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还没到家门,远远就看到自家的马栓在老榕树技上,方宝和方珊还有几个小孩子在那围绕着,马有无聊的摇摆着尾巴。
白氏心知,白文兴已从镇上回来了,回到屋时只见二弟白文起与弟媳妇何氏正站在院门口,见到白氏后面色略有些尴尬的叫了声大姐,白氏只是低低声:“嗯”了一声便走进屋里看大夫为爹看病。
白婆子坐立不安来回走动,而白文兴焦急的看着大夫时面阴沉时面轻快的脸,心跳得像敲打的大鼓般:“咚咚咚”的。
过了好一会大夫走出了屋子,他是实在受不了屋里的味,实在太重了。只见他手扶了扶长须,深没沉的望着围绕着他的众人着:“老爷子是摔伤的,伤到了五脏,还有,他是常年劳累过度,所以才是这症状。”
“那大夫,能治好吗?”白文兴好不容易等大夫说完,立马插嘴道
“你这是什么话,不能治好我来干嘛,那不是砸我招牌吗?”大夫瞪了瞪白文兴气呼呼道
“大夫,我四弟不是那意思,您别介意。”何氏倒是会做人,嘴巴甜得像是抹了蜜似的。
白氏瞧不上她,也不愿意理她,“大夫,您说要怎么个治法?”
“这就要看你们的了,看你们愿意不愿意治,有没有孝心了,你们爹这个病至少要花到二十两银子,而且以后不能干重活,要好好调养。如果有条件可做点参汤给他服用。”大夫望前眼前这几个人道,两眼还不眼瞧着众人的变化。
“要那么多银子呀,还要人参,我们哪有钱呀,你别不是个骗子。小心我报官。”何氏一听到像是炸了毛的公鸡般,一窜一跳的呼喊起来。
“你们爱治不治,我只管诊,再说如若不是这小哥求了又求我才不来呢。哼!”何氏的话直把这大夫气得满脸通红,他行医几十年第一次碰到这么野蛮的妇人。
“大夫,对不起了,我们治,麻烦您开药。就是砸石锅卖铁,卖田卖地我也要把我爹治好。”白文兴坚定道
“砸锅卖铁,卖田卖地那也是你的那份,我们可以分家了听哦,可不要把我们那份算进来”何氏生怕被卷进去
只是何氏的话还没说,她就被白文起狠狠的打了一耳光,何氏愣在当场,右手唔着被打肿的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白文起连哭都忘记了。
白文起此时两眼通红,不知道是被何氏气的还是被大夫说的话吓到了。只觉得好像爹随时要离他而去似的。
何氏怎么都不敢相信平时说话大声一点都没有的白文起竟然敢和她动手:“你敢打我,你竟然打我,我,我,我死给你看。”话还没说完就朝着白文起的肚子上撞上去。
谁知白文起一转身,何氏竟然扑了个空。一头载到了地上,顿时灰头土脸的。她原以为婆婆肯定会拦着她,谁知竟然没有一个人拦她,顿时面子里子全没了,在地上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