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准确的说,它们那个仪式是在召唤其他的怪鱼,看样子这怪物的智商我想的要高的多,如果它的支援同伴到了,那么我这几平米的小水塘估计很难在藏身了,比绝望更绝望的是你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发展,而你却无能为力。
嘶嘶~
声音越来越接近,而这声音也瓮声瓮气的,听了让人心里发毛,我抱着怀里的黑衣女子不停的摇晃,心说大姐你要是在不醒,咱俩今天肯定就是喂鱼了,我到是无所谓,你这么年轻貌美太可惜了啊。这些畜牲把我们围的正好是一个圆圈,现在腹背受敌,这种被敌人360环绕的感觉让人崩溃。
看着水池旁边被刚刚被我淹死的那条怪鱼,我真的很想能不能在其他支援到来之前,再解决掉几个,如今这几个畜牲看眼它们召唤的同伴正在接近,它们好似更自信了,距离水边特别的远,也不进攻,耐心十足。
有件事情我说对了,就是他们在召唤,但是也有一件事情说错了,他们召唤的并不是同伴!而是应该是爹妈!
轰轰轰~
几个巨大的怪鱼陆续冲出黄沙,我刚刚听到那瓮声瓮气的嘶嘶声,就知道它们来者不善,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有这么大!
一共来了6条怪鱼,或许不能在这么称呼了,除了脸盆大的鱼头,这身长能达到四五米的怪鱼身子竟然更像蛇了,可能之前见过的都太小了吧,他们每个都有四五米长,灰黑色的皮肤就像一根根壮硕的树干,身上带起的细沙快速滑落传来沙沙声,我顿时被吓傻在那儿,水已经彻底保护不了我了,跟这么大的畜牲拼命,我毫无任何胜算了。
这个个头的怪物我能清晰的看清楚他们的眼睛,他们的眼睛就像鲨鱼一样凶狠,看不到任何善意,6条怪物看着水坑里狼狈不堪的我们,好像很惊讶,转头看向召唤他们来的两条比较大的怪鱼,在嘶嘶的交流之后,它们也围了上来,现在前后左右都是怪鱼,一旦他们发起攻击,可能战斗的结束只在一秒钟之后,我们手一直没停,一面洒水,不停的拍着黑衣女子,但是她仍然没有任何回复。
忽然,一个脸盆大的鱼头朝我就伸了过来,其中一天巨大怪鱼已经动手了。我条件反射的向后一躲,怪鱼扑了个空,但是因为身子足够长,它也没有掉入水中,我右手用力朝他拍水反击,它的速度并不快,反而没有小怪鱼灵活,我没抱有多大的希望的一击居然出奇的奏效。
水花洒了它一身,而这水花碰到它身上立刻冒出白烟,收到灼伤的怪鱼拼命挣扎,返回沙地不停的翻滚,我看这对付他们效果这么好,就像硫酸一样有作用。一阵扑腾,怪鱼停了下来,咧开大嘴,怒目圆瞪,狠狠的看着我,这目光让人看了胆寒,这受伤的畜牲却没有上前。看来这点水不足以杀死他。
其他5条大怪鱼看到同伴中招,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是左顾右盼的盯着我,似乎是在想对策,我还在因为刚刚那一击心惊肉跳,如果不是我反应够快这会已经死了。
看着身下一池清水,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防御的好方法,如果水是它们无法逾越的,我可用浅到这水中,不管趴着还是躺着,这样我就成了360度的绝对防御,但是看着怀里气息微弱的黑衣女子,如果我憋一口气潜入水中,还可以做垂死的挣扎,那么她怎么办?
没等我犹豫,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现在谁都不用潜水了,因为这些个头大智商也高的怪鱼想到了对付我的方法,他们开始站在远处用尾巴扬沙子,我没防备立刻被铺天盖地的沙子攻击了,同时十几条怪鱼你一下我一下的用尾巴把沙子往我这里撅,我被飞沙打的生疼,他妈的,我暗骂一句,我左手护着自己的头,右手护着黑衣女子的头,这样下去很快我们就被活埋了,这些水被沙子一稀释应该很快就没了。
然而这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落在水面的沙子居然没有下沉,而是就像落在桌子上的水银一样,不容于水而快速的朝着岸边散去。这真的是够稀奇的,刚刚我就一直好奇,这无尽的沙丘怎么会存在着一汪清水呢,原来沙子不容于这水,我不知道是水奇特还是这沙子有古怪。然而即使这样,我的头还是被铺天盖地的沙子击打,没有办法睁开眼睛。
我已经绝望了,然而在这个时候,忽然沙子停下来了,是这些畜牲收手了吗?我顶着一脑袋黄沙睁开眼睛一看,并不是,他们还在继续卖力的扬着沙子,而沙子接近我们方圆一米的时候就被一挡下来了,我们好像被一个无形的护盾包裹着。
咳咳……
我还发懵的时候,怀里的黑衣女子轻轻咳了两声,我低头一看,她醒了,而她右手攥拳指着前方,我明白了,这是护盾是她的招数,看着她脸色仍然惨白,我知道她只是硬撑。
我没有任何情绪的跟她说:“你醒了,抱歉了我们可能今天都要死在这里了”。其实我不说,眼前的情况她也看的到。
她很虚弱的说:“周围这么乱,怎么还有这么大的怪物。”
她的手似乎很吃力大举着,我透过这看不见的护盾看去,只有黄沙在飞舞,我才想来,对了她应该是看不见的,但是她却能清楚的知道外面的情况。
我一反常态,没有问她任何问题,包括那支过去的笔,我知道她如果不想说,我怎么说都没有用。
“咳咳,已经这样了,你想知道的,就问吧,我知道的也不多。”
她居然对我说出这样的话,看样子,不过这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她能这样想,我们可能真的撑不了太久了,也好,我就不客气什么了,死个明白也比这样好。
“你是谁?为什么认识我?这又是哪里?还有那支笔……”
“你想知道的,还真多啊。”她略微一笑,看着确是那么苦涩,这笑容,看的我都有些心疼。
说着,她虚弱的跟我讲了有关于我,她了解的全部事情。
不就之前,我发现那支笔的时候,震惊让我如晴天霹雳,而听她说完以后,我震惊的程度应该就是五雷轰顶了。
原来,我们所熟悉的世界一切一直都是在正确的规律中运行的。
天地之间所有有生灵都有灵的存在,人有灵,动物有灵,植物有灵,万物都需以灵为根本。无论是什么有灵存在,就是有智慧生命的代表,没有了灵,那就是只能称之为死物。
灵是什么?是一个器官吗?是一个物体吗?我不知道,她告诉我说,灵是天地孕育的至高存在,灵是生命的根本,又是意识凝聚成的能量,而如果你学会了如使用运用灵,那你就能通过灵力来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天地万物,当属人蕴藏的灵力最大,上天赋予了人类超过任何生物的灵的力量。
却又不知为何,又将它锁了起来,在我们出生的时候,你的灵是完全自由的,那个时候我们可以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而随着时间的增长,灵力就被一层一层的封锁了,当然封锁不代表你的灵消失了,你不会因此死亡。
灵能封锁是人类成长的必然经过,封锁后我们就从一个灵力十足的婴孩成长为一介凡人,一般来说,每个人的灵力都会被三把枷锁所封印!枷锁只是一个形象的比喻,总之你与生俱来的力量被封存了三层,因为所有人都有灵,又都被封锁,所以我们每个人既普通平凡,又与众不同。
不知何时开始,智慧的人们通过不断的摸索,渐渐的摸清了这一先天规律,随之人们开始研究,如何打开这三把枷锁,能否通过解封灵力获得无上的神通,以至于飞升成仙。
于是,几千年来,有的人开宗立派,有的人开坛做法,衍生了修行的方法千千万,长此以往竟然真的有人通过修炼开启一层锁,但是能通过修行三锁全开的至今没听说有谁。
而这种开启一层锁的人,被称之为开灵人,开灵人通过运用灵力这一项就与常人有着天上地下的差别,但是开灵不是那么简单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开灵之人越来越少,真正能传承下来的修行方法也越来越少,最后随着历史的长河开灵人越来越没落。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即使是奇迹也有极少数发生的时候,天地万物生灵众多,总有那么一些特殊的存在。
若干年来,在众多生灵中,有一种人,从出生到死亡,不会被封印加锁,这种看似开挂一般的光环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这种被称为“先天无锁”的人极少出现,一般在12岁以前都会因为自己的身体承受不自己的灵力过早的夭折。
而接下来要说的,就是上天眷顾的人了,这种人现也是天道运行的一种缺陷,这种人并不是先天无锁,而是可以称之为先天缺锁,就是三层封印之有其二,更有甚者只有其一,但是这样的人一般都会却一门心智、就是傻子居多。但是也有特别,那么在这极小的概率下,他们心智健全,与常人无异,却能运用灵力,至于怎么运用,那就要看个人了。灵的运用让很多的不可能的事情变得可能,这种人天上地下绝无仅有。有时候几百年都未必出现一人。
……
而从她嘴里知道,她的名字叫徐知宁就是一个先天缺锁的开灵之人,更了不起的是她有个龙凤胎的哥哥徐知安也是,当然这并不是偶然,而是来自于遗传,她的母亲就是一个先天缺锁的开灵之人。
他们意识到自己可以控制灵力后,父母还是想让他们做个平凡的人,就带他们远离喧嚣,到人并不多的乡村生活,虽然她和哥哥的与众不同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不方便,但是要说这能力的好处应该更大于不便。
从小他俩的感官就特别灵敏,一群鸟经过,不用数就知道有多少个,一阵风吹过,落下了多少树叶也自然知晓。这种天生的感官过人也让他们烦恼过,比如不经意就听见了朋友的悄悄话。
成长伴随着自身的灵力,让他们会了很多控灵之术,比如通过控制自身灵力形成护盾,就是其中一种,还有之前她躲怪鱼的技能,一下就飞起来应该是了。
不可否认,她给我开启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一个我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我被她所说的惊的呆在原地。但是到这里,在她的说法中,我没找到与我有任何交集的地方。
而接下来,她神情很复杂,有悲伤,难过,还有愤怒,我追问她更多,我知道最好的方式就是等她调整好了自己说下去。
片刻,她继续对我到,她和哥哥的感情很好,因为两个人从小都不同与其他孩子,兄妹二人就成了彼此相互的依托,在平平淡淡的日子里生活,也是开心快乐的。
一直到前几天,他们兄妹二人在街上被一个人盯上了,这怎么能满的过天生感官过人的兄妹二人,他们感觉到来人虽然没有灵力,却又一种隐隐力量在这人身上流转。
二人这些年来苦于自身本领无处安放,终于碰到一个有点意思的家伙,就想试试自己的身手,弟弟给姐姐使了个眼色,二人故意走到了很偏僻的地方,跟着他们的人也不紧不慢的保持一定的距离,二人甚至故意走慢一些,生怕跟踪的人跟不上。
到了山边的一片树林了,二人停住脚步,突然这么回头一看,一个穿着得体的青年男子出现在他俩的眼前,姐弟两人都是开灵之人,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人如果不怀好意,也定然吃不到好果子。
可是这次的大意,对没有什么经验的二人来说,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