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628700000054

第54章 泪都是咸的

商队一行人到达瓦古峡时,已是入夜时分,远远就看见火光冲天,火焰染红了漆黑的天边,整个古城一半都在燃烧,血狼帮不仅洗劫这里,还放火烧城。

没有人救火。

因为血狼帮几乎将瓦古峡城的男性人口无论老少屠杀殆尽,原本城中有居民400余人,因躲匿活下来不到150人。

当车上的女人们哀哭着提裙跑过燕幕城身边,那一路凄绝的叫声和漫空抛撒的眼泪让他握剑的手指一节节泛白。

走过小城街道,横七竖八到处都是尸体,烧焦的断壁残垣依然冒着滚滚不息的浓烟,处处传来失去亲人的震天哭嚎,商队众人闻之无不落泪。

他们很多人是第一次看到屠城的惨象,这份触目惊心冷透骨髓。

……

秦水儿一家踉踉跄跄直奔居住。

没有奇迹发生。

当秦水儿在丈夫和小姑子搀扶下,颤颤巍巍穿过葡萄藤来到自己的卧室,看见公公婆婆扑倒在地上,一片血泊,而不远处自己刚满月的孩子静静地躺在摇篮,摇篮仿佛成了血缸,她再次昏厥在地。

众人泫然呆立,无法言语。

当晚,马努老爹率领大家先去救火。

众人齐心合力忙了一整夜,一直到凌晨才将小城的余火扑灭,大家都没有留意,燕幕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小城。

……

一堆堆篝火在帐篷前燃烧。

帐篷凌乱地分布在一处戈壁滩。

抢来的美酒和牛羊肉足够这300多人的血狼帮马匪,度过一个奢华的夜晚。

一个脸上伤疤纵横的中年男人,目光阴沉,独自坐在篝火边喝酒。

尸寇踶作为血狼帮的首领很少这么单身一个人喝着闷酒,看着不远处手下的大碗喝酒大碗吃肉的喧嚣,心中不禁有把他们通通杀光的冲动。

哐当!他一摔酒坛子,突然站起身对着他们咆哮:“滚——滚得越远越好!”

手下们一片惊诧,这时才想到老大今天死了两个兄弟,他们还兴高采烈地喝酒确实不太礼貌,于是一哄而散,当然依旧带着酒肉,亡命之徒的个性让他们泛起一丝阴狠的冷笑,一个抛下自己兄弟逃生的人,还能发号施令到几时呢?

尸寇踶踉踉跄跄回到自己的火堆,又举起一坛酒,仰头倒下,噼里啪啦浇了自己一脸,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抱头,良久之后,抬起朦胧的醉眼嘶吼起来:

“二弟三弟!你们快出来!我们不玩捉迷藏的游戏了,妈在喊我们吃饭了——”

他喘着粗气扑倒在地。

记得小时候,那一段难忘的青葱岁月,兄弟三人挂着长长的鼻涕,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在草原上捉迷藏,每次玩得母亲拎着扫把冲过来时,他们才肯回家。

而今天的迷藏,他猛然发现自己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们,挂着鼻涕穿着开裆裤的老二老三就这么永远消失在空气里。

……

吼声渐渐变为哭声……

哭声戛然而止。

他突然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手心里的眼泪,目中充满不可思议,他记得自己最后一次哭还是母亲去世的那个晚上,三十多年了,自己竟然还会哭?他几乎记得不眼泪是甜的还是咸的?

他刚想伸舌去舔,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人的泪都是咸的,人的血都是红的。”

声音陌生,冰冷,疲惫。

他抄刀,跃起,向后一剁!半醉的他比不醉的时候动作更狠辣!

但扑个空,背后根本没有人影。

等他回转身,一个蓝色长衫的青年人安静地坐在篝火对面正烤着手。

这是个汉人。

尸寇踶不愧为当大哥很多年的人,他沉住气,慢慢坐了下来,手里的刀握得更紧,本能的危机感让他被酒精麻痹的神经瞬间清醒过来,他甚至感觉一辈子还没有像此刻这么清醒过。

他迅速分析了目前处境,自己300多个手下就在外面,只要他一声令下,就能把这个陌生人剁成肉酱。

即使这人武功再高,他相信自己至少可以支撑几个分钟,而这足够让手下们杀进来,更何况这年轻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倒像是一个深夜在戈壁滩迷路的小羊羔,待宰的羔羊。

想到这一点,他沙哑地笑了起来,笑声中牙齿慢慢摩擦,充满残忍之意,用欣赏羔羊的目光饶有兴趣问:

“你是什么人?”

陌生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叹口气道:“尸老大,我们白天见过的,马努商队。”

尸寇踶皱眉审视,终于记起来,白天马努商队前排护卫中,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巨人巴图尔好像还单独找他谈过话。

一个小护卫,一个小人物。

尸寇踶突然爆笑,全身紧绷的肌肉完全放松下来,他断定此人武艺稀松平常,否则白天那巨人和黑人被自己和二弟打得节节败退时,他就应该挺身而出,而不是像乌龟一样缩在人群中。

他放下手中的鬼头刀,戏谑地问:“你这小护卫大半夜跑来这里做什么?是来送礼?还是来送命?”

年轻人含笑看着他,摇摇头,一字一句:“我来给你们送终。”

说话间,快得看不见他任何动作,他一剑挑起一块火红的木炭射向尸寇踶的脸,猝不及防,伴随着肉烧焦的臭味,尸寇踶双手捂脸发出凄厉的惨叫。

年轻人又不动了,并不趁乱补刀,而是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这短促的惨叫在远处喧腾的饮酒作乐声中也没惊起半点波澜。

叫声渐渐停息。

尸寇踶慢慢松开手,指甲缝还粘着烧焦的皮肉,整个右脸就像融化了一般,惨不忍睹,比起现在,之前他那张疤痕累累的脸简直就是像个英俊小生。

幸好他的右眼居然没瞎,配合着左眼用无比狰狞的目光看向年轻人,野兽般低吼:“我会让你活着,好好活着,每天剜你一片肉,我要剜你一年的肉下酒……”

年轻人伸指弹弹身上的灰尘笑道:“你这张鬼脸终于和这把鬼头刀相配呢。”

他脚尖轻轻一挑,将篝火边的鬼头刀踢向尸寇踶,刀刚到尸寇踶手上,尸寇踶就挥刀扑了上去!

他脸虽然乱成一瘫泥,但刀法不乱,反而比平常更饱满有力,上路下路中路,极短的时间内连攻三路,年轻人却是连退三步,仿佛只有招架之力。

果然是个小人物。

这个念头刚在尸寇踶脑海闪过,就见那年轻人止住脚步,突然将剑舞成无数个圈圈,不退反进,就像一朵朵绽放的花朵,要将自己的刀芒裹住吞噬。

尸寇踶慌忙抽刀后退,一股寒意蔓延全身,这让他想起赵如刀的诡异鞭法,也是这样不停地画着圈圈。

更怕的是,这年轻人的动作比赵如刀更快更准更狠!

他心渐生胆怯。

年轻人突然停手,戏戏谑谑地笑问,“你怎么不去叫人?”

这赤裸裸的羞辱让尸寇踶目中滴血,他放下刀,捡起地上一根铁棍,他判断年轻人剑法的圈心或许就是破绽,棍比刀长,自己捅进去也不会把手搅断。

年轻人看他舍刀提棍,就知道他的意图,目中竟露出一丝欣赏之色,但嘴角依旧挂着戏谑的微笑。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会事。

“看好了——”他一声轻喝挺剑上前,继续大圈套小圈,连绵不绝地刺过去。尸寇踶铁棍搓在手中,果然直捣圆心,可是年轻突然变招,不画圆圈了,而改成上下舞动,织出一幕密不透风的光幕。

尸寇踶大喝一声一棍脱手射去,他以棍为箭,这一棍力道势沉,剑棍相交之声砰然巨响,竟让年轻人的剑震得差点脱手,在他愣神刹那,尸寇踶捡起大刀纵身一跃,朝年轻人脑袋一刀劈下!

这速度集他毕生之力,快如闪电。

可就在刀锋离那人额头一指之距,下一秒对方脑袋一刀两断之际,尸寇踶肋骨突然刺痛,年轻人后发先至,一剑插入他的右胸,他一脸惊骇,简直难以置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快的剑!?

就差这一指的距离,但他却永远劈不下去,心瞬间沉入冰窟。

尸寇踶痛得全身抽搐,猝然从空中跌落,身子刚伏地,又挣扎着用刀去削年轻人的脚踝,鬼头刀早被人一脚踏住。

他一咳一吐血,双手捂着右胸,艰难地站起来,低吼如困兽逼视年轻人:

“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小小护卫绝不会有如此身手。

年轻人弹了弹剑上的血迹,脸上叹了口气,这种垂死的眼光或许最能快意恩仇,却也是他一路走来最不愿看到的。

“燕幕城。”

最终他还是淡淡地回答。

今天他尝试用赵如刀动鞭法运同于剑法,效果不错。

尸寇踶眼皮剧烈跳动,嘴巴半张,踉踉跄跄连退了几步,他显然听过这个名字,猛然间他大吼:“来人!快来人!”

叫破了嗓子,无人回应。

“是你让他们滚得远远的,你忘了?”燕幕城嘴角弯起一个讥笑的弧度,“即使他们听见了,你认为他们真会来帮一个连自己亲兄弟都不顾的人?”

最后一句仿佛比剑还锋利,一下子让尸寇踶整个人蜷缩起来,他眼前好像飘浮着一双无比怨毒的眼睛,尸末螣的眼睛。

尸寇踶突然转身,发足狂奔。

刚迈出几步,就被燕幕城飞出一剑透胸而出,钉死在地上!

……

月光暗淡,天边有寒星点点。

这一片戈壁怪石耸立,仿佛一群巨兽,沉默着张着嘴,等待着人肉的饕餮盛宴。

燕幕城从尸寇踶尸体上拔出剑,抬眼看向天空,远处有篝火闪动,血狼帮众人依旧在高声狂欢,饮酒作乐,还在谈论楼兰女子如何地要人老命。

不知这帮野兽走到楼兰前,这一路又会要多少人命?多少家亡?

燕幕城伫立良久。

他想起瓦石峡冲天的大火,想起焦黑屋檐下那一具具血泊中无辜者的尸体,想起秦水儿流着泪渗着血的眼睛。

长叹一声。

提剑慢慢向喧闹声走去……

……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40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地摸进帐篷外,他们一字排开伏在地上,只见帐篷空地依旧有篝火在风中跳动,借住微弱火光,里面人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仿佛已经睡着一般。

“这帮猪……”为首的黑衣人嘴角冷笑,一挥手,其余黑衣人提刀躬身呈扇形慢慢向篝火处移动,步履无声整齐划一,显然平时训练极为有素。

可走到篝火处后,一齐呆住,仿佛被人个个被人点住穴道一般。

半晌之后,黑衣人兵分多路,每堆篝火每个帐篷都仔细搜寻,很快就迈着颤抖的步子匆匆回来,舌头打结用比脚步更颤抖的语调,对黑衣首领回禀:

“报…报告铁弗大人,血狼帮上上下下包括匪首尸寇踶在内的304人全…全部…都死了……”

“怎么死的?”铁弗沉声问。

他眼皮有些跳动,今晚他们计划趁夜偷袭,不料竟让人抢了先,这让他有将这汇报的手下一刀劈成两半的冲动。

“除了帮主尸寇踶是被一剑穿胸外,其他303个手下都是被人一剑封喉!属下颤声道,双腿不停地在弹琵琶。

“什么?又是一剑封喉!”

铁弗长身而立,任他再好的定力,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禁脸色巨变。

一个人被300多人围斗时,夜晚能在乱战中眼睛找准对方的咽喉都是一件极难的事,更何况是手中的剑?

那准度和速度简直是个变态!

风吹在他的披风上哗哗作响,铁弗垂目默默沉思,副手栗哈曼上前低声道,“大人,是不是月刀寨的人干的?她们和血狼帮可是死对头。白天已经和血狼帮发生冲突,晚上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这不可能,赵如刀最擅长的是鞭法,其次是刀,绝没有这么快的剑!”

铁弗的语气不容质疑,他目光悠远,心中已经想到了一个人。

焉支山下,自己的五名手下也是被一剑封喉,现在如出一辙。

这一定是他!

但他究竟是谁?

……

三个时辰之后,篝火仍未熄灭,又有五个黑衣劲装的女人站在同样这堆尸体旁,她们显然也是想来趁夜偷袭,不料已经来迟一步,一个脑后盘着麻花鞭的黑脸女子,巡视一周后,带着一脸惊骇的表情回来。

血狼帮304口人团灭还不足以把她惊得如此模样,把她吓得辫子乱飞的自然是每个咽喉间那一点猩红。

她半天才结结巴巴道:“大姐…好快的剑!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快的剑?”

女首领不说话,看着天空的那半截月亮,喃喃自语道:“难道是他?”

黑脸女子懵懂问:“哪个他?”

女首领默默瞟了一眼自己的红枣骏马,若有所思,吓得黑脸女子跳了起来,尖声叫道:“不可能!就那小白脸?”

同类推荐
  • 第三类感情

    第三类感情

    一个漂亮的女孩儿,三个守护着她二十几年的‘兄长’,为了友谊宁愿放弃可能出现的爱情,为了他们的友情,为了他们与她之间的友情。 爱情可能会分手,而友情永远不会分手,这样是不是可以一辈子在一起。总好过彼此生活在一起受伤害……超过友情,躲避爱情,当做特别的第三类感情,有什么不好呢? 所有人都认为男人与女人之间只可能有亲密的爱情不会有亲密的友情,而他们之间似爱似友的第三类感情在共同的生活中越来越深厚。 “可惜我不能嫁给你们三个人。” “可惜我们之中没有一个是最完美的。” 他们希望她有一个最完美的归宿,她希望有三个和她一样爱护他们的女人,这条情感的路怎么样走下去,而你的身边是否也曾有过这样的人?又是谁呢?
  • 思无涯泪断肠

    思无涯泪断肠

    青涩的青春悄然流逝,参军三年的贡翔退伍回到自己的家乡,偶然中再次邂逅了与他青梅竹马的女孩娣媚,由此回想起他们往昔的点点滴滴。“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此刻,情人相见,只会徒增哀伤悲怨,并非贡翔儇薄寡情,也非娣媚见异思迁,世事多舛,曾经的恋人注定今生无缘?……本书邀您共赏男女主角如何演绎一场酸涩的后青春故事……
  • 谁写的论语

    谁写的论语

    半部论语治天下,看完一部惊呆了,谁写的论语?
  • 爱情旅途

    爱情旅途

    阿玛坐在五月对面,拿着她心爱的纸牌开始她的爱情占卜。五月看着她在面前摆着奇怪的阵势,眼神很虔诚。她希望占卜到什么样的结果呢?一个新的爱情的开始?也许只是另一个麻烦的开始!
  • 彼岸的时间

    彼岸的时间

    见过秋叶悲欢,才明白时光不在,在记忆的城市里,我们没有挽留的余地,只能看见时光将一切抹去,我们或许曾频繁回首,却也只能载着无人问津的泪踽踽而行。
热门推荐
  • 网游之五行缺萌

    网游之五行缺萌

    杜萌是一个死板、僵硬、没有生活情调的人,回溯古今,她觉得可能自己这一辈子,就只有两种时候萌过;一是父母唤自己小名的时候;二是当她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号,在路边把草垛子当怪打,旁边有一个背着剑的道士从她身边走过,看见她的名字,忽然大喊一声——呔!我见你五行缺萌,不如拜我为师可好![附近][我不萌]:然后她用小木剑往他脚背上刺了一剑的时候。后来那个道士真的成了她的师父。
  • 农门贵女

    农门贵女

    【这是一个正值风华正茂的现代女意外跌入了古代的穷乡僻壤的老套穿越剧】穿越人士所拥优势,一点不占。穿越不知是何朝代,一穷二白。穿越坑爹难觅良人,苦不堪言。唯有想法致富发财,苦尽甘来!养鸡、养鸭、放牛、放羊、样样不会。坑蒙、拐骗、烧杀、抢掠、样样在行!苏牧锦旁白:诸位,莫要看我本性无良,其实偶尔有些小善良。谁说只有在现代才能活的风生水起,这不,变身古代女,照样过得有滋有味!只是,如果身边能少了某个虎视眈眈的人,苏牧锦想,生活那会更圆满!只是,这可能吗?当然,答案是不。————————不可缺少的小段子分割线————————【眼缘篇】:“我觉得,我们不太适合。”苏牧锦望着对面的男子道,“虽然你各方面挺好。”男子挑眉一笑,“此话何解?”“你家世好。”指不定家里有些什么烦人的三姑六婆。“你长相也好。”一看就是四处招蜂引蝶的麻烦型。“薄唇性感,身材高大。”其实看上去薄情又滥情易伤女人心。“你还很有头脑。”其实阴险狡诈抠门骚包到了极点。总之一句话——肯定是个祸害。男人笑着,笑意未达眼底,“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苏牧锦轻叹一声,深沉道:“其实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我觉得眼缘不够,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世界有的事情就是这么奇妙。”“女人,你不要太过分!”【非礼篇】:“锦儿,我今天生日?”男人紧跟在苏牧锦的身后,不停的提醒着她。“所以呢?”苏牧锦眉头微皱,谁能告诉她这个男人还要黏着她几年。“我要礼物。”男人邪魅的嘴角微微上扬。“好——”苏牧锦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忽的抬起拳头,对着那人的俊脸砸了过去!挥过去的粉拳被他轻而易举地截住,他将人往怀中一带,他修长的食指轻划过她的面颊,挑起她的下颌,“此礼果然特别,我也回你一礼如何?”“什么礼?”苏牧锦咬牙。“来而不往非礼也,当然是......”顿了顿,而后俯身在她耳畔道,“非礼你!”言罢,张口咬上那粉嫩的耳垂。“变态,松口!来人啊,非礼了!”后记:所谓的猿粪不是在合适的时间遇见合适的人,而是在倒霉的时候刚好踩了一脚狗屎,苏牧锦不就是一不小心踩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猿粪,自此让她搭上了水深火热的猿粪列车,喜是良缘终成。本文一对一,伪种田,经商文,质量保证,内容虚构,喜欢的请支持!☆☆☆☆☆☆★★★★★★◇◇◇◇◇◇◆◆◆◆◆◆推荐好友新文:《福女降农门,痞夫来缠》:《至尊邪后》:
  • 药师皇后

    药师皇后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十年前,鸳国兵变。清瘦弱小的她于乱世中遇见了他,放下一切尊严恳求他的荫庇救助,却只换来他绝情的转身,一袭白袍不染尘世,“死之将至,何以相救”一句,使得两人阴阳两隔。十年后,再一次烽火中的相逢,她将伸出手将他拉往天堂亦或是拖向地狱?她,是享誉世间的华佗再世,旷世奇医。而他,是名动天下的岑国太子,无所不能。他们之间的爱情,是在战乱烽火中燃烧走向终结,亦或是涅槃重生?
  • 种地QQ群

    种地QQ群

    无意中挖墓挖出手机,从此逆天而行,踏上巅峰。
  • 孩子是第二位的

    孩子是第二位的

    Addons Wu博士是一位深深为他三个卓越的孩子(分别毕业于剑桥、麻省理工、哈佛)感到骄傲和自豪的父亲。跟其他家庭一样,Addons和他的太太也经历了在教育培养孩子过程中的乐趣、压力。Addons的职业生涯让他接触到全球的不同文化。虽然每个国家都有不同的文化特征,但在教育培养孩子方面,一些基本的原理是跨越国界、适用于世界各地的。在本书中,Addons和读者分享了他在教育培养孩子方面的体验、智慧和领悟。
  • 章大力先生稿

    章大力先生稿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喻先生,情谋已久

    喻先生,情谋已久

    她爱他,苦苦追求,却在订婚宴上被他亲手送进牢狱。四年后,她出狱重新开始,本想与他一刀两断,再无牵扯,他却主动将她拉入一场虚伪的婚姻中。“喻寒城,我们离婚吧!”喻寒城:“不,你是生是死,都只能是我喻寒城的女人!“
  • 将军印

    将军印

    日军侵华时,隐者小俣行男作为军医来到常德。据说闯王李自成兵败后把从紫禁城带来的宝藏藏在常德德和塔附近,为了保护家园、保护国宝,李环、李羿、王小山等人与小俣行男等各方势力展开了生死角逐。正派与反派力量斗德、斗勇、斗智、斗法、斗毒的场面惊心动魄,不失为一部战争版的“宫斗戏”。
  • 义和团揭帖

    义和团揭帖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梦续红楼之盗玉

    梦续红楼之盗玉

    金玉良缘宝钗侧,白首双星金麒麟,只留下木石盟空空泣血纤纤弱质逃出威赫赫荣国府,面对背叛,面对滔天权势玉簪抵在颈项,宁为玉碎…“如果你们再走近一步,我就血溅当场!”他策马扬鞭掠人而走,只为那一抹决然…“从现在开始,她就是我的人,没有人能够抢了去”她是名门闺秀,他是江湖侠客,他们会有怎样的交集?她是伶仃弱女,他是当朝王爷,他们会是怎样的纠葛?这是林妹妹又一个故事,看她如何得到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