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见到她,那孩子的身上就没有任何的灵气在流转”徐知宁淡淡的说。
“这,这怎么可能啊,我记得那天晚上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她的周身似乎还有若有若无的灵气”
叮铃铃铃....桌子上的电话响了,不是这电话响铃,我都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座机电话,屋子就我和徐知宁二人,自然是我接起来。
“喂,你找谁?”
“就找你,来医院一趟,照顾一下聪聪,我要去趟妮妮家。”
电话中传来雷月的声音,似乎蛮着急的,我以为聪聪除了什么事情,但是听到雷月说她要去妮妮家我就知道,一定是妮妮哪里出了什么事情,和徐知宁说完,我们两个就一起赶去了医院,然而,当我到了医院以后,却发现我又猜错了,聪聪和妮妮都有事,聪聪昏迷不醒而且只说乎话,似乎精神上受到了非常严重的打击,而妮妮那边雷月只说她家中打来电话说妮妮一直发烧不退。
我看雷月非常的慌张,就说自己要去妮妮哪里,聪聪由我暂时照顾。
“那好,你放心去,聪聪这里交给我。”
“嗯,等下,我和你一起去吧,治疗方面我懂一些。”
雷月一听徐知宁这么说立刻点头答应,虽然雷月没有多想,但是我还是能看出徐知宁的另外一层意思,她可能感觉到了什么。
这两个女人走后,医院就剩了我和躺在床上的聪聪,这小子嘟嘟的肉脸还是哪憨态可掬的样子,只是眉毛还是拧成了一股,额头的汗水也是不断的冒出,虽然说比之前中同心术拿回扭曲的表情来说好很多,但是这都两天了怎么还不见恢复?
医院的环境格外的安静,又是这股来苏儿的消毒水味道,我讨厌这个味道,之前问道这个味道的时候医院里面躺着的是王凯钰,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聪聪还没好转这怎么人又不见了。
我下意识的一模口袋,纸张的触感传来,正是搬家时候便利店的老哥给的那封信,拿回迟迟没有打开,到公司后就碰到了徐知宁,现在空下来了,我撕开了那个信封,就像开一个未知的盒子一样,虽然我还不知道信的内容,但是我知道,这信的内容一定不一般,因为这封信的寄出地址正是我所在的公司的地址,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封信应该是韩峰写给我的。
我打开这封信,果然,我猜对了,韩峰工整的字迹了然于上,信上说,朝阳,如果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你的困惑一定不少,很多事情我至今还没有办法告诉你,但是韩叔还是要跟你说句对不起,没能让你平凡的生活是我们的错,或许你的想法和压力并不是我们能想象的,但是孩子,你一定要坚强,一定要相信,我们真的是为了你好,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到是我们一再的干涉到你的生活中,从你开灵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很多年的努力可能都白费了,今后不管你走那条路,怎么走,韩叔都会支持你,无论今后怎样,请相信你自己内心的选择。
短短的信除了歉意,也没有说明白任何的事情,我还相信他是为了我好,因为我能感觉到,如果没有他在暗中保护我,估计我也活不到今天,只是我不明白如今我已经开灵也有了自保的手段,还有什么事情是我所不能知道的呢?
护士走进门,我收起手中的信,看着护士给聪聪又换了一瓶吊针,我有些心酸,这傻小子,没头没脑的愣冲,赶快好起来吧。
当雷月和徐知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我小心翼翼的退出聪聪的病房,他已经不那么皱眉了,似乎已经进入了熟睡的状态,我不忍心吵醒他。
我们一行三人一直走到医院外,夏天的风都是热的,今晚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半轮月亮挂在当空,即使在医院,蛐蛐的叫声也是此起彼伏,我跟这两个回来脸色就不好看的女人示意说吧。
雷月对我说:“是这样,妮妮发烧不止,而这并非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她体内的灵,正在发生变化,她是先天无封锁的开灵人,本来体内流转的灵力就非常的丰盈,从那天之后几乎就没了,而现在,又冒了出来,但是灵的成分有了变化。”
你说的我不太懂,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知宁叹了口气,然后对我和雷月说:“这么说吧,雷月姐,刚刚我也没有对你说,她这次重新出现的灵气的波动,有罗兰德的影子。”
我听了以后大吃一惊,虽然我不想,但是今天下午还是想到会不会跟那个家伙有关系、
“罗兰德?是谁?”
我忘了我看到的事情只和徐知宁说了、
“事已至此,你在说一遍吧。”徐知宁看向我。
我看纸已经包不住火了,又把之前从看到记忆,到他临消散时候对我说的那句话都告诉了雷月,稳如雷月听完了我说的,特别是他那句,我们以后可能还会再见的,身子几乎一软,好在有徐知宁搀扶。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看来这一切都和罗兰德有关系,我小声问徐知宁:“九枭教你的方法有没有能治疗妮妮的”
虽然我是低声说,但是雷月也根本听得见,只是她根本不在乎我这悄悄话,徐知宁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的灵气生长特别快,而且掺杂的罗兰德那黑色的杂质,速度非常的快,如果说不能尽快的抑制,恐怕那孩子的身体······
从知道有个小女孩是先天无封锁的开灵人之后,我想他们和我一样,心里都是惋惜的,惋惜这个孩子应该就像传说的活不过十几岁,因为那灵气源源不断涌出,身体的各个脏器就会犹豫烧开的水一般,承受不了爆炸式增长的的蒸汽一样。但是那至少也是五六年以后才会发生的事情,如今,这苦命的孩子又不知道被那罗兰德做了什么手脚。
“你们回去吧,我照顾聪聪就好了,”雷月有气无力的说。
我们听了雷月的话,往回走的路上我们都没说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能挽回这孩子的命,罗兰德已经彻底消散了,如果说死他都死了两回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回到公司,门口的结拜张大哥刚要出去,他好像固定几个时间段出去潇洒,看到我和徐知宁走回来,会心一笑,然后穿着得体的一摇一曳的朝着我们之前去的哪家KTV方向走去。这才第一个夜,我那能和大美女徐知宁同住一屋檐的兴奋就全然没有了。
我住的正是我宿醉那天临时休息的房子,被我那几箱东西一摆还真的有个小家的样子,徐知宁回了自己的房间,我也继续整理自己那乱七八糟的细软。我拿出小心翼翼收藏起来的铁皮青蛙,看着很久都没有任何反应的青蛙,陷入了沉思,最近它不但不喝水了,就连噗噗的声音都不再次发出,是我对待的方式有问题吗?
我不经意间,拿出了一件之前穿过的衣服,一翻翻出了一些零钱,还有一张名片,我把这名片从乱衣服中拿起来,然后笑了笑,随手刚要扔,就听我屋子外一个声音传来
“谁在哪里?”这声音是徐知宁的,她不是去睡觉了吗?
怎么又来我的房间门口了,谁在?当然我是啊,还能有谁,我还没张嘴,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就听咣当一下,我住的房间门就被踹开,然后,徐知宁咧着架势冲我大量。
“你,你要干什么?”我着实被她这举动惊了。
“嗯?·······咦,这屋子就你自己?”
“当然了?难道还能藏个女人啊!”我不知道她发什么神经,质问她为什么要踹门。
“不对,气息还在,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发的什么疯啊,一直就我自己一个人在!”
徐知宁又皱着眉头大量了半天屋子中确实没有其他人,才稳定了下来,然后对我说,:“你刚刚干了什么?“
“我干什么了?我就整理衣服你就忽然从冲进来······”
她有些尴尬,然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紧接着脸色凝重的对我说:“我刚刚感应到你这屋子中,有很少很少的业力出现,就是罗兰德身上那种黑气,和妮妮掺杂的那种一样”
“什么?我什么也没干啊?”她说的话让我也认真起来,我知道她的感官不是我能比的。
我认真回想起来,想到铁皮青蛙,然后将刚刚收到的铁皮青蛙给徐知宁看,徐知宁皱了皱眉头
“不,不是它,它的身上没有任何灵的波动。”
“什么难不成,我这青蛙死了?”
“你不要瞎猜,它吸水的时候我就没感觉到过灵力的波动,最起码它跟我之前看到的时候是一样的”
“哦,那我就什么都没碰了,哦对我找到了一张名片”
我把刚刚徐知宁踹门而入时候掉在床边的名片捡了起来,谁想,我这刚拿到手中,徐知宁的脸色明显就变了,然后她对我说:“不对,扔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