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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浊流一杯欢乐酒 你我今生官路游

赵恒看这个王府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倒觉得自己冷落了郭氏,便唤来章超,“章超,去王妃处。”

郭氏正在弹奏长相思,琴声哀怨,轻扬长久。盼夫君,妾难眠。

郭氏听闻王爷要过来,心中高兴不已,忙让人扶她起来。

赵恒已经来到门外,郭氏出门迎接:“王爷万福。”赵恒看郭氏欣喜得很,便说:“本王不日要陪同父皇去摩巽寺,后妃皆去,你要替本王打理好王府一切事物。”

他只是来交代这事吗?郭氏先前的喜悦都被浇灭了。

“王爷……”郭氏欲言又止。

赵恒看她如此神情,便问:“怎么了?”郭氏看着赵恒,说:“王爷,你不在的时候,母后派人来问府上备下的新岁贺礼,臣妾命人把那几盆石榴花送了进去。”

赵恒神色大变,“父皇最不喜欢石榴花,你……”赵恒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郭氏又说:“母后收下了。”毫无畏惧,赵恒看她这样说,才放下心来,“若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先来告诉本王。”

郭氏何尝不知道这些事该找他商量,可他不在王府里的日子多的数不清楚,她又在哪儿去找他。

郭氏自知不得王爷宠爱,所以她宁愿不争朝夕之长短,“王爷慢走。”

赵恒此刻本就生气,郭氏这一送他,便是真的把他推到了别人手中。

赵恒刚有不过一会儿,家奴就来到郭氏门外,“王妃,老奴悄悄命人查过,那刘娥生有一个儿子。”郭氏望着这雪白的天地,感慨道:“王爷,您若是知道自己喜爱的女子,生有孩子,还会留她在府里吗?”

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以后别在让人干着不光彩的事了!”背地里去查人家的好坏,有什么意思!

“王爷,去侧王妃那里?”章超看赵恒的脚步,便知道他要去何处。

正巧路过从前放石榴花的地方,赵恒问:“可还记得谁见过这些石榴花么?”章超想了想摇头,赵恒却说:“本王知道。”

他知道是她,郭氏羡慕的也是她。他是皇子,不是普通百姓,他肩上担着的是江山社稷,他心中装的应该是整个王朝,而不应该是几个女人,可是他却偏偏在乎的是儿女情长,并非江山国事。

“王爷,仉柔正好要去祭拜他的父母。”章超提醒的正是时候,赵恒心意已定,他不会让仉柔逃走,不论什么时候,他都要她属于他。

“去刘娥那里。”疾步而走,章超也紧跟着赵恒往刘娥那里去了。

“王妃,你这是何苦呢?”刘娥被几个下女拦着,她这是要出去,要去哪儿?

赵恒看她的手都冻紫了,几个奴才不懂事也就算了,连她也不懂事吗?

刘娥大怒道:“我是侧王妃,王妃怎能禁我的足,实在荒谬。”

这几个奴才也不能不说实话了,“王妃知道您有一个孩子,所以才不让您出门,说怕是毁了王爷清誉。”

“荒唐!”赵恒愤怒而来,几个奴才忙跪了下来,刘娥看见他那副模样,心中厌烦不已,“王爷来做什么?”

不是赵恒不知道她有孩子,而是他只要她这个人而已。

“本王答应你,他会平安无事。”他可以担保,郭氏不敢动他一根汗毛,刘娥相信又如何,“王爷,他是梁家的儿子。”她知道皇帝不喜欢梁氏一族,就连他也不例外,“幼子无辜,长辈的事不该牵涉到幼儿。”

他抱住她,说:“本王祈求的是咱们平安喜乐。”刘娥动容,“王爷,妾本……”赵恒不许她继续说下去,“你是本王的王妃,位分尊容。”刘娥又问:“那王爷会让臣妾位分更加尊贵吗?”

赵恒并未细细揣摩她这句话,只对章超说:“去告诉她,侧王妃刘娥协理王府事物。”刘娥知道他为何不愿提她的名字,所以她也不说。

这日,仉柔才出了从前的仉邸,就看见一个五六岁大的男孩儿在不远处的角落里躲着,是不是探出头来朝她们这边看。

仉柔知道他是在看她,便招手让他过来,他迟疑着走了过来。

虽说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可这位新主人待人十分亲厚,招待仉柔他们也不错。

见到这个孩子,这位男主人的一番话却让仉柔留了心,“姑娘,这孩子在襄王府外徘徊多日,想必是想……”仉柔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别这么说,或许他有什么也该对我说了!”

仉柔看着他,问:“你怎么会寻你的母亲呢?”仉柔聪明伶俐,知道他是刘娥的孩子。

这个孩子看着她,说:“母亲不认得宣儿了吗?”宣儿?

仉柔又试探着问道:“梁宣?”男孩点点头。

仉柔与刘娥是长得像,可她们的年岁的确不大相同。

仉柔说:“那你看看,我是不是你的母亲?”梁宣说:“你就是我的母亲,我是吃母乳长大的,不会错。”是啊,他不会认错,仉柔是真疼惜这个可怜的孩子,“宣儿。”母子俩抱头痛哭了好一会儿。男主人看的那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姐姐,你看,那人是谁呀?”萧元看见母亲怀里有一个小人儿,但又比他们大些,她也不知道。这两个小鬼头,手中也不知从哪里来的鸡腿儿,正啃的满嘴都是,油乎乎的。这时小厨房却传来问话:“元儿,明儿,快回来擦嘴了。”一溜烟又没影儿了。

“你父亲呢?”仉柔问他,他说:“父亲走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仉柔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愿不愿意跟着母亲,一辈子待在母亲身边?”他摇摇头说:“不,我长大了要行兵打仗,给母亲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仉柔摸着他的头说:“好孩子,母亲不望你辛苦,只愿宣儿平安喜乐。”

梁宣看仉柔两眼通红,跟他一样,他知道,这就是他的母亲。

仉柔看他换好了新衣裳,元儿、明儿也进来了,“哥哥。”他们两个很懂事,听仉柔说完他的故事以后,却并不能听得明白,只知道他是哥哥,和他们一样,姓萧。

“宣儿,这是元儿,这是明儿,他们是你的弟弟妹妹。”宣儿两眼放光,说:“真的?”母亲不会骗人的,他有弟弟妹妹了,仉柔也看不出他是有多高兴。

“若是唤你萧宣反而不好听,你的弟弟妹妹都行萧,你就叫萧銼吧!”本来这就是个错误,就让它错下去,永远不要停留。

“銼儿。”从今后起,他就是銼儿了,不再是梁宣了。

“銼儿,你能看得出弟弟妹妹谁更大么?”仉柔看他摇着头,便说:“元儿是姐姐,明儿是弟弟。你就是哥哥。”他是哥哥,仉柔自然是要接纳他的,无论如何,她都知道,这个孩子总是要与命运纠缠不清。

接下来仉柔该面对的是达兰,可是她不怕解释,达兰也能明白她的苦心。

“皇上要去踏春?”皇后惊讶不已,这冬雪尚未融化,皇上这就要去踏春,可不是和他自个儿的身子过不去吗?皇后劝道:“皇上,雪天路滑,臣妾想,不如雪化了再出宫吧!”

皇帝已经等不及了,他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了,他只想去寻求上天的旨意,“皇后不必再说了,朕要去摩巽寺。”

皇后知道他的心思,“皇上一直被烛火斧影的事牵着,多少前朝臣子拿捏着此事不放,说皇上弑兄夺位,违背天理,老臣逐流,新臣副职,大辽西夏虎视眈眈,觊觎我大宋王土,纵有杨家为我赵宋王朝抵御外族,却也不能提防着,所以皇上一直迟迟不肯招他们回朝。”皇帝听完皇后所说的,他也知道,杨家是万万不能回来的,否则大宋就要忘在他的手中。

“皇后说的有理,可是朕不愿做昏君,朕要的是大宋江山永固,国泰民安。”皇后母家尚有兵权,多年来皇帝一直不曾收回来,如今若不是到了非常的时候,他也不会向皇后开口,“你弟弟手中的兵权,朕在想是否能收回来?”皇后忠于皇上,所以她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他高兴,为了他,她宁愿做这个恶人,也不能毁了他和先帝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

“朕会下旨说皇后病重,需要内族长侍,你弟弟最是重情重义,你病了,他一定会回来,到时候你再告诉他朕的意思。”他拍着皇后的肩膀,看着她说:“你是朕的皇后,也是皇儿的母后,将会是大宋的太后。朕死后,你就把朕的嫔妃们送到帝陵,让她们守墓。”他看着这垂拱殿,金碧辉煌,龙珠涂饰,“朕这一生,已是罪人了,上天要我的命,我会毫不推辞。”

皇后跪在地上,皇帝在帛书上写道一下圣旨,正是后妃的妥善之事。

“父亲母亲,柔儿回来看你们了。”仉柔来了,还有他们的孩子也都来了,“銼儿,元儿,明儿,给你们的外祖父母上香。”林叔早已是苍颜白发,多年待在这林中,早已是孤寡老人,无儿无女,日子过得有多清静,仉柔心中不忍,却也无可奈何,她听林叔说着:“刚在这里的时候,那日子真是难熬,没人说话,没人打柴挑水,就连打猎的都没有一个,如今也是熬过来了,你再回来,仿佛已是过了几百年。”他本想多跟仉柔说说话,有些话他憋了一辈子也不能说,如今终于有个人可以倾诉了,他却不想说了。

“銼儿?”林叔看着銼儿,銼儿敬了香过来,“你是弟弟,对吗?”銼儿摇头,说:“我是哥哥,是元儿明儿的哥哥,我姓萧。”林叔看着仉柔,仉柔也不说话,不过她点了点头。

林叔看他们兄妹虽然敬了香,可是却没有流泪,仉柔说:“林叔守了母亲一辈子,柔儿无以为报,心中更知今生再难报答,只愿来生做您的女儿,一生敬奉与您。”

无泪心自哀,“看着他们,总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无拘无束,何曾想过有今日这般多的烦恼和不易。”

他知道,这个銼儿不是她的孩子,或许,“咱们都有不得已的时候,就像他们,总有一天会知道自己属于哪里,归向何处。”仉柔知道他想说什么,“林叔说的我都明白,不管他以后跟不跟我这个母亲,我都明白。”她咬着唇,也含着泪。

林叔今日就用这山中土生土长的东西给他们做最后一顿饭,也当是慰藉自己多年来的寒冷与寂寞吧!

林叔把饭菜放了一些在碗里,拿给仉柔,仉柔端着碗去到墓前,放下,看着被雪埋载的纸钱,那坟头上的纸钱早已被雪侵蚀,林叔说:“我守了一辈子,也该够了,以后,便没人来了!”仉柔知道,这或许是最后一次见到林叔了。

“柔儿,快进来,吃饭吧!”岁月催人老,无情的长生天,仉柔斗不过天,可是她要斗一个人,那就是她自己。

寇准奉皇上圣旨进宫,皇帝却不在垂拱殿,而是去了皇后宫里。他只能站在冷风中久等。

“朕失去了很多,朕与你的情分,也在多年来的后宫争斗之中一点点殆尽,朕背负着许多,也藏着许多不为世人所知晓的事。”此刻他不是皇帝,只是一个感慨世事的有心人,“朕虽有心,可是无心于你,朕对你不住。”皇后看到了他的真心,她知道皇帝多年来对她的好,即便是出于家族势力,她也认了,“你是我的夫君,嫁夫随夫,夫死从子,臣妾是皇上的人,我这就让弟弟进宫,让他交出兵权。”

皇后早已哭成了泪人,皇上再也撑不住了,他晕厥了,“皇上……皇上……”皇后无助的哭喊着,这个她守护了一生的男人,世人都讥讽他不正,可是她明白,他没有错。

“太医,皇上怎么样了?”寇准问胡安,胡安也是束手无策了吧!

寇准让他先下去了。

“娘娘,身体要紧。”寇准对皇后道,皇后一直握着皇上的手,默默的祈祷,希望他快点醒来,寇准又道:“娘娘,此刻不是伤感的时候,皇上病重,那身边虎视眈眈的人只怕会更多,娘娘此刻不替皇上收回兵权,更待何时。”若说着急,寇准比谁都要着急。

皇后也明白了,说:“寇家放心,我已让人去请,相信他很快就会来的。”

果然,李渠已入了宫,“将军,末将听说皇上身子大不如从前了,皇后娘娘此刻让您进宫见她,怕是要杯酒释兵权呐!”他只相信自己的姐姐快要不行了,加快了脚步说:“一切等见了姐姐再论不迟。”

赵恒府上,刘娥焦急地走来走去,不一会儿人进来了,忙问:“如何了?”那人摇摇头,说:“奴才都问了好几条街了,也没人说见过。”怎么会这样,好好的人怎么会不见了,她责问道:“前几日你们都看见他在府外徘徊?”他们都点头说是,刘娥知道,他不会再来了,罢了罢了,她已是赵恒的人,难道还要贴着脸去让他叫自己母亲么?

赵恒看着王府里的人进进出出一大拨,便问章超怎么回事,章超说:“侧王妃那个孩子不见了,此刻正着急呢!”他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由得她闹腾,“你也去查查。”他并非铁石心肠,何况那孩子他也见过,若是找着了,他自会安排。

“姐姐怎么不吃?”这么多好吃的,他可是早就饿了,兵符就在桌子上,皇后伸手就可以拿到,皇后说:“你吃吧!我吃不下。”皇后看他放下碗箸,他试问:“听闻皇上病了?”皇后本就心内不安,听他这么一问,惊得手中的筷子也落在了地上,“胡说,皇上正在垂拱殿批折子。”既然是这样,那他就更不能吃了,“那我还是等皇上过来了再吃吧!”

皇后嗔怪他:“你一来就说你饿了,姐姐命人给你备下你爱吃的饭食,你又不吃,是嫌弃姐姐做的不好么?”这倒不是,只是他想知道,“姐姐,兵符就在这里,你再不拿去,只怕就见不到他了。”他出了皇后殿中。

皇后不曾想到他只带了一个随从,他这是要做什么?寇准安排的人早已埋伏在外,皇后清楚,他也清楚,皇后说道:“寇家这是要做什么?”寇准推开门进来,“皇后娘娘圣明,微臣只是尽我分内之事。”皇后冷笑道:“后宫之事,乃本宫分内之事,何曾成了你分内之事,实在可笑。”寇准说:“皇后,皇上已经病重,此刻不交兵权,更待何时?”皇后紧紧握住兵符,说:“本宫并未得到兵符,大人操之过急,就不怕惹怒了本宫?”寇准一向直言快语,皇后知道奈何不了他,可她只想为自己的弟弟求得一条生路,“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本宫只要他安全,其余什么都不用多说。”寇准也知道皇后一心为了自己的弟弟,可他敢独自进宫,那就是有备而来,寇准不得不防着。

李渠拔了剑出来,就与寇准对峙,两人兵戎相见,皇后只知道刀剑无眼,却不知兵行险招,寇准又要说话:“皇后,你弟弟行军多年,知道兵行险招,可你是深宫妇人,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之处,您若一味的袒护,必将酿成大祸,得不偿失啊!”说话要让他分心,加之随从介入,寇准一人对付他们两个就更是力不从心了,皇后此刻心如刀绞,一边是夫君,一边是亲情,她看不清看不透,“住手,都给我住手。”

寇准自知不是他二人的对手,皇后看出他无法胜出,忙拿出兵符:“兵符就在我手里,别再打了。”李渠哪还肯听她的,他要杀了他,他下手越来越重,“什么兵行险招,寇老西儿,我要杀了你!”

寇准哪还对付的过来,他节节败退,可就在这时,寇准看见远处的赵恒,他手握弓弦,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皇后朝寇准望去的地方,“住手,赵恒,你给我住手!”皇后嘶吼道,随从一时大意被寇准伤倒在地,李渠一人对付寇准,皇后无助地看着他的弟弟,孤身作战,眼看寇准就要败下阵来,赵恒发了箭,箭一下子就穿过冷风,朝他射来,李渠被箭射中了额头,“不……”撕心裂肺的痛,皇后一时回不过气儿来,当即晕厥了过去。

李渠倒在了地上,寇准来到皇后身边,取走了兵符,就带兵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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