道
“不做什么,不过每天的第一件事是什么还要我说吗?”聂进抄起手看着瑞德兰
“吃饭,这我知道!”说着,瑞德兰径直走向酒台,对站在后面小伙吩咐
“给我来一份早餐,肉要七分熟,恩——再来杯白兰酒,就这样!”
“不不不不,少爷!您这不是在吃早餐,而是在伤害你的身体!”聂进走上
前挥了挥手让酒台后的小伙退下,迎着瑞德兰的目光再次说道
“而且!也许没人告诉过您,每天第一次用餐前是要刷牙的!”
“刷牙?”
“是的,刷牙!这件事除了对您的牙好,而且对您的身体也有好处。”
“是吗,为什么!”
“是的,至于为什么请恕无法告诉您,因为即便告诉您!您也听不懂!”
“好吧,那该怎么做!”瑞德兰自昨日自己兄长的事情和闵氏的话中知道,由于地域不同,他们之间的文化,其实是存在着很大的认知差异。所以对于聂进的说法,他只能暂时性的默认了。
瑞德兰自认为自己目前只是个“病人”,但不是傻子,聂进作为医士,他这么说自有他的道理,昨日他的表现也说明他是知道如何在“外面”活下去的,因此聂进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既然这样,干脆就他说什么自己听着做就是。
经过一顿忙碌,瑞德兰在姐妹两和聂进的指导下,学会了刷牙……只是由于是第一次,用的力道没有掌握好,简易牙线弄破了牙龈,看着被擦的洁净溜溜的铜镜里自己一嘴的血丝,瑞德兰的微微抽搐了一下。
“这下行了吧!”瑞德兰没好气的问聂进
聂进做了个请的姿势,便站到了一旁,闵氏这时也正好将早膳做好端上来
在闵氏与其女儿们的侍奉下,瑞德兰完成了一顿比较“正确”的早餐,据闵氏说,粥用的米是很贵的粳米,还是南粳米,有稳养肠胃的作用,至于这个作用,瑞德兰是听不懂,反正对身体好就行,对此,聂进也是赞同的。
而且他还说,因为自己长期的乱吃,这南粳米粥要喝很长时间。还要配上他开的药——想到那碗黑乎乎的汤液,瑞德兰觉得自己的肚子有点不舒服。
看着瑞德兰紧皱的眉头,聂进从袖笼里掏出一块粉嘟嘟的东西递到瑞德兰眼前
“这是什么?”瑞德兰郁闷了,说一句话一嘴的药味,真是难受。
“哝!糖,很好吃的!不粘牙哦!”
“不要用这种语气,我不是小孩子!”瑞德兰接过,慢慢地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嗯,是不粘牙,粘乎乎,甜滋滋的,就是粉太多。不错,
“是的少爷!”聂进抬了下眉头,双手叉着放在腹部上,退后了几步看向闵氏
闵氏点了下头走上前,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只茶杯和一个小盆,里面都放着清水,旁边还搭着一块比较绵软的花布
“少爷请漱口!”
“什么!不是刷过牙了。怎么还……”瑞德兰很是奇怪。
“那是用餐前的净口,现在是用餐后的去味!”闵氏解释道
“这是必须的?”
“为了您的健康和姿仪,这是必须的!请用小杯里的水漱口,然后吐到盆里。”
“哦!”瑞德兰默默地端起水杯一口灌下去,在嘴里漱了一会儿,吐到盆里,然后用花布擦了下嘴。
“在面试咸的,放盐了?”
“是青盐!运输方便些,用细盐更好,可以凉血防牙痛。”聂进向闵氏躬身行了一礼。闵氏还了一礼,便端着盘子退了下去。
“好了,你们在用过早餐后会干些什么?”聂进上前问道
“没什么事,无聊了就练练剑!还别说,我的剑术在我们镇上可是很有名的!是格娜教的。她可是我们那里的防卫队长!”瑞德兰说到格娜,脸上洋溢出兴奋地欢颜。
“哦!格娜!”聂进看到瑞德兰那一脸的兴奋,不由得问道
“那能不能让我看看你这剑术?”说着从酒台旁捡起一根木条扔了过来
“这不是剑,是木条!”瑞德兰脸黑了下来,这家伙是耍我吗。
“你就把它当成剑,再说给你真剑,你想干嘛!”聂进面带鄙夷的看着瑞德兰
“那好吧!”瑞德兰很无奈的接受的聂进的说法,是啊,又不是杀敌,用真剑干什么。想到这里,左右看了看
“这里太窄。到处都市桌子!”
“哦,地上窄,站上去不就宽敞了!”
“……”
没办法,怎么说,聂进都不让他出去,说是身体不好,就不要出去惹一身汗后着凉了。无奈之下,瑞德兰只好歪歪强强的爬上桌子耍了一套从格娜那里学来的剑术,
耍的过程中,酒馆小伙在一旁看着直叫好,可是瑞德兰发现,聂进的脸色好像越来越黑,鄙夷的神情越来越重。就好像自己是耍猴的——是的,以前镇上来过几次耍猴的,而他就是那最差的一次……
这感觉让瑞德兰很是不舒服。自己又不是猴,这么他看自己是这个神情。想到这,瑞德兰停了下来。
“怎么样,还行吧!”
“还行?你是小伙子还是大姑娘!忸忸怩怩地,耍的这是什么东西!”聂进黑着脸,很是不屑的斥责道,随即又一脸恍然地说道
“哦,格娜教的。怪不得怪不得!”
“格娜教的怎么了,不行吗。”看他的意思,好像很是看不上格娜的剑术。瑞德兰不禁想到
“不行,当然不行,完全的不行,这剑术对她来说还算可以,对你来说练下去就是在浪费时间!”
“为什么?”
“因为你的体质,因为你是男孩子!”聂进手持着一根不知道哪里拣来的木棍子,对着瑞德兰德小腿轻轻地敲了几下,
“下盘太差,站都站不稳。还带有点女态身段,遇到个脚力好的,人家根本就不用动武器,动动手动动腿,你就得趴下!”说完猛地一抽,这样子看似猛烈,可是瑞德兰却觉得聂进根本就没使劲,甚至那棍子都没怎么靠上来,只感到腿上一麻,人就倒了下去,还好闵氏这时正好回来,接住了瑞德兰,将他扶好后瞪了聂进一眼
“少爷身子骨差,有话好好说!”
“是的,聂娘子!”聂进见闵氏有点护短德样子,嘴角抽搐一下,一个番邦孩子,如果不是您聂娘子现在德主人,我才不动这些个心思。
“聂娘子,小的身上德本事目前不适合少爷的身子骨,还请聂娘子帮衬一下,看看有什么好的,强身健体的就行!”
“这还用你说。”闵氏将瑞德兰扶好坐下,对身旁的那女儿们吩咐道
“你们先出去守着!别让外面的那个丫头靠近!”闵氏从方才就以察觉那日在宴会上扶着堡主的那个女子此刻正站在门外,虽然对方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德举动,但对于瑞德兰与自己来说毕竟是外人。一些事情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的好。
“是!”作为姐姐的闵秋灵看了瑞德兰一眼,从旁边德桌上取了件冬衣大氅,便拉着闵秋燕走出了酒馆
“我们开始吧!”见自己的女儿把门关上后,闵氏随即让聂进就酒馆伙计带进了他自己的屋子关起来。随后瑞德兰就见到闵氏去厨房打了一盆水端出来走到自己面前
“做什么,不是洗过脸了吗!”
“站好了,端着!”
瑞德兰刚想拒绝,却见此时闵氏的脸上平时对自己和睦的笑容不见了,怎么回事?他默默的接过水盆端着,看着闵氏从聂进的手里接过一个沙漏放到桌上,然后就在桌旁坐了下去
“闵氏,这水是做什么的?”瑞德兰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做什么,就是让你端着用的。哦,端好,别撒了!”闵氏对聂进使了个眼色,没一会儿聂进就从厨房里找来了一根两头平整的木材,在瑞德兰面前晃了晃,然后竖着放到了瑞德兰的身后。
“如果累了,可以坐在这木头上休息一会儿!记住,这盆水科别放下!”
“啊?”这是要做什么,瑞德兰疑惑地看着闵氏
“不要疑惑,你的身体太差,不能一下子让你练的太厉害,所以只能这样了,你别嫌累就行!”闵氏喝了口水,对瑞德兰说道
“累?这点水端着怎么会累呢!”瑞德兰有些不屑的说道
“不累吗?好吧,我们拭目以待!聂进,你盯着点!别让他把水洒了。”听到瑞德兰这样说,闵氏笑了笑便一只手撑着下巴闭目养神起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