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手上会有这个图案?为什么梦里出现的东西会出现在现实中?”
这样我心中对道人山的认知增添了十二分的警惕。
“你怎么在这里为也想问你,我就转出去撒了泡尿,回来就看见你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原本以为你是梦游呢,还拿手机给你录了一段,准备笑话你。可是你突然发出不属于你的声音,叽里呱啦的,没一句人话,我越看越不对,赶紧叫醒你,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你说你的手上有图腾?”
能哥讪讪的坐回到火堆旁边。
“对啊,你知道为手里的这个着图腾怎么来的吗?”
我把我的右手伸向了能哥,能哥这才看到我手上的图案。
“这怎么回事?”能哥一把拉起我手,使劲擦了擦上面的图案。
我收回自己的手说到:“别费劲了,我试过了,根本擦不掉的。”
“你怎么会长了那么一个图案,我记得以前没有啊。”
能哥好奇的看着我说到。
“刚刚我做了一个梦,就在这片山顶上有一个古老宏伟的宫殿,一股神奇的力量拉着我走向宫殿,在后来有一个声音让我走向大殿,大殿的王座上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我本来都要看见那个人的长相了,但是突然被你叫醒。而我手里的图案就是那个大殿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我把我的梦境简单地和能哥说了一下。
“你说,这是你梦里见过地图腾?那这事也太诡异了。哦,我给你看样东西。”
能哥拿出手机,把他录的那段视频翻出来。
视频中我推开帐篷,感觉向推开一扇紧闭的大门。
我迈开脚步,一步步向远处的道观走去,一边走一边好像说着什么,那段视屏一开始是有声音的,但在我开始说话后,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我很快看到到的视频中断的地方就是能哥叫醒我那一段,那一段又恢复了正常,又有声音了。
“怎么会没有声音了?我录的时候你的声音还很大呢,叽里呱啦的,像着魔了一样。”
能哥拿着手机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看完,心中一大堆疑问,梦境好像和现实重合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从这件事里回过神来,和能哥坐回火堆旁边。
“咦~不对,我们两那么大的动静,旁边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能哥警惕的看向旁边的营地,随手捡起身旁的一个木棍,靠到我身旁。我也摸出裤兜里的手电筒和瑞士刀,和能哥交换了一下眼神。
我俩拿着防身的武器,轻轻地向离我们最近的帐篷绕了过去,这里住的是一对情侣,天黑前我们见过,男的是个户外运动发烧友,女的是健身教练。
前半夜我守夜地时候,我还看到他们在聊天。
帐篷里他们地灯还亮着,我和能哥爬吓到他们,先叫了他们两声,但没有人回答。我们觉得事情似乎有点诡异。
能哥走过去拉开他们的帐篷,两个人安静的躺在帐篷里,能哥凑到那个那个男的身边,使劲推了推他,但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脑子一紧,问能哥:“能哥,你小心点,这人是不是死了?”
能哥从他们的帐篷里钻了出来,说到:“不是我进去,靠得近还看到他们的胸口起伏,我也以为他们死了。”
能哥站起来,点了根烟说到:“小林子,情况有些邪乎,哪有人睡到别人进了帐篷叫都叫不醒的。”
我点点头,说到:“能哥,我想我们赶紧看看是不是其他的帐篷也是这样。”
我和能哥分头行动,不一会儿,整个营地上剩下的五个的帐篷都被我们翻了一遍,所有的人似乎都陷入了沉睡,根本叫不醒。
我和能哥回到我们的火堆旁边,我又往火堆里添了点柴火。这个时候我们只觉得这火堆能给我们一点点安全感。
“整个营地里的人都叫不醒,这也太邪乎了吧!”能哥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说到。
这山顶上肯定还有什么。这些人像是被下了药,陷入了深度睡眠。
我给能哥一致认为,这件事最诡异的就是我的梦境和手上的图腾,虽然在我这里有些诡异,但其他人更像是人为,再加上能哥在守夜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所以我们更倾向这是一个人为事件。
我和能哥一合计,想着一定抓出这个故弄玄虚的人,我们各自回到最初的状态,能哥坐在火堆旁继续守夜,我钻进帐篷里,假装睡觉。
月色笼罩着大地,风呼呼的刮过,一切显得比较正常。
就在我刚刚有点放松警惕的时候能哥突然压低了声音爬到帐篷外面叫我:“小林子,快出来!轻点啊!”
我从帐篷里轻轻地爬出来。
“嘘!”能哥用头指了指道观那里。
我和能哥趴在那个凹地边上,看向道观,那边一个人影正向我们飘来。
看到那个人影飘到了离他最近那个帐篷,只见他轻轻一挥手,那帐篷里的人就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跟在那个人影之后。
我和能哥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深深的恐惧。
这是我接手我们家生意以来见过最诡异的画面。
能哥比我镇定一些,毕竟当了八年兵的他,更相信自己的信仰。
能哥给我比划着像远处的斜坡撤离,现在的状况已经脱离了正常的认知。
我们趴在地上准备逃离,那个人影已经飘向第三顶帐篷,我们迅速转变方向向斜坡爬去。那个人影似乎察觉不到我们,任由我们向斜坡爬去。
很快所有的帐篷的人都跟在了那个人影身后。他也不管我们,向着山顶的道观飘去。我和能哥趴在斜坡上,静静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在最后一个人走进道观后,我和能哥站起来,飞快的跑进了一片树林,先要逃离这个诡异的山顶。不知道跑了多久,我们俩累得瘫在地上。
很快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太阳缓缓地从远处升起。当阳光洒到我们身上。我们俩都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这漫长的一夜总算是过去了。
我和能哥相视一笑,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把他们绑起来!”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我能哥被一群穿着白色兽皮的壮汉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