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低下头,朝着徐知宁的嘴上亲了下去!我是被惊的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所措,她就这么在我们面前嘴对嘴的亲了上去,我慌张的看向瀚竹和那个魁陆,但是他们的淡定同样是让我惊讶,似乎他们眼前并没有发生什么,可能因为我这个年纪对这些事情的特别敏感让我慌了手脚,但是这女的亲女的,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
还在继续……我不知为何会站在旁边畏手畏脚的脸红,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明明徐知宁的伤口基本医好了,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足足有五分钟,我经历的这人生最漫长也是最尴尬的五分钟,她缓缓抬头,脸上居然露出了意思难以捉摸的笑容,我一时没说出话,就想听她先说出什么,而她只是低头看着徐知宁,完全没怎么在乎我在旁边的尴尬,而她的表情也的确非常复杂让人琢磨不透。
“好了吗?九鸮。”一直没吭声的瀚竹说话了。
“嗯。好极了。”九鸮回答道。
我还是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什么救人会出现好极了的评价,但是应该就是人能活下来了,我心里还是稍微放心了一些。
九鸮这会才想起来看向我,起身对我说:“少年,她没事了,但是要安心静养一下。”她跟没事儿人一样看着我,我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之前还对他们怒吼过,这会我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就怂的像个草包。
“你……她……你们都好吧。”我胡言乱语的也不清楚自己说了个啥。
她见我这副表情,噗嗤一笑,然后打趣的说:“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
“不不不,你肯定是为了就她了,她没事就好了。”我没等她再说就打断了她。
嗯……嗯……
地上的徐知宁似乎有了微弱的声音,我听见赶忙上前看她,果然她好像没事了,已经清醒了过来,我非常的高兴,完全没有一点她曾经几次想要杀我的感觉,难道仅仅因为我和她同处在这个荒漠?我激动的直问她,你醒了,你醒了啊,还好吗,我是……刘朝阳啊,你怎样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因为她的苏醒而如此的多,徐知宁虽然醒了,但是我却忘了她的双目看不见,只怪她的眼睛看上去真的与常人无异,不但如此而且特别的漂亮。
“这是,哪?”她终于说话了,看上去似乎真的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比较虚弱。
“这是……(我心想我怎么知道这是哪里……)这是刚刚的那滩水池旁边,我们活下来了”我略微兴奋的跟她说。
“怎么……可能,不对旁边还有几个……到底怎么会是”她说出这话不但我惊讶,就连旁边的九鸮都随之一震,瀚竹也是若有所思。
“这是真的,旁边的……前辈救了我们”我翻了个嘀咕,也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徐知宁解释,这一个壮汉一个大姐要怎么短时间的解释能说明白他们一个是蜥蜴另一个是个巨大的怪鸟……”
我直接扶着徐知宁靠在我身边,然后说:“你刚醒过来太虚弱,先别说话,好好休息一下”说着我不忘记用手捏了她的胳膊一下。
徐知宁果然是个聪明人,一下就懂了我的意思,默不作声的闭眼休息。
我看她也比我想的恢复还好就真的放心了,回头看向已经回到瀚竹身后的那个中间妇人模样的九鸮,这仔细一看她算不算特别好看却有着一种成熟的韵味,我对她和它们的方向说:“多谢,真的多谢了,我们是不是能回去了,这样,也能尽快的实现承诺你们的事情”。
我一方面表示感谢,另一方面提醒他们找水这个事情我没忘记,但是也没有完全说明白,因为坐在沙地上的徐知宁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也并不想让她知道,总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管是我还是她。
刚刚已经站回到瀚竹身后的九鸮忽然说道:“回去?没那么容易吧。”
我心里猛地一沉,什么?她怎么这么说?难道我一直都没耍了?不应该啊,这三个家伙没必要那我开涮,还跟我说他们当年的故事,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惊慌失措的看着她,结果发现,瀚竹和魁陆也在看她,莫非她这话连他们也都不知道是为何而说的吗?
“九鸮,怎么了?”瀚竹看着九鸮问道。
旁边的魁陆同样不解的问:“对啊,赶紧送他走吧,这样我们就能尽快的,呃……对我们来说这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那个女子、受伤颇重,并不是被贏鱼咬了几口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而且、她的眼睛并不是死了,而是眼睛的灵能被人收走了,这样的遭遇,应当不是你们来这里遭受的吧。”她很有自信的说出来这句话。
听她说完这些话,我能明显感觉到在我旁边的徐知宁身子一个激灵,但是却立刻平静了下来,而且也没有睁眼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不错按照徐知宁所说,眼睛的事情的确发生在这里之外,如果她说的都对,那么她被那怪鱼咬伤应当也是因为自己先有伤然后在体力不支吗?其实我并不知道,只是我不明白她说这些干什么。
听不懂她意思的不止我一个,旁边的魁陆说话了,你说的这个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明白。
我心里居然对这个全身肌肉的家伙有了一丝丝的好感,他想问的正式我想知道的,所以我也一副同问的表情看向九鸮。
九鸮看了看魁陆,有瞟了一眼我,然后对魁陆说:“我是说,他俩的敌人很危险,他俩出去随时都有可能没命,你怎么这么笨”!
她的语调很奇怪,明明是在说魁陆,可是我总觉得她好像也在说我,不过她一这么说,我顿时开悟,对!我怎么光想着回去,就没想起回去要面对的,难得这里有大腿,我如果真能出去了,还有一大堆的麻烦事,不如在这里讨教个什么方法,他们这么牛逼的样子,能不能给我想个办法。
想到这里,我一肚子的话想说出来,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就在刚要张嘴的时候,瀚竹说话了:“是这样?你们的确出去有危险对吗?”瀚竹直接问像我。
我慌忙点头。
“是啊,我最近遇上了太多的怪事,而且有人要我的命,我至今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想到这我真的是欲哭无泪,我着坎坷的命运,就最近,出现的事情一件比一件丧,一周以前的我根本想不到一周后的自己会经历这些,然后在这么个地方面对这这样的人,不对不是人,总之,回想起最近的遭遇我真的就像吃了个苍鹰一样的恶心。
瀚竹想了想说:“那么,你们留下来阵子吧,从长计议,看看有什么法子。”
虽然我很想如果能借助他们的力量来回避我出去后的一些事情是再好不过了,可是怎么听了瀚竹说让我们留下来之后,心里怎么还是这么的没底。
“不用了,如果可以让我们出去吧,多谢了。”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徐知宁撑起身子站了起来面对他们说到。
看来这个女人还是没有明白的我用意,我捏她救是为了让他少说话,哄着这三个家伙有能让我们快点去,她这样一来,嗯?嗯?她好像说的没错啊,而且比我干净利落……
魁陆一听立刻反驳:“不行,如果你们回去一看死了,那我们怎么办?”
很明显魁陆是怕我回去了就挂了,这大漠填水的活自然就没人干了,其实不知魁陆,可能他只是比较直爽,刚刚问我往哪里走的九鸮何尝不是这个意思,其实吧,我也想活,可是这里,毕竟我在这里经历了太多生不如死……
我想了想对瀚竹说:“那么有没有什么方法,让我们出去不会被仇家所伤,又能尽快的回去呢?”
“九鸮,你是怎么想的,说吧。”瀚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把这个问题转给了那么看起来30多岁的女人九鸮身上,我对这个人开始是有感激的,毕竟她救了我的……朋友吧……但是她略微微笑的脸上总是感觉深不见底,而她的所做所言都印证了我的猜测这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女人,或者,黑色的巨鸟灵兽。
她似乎看出来了我对她格外有些忌惮,却直径朝我走过来,走到了我的眼前,然后左右走了几步就开始用她一个泛黑一个泛金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我被她盯的发毛,怯生生的硬是怂的没说一句话。
“有办法,你们两个留下来,三天!有我和阿魁调教调教你们,回去自保没问题。”她一边说一边打量,完全不顾及我是否尴尬。
三天?我心里有些嘀咕,我相信他们真的是神通广大,只是我这只会感应一点灵力然后控制水锥的人,怎么可能有什么进步,而且,我现在也只是在脑海中看过一点点的书,现在到底怎么回事我都不清楚,退一万不说,即使我真的如她所说自保没问题,但是一想到,学了这些就要厮杀,就要你死我活,我心里就无法接受,我并不是菩萨心肠只是这样的生活我真的不敢想,也不想要。
“可以!那就真的多谢你们了!”
嗯?我还在走神呢,身后的徐知宁怎么就说话了?还还答应了?这叫我怎么办?她如果想学法术她学去,怎么还要拽上我?果然这女人醒了比她昏迷的时候难办多了,嘴长在她身上我根本管不住,而且还不能表现出跟她有分歧,毕竟救他的时候她可是扮演了我“以后的妻子”的角色。
“等等!”我喊住徐知宁,然后小声说:“咱们单独说说,行吗”。
然后,我一脸尴尬的看了看瀚竹等人,把她稍微往旁边拉了拉,悄悄的跟她说:“你要干什么啊?咱们先想办法出去行吗!这个地方跟地狱差不多,你是没看见。”
说完,我觉得好像自己说的有点过分了,她的确看不见但是我这样说确实不该。
她似乎对我说的不以为然只是跟我说:“刘朝阳,你知道要你命的那个人你根本对付不了吗?”
我说:“我知道,我谁都对付不了,我也不想对付,我不想打打杀杀,我不想去拿刀杀别人,更想活着,这有错吗。”我压低了嗓子冲她说。
“别说你才开灵,就算你是先天开灵之人,也未必能赢过他,而你不想杀人,出去了,死的就是你!是死是活,只在你的选择。”她平淡的说。
死吗?我现在已经不想死了,她的话语气平淡,在我心中却是无比的震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吗?我知道她又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最简单的就是那个夺去她眼睛让他们姐弟来追踪我的人,似乎对我是志在必得,而从她之前对我说的,这个人好像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他们姐弟。
三天而已!我一句话没和徐知宁说,转头看向瀚竹,然后下定决心平静的对他说:我想好了,三天!三天后无论如何我都会回去,这三天,就拜托你了!”
瀚竹看我已经拿定了注意,然后就对九鸮说:“那么,一切就看你了。”
九鸮毕恭毕敬的双手抱胸低头十分正式的对瀚竹说,瀚竹达人您放心!
我心里不解,什么?靠这个女人?这眼前的三个成精的灵兽怎么看也只有那个九鸮最弱才是,那个浑身肌肉的魁陆一看就不弱,而这瀚竹更不用说,是他俩的老大啊,难道说这九鸮强到超越了他们老大?不太可能吧。
“好!既然你们下定了决心,那么你们这几天就要听我的了。”说着她看向了我们二人,好像很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这时候徐知宁却说话了:“是他,而不是我们,我的身体现在还不行,而且……你接给我的灵气我还没完全适应。”
啥?我咋越来越不懂,这九鸮什么时候还接给了徐知宁灵气?难道是他俩kiss的时候?是干这个用的?我真的是太多的事情不明白了。
不过,如果说,她并不能修炼的话,那么为什么她一口答应下来?难道是为了我?不会吧?我越来越搞不懂这个女人了。
九鸮看我若有所思的样子就说:“行了,你们两口子谁都一样,就别瞻前顾后的了,你们给的时间不多。”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完了完了要露馅。
果然,徐知宁转头面向我,虽然她闭着眼睛,也无法看我,但是我感觉到了从她身上腾起的重填怒气。
然后徐知宁咬着牙说:刘朝阳,两口?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