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文一周之后构思成功大幅吃书的爱用破折号长难句的人——作者回来了)“所以你到底有没有犯规?”
“为什么你还要问呢?”
“啊这,作者忘记了我之前已经问过了。”他老实地回答道。
“你们组织隐藏着什么秘密?我听说真正的‘共济会’控制了整个世界。当然,这只是个阴谋论罢了,毕竟我们面对的只有一些想要退休的人和一个白胡子老头。”她又凑到麦吉耳边问道。
“组织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就连我一天前都不知道它是‘共济会’,”他的眼神具有攻击性地与布狼牙对视,“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却出乎人意料地傻笑了几声:“此共济会非彼共济会,我只是验证一下我的猜测。”
麦吉兀自(永远的神)暗笑了几声:“难道世上还有第二个共济会?”不过他的第二个想法迅速冒出来了:“如果是真的,那她也不容小觑了。”
(草,越写越像安徒生童话了,不过自娱自乐别想太多)
“你知道拉莱耶的主要问题吗?”她的手画了一个大圆,与她的臂展不匹配(什么鬼)。
“这个不需要你说,想必大家都经历过。”他的眼睛眨了眨,好似有微光。
“不,我对之前的记忆感到陌生,”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好像需要一些东西——‘唤醒’?”
“这件事,我也不想让你知道真相,不过作为有‘天赋’的人,你应该猜得到。”
“答案很明了了——组织里的一些人弄的。”她思考了一会说道。
“啊,你还是猜到了啊。没错,因为在你身上可以短暂地越过规矩,所以不少人的步子都迈得太大了。对了,你知道更深的真相吗?”
布狼牙这次不假思索地摇摇头:“什么真相?”
麦吉点点头:原来她没见过那些东西啊,看来组织对她防得确实严。
布狼牙在他沉思时拍了拍他:“你没有观察我吧?”
他回过神来:“当然不可能,作为一个不与上层同流合污的人,还是更能欣赏人类情绪的感觉。”
“你不觉得观察甚至操纵别人很爽吗?”布狼牙不解地晃晃头。
“这确实,不过要是情绪对我而言只是程序,‘爽’对我还有什么意义呢?我宁愿当个提线木偶。”
“很好,看来你是这个组织中为数不多的坚持初心的人。这很难得,但也是我们需要的品质。”
“‘你们’是什么,除了我和那老头你还能见到谁?”麦吉完全没有收敛自己的情绪,暴露了他的不解。
“知道吗?我的想法能被它察觉到,一举一动都能。我能感觉到,虽然不知道与‘真相’有什么关系,但我总归是知道的。所以我不能想,不能说。我是它的面壁者。”
两小时前又下了一场大雨,泥土几乎要被融化。其停了后不久,雨林内的树木枝叶承担着余下的雨水,此刻它们的叶尖一齐被打得微微朝下,“雨水”不住地自上而下划过,形成了一场倾盆大雨。生在内陆的黄韦可没有见过这架势
此刻,桃花源里,十二位道派成员(好像是?)正在探讨如何改变村民的认知。
但事实上,由于超自然力量的存在,毛爷爷的观点不太适用,因为发展的命门掌握在统治者手里。但一些特殊途径,只要愿挤还是有的。奈亚想到了“老大”对他的瞬间催眠,高耸的喜马拉雅山脉,身子不禁抖了抖——这些线索想要调查下去,还是需要勇气的。
奈亚敲了敲由树枝编织形成的门,不过雨声掩盖了一切,这也不例外。他便用力往门上一扯,热带树的枝条及其富有弹性,而且这里还是斯里兰卡的湿季,树木长得更加的充实。那门像弹簧一样一缩,他的脚同样跟随着往下踩,中间便扯出了一个能通人的洞,不过当他迈进桃花源时,这门就关上了——而它看上去压根不像门。
“啊,道长你进来了?”伏前来迎接。
“是的,好久不见。”奈亚摆摆手。
“啊这,可是距离上次开会才过了一天。”
奈亚的声音其实与黄韦相差很大,可能是因为胸腔容积的问题而过于粗犷:“是的,不过我不是对你说的。”
“还有什么吩咐吗?”伏显得格外兴奋,“今天我们就要走了吗?”
奈亚懵了一下:“啊,确实,不过啊,那马车夫已经热得不成人形了。看来穿越沙漠也是个技术活,马也死了一匹。该怎么办不用我多说了吧。”
乌万跺了一下脚:“这些啊,我可以用我在商人行会的权威来解决。”
伏回头看了一眼乌万,似乎是吃得太饱了,乌万还抚摸着肚皮,不舍地看着它:“那些小偷的动员能力是很强的,而且由于我们的改革,他们对道派极为崇敬。”
奈亚欣慰地来回看了看两人:“老头子精气神挺不错嘛,青霉素有没有持续吃?”
乌万习惯性清了清嗓,不过这次的声音非常明亮:“疗效很好。”
“那就行,疗程要吃够,毕竟你这是老毛病了。再告诫你一点,不要滥用。”
伏疑惑地摇了摇头:“为什么?”
“哈,具体原因不好说,你只需要知道——‘是药三分毒’。对了,我还有些吩咐,你们不要动用自己的人脉在当地嚣张,我们自始自终是要帮助无产阶级的,而你们不这么做,最终也会被无产阶级推翻——这是后话了,现在我们首先要找机会破除蒸饺合一,但我不是教唆你们去与教会起冲突,我们要渐渐地蚕食教会的影响力,而这就要从开好会,在地方逐渐建设做起,而我们要到拉莱耶政治中心发展,你们一定要保重。”
伏竖了一个大拇指,或许这个动作也是那个效应传来的:“这叫农村包围城市!”
“哈,书看得挺认真的。加油干吧。”奈亚笑了笑,”孩儿们,我们要走了。”
“道长,先别出去,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
“你这孩子,有屁快放。”
“喜马拉雅以北真的是‘中国’吗,他们有过蒸饺合一吗?”
奈亚只是冷漠地说了一句:“那不是梦。”
“意思是社会主义是可以实现的吗?”
奈亚仍然只是笑了笑,许久才说出话来:“孩子们,去接点雨水,拿点东西给车夫吃,好家伙,差点为了一些钱送命啊。看到没有,这是无产阶级的当今惨状。”
大多数人都很快地从桃花源中跑出,就地摘了一些宽大的树叶卷起来盛水。临近正午毒辣的阳光照射着他们身上的汗,熠熠生辉。
黄韦往头上望去,但他望见的却只是白色的天花板,床头柜震动着他的头,其上的手机也震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