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初始,混沌起孕。
未而有物,未而有灵。
未而有生,未而有死。
浑浊充斥,天地无分。
阴阳无离,五行无存。
日月无辉,苍穹无意。
一百五十万年前,一场大爆炸,形成最初世界的雏形,浑浊的空间,空荡的苍穹,寂静的虚无。
历史长河流转,万物生灵随着时间的推移孕育而生,后又经数万载沧桑,惊涛巨变,天地分,五行成,阴阳离。神,魔,人,鬼,妖,仙,修成生灵。水,火,风,雷生成气象。生命不惜,气象万千。
初始飘渺虚无中,有两颗灵智,一黑一白,共存一体。于伊始决定未来世界的走向,代表着上天,他们的意愿即为天意,他们的理论称之为天道。黑白二灵为最初的灵智,出世前为同生兄弟,孕育而生后又为不世之仇敌。
初始,白灵强,占据本体,法力无边,将天道划分,高者为大道,低者称呼小道。意识初成已具备可以掌控一切的力量,挥手开辟浑浊之气,脚踏虚无大地。孤单,孤独,孤傲伴随白灵百万年之久,在茫然中徘徊,在空洞中度日。黑灵弱,沉睡不醒。
母体是唯一让白灵有一丝感觉的地方,那是一棵先天灵藤,位于孤老山中,高千丈,方圆百里,枝繁叶茂,气势恢宏,内含世界最纯净,最强劲的先天力量,也拥有着未来生灵万物最原始的气息,为世间沧桑之灵根。灵藤分枝生有金色莲花,其内孕育尚未觉醒的灵智,共十颗。为此白灵常常叹息:或许在未来的某一时刻,我的孤独会因为你们的觉醒而结束。
时光流逝,又过十万载,黒灵苏醒。在白灵于先天灵藤前叹息时打破沉寂。与白灵展开虚无苍穹出现以来的第一次对话。
黒灵问:“你孤独吗?”
白灵言:“孤独,我当然孤独,你终于苏醒了,我的兄弟,布拉奇。”
黑灵说:“布拉奇?这是我的名字吗?呵呵,代号而已,就像你的名字一样,曼拉奇,这些灵智一旦苏醒,你将不再是唯一的主宰。”
曼拉奇道:“不,我永远是主宰。这十颗灵智为神,魔,人,鬼,妖,仙,水,火,风,雷。是日后天地万物生灵的雏形,更是世间法则,生命的源泉,是天道的一部分。我要掌控它们,掌控世界。”
布拉奇问:“永恒的世界,永恒的主宰,可以做到吗?”
曼拉奇说:“当然,我之天道为苍穹大道,其余万物为世间小道。”
布拉奇说:“无论大道,小道,皆为天道,又何必区分呢?有意义吗?你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曼拉奇说:“住口,你不懂,你的道也是小道,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修成大道。”
布拉奇言:“我不懂,也不想懂。”
曼拉奇道:“我要做创世神,而你天性邪恶,为毁灭者。你我兄弟注定不同路。”
“创世?这个世界是你创造的吗?不是,难道你想欺骗以后孕育而生的万物生灵吗?”
曼拉奇霸气的回应:“我说我是,我就是,没人能够阻拦,也包括你。”
布拉奇不悦:“我想听听你如何创世?”
曼拉奇言:“我将这十朵金莲打落与母体分离,化作万物生灵的源泉。”
“你做不到。”
“我能”
“你不能”
“放肆”
曼拉奇动怒,将布拉奇从本体排挤而出:“从此你我分离。”
“哈哈哈”
身体虚幻的布拉奇大笑:“谢谢你让我独立,既然你我天性注定不同路,即为仇敌,你为创造,我则为毁灭,你创造什么,我必将其毁灭,还世间真相。”
曼拉奇不屑:“我不仅要剥离十灵,还要毁灭母体,毁灭这棵先天灵藤,让十灵永远沉睡,让灵藤之力化为世间源泉。”
布拉奇离去,在消失的一瞬,留下言语:“总有一天我会撕下你的伪装面纱。”
曼拉奇遥望:“我等你,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对手。我因为你而创造,你因为我而毁灭,轮回,这将是一个大轮回,当轮回真的结束,你我将不复存在。”
先天灵藤十二灵,手足同根孕育生。
哪知创造心动摇,镇压十灵毁灵藤。
双生兄弟由此分,愁怨已结埋葬情。
它日十灵回来时,孰是孰非自还清。
布拉奇走了,
又过数万载,空荡的世界不再寂寞,百灵生,气象现,浑浊空间诞生生命的气息。万物以白灵为尊,称其创世之神,皇宇周天寰宇掌控者。创世为天,天为主宰。有三灵智拜创世为师,一为道祖,名唤鸿钧,掌控天道,手托造化玉碟,脚踏混沌青莲,代创世掌管天地诸多世界。二者祖师,名其混鲲,手持一颗开天辟地混元珠,三界无有不尊。三弟子人祖,陆君,生性逍遥自在,不问世事。创世传授三徒大道和永生之身,封名为圣,位列百族之上。
神,魔,人,妖,鬼,仙,六大种族逐渐划分而成,神魔拥有与生俱来的强大,妖,鬼,仙次之,人族当属最弱。然创世对人族最为满意,因为人族具有创造力与无限的提升空间,拥有成就最伟大辉煌的潜质。创世三位弟子中,最喜欢陆君,以陆君为模版,为六大种族设定容貌。其中当属人族最为接近陆君者。
有创造即有毁灭,无数岁月后,布拉奇归来,以世间物种为本体修成毁灭之力,险些将岁月的发展毁于一旦。布拉奇的恐怖可毁天灭地。在信念中,抵触创世的创造,选择背道而驰,毁灭一切和创世有关的事物,甚至是世界破碎。布拉奇拥有的毁灭气息一出现,大地乃至天空先是颤抖,而后破裂。成为当时世界万物生灵恐惧的存在。顷刻间可毁灭百里之地,对抗者,皆无生还可能,即使三圣对其也是敬而远之。生灵可以消灭,世界不能破碎,这是创世的底线。
“你回来了,我的兄弟!”
布拉奇及其高傲:“当然,我说过我会回来,回来撕开你的伪装。”
创世摇摇头:“太早了,你回来的太早了,咳。。。。你还是太弱。”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嗷。。”布拉奇一声长啸,天地震动。
创世道:“算了!弱小的人不配与我为敌。”
二者大战,布拉奇败给创世。二者相约,未来再斗输赢,一盘棋局就此诞生。布拉奇在不甘的神情中被创世镇压,打落虚无。用先天灵藤留存残体凝结而成的法网镇压在世界一处角落当中。布拉奇留言,自己回归之时,即使世界毁灭之日。
布拉奇被镇压,万物庆幸,创世再现孤独,深感世间无有敌手,久而久之,性情大变。三位圣徒不解师尊怒气缘由:
鸿钧言:“师尊为苍穹主宰,天下命脉,不知为何忧愁?”
创世言:“从古至今,我从未有过对手,毁灭之神布拉奇令我失望,咳…恐怕为师永远不会…不知如何才能排解这份寂寞,哪怕一次,一次便可。”
混鲲言:“师尊想排解寂寞并非不可,既然无有对手,可自创一敌,即可排忧,又可掌控。”
“额……?”
鸿钧与陆君不解其意,纷纷注目混鲲,不知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创世微笑:“我正有此意,人族潜能不可预估,希望可以出现一位称心的对手。”
混鲲问:“师尊可否考虑更为强大的神魔族人,可缩短时间?”
创始道:“神魔虽强,却不能随我之意。混鲲,你可愿意替为师寻觅此人。”
混鲲道:“弟子愿望。”
创世言:“当初先天十灵落入虚无,你可从人灵入手,方可有成功的机会。”
混鲲退去,鸿钧问:“师尊为何选择二师弟?”
创世道:“因为他有野心,而你与陆君没有。”
“野心?师尊是指…”
“取代我的野心。”
鸿钧大惊:“那师尊为何还要命他去寻觅挑战者?岂非为虎添翼,埋下祸根?”
创世笑笑不言,道人二祖退去。
玉琼宫内,创世自言自语:“这盘棋局岂是你等可参悟知晓?毁灭,我们的棋局开始了!”
利与弊共存,这句至理名言不仅用于个人,世界同样如此,即使是最初的虚无也必须遵循。六族当中,神族最先坐上世间王者宝座,拥有千年命脉。而创世最为看好的人族只有百年寿元,生命差距不可逆转。在这种情况下,人族经历着一代又一代的重新开始。也一次又一次失去强大的机会。
神族奴役百族造成罪恶无数,其功勋一样不可磨灭,为首当属领袖盘古,此神手持神斧开天辟地,造就山川河流,将浑浊的世界化为清晰,致使轻轻上浮为天,浑浊下沉为地,打破尘埃的阻隔,将日月星光引入。又经无数岁月的沉淀,形成崭新空间,告别曾经的空洞虚无。而后神族相继出现天皇,地皇,泰皇,以及昊天上帝,天帝,青帝,赤帝,白帝,黑帝等等数位大神,他们为推动世界的发展皆做出应有的贡献。作为世界真正的掌控者创世无心插手世间一切,只是作为一名看客来欣赏,看着自己的创造有如此不曾想到的发展,创世是微笑的,至于生灵的毁灭与重生完全不去在乎,这些生灵只不过是掌中的玩物,既然是玩物,又何必过于重视呢?只要先天十灵不灭,属于先天之力存在,现有的一切全部毁灭后还可重新创造!
万年前,世界大变,因杀伐纷争,动荡破碎一分为二,分为灵凡二界。凡界失去灵气,逐渐转变,万年中,文明,科技取代了曾经的超能力。主宰为平民,受控于仙族。
灵界则继续遵循上古法则,文明混沌,弱肉强食。神,魔,人,鬼,妖共处一界,争斗不止,杀伐不休。因神魔强大,上天为百族想,将灵界设置一道不可逾越的结界,神魔被划分阻隔,由此,人,鬼,妖,等弱小种族得以生存发展壮大。灵凡二界同步发展,在岁月长河中奔腾不停。
江山待有王者兴,历史的车轮不会停止前行的脚步,燧人族的崛起改变了盘古族独大的局面。由于开辟空间,盘古之力不及曾经一半,最终被燧人族取代。从此盘古沦为历史,世界进入又一位王者的统治。在其后的岁月中,燧人首领遂皇由于狂妄犯下了一个不可弥补的错误,经历一百零八代的繁衍,魔族的崛起不仅敲响遂人氏族的警钟,也告诉世人,神族一枝独秀年代的结束。神魔争斗就此开始。
曾经在神族的统领下,百族虽然受压迫,也未有毁灭性的打击,毕竟没有任何一只种族敢于反抗神族的统治。但当魔族形成抗衡之力,格局大变,百族生灵不仅遭受压迫还要随时承受战争带来的打击。这样的打击是毁灭性的。神魔争斗无尽无休,整整大战几千年,最后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不仅生灵遭受涂炭之苦,世界也为之遭到严重的破坏。一处一处大地破碎,一处一处空间被毁。虽然和布拉奇的毁灭相比有着天地之别,然如果任由其发展,同样会毁坏这个唯一生存的空间。
同样这一次创世不会允许。创世喜欢欣赏争斗,又不愿世界破碎,一怒之下将世界分离,灵凡二界成型。善良的仙族以及大部分人族处凡界,再无灵气支持,逐步演化,失去先天超能。而灵界,为了惩罚神魔两族,创世在灵界设置一道屏障,一层不可逾越的结界。将灵界划分成两个空间。并给出承诺,在未来某一个时刻,灵界会统一。前提为神,魔,人三圣出现,共同努力才能开启那层结界之门。这个规则看似不可能完成,创世相信自己,相信人族能够做到突破自我。
2016年,春,下午3点,位置华夏东北。
北国春城,这是一座美丽的城市,是新中国汽车的摇篮,东北重工业的中心,这座城市集工业,电影,旅游,教育于一身,为东北大地交通枢纽。
此时,位于春城东,有一人正处烦恼当中,当然,生活在当下社会每个人都会有烦恼。但此人不同,之所以称之为不同,是因为他的烦恼居然源自一个梦,一个奇怪且诡异无法理解的梦。
梦里无缘梦里人,异域有情异域行。
爱恨交织半纪年,笑愁相容一世玄。
幼时欢度尽开颜,少年变故荡擎天。
远走他乡避求生,欲望伴身随行焉。
苦尽甘来回家园,斩敌破贼扶河山。
醒来感叹梦奇缘,痛使故事记心间。
“嗨!农坤,醒醒,醒醒!”
紧凑的房间内,一名女子用力推搡沉睡在沙发上的老公。这是一位美女,长发微黄,五官端正,身材匀称,一颗标准美人痣为其增添许多美丽。她呼唤几声,老公并无苏醒的意思,无奈下只好动用“武力”。
“干嘛吖!我头好痛!”
睡在客厅沙发的男人一副懒洋洋模样,近视加散光的他醒来第一时间佩戴自己的眼镜,双手不停的按摩头部,表情有些痛苦。
“你怎么了?”
“我头好痛!”
“是不是又做梦了!”
“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总做一个奇怪的梦,而且梦的内容都一样,真怪!”
农坤是我,我是农坤,由于辈分在同龄人中较大,所以又称老叔农坤。生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东北农村,从小到大,在平庸中努力,在拼搏中奋斗,可惜碌碌无为,一事无成。二零一二年是农坤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年,那一年,农坤结婚了,成功脱单,告别一个人的生活,成立了新的家庭。虽然在家里没有什么实际的决定权,但起码在外人眼里,我依然是一家之主。
农坤时常夜不能寐,寝食不安。想为父母,妻子,家庭而努力。
可惜……眼泪无痕,笑容假于面。
悲催的是最近又平添了一份烦恼,一个不曾想象,不应该拥有的烦恼。这个烦恼源自一个奇怪的梦,一个令农坤每每醒来头痛欲裂的梦。梦里农坤看到与现实世界不同的一面,不似武侠小说那般荡气回肠,也不似玄幻小说那般不可解释。那仿佛是一段历史进程,一段被世人遗忘与不曾了解的历史。这段历史在岁月的长河中被虚化,唾弃。
梦中演绎世界之初至距离现在万年中的沧桑巨变,另一个空间的惊天动地。在那个未知世界中,有传闻中消失的古神,传说中的魔族,还有……很多很多闻所未闻的世间大能,奇能异士。在那个世界中,争斗,战乱,逆天接踵而至。
“刚才你同学癫雪来电话,问你去不去聚会?”
农坤的老婆名唤爽姐,其人美丽,大方,诚实,可以说很是完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经常因为琐事暴揍农坤一顿。当然,对农坤来说的小事在爽姐眼中是不可容忍的过错。
“去呗,刚好明天休息,想想也挺长时间没见他们了。”
“我陪你去!”
“你去干嘛?”
“你走了,我在家干嘛!”
爽姐反问的同时瞪了农坤一眼。
“那走吧!”
下楼,上车,打火,挂档,一路风驰电掣,抵达约好的聚会地点,少时好友中惟一一位大学生的家。进门前农坤很高兴,进门后,农坤很气氛。此时屋内已经成局,同学间不伦输赢,没有金钱上的交易,是纯粹的娱乐,但毕竟农坤是被约来的,眼下无有位置。扑空难免郁闷!
一见农坤进门,打电话的癫雪说:“你来晚了,不好意思,你的车开的太慢,怨不得我们,呵呵呵!”
癫雪是农坤为这位如同魔女般同学起的外号,起码在农坤心里她就是魔女。之所以称其为癫雪,农坤有充足的理由。癫雪与农坤相识多年,说是冤家算不上,但见面发生争执却避免不了,几乎无尽无休。更令人可悲的是农坤基本无有胜记,全败,渐渐对癫雪产生恐惧心里,从意念中惧怕这个外表美丽典雅,内在狂暴的女人。虽然近些年已经很少再与癫雪争执,但惧意仍未磨灭。所以今天纵然不悦,也没表达的太明显。憋了半天回应道:“你们玩吧!”
屋内笑声一片!
“输死你们,我去睡会!”
农坤临进卧室对爽姐说:“老婆,两个小时后叫我!”
相对于农坤,爽姐与这帮朋友关系似乎更近,进门即被邀请。农坤摇摇头,关门进屋!自言自语道:“希望这次能把梦做完!”
奇怪的梦每每醒来都定格在紫发美女暗伤的眼神中。农坤想知道这段虚渺的历史究竟发生了什么,农坤不是小说家,也不擅长胡编乱造,只是梦的搬运工。把失去的历史以及另一空间的惊天动地记录下来。
农坤渐渐进入梦乡,如约迎来不曾破解的怪梦,这一次,一定要看到结局,了解苍穹巨变,沧海桑田的另一个世界。在梦中农坤称呼自己的现实世界在凡界,平凡的凡。而故事的主角为灵界,灵异的灵。
一念之故世界分,迫使强为欲望心!
灵凡二界同步行,境遇相差道不同!
创世代天赐生机,神魔结束霸者行!
人族喜获曙光现,未来成就超圣名!
杀伐纷争无止境,步履成熟进阶庭!
主宰由此而孕生,天地格局迎新惩!
万年,时间一晃就是万年,对于创世以及门下弟子而言,只是一瞬,并无长久之说。世间在这万年时光中经历了沧桑巨变,神魔族继续在一篇狭小的空间争斗不休。以此来排解枯燥空间无谓的烦闷。
得到喘息的人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发展空间,利用自身的创造之力逐渐形成规模。由于结界的保护,不仅人族得到生存的机会和走向强大的希望,世间其它弱小的种族也迎来了明媚的曙光。
争斗只可能减弱,不可能停止。在万年的历史长河中,灵界种族间或者是种族内部从来没有间断过或大或小的争斗,这样的争斗和神魔大战无法相提并论,无论怎样大大出手都不足以使一个种族走向灭亡。没有任何种族以及势力拥有席卷八荒,荡平乾坤之能。
举例说明:其一,龙族,所指的是被划分到灵界的部分弱小龙族。即使是龙族中弱小的存在,对于其余生灵来说,同样无比强大,拥有无法比拟的先天优势。但其族人凋零非常,各人可以成为一方霸主,想统领世界则无足够的本钱。或许龙族也从未有此想法,万年以来出现次数屈指可数,神秘非常,遵循习惯,隐忍于苍海。
其二,妖族,妖族的实力普遍强于人族,部众也不少,不过仍然没有达到一统天下的地步,散落在大陆的各个角落,以大陆最南段为主要生存空间。伺机而动,静待天变。
其三,鬼族,鬼族拥有着龙族与妖族不具备的数量优势,绝对有能力凌驾于人族之上。然而却受到规则限制,被传说中的鬼皇定下规矩,判官以及鬼王之类的大人物无法来到阳间,对于统领世界只能是望阳兴叹。
其四,人族,创世指定的主宰,为天下第一大族,不乏有一些大人物分时代的出现,奈何只是凤毛麟角。人族唯一优势是数量,种族的庞大。依靠源源不断的兵力和能者的统领与各个种族分立在世界之中。逐步朝着主宰宝座的方向前进。
分崩,离心,争斗,权力,欲望,乃人之通病,甚至是所有生灵的通病,无论神,魔,妖,鬼,仙皆是如此。纵有经历的发展,善恶变化,称霸的心魔永远不会磨灭。对于灵界的人族来说表现的更为明显。
正所谓:山中无虎,弱者称王。
灵界这座大山没有神魔的压迫,深埋人族内心的欲望垂涎之念开始蠢蠢欲动,开始百花齐放。是否为强者是相对论,不是绝对论。灵界人族拥有着绝对实力优势依旧无法登上统领世界的宝座,原因正在于此,与其说是分裂造成的恶果,还不如说是私心酿成的苦闷。倘若能团结一心,何愁天下不定,人族不兴,世界不旺?
可惜……那只是一个设想,一个愿望,一个可能永远达不到的梦想。作为人族中任何一位统治者或者说对权力欲望之心的人来说,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奉献。唯一能促使人族统一的办法或许只有战争,只有经历战争的洗礼才会消灭争夺的对象。踏着别人的尸体前进是残酷的现实。
在万年的岁月中,人族统一无法形成。设想一下,种族内部尚未统一,又怎么能统一更大的世界?人族内部一日不统一,称霸路途就不会抵达终点,这条路依旧无比漫长。机会创世给了,但成功需要无数时光的努力。
经历万年的洗礼,人族内部由于异族的威胁从无数部族形成几大联盟。从这点来看,未来还是可以期待的。现如今的灵界,几乎被人族掌控百分之八十以上,主要分为三个大势力,或者称为三个伟大的帝国,相互争斗,等待一方的没落,打破平衡,成就万古功勋。
经过数千年的争斗,三大帝国将仅有的大陆一分为三,呈南北一字型并列而存。国与国之间是狭窄的千里空闲之地,想要入侵他国必须经此路径。因此灵界因地形又称之为葫芦大陆。三大帝国掌权者共同划定的疆界,以免自己国家腹背受敌。损失一地,保护一国。国与国间突袭成功的可能性不复存在。
千年界限,千里空闲!
隔绝异国,保卫家园!
敌,不可侵,我,不易进!
内外团结,三雄称霸!
国之永存,相互制衡!
坚韧不屈,意念不残!
生,舍命护国,死,亡灵保家!
大陆北方,极寒之地,数万里没有人烟,大部分地区常年处于寒冷的冬季,终年积雪不化,与冰川为邻,厚厚的冰层覆盖大地。仅有的生存区域是国家的帝都,处在千里空闲地带北方,国家的南段。即使如此,一年之中也有半年的时光被寒冷侵蚀。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傲立着一个非常强大的帝国,奥古帝国,这是一只由古老人族部落发展而成的国家,古老且傲世苍生。三大帝国实力不相上下,没有可以轻易消灭对手的存在,已达相互可以制衡的天平,唯有奥古帝国相对来说略胜一筹,优势可观,为最强大的势力。
奥古国民长年生活在酷寒之地,体质普遍强悍,民风更是彪悍,征善战之辈比比皆是。常言道,实力是通过战斗演练而成,正是帝国战斗力之强悍的重要原因,他们有一个对手,一个终年血战的对手。帝国近邻,僵尸族。
僵尸族属于妖族一种,血腥程度为妖族之最,僵尸不属于生灵,同样不属于死灵或者阴魂,是介于生与死之间的一种生物。除去一些族内强者以外,大部分都属行尸走肉,没有灵智,对血脉甚为垂涎。能够与灭绝人性的僵尸对战,充分说明奥古国民战斗力以及素质的强悍,奥古的勇士们随着长年的战斗和时刻警觉的意识逐渐找回了最原始的血腥。
大陆南端,南竺帝国。南竺帝国建立相对于其它两个对手来说稍晚一些。奥古有僵尸为伴,南竺同样受到异族的侵扰,是比僵尸族更加强大的妖族,并且是妖族的核心势力。僵尸首领称之为妖王,南竺的邻居其首领可称之为妖帝,足见其份量之重。与奥古国不同的是,南竺国能做到与妖族和平相处,几乎很少发生冲突。其中是何缘由不得而知。
总之,妖族即不侵扰南竺领地,南竺也未踏入妖境半分。如果评论哪个国家的气候最适合种族生存,那么无疑是南竺国,所在之地正好是温热代地区,除北方的几个地区外,没有冬季的光临。温暖的阳光多数时光照耀着这篇土地。然而奇怪的是在这种适合生存的地域,南竺国的臣民们并没有因为良好的环境而形成庞大团体,国民总数不及奥古一半,不能不说是一处奇葩的国境。而更加奇葩的是,南竺国几乎没有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即使有也只是一些强者或者王公贵族,少的可怜。总之这个国家有许多神秘之处有待发掘。南竺臣民凭借着有利的地理环境和国民保家卫国的意识,千年来从没有吃过什么大亏,帝国风范依旧。
南有南竺,北有奥古,居中的势力存在正是本文中从故事的起源到发展最为重要的国家。故事从这个国家没落的皇族而起,也是因为这个国家的内乱,导致灵界大陆打破千年和平,正是开启人族乃至世界走向大一统的步伐。
隆冬时节,呼啸的北风,刺骨入髓,如刀割一般侵扰着灵界万物生灵。这是一个昏暗的午后,阳光多日不曾露面,厚厚的云层将天地阻隔,天空中不时飘落鹅毛大雪,气温下降到常人无法适应的程度。冷的概念不仅深深潜入人族的脑海中,尚未开启灵智的妖兽亦是如此。
人归家中,兽回巢穴。
似乎躲避是唯一的办法,衣着皮囊再厚也难以抵御这百年来不曾有过的寒冬。
天行帝国,御南龙州,边陲地区,日月城南门,一身影孤立在城上,此人许久无言,似乎寒冷的天气不能对她造成任何的不适。抬头,久久仰望天空,目视雪花飘落大地,任凭风霜拍打,不为所动。身影那么的孤独,那么的寂寞,犹如雕塑一般不知冷暖与恶劣的天气抗衡。
这是一个女人,一位美丽的女人。场景虽显凄凉,却不能埋没她那见之惊为天人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容貌,以及亭亭玉立的身材所呈现的婀娜,女人除美丽外还拥有着与常人不同的紫色长发,高贵,不可触及。而那紫色长发中的几缕花白又衬托了一份未知的沧桑。
不时有人劝她回去躲避风寒,她不为所动,依然面对着呼啸的狂风,承受着寒冷的侵蚀,刺骨的寒风无法撼动她那孤傲的意志和倔强的性格。
“你们都回去吧!谁也不要再来劝我,我要一个人出城走走。”
许久过后,美女收回目光,轻声吩咐,声音很小,语气冷漠,神情中没有一丝温暖。
“国母,这么冷的天,您要去哪啊?您是我们全城的支柱,百姓们都担心您……”
劝阻的人态度十分的恭敬,说明女人不仅相貌高贵且身份同样贵重。
“没事,我不会有事的,别问了,走吧!”
冷漠的言语令人听着胆寒,相劝的人不敢继续多言离去。
当空旷的大地再次仅留存她一人孤傲的身影时,女人轻轻的摸了摸无名指处的那枚散发着蓝色微光的戒指,消失在原地,不知去向。
希望空间,这是大千世界中无数狭小空间之一,一个和真实世界同步的空间。这里是年轻者的天堂,每百年开启一次,为有志之士提供成为强者的契机。有一个人能够随意的窜唆,不受百年规则的约束。她已经凌驾于规则之上,是她最爱的男人留给自己最后的东西。这个人就是在日月城门口消失的孤傲紫发美女。
她所到达的地方为希望空间中一处千丈天坑之内,这里没有被白雪覆盖,依然长有鲜花和绿草,散发着春的气息,面对如此美景女人没有欣赏之意,眼神从到来的一刻便注目在鲜花绿草的中央方向。在那里赫然耸立着三座不大的坟墓。仅有一座耸立着碑文,这座墓碑和她一样显得那么的孤独与安静。坟墓中静静的躺着一个女人,一个同样美丽的女人,一个身体永远留存的女人。而与其为临的两座坟墓中无有陪伴存在。其中一座中埋葬的只是一件武器,举世闻名,世之无双的神器。而令一座坟墓是空着的,什么都没有。
仅有墓碑上没有逝者的名字,只有两个字~思念!
显然是印刻着一种情怀,美女呆呆地站在碑前,良久不肯说话。慢慢的她发出微弱的哭泣之声,眼泪落下:“妹妹!我的好妹妹我来看你了,你是我的亲人,我一辈子都无法忘却的亲人。我本想来到此地永远陪伴着你,可他走了,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我怕,我真的怕了!”
泪水流淌滴落在花丛中,美女哭泣许久,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拔出了一朵鲜花放在墓碑上。这个地方不仅埋葬了她的妹妹,更埋葬了自己的那颗心,那份情。心中最爱的男人曾经说过,希望可以回到这里,把这里当作最后的归宿。可是那个男人如今真的走了,拥有毁天灭地再造世界之能的他永远无法来到这里,安排自己的归宿,完成一辈子仅有的心愿。
每当来到这里,女人也会偶尔笑一笑,因为这里曾经见证了她与最爱的人厮守终生的诺言,周围的花朵以及一草一木都是他们爱情的见证者。女人所思念的男人是英雄,是她心目中的英雄,更是全天下所有人的英雄。如果不是他,世界早已毁灭。然而现在除了这个女人没有人知道他的结局到底如何,更是很少人知道曾经发生过的惊天动地的大决战。曾几何时女人甚至想过自己如果能够忘记这一切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就不会伤心,不会难过。可是她又庆幸自己记得,因为她知道曾经有一个那么彼此相爱的人存在过。
美女停止哭泣,平复心情后说:“我知道他不在乎这些,不在乎没有人颂扬他的丰功伟绩。既然当初他选择孤独对待最终的挑战,我就会尊重他的选择,并且完成答应给他的诺言。如果妹妹你能见到他,请告诉他,他是真正的大英雄。等我完成自己该做的事情就来到这里永远陪伴你。”
英雄究竟代表着什么?历史到底发生了怎样的故事?让紫发美女的记忆和呼啸的寒风引路,带我们一同回到那腥风血雨,有爱有恨的年代,感受那份惊天动地的故事。
天行帝国,地处灵界大陆南北两大帝国之间,葫芦腹地,是唯一一个接触两处千里空闲地带的势力。随时面对两个方向的威胁,天行国对于大陆的和平作用至关重要,为不可或缺,不可动摇的重要枢纽。不仅时刻警惕强大的奥古国入侵,还要密切关注南竺国的一举一动。
灵界国家的统治者称之为君皇,君临天下,皇者为尊之意。
天行君皇姓林,名天,又称林氏政权。为稳固基业,国家采取各地分封和中央集权制并存制度的综合办法治理及稳定局势。除帝都傲天城以外,国分十州,镇北惠州,平北牛州,护北凉州,靖南鹤州,安南勒州,御南龙州,京东池州,边西华州,远西剑州,锦西云州。各州由州王统领,作为地区最高统治者治理管辖地界。一切法律法规必遵循天行国制度,抉择权力保留在傲天城的君皇手中,如有擅自违背者,灭族亡家。
北奥古,南竺存,居中立天行。
帝国强,不能歼灭其敌,
势力弱,亦可留存自保。
乱无生,灵界平衡,百族声息。
乱若生,大地震动,生灵涂炭。
乱之源头,起自于野心,
乱之根本,源自于欲望。
欲望,可为前进动力,也可造就罪恶。
破之一处,烽烟四起,万劫不复。
三大帝国实力相当互不侵犯,距故事的开始时已千年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但这并不代表和平是永存的,各自国家掌权者无时无刻不再做着准备,紧盯其余势力的虚实,只要有一方出现危机必定会趁虚而入。所以说天行国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毕竟奥古与南竺间距离甚远,不可能直接发生冲突。如果有不可豁解的愁怨,也必须以天行国为跳板,否则没有大战的可能。
权利,有志之士梦寐以求。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那只是个梦想,在灵界大陆想要拥有权利和尊荣对于统治者以外的人来说首先要具备的应该是实力,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而衡量实力的标准是灵元的力量,在这篇异域空间,光有强悍的体魄不成,必须拥有灵力的加持才能从平凡中脱颖而出。普通人,不是体弱多病者,或多或少都会拥有一些灵力。当然和强者相比可以忽略不计。当灵元力量无比强大时,作为依靠成就半神之躯,这样的实力才是真正的王者。成就半神之躯不易,必须经过不计其数的磨难以及拥有持之以恒的决心,还要有千载难寻的机遇,再加上高人的指点,缺一不可。数千年来成就半神者寥寥无几,在正常世界中,即使成功者大多也是垂暮之年,苟延残喘之徒。
时光随着寒风的指引回到五十年前,那是和平的年代,既没有人族战争,也没有神魔参与纷争的年代。在天行帝国南段,坐落着一座小城,因经常可以看到日月齐辉的异象景色,此地故而称之为日月城。归属御南龙州管辖,特殊的是,日月城主身份的贵重为这座小城增添了无比的荣耀和特殊。城主姓林,名昊辰,天行皇亲,直系皇亲,论辈分是当今君皇的亲叔叔。因为厌倦了宫廷皇城的勾心斗角而来到此地安稳度日。由于地理的位置处国家南端,紧挨千里空闲地带,监视南竺的重任自然落到了日月城的身上,城主林昊辰以及全城百姓时刻为保卫边疆的安定而付出着自己的努力。
生为皇族帝王家,厌恶氏族宫廷争。
继位无望萌去意,离京避祸无忧逆。
小城为主大为天,臣民安乐巨心间。
哪知平生知己命,不想生子乱天平。
林昊晨为人谦和,爱民如子,顶着皇叔之尊,从不强权欺人。将日月城治理的井井有条,一转眼十余年。百姓安居乐业,辖地风调雨顺。忽有一日,一如既往平稳安和的日月城因为一件事致使全城百姓陷入恐慌。原本此事是喜事,是全城百姓翘首以盼的大喜事。城主夫人即将为这座小城增添一位少城主。
即将临盆之时,原本晴空万里的日月城,毫无征兆般被厚厚的黑云光临覆盖,更为惊叹的是黑云不仅不断凝结,还一点一点向日月城下压。这样的异象对于已经习惯了和平的人们来说是无法承受的。民众因此胆战心惊,纷纷猜测是天降福星,还是灾星降临。
城主与夫人感情恩爱,成亲多年无有子嗣,如今完成了心中最大的愿望,自然欣喜万分。林昊晨没有因为天气的异象而恐慌,但因为夫人的痛苦之声泪流满面。每每听到夫人的喊叫,都心如刀割,自责不已。往常孩童降生大多用不了多久即可完成,可是他的夫人已经在痛苦中度过了三天三夜仍未成功诞下婴儿。林昊晨担心尚未出世的孩子,更担心夫人的性命。
随着时间的流逝,天空中的异象更加匪夷所思,原本感觉一点一点下压的黑云突然加快节奏,几乎瞬间压到日月城墙的高度。受到惊吓的百姓开始惶恐,纷纷躲回家中不敢出门,谁也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日月城犹如末日来临。
在一声喊叫后城主夫人因为疼痛陷入昏迷。周围照料之人大惊,无论怎样呼唤,都无法醒来。站在屋外的城主林昊晨想要推门而入,当手即将触碰到门栓的一刹那,天空的黑云达到了最为恐怖的一面,顷刻间全部聚拢以极快的速度奔向城主夫人所在的屋顶。林昊晨大惊,担心如此景象会对自己的夫人不利,对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儿不利。准备凭借自己微弱的修为去抵御黑云的压力。
千钧一发之际,一束七彩神光不知从何处而来,径直穿破黑云射到夫人所在的屋顶。打破黑云,穿透屋脊,光芒将城主夫人笼罩其内。此时,象征着生命的第一声呼唤,婴儿的第一声啼哭传进众人耳中。也传进了守候门外的林昊晨耳中。伴随着这一声没有丝毫情感与思想的纯净哭声,压的人们惊恐万分的黑云慢慢消散,不一会,天空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阳光从新照耀在大地。人们从新开始了应该有的生活。
“谢赫海,传令下去,立即封锁我儿出生的消息,走漏风声者,杀无赦!”
喜悦没有冲昏林昊晨的头脑,第一时间下达了封锁令。
“侯爷,为何如此,少城主降生是我日月城的大喜事啊,理应全城欢庆才对!”
谢赫海是林昊晨的得力干将,忠心不二,言听计从。今日一问实属开心所致。
林昊晨道:“你有所不知,出生时黑云压顶,七色神光破其而入的异象实属罕见,关于出此天象降生之人,在灵界有一个古老的传说。传说中出此天象降生的人,是因为天上的神明不想让他降生人间故而才用黑云压顶的方式阻挠。有神光庇佑又无法阻止。此人降生未来必定会带来前所未有的风波,注定经历风霜雪雨。或是带领人族走向辉煌或是使人族踏入永久的黑暗。带领人族走向辉煌的同时会建立起能与神魔相抗衡的第三大种族。倘若失败,人族将万劫不复,永不翻身。此人的一生注定不会平凡,会经历常人所不能承受的苦楚,感受常人不能感受的辛酸,经历一世磨难,承受孤独,结局注定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可谓凄凉至极。总之一句话人族的未来成也此人,败也此人。”
一番话话说的谢赫海云里雾里:“这…”
“传令去吧!”
“是”
事后林昊晨的妻子,南若凝也是不解其意:“侯爷,虽然异象显现,可毕竟是传说,真假难辨,有何不妥?”
林昊晨道:“夫人有所不知,这异象传说,虽无实据为证,可灵界大陆历来信奉神明,难免有人大做文章。”
“你是逍遥侯,日月城主,当今皇子,谁敢对此妄加揣测?是叶心吗?”
林昊晨脸色阴沉:“叶心,哼!不,我说的不是他。”
“那是谁,你在帝都只有这么一个敌人,难道是御南龙州的人?”
“也不是”
“到底是谁?”
林昊晨半晌不语!
“谁啊,难道有何不可说的吗?”
林昊晨道:“夫人此话我只与你一人言,你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会对你我以及孩儿不利。”
南若凝眨眨眼,没回话!
林昊晨道:“我担心的是父皇!”
“什么,父皇,怎么可能,我的孩子是他的皇孙啊!”
南若凝很是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丈夫担心的是自己的父皇。天行帝国第五十九代君皇林兴易。
“对,夫人,你心地善良,有些事不懂,父皇修为近乎半神,帝国之内无有敌手,对皇权极为看中,任何威胁都不允许存在。”
南若凝道:“我的孩子刚刚出世,能有什么威胁,再说还是皇家血脉,就算预言是真的,又能怎么样?”
林昊晨道:“问题正是于此,我是父皇幼子,虽然受父皇喜欢,可毕竟不是皇位正统继承人。倘若父皇认为我们的孩子是帝国乃至人族动荡的根苗,就算是他的皇孙也不会留情。”
“那…”
“轻者打断灵根,重者不留于世!”
南若凝忧心忡忡:“那我们的孩儿岂不是…不行,你想办法要救救他!”
林昊晨道:“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封锁孩子出生消息的原因。现在你明白了吧!希望可以瞒天过海。”
与此同时,傲天城皇宫内,君皇林兴易正在注目南方,眉头禁皱:“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林兴易是一代圣主,身据无情与善良双方面性格。作为君皇,铁血无情,作为于人,善良怜悯。
此刻只有二子林昊震做伴!
“父皇所指何事?”
“震儿,南方七色神光打破黑云。必有神者降世!”
林昊震言:“前日听闻五弟之妻即将临盆,莫不是侄儿降世!”
林兴易道:“正是我的皇孙,震儿,你可知上古预言?”
林昊震一惊:“父皇,你是说七色神光庇佑之人对灵界大陆兴衰的预言。”
“正是,我的皇孙,为什么会是你,你的降世究竟会带来什么?我该不该留下你。”
“父皇,那是我林氏血脉啊,您不能啊!五弟最得你喜爱,再者侄儿是无辜的,至于预言是否为真尚不能定论。”
林兴易笑道:“呵呵,震儿,你们兄弟几人中属你最为善良,诚实,而且没有对权利的欲望,为父很欣慰,这也是今天我为什么和你说此事的缘由。的确,那是我的皇孙,无论将来如何我也不能加害。再者还有另外一个预言,关于我林氏皇族的预言,皇位六十而终,动乱新生!我是第五十九代,还有一代,不过几十年光阴。两个预言同时出现,或许我林氏以及灵界因为此子而动荡走进黑暗,又或许人族兴旺,可以挽救我林氏一脉,避免先祖云天的基业终止。”
林昊震言:“几日后,日月城会报信而来,到那时自可知晓是不是五弟孩儿降世。”
“不,你五弟修为一般,头脑灵活,为了他的孩儿绝不会走漏一丝消息!”
当那缕七色神光穿破黑云之时,在距离日月城外十里之地的一处山巅上,一位年纪相貌五十几岁的老者正微笑着看着日月城方向,孩童的哭声似乎也传进了他的耳中。老者微微笑道:“等了万年,今天人灵终于成功转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载体。我的任务正是开始了。”
直到一个月之后,城内百姓才得知少城主的平安降生。由于之后并未发生任何的异象,平民们很快便把这件事忘却了,至于古老的预言知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十二年后,噩耗传遍天行帝国,乃至灵界大陆。天行第五十九代掌权者,君皇林兴易归天,命止傲天城皇宫密室之中。举国震动,臣民皇室宗族不解为何修为近乎半神,灵界大陆近乎无敌存在的伟大君皇会突然离开?
日月城主,逍遥侯林昊晨闻讯赶至帝都傲天城,回到阔别十余年的家。拜祭父亲,从皇宫正门而入,三步一跪,跪而九拜。行至君皇灵柩前已头破血流!
“父皇,父皇,你怎么了?你怎么突然走了,儿臣连你最后一面都未曾相见!父皇,父皇!”
林昊晨泣不成声,被其兄林昊震扶起:“五弟,请节哀,父皇在时最喜欢你,你让他老人家安心的走吧!”
祭拜礼后,林昊晨与二兄长至安乐候府,林昊震的家。
林昊晨问:“二哥,父皇为何突然离世,以他的修为,再活二三十年不成问题!其中是否有变故!”
林昊震道:“父皇是因为修炼我林家的弘辉秘法而亡的!”
“弘辉秘法?”
“正是,父皇百年灵力,修为近乎半神,几十年不曾长进,为此冒险练就弘辉之法,以求有所突破!你也知道,我林氏数十位先皇,仅有半数修炼过此法。其中六位不幸因此丧命,故而父皇离去并非没有缘由。”
“这……”
林昊晨一时无语,林昊震说的没错,弘辉之法虽可充斥灵力,亦可损身毙命!
林昊震道:“真是世事无常啊,想父皇有五子,今仅剩你我二人,大哥,三弟,四弟先后离开我们。如今父皇也走了…”
“不对!”
林昊晨心头一惊:“父皇虽因弘辉之法毙命,但其修为近乎半神,不可能轻易失败,纵使失败也可借身还魂!二哥可曾感受道父皇之魂!”
“未曾感受,五弟,你的意思是有人加害,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林昊晨问:“父皇离去时何人守候?”
林昊震言:“大将军叶心!”
“什么!叶心,此人于清灵圣山修道二十余载,本可继承赤仙子衣钵,继位圣山之主,受天下人尊敬。却于赤仙子离世后回归世间,可见他的欲望与野心!”
“你的意思是叶心加害父皇?”
“极有可能,我观此人狼子野心,父皇在时我曾提醒,只是无人响应,我离开傲天城也于此人有关,皇位传于何人?”
林昊震道:“皇孙,侄儿林天。是叶心的口谕,未有书面旨意!可有不妥?”
林昊晨点点头:“传位林天并非不妥,大哥是国之储君,他的儿子应该继承君皇之位!只是林天侄儿年幼,未满十岁,君皇之权必须有人辅佐,辅佐的人选是谁?”
林昊震道:“还是叶心,也是他传的口谕,不曾有书面旨意!”
“叶心…不能让他执政!”
“叶心担任帝国大将军多年,门生遍布傲天城,今又有父皇口谕,父皇离去只有他一人在侧,恐怕难以阻止。至于你所说是不是他加害父皇,无从查起啊!咳…想我林氏立国三千八百于年,不想到此皇族凋零,又有远之族人不可以皇家自居的祖训。至此也就你我二人尚可对抗叶心。”
林昊晨道:“远之族人不以皇族自居是祖训,是为了天行帝国,避免皇族太多而有所负担,不想今时局面!若要证实父皇被害,唯有找到父皇魂魄,不知二哥还记得一个传言吗?”
“什么传言”
“据说先祖创建帝国时,曾有世外能者忠告,君皇六十而止,动乱而新生!”
林昊震言:“我怎会不知,此事父皇曾于我说起,其意是我天行皇位传至六十代而祸乱重生,天下洗牌!动荡岁月开始!五弟不必太过担心,叶心就算野心天大,也不敢对君皇造次,毕竟我林氏天下根深蒂固,不仅有傲天城,还有十大州王以及忠心的城主。”
停顿片刻,林昊震再道:“父皇临终有言,我为安乐亲王,助叶心辅佐幼主。你若留在傲天城可为逍遥亲王,如若依然回归日月城,仍为逍遥侯!”
林昊晨问:“又是叶心的口谕?”
“对!”
考虑片刻,林昊晨道:“我不稀罕什么逍遥亲王,我要回日月城,那里才是我的家!”
“五弟…你…”
“二哥,我回日月城属掌兵在外,你在帝都为佣兵于内!有你我兄弟二人,侄儿的皇位才坐的安稳!只是这样以来,二哥你随时会有危险,叶心为人狠毒。倘若真的上不尊王,下不爱民,你们必定有所冲突,到那时恐怕…”
林昊震笑道:“贤弟不必担心,我的修为虽不及叶心,但也相差不多,再者我有右卫营军团在手,他叶心不敢对我怎么样!”
林昊晨道:“是啊,右卫军团是帝都最精锐的军团,修为高者不计其数,这也是牵制叶心最大的底牌。”
君皇林兴易葬礼结束,兄弟二人几日内苦苦寻找,祭拜,仍不见林兴易魂魄。林昊震揣测君皇之魂并非凡人,恐怕早已踏入阴界,再找也是于事无补。林昊晨无奈放弃,言:终有一日会查清原因,至此仍不相信林兴易死因简单。期间数次与叶心险些发生冲突,二人敌对非常。
皇孙林天继位,林昊晨回转日月城!兄弟二人作别!
林昊震问:“五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呵呵,二哥但说无妨!”
“侄儿林鸿可好!”
林昊晨心头一惊:“一切安好!多谢二哥关心!”
林昊震道:“你要好好培养他,为我壮大我皇族而努力!”
“知道了!”
林昊晨离去,心中隐隐不安:“难道二哥知道鸿儿出生的异象?”
看着弟弟离去的背影,林昊震自言自语道:“咳····当年的那缕起色神光护佑,父皇,或许当年您的一时仁慈,真的可以救我天行帝国,林氏一脉!又或许预言有误,帝国平安到林天掌权,叶心还政,林鸿平凡一世。”
四年后,
清晨的曙光照耀大地,日月城内开始一天的忙碌,空气清新甜美,温暖舒适!俗话说的好,一年之际在于春,一天之际在于晨,当每天的第一缕阳光挥散大地时,带来的是勃勃生机与美好的希望,证明新的一天开始,昨日已成往事。众生因为这缕阳光而开始一天的努力,为自己,为家人,为梦想而奋斗。
这条街路起码十几丈宽,是这所小城最为繁华的地带,青砖路面干净整洁,道路两侧服装各异的商人们为一天的生意做着准备。他们在这座小城中生活了几十年,二十多年前新城主到来为小城带来了新的气象,人民的生活达到前所未有的安定,百姓安居乐业,小城兴旺发达。
街的一端,漫步走过来一位身着华丽服装相貌英俊,文质彬彬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模样的年轻人。此人灿烂的笑容给人第一印象是心情的愉悦。今天是他难得的假期!从其穿着的服饰看非富即贵。
年轻人身高一米八左右,头发不长,长着一张标准面容,五官端正,白白嫩嫩,双眼闪烁一丝微光。年轻人开心的和街上每个人打着招呼,微笑,有时候停下和商人们有说有笑的聊几句,然后再继续走向其他的摊位和另一位摊主聊天,偶尔微笑,偶尔开怀大笑。
“少城主,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上街啊?”
年轻人走到一处铁器的摊位前,摊主态度温和且又带有尊敬的语气和年轻人打着招呼。
年轻人微笑的回应:“唉!铁匠叔,我父亲和师傅看的严,谁都知道,我都几天没上街了,今天好不容易允许我自由一天,我还不早点出来看看父老乡亲们,也好好溜达溜达。哎!对了铁匠叔,最近几天生意怎么样啊?”
摊主露出一丝惭愧:“蒙少城主挂念,我这铁器铺生意一直如此,太平岁月能好到哪里去?也就勉强维持生活。”
摊主老汉卖的是铁器,其中最挣钱不乏刀枪生意。而在没有战争的情况下又有几人能买呢?此时也就卖一些日常所有的铁器来维持店铺的存在,其言不虚。
“依您老的意思是想发生战争,为了您的生意而至臣民陷于战争之苦?对吗?”
年轻人收起笑容,表情佯装不快。
摊主老汉听罢神情慌乱,的确,他瞎说了一句实话。赶忙解释:“诶呀,少城主啊,我哪想要战争啊,你可别乱说啊,让城主知道还不治我个煽动祸乱的罪名啊,老汉可承受不起。”
年轻人憋了半天,没忍住笑出了声音:“哈哈,我和你开玩笑呢!行了我走了,您忙着吧!”
在老汉慌乱的神情中,年轻人走了,他是个爱开玩笑的人,生气几乎没有。这一点与其母亲极其相似,属于血脉的传承。当然了,也没人敢惹他,师傅和父亲除外。因为他是这座城池的少城主~林鸿。正是那十六年前承受黑云压顶而受神光庇护出生的那名孩童。
“老铁匠,刚才和谁说话呢!”
林鸿走后,一个和摊主老汉年纪差不多的老妇人拿着扫把从屋里出来问道。
“哦,没事,是咱们的少城主,刚才和我开几句玩笑走了。”
老妇人一边摆弄着自己手中的活一边笑呵呵的说:“原来是少城主啊,这孩子真不错,从小知书达礼,虽说身份高贵,可对咱们礼貌有加,将来当了城主一定能让咱们继续过好日子。”
老铁匠说:“咱们日月城的百姓真是幸运,现在的城主严厉,对待百姓公平,这位少城主又这么和蔼可亲,远的我不知道,就说咱们御南龙州其它城池的百姓跟咱们的生活可真是没法比啊,首府黄龙城的百姓也不如咱们。”
老妇人念叨着:“真希望城主大人和少城主能永远的领导咱们?”
老铁匠汉说:“那肯定的,城主姓林,是咱们天行帝国的皇族,和君皇是一家人,当然能在城主的位置上坐的安稳。”
林昊晨正是老汉夫妇所说的城主,是正宗的皇亲国戚,在国都傲天城时不被人重视。与掌权者叶心一派不和,自请来到地方。在日月城成为实质性的大人物。他对百姓恩威并施,从不徇私舞弊。来到日月城几十年将这座曾经只有军事的城池治理的井井有条,臣民安居乐业。有人说林昊晨是个人物,他之所以来到这,原因是自己不愿意在帝都为官,那是个大染缸,鱼龙混杂,即使是皇亲国戚也随时有可能人头落地。所以才装作平庸无能,继而摆脱皇城的牢笼,来到地方过上安稳的生活,这是一种极高的策略。但也有人说林昊晨是来到这里后得到高人指点,总之众说纷纭,林昊晨自己对这些说法不以为意,始终不予回应。久而久之百姓们也就不再议论。
至于说林昊晨的能力到底如何,在以后天行帝国乃至整个灵界经历几千年来都没有发生过的动荡中显现的也没有那么明显,完全是精神领袖的模样。倒是他的儿子林鸿经过千难万险之后成为人族的传奇,或许林昊晨最成功的不是他自己做过什么,而是生了一位成为传奇的儿子。
潇洒帅气的少城主林鸿是个天资极为不好的孩子,年龄十六岁,修为平平,和没有修为的常人相差无几,体内的灵元力量少之又少。在师傅多年的栽培和父亲终日的教导下依旧如此,不见长进,身为少城主的他连普通士兵都打不过。至于原因有很多,其中最主要的当属他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习惯和行事作风有关。在日月城内林鸿有一个极其响亮且又很童趣的名字,这个名字可以理解成对他的夸奖,也可以理解成对他的贬低,逍遥少爷。虽然没有人当面这么称呼自己,但林鸿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外号,不过显然他自己对这个名字很赞同,认为这没有什么不好,很适合自己,父亲是逍遥侯爷,自己是逍遥少爷,很好,很合适。每次听到有人在背后称呼其为逍遥少爷的时候总是以开心的微笑应对。
为修炼不如意的事,林昊晨绞尽脑汁,经常用各种手段进行教育,林鸿对于这个功法,那个功法依旧无法全心投入。林鸿是个善良的年轻人,有着执拗的性格,对于修炼有着自己的一套理论。常言道:“狗屁功法。修炼是浪费时间,老子是日月城少城主,皇亲国戚,不如愉快且轻松的去面对生活。”当然他也根本练不明白那些所谓的功法,一窍不通,这也是其抵触的重要原因。
如此理论如果是我们的世界,可能还可以凭借父母的底蕴做到一生衣食无忧,但在灵界行不通,不幸的是他没有生活在文明世界,而是生活在靠着实力生存的蛮荒空间。有实力则横行天下,称王称霸。没实力即平民,碌碌无为。十六岁的林鸿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更不了解生存的法则。
作为皇亲城主,林昊晨对这个不争气儿子的期望其实也不是很高,正所谓天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林昊晨并不希望儿子能达到太高的境界,自然也就不会像预言所说的那样身肩重担。这是作为父母的本性所致。任何父母都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去承受不能承受的苦楚,经历辛酸,成为众矢之失。在父母眼中儿女能平平安安的生活才是最大的愿望,不是多么的富有,多么的受到尊容。如果有一天能达到自己的水平,即可心满意足。说明林鸿不是个废人,最起码能继承爵位和接替日月城城主的位置,不至于沦落为平民。因为一旦成为平民,即使是皇族,又能怎么样,被人欺负,会有人管吗?和家族深山有远亲,穷在街边无人问是一个道理。这里所说的财富即是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