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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洛阳案(九)上

话说洛阳得了洛河之便,乃是天下货物,商旅的集散之地。

故而,朝阳刚投送第一缕光之时,洛阳城门口已经等候了众多四散全国各地的商人走贩。此时,已经过了卯时,但城门却迟迟未见打开。该不是出了什么变故?众人等的心焦,都纷纷低头议论。

李逸寻抬眼四处转了转,收回目光,低声道:“今日这望楼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头。”

九妹扶了扶头上的瓜皮帽,歇下身上担子,“多心了吧。我瞧着没什么异常啊。”

李逸寻装着上前整理独轮车上的货物,含着嗓子说:“兴许是我多心了。”

“两位兄弟这是要上哪儿做买卖呀?”旁边一个短衣打扮的汉子歇了菜担子,一边扇风,一边笑着过来搭讪。

九妹赶紧道:“听说汴梁生意好,咱们想去那里碰碰运气。老哥这是去哪儿啊?”

“嗨,这年头生意不好做。我估摸着去城外的大庄子上碰碰运气。”那汉子说。

九妹又跟汉子胡聊了两句,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城门开了。”

众人听见门开,纷纷提上自家的货物往前挤。九妹刚要往前挤,不想被李逸寻一把拉住,“瞧瞧动静再说。”九妹重新将单子卸下,顺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昨儿去买浆糊,谁想这东西近来也抢手的很,竟没了。后来,好容易软磨硬泡,老板才拿出早上浆坏的,勉强买了来。这会儿子这东西又硬又痒,九妹恨不得一把揪下来。

她挠了挠,刚想开骂,就瞧见一个军团头领了几个厢军出来了。到了门边也没有打开门的意思,反而是口气生硬的让百姓排起队伍,说是昨日军营里遭了贼,今儿都得严明身份。内中有两个货商模样的人抱怨了两句,立马给赏了两个嘴巴子,还警告众人说,谁敢再喧哗,立刻砍了。众人见这一行人都凶霸霸的,都不敢言语,乖乖的按指示办事。

只瞧那个团头拿出一幅画,来一个人对一下,只要是有几分相似的都让手下拉走了,再没见出来。九妹瞧见他们这阵势,有点心虚,自己这模样大概不太像江洋大盗吧?她回想了下自己今天的装扮,破衣烂衫瓜皮帽、圈脸胡子麻子脸,估计连她老爹跟公孙先生都认不出来。再瞧瞧对面的李逸寻,同样打扮,只是下巴上多了个黑痣,也没麻子。毕竟这世上同时出现两个麻子脸还是挺惹人怀疑的。

“有贼敢偷军营,也是个不怕死的。”九妹见李逸寻眉头紧皱,想轻松一下凝重的气氛。

李逸寻仿佛置若罔闻,只顾盯着前面看,末了说:“此地气氛不对。咱们今天不出城了,担上担子,咱们走。”

九妹瞧李逸寻的神情不像开玩笑,她迟疑的瞧了瞧前面的队伍,决心还是听李逸寻的。但他们刚推着货物要走,就被人拦下了。

“你们要去哪儿?”两个厢兵过来说。

“两位大爷,咱们刚才想起来还有货物落在货栈里了,这才要去取。”李逸寻点头哈腰的说。

“货撂在店里了?”厢兵似乎不信,溜了两人好几眼。

“是是。大爷您笑纳。”李逸寻赶紧掏出十枚铜钱递了过去。

两个厢兵并没接钱,看了看九妹问道:“你们是一起的?”

“回大爷的话,小人两个是兄弟。”九妹乖觉,随口说道。

但这并未打消二人的疑虑,内中一个忽然道:“你们两个真是兄弟?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大爷真是好眼力。咱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九妹很真诚的说,“不是一个爹生的。”

李逸寻见两人似乎有些松动,又从口袋里掏出十文钱,塞到两个厢兵手里,陪笑道:“咱们本儿小利薄,一点子小钱,请两位爷胡乱打口酒吃。”

两人互看一眼,瞧那样子是不准备为难李逸寻他们了。李逸寻朝九妹使个眼色,九妹立刻担起担子就往前走。

不想,还没走出几步,就迎面撞见一队士兵,一个领头人斜眼看了李逸寻他们一眼,上前询问两个厢兵怎么回事?两人支支吾吾,不知说了些什么,那人动了气摔了两人几个嘴巴子。

九妹跟李逸寻脚下不停,只想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很快身后传来脚步声,没一会儿子功夫就将他们围了起来。

“大爷,还有什么事儿吗?”李逸寻见势不对,忙问道。

那人说:“瞧见你们跟昨夜投入军营的人有些相似,这就跟我走一趟吧?”说着扭头示意手下将九妹二人带走。

来者不善!就在这当口,一辆推车突然冲向几个厢兵,九妹用担子打倒两个,跟在李逸寻身后往前冲。

“就是他们!给我抓起来!”后面有人喊道。

这时,所有留在城门口的厢兵都去追赶李逸寻跟九妹去了。九妹他们奋力往闹市跑,此时已经是早市光景,那里人很多,比较容易脱身。但这些人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二人,不一会儿不知又从那里冒出了一队人也加入了追赶大军。

“怎么办?”九妹此时已经觉得自己体力不支,相信再过不久就没劲儿了。

况且他们对洛阳并不熟悉,虽想着往闹市方向跑,但不知不觉间已经偏了道,他们无法预料下一个路口会不会是死胡同。

气温渐渐升高,摆摊子的商贩陆续出来做生意,喝早茶吃早点的人也多了起来。

李逸寻见旁边一间茶楼开了,集中生智喊道:“进茶楼。”九妹会意,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里面。

茶楼老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瞧见先是两个大汉火急火燎的进了自家的店铺,接着又有几伙军人打扮的人蛮横的冲了进来。他刚想问是怎么回事,就被一个厢兵打翻在地,茶客见此纷纷吓得不知所措。

领头军士做了两个手势,从人自觉分成两组,一个去茶楼外堵截,一队跟着追上了楼。

九妹二人跑上楼,见楼下是条窄巷,来不及细思李逸寻就拉着九妹跳了下去。刚站稳脚跟,在外守着的那一队已经追了上来,两人朝另一头跑,正巧迎头来了一辆送面粉的独轮车。两人急中撞翻面粉车,面粉洒了一地。几个厢兵踢开面粉车,又继续往前追。

这一前一后虽不似刚才追的那样紧,但依然摆不脱。就这一会儿子,一群人已经撞翻了菜摊子,撞飞了小吃摊,还顺带着撞晕了一个骑着驴的老儿。。。

就在两人精疲力竭之时,九妹一抬头,发现他们已跑到了洛河边。面前是汤汤河水,背后是凶残追兵。两人很有默契的选择了前者。

扑通!扑通!滚流似的洛河打起了两个漩纹,很快消失。

洛阳布商之子景兰江今日过二十岁生辰,为了这次生辰,他已于三日前打发人将豆豉湖的凉亭布置了出来,想着再邀三五好友,边赏湖上风光,边热闹一番。

这不,今儿他特意起了个大早,巳时刚过便出了门,还穿上了新做的绸衫,光光鲜鲜的来到了豆芷湖。见时间尚早,他便一个人站在湖边赏景。

湖光秀丽如镜,点着湖边几颗新柳,翠色可爱。景兰江自小读书,虽文章做的不算好,但也存了个考取功名的心思,正想着做一首小诗待会儿在朋友间展示一下,不想刚起了头句,就猛然瞧见水里钻出两个似鬼非鬼的长发怪物来。

那两个怪物浑身水淋淋的,头发披散着,只漏出两只混混的眼珠来,十分的可怖。景兰江之前听说豆芷湖曾经溺死过人,莫非?景兰江越想越怕。

“妈呀。。。”景兰江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之后,便直挺挺的倒在了湖边,不再动弹。

“这人没事吧?看着像个读书人。”其中一个先上岸,走到景兰江身边看他。

随后那人探了探景兰江的鼻息,“晕过去了。”

这时,景兰江的贴身小厮门瑞提着食盒走来寻他主人。抬眼一瞧,先是一惊,竟有两个水淋淋的似鬼非鬼的怪物在岸上蹲着,再仔细瞧瞧,就瞧见主人景兰江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怪。。。怪,怪物谋死人啦!救命啊!来人呐。。。”门瑞吓得屁滚尿流,连爬带滚的爬出来了凉亭,往前去了。

两个怪物你瞧瞧我,我瞧瞧你。

一个问另一个道:“我一直觉得咱们这模样像个乞丐,怎么成怪物了?”

另一个很有同感的点了点头,之后两人相视大笑。死里逃生,九妹跟李逸寻都觉得活着真是不赖。

豆芷湖发现怪物之事不到一天便传遍了洛阳城的大街小巷,九妹他们觉得大隐隐于市已经不安全,便借故找了间庙宇安身。

知客僧见两人形迹可疑,又衣衫褴褛本不打算留宿,奈何九妹天生伶牙俐齿,又装可怜,说自己跟哥哥来洛阳讨生活折了本钱,现下一惊身无分文,流落街头了,佛家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一瞧这位师傅就是个面慈心善的人,将来必定能做一方主持,普渡众生,善名远播。

那知客僧本就想着主持之位,九妹的话正打到他心坎儿上了,又说等挣了钱,香油钱不会少了寺里。故而知客僧很痛快的给了九妹两间僧房住着,还破天荒给九妹两人两件旧僧衣穿。九妹自然是感恩戴德,感激不尽。

等送走知客僧,九妹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冒了烟儿。

“先前听你说自己是跑堂的,我还不大相信。”李逸寻笑着说,“如今瞧你一张巧嘴,恐怕不止跑堂,顺带着也说书吧。”

九妹没好气:“你还好意思说。您李大人自重身份,不肯求人,也只有我这厚脸皮的小女子来了。”又说:“如今这情形,你有什么打算?要不咱们去找柴玉?他肯定有法子出城。”

李逸寻摇头:“咱们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

“你想,洛阳的守军怎么会追咱们?”

“刘天和出事了?”九妹说,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不,今日那些人绝不是普通的人,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

“如今的洛阳已不是两天前的洛阳了,如果猜的不错,新月教可能已对洛阳动手了。“

“你是说,洛阳被新月。。。那伙人控制了?”见李逸寻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九妹这才压低嗓音,尽量放轻语气说道。

李逸寻点头:“如今咱们是进退维谷,那伙人肯定已经猜到豆芷湖之事有蹊跷,眼下说不定正派出探子四处找咱们呢。”

“那你下一步打算如何?”

“凭咱们二人之力是绝不能翻盘的,必须得到刘天和的帮助。”李逸寻寻思道。

“可刘天和那边情况不明,还不知他能不能帮的上忙。”

“姑且试试吧。。。”

两人说这话,知客僧派人送来了两碗粥,几个馒头,两人胡乱吃了一口,便歇息了。

。。。。。。

洛阳,青龙寺。

知客僧了空听闻山门外来了贵人,急忙带了几个弟子迎了出去。来人是位年轻公子,头戴白玉骨龙簪,身穿镶银水蓝流纹袍,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听闻公子是来上香捐香油钱的,知客僧原本殷勤的脸庞顿时笑出了花来,忙将公子请进了寺里。又一面亲自陪着公子上香游寺院,一面去知会老住持。

怎奈这位大善人只游了两处殿宇便表达了想自己转转的愿望,知客僧一脸的扫兴,但听见公子说要是从给寺里起造殿宇时,便高高兴兴的去向老住持邀功去了。

知客僧走后,公子慢悠悠的在寺里转悠着,刚走到一处院落便停了下来,似是等着什么人。不一会儿,一个身穿僧袍,头戴方巾的年轻人走了从一棵花树后转了出来。

“哟!这不是柴大公子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香油钱没少捐吧?”来人笑着打趣道。

柴玉寒者一张脸,冷冷道:“我也不知这是为什么?好端端的一池子鱼给人祸害了不说,如今还来这里自讨没趣。行了,见着你没事儿,我也跟展昭有交代了。你好自为之吧。”说着转身就要走。

柴玉自小既傲娇又矫情,九妹顶讨厌他这股子劲儿,但如今有事相求,自然得放下身段,否则千方百计的送信给他做什么?找骂吗?

九妹赶紧上前拉着,又是赔不是,又说回了汴梁就赔他一池子锦鲤,保证比这里的还好。柴玉仍旧默不作声,但看样子松动了些。

“说吧,找我何事?”柴玉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又说:“如果太麻烦就不要麻烦我了。”

九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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