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笼中,余晖并没有使用出殖武的机会,这让他无法研究自己的能力是什么。
“明天就得上场了,希望不要一开始便轮到什么强敌啊!”有人祈愿道。
“听说连赢三盘,就代表着这个斗士具有潜力,他们便会把那人分到小的牢笼中去,那里有清洁的场地还可以尽情吃喝!”
“真的吗?!我要去!”
“得了吧,你什么殖武,还想打赢别人?”
“诶,老兄这你就言过其实了,实际上这我们这个初殖者等级,殖武并不能决定全部,若是你有杀人的手段,你可以用那些角斗场提供的武器来作为辅助的...”
“他们提供的武器?在你没有什么胜率前,他们所提供的都是些破烂般的东西!”
“那也总比没有好吧,唉,我怎么就没有一把稍微长点的殖武呢?”
“你怎么不说你怎么没有异能呢?”
牢笼中,每个人都在希冀着他们的未来,不知道一个半月后,这牢笼中的百号人里,又能有多少幸存之人...
...
第二天一早,角斗便轮番开始了,现在观众席上都没有什么太多的观众,主要是那几个受欢迎的角色并没有上台,得到晚上才是重头戏,地下城市没有天空,余晖目前也只有靠那节目表才可以判断出时间。
每个奴隶的手中都发了一个编号,节目表上的项目轮番抽选他们,抽到编号的人就得上场。
有些人整天无所事事,一闲下来便会泡到这角斗场的气氛之中来,做一些小本生意或是设些小赌局。
所以即使是再小的打斗都会有人关注,即使是没有裁判解说的情况都有人在看,关注他们的潜力,想要提前看出那个人将可以成为“角斗新秀”。
第一番的轮流一打一搏斗并没有轮到余晖,但是他们在接下来的项目中被选中,余晖的牌子是21号,他们可以在二层的等候室内观看那些下面搏斗的人影。
这等候室内的窗户视距有限,但是等候的人皆是拥到窗旁观看,围得水泄不通。
观众们视野开阔,他们可以用望远镜来观察战斗的精彩细节,有些实力强的人视觉也得到了强化,可在百米外明察秋毫,这点距离还是可以一览无遗的。
“这家伙昨天就在我身边,他居然一开始就被抽到了,若是他赢了,也代表他可以多休息一些时间...”一个惊讶道。
“你知道他们的殖武是什么吗?”有人问。
“还能是什么,棘龙爪呗,不过另一个我就不知道了...”
第一场的角斗者们都没有给他们准备护甲,只是在给他们圈出的场地旁倚靠了一排短矛而已。
两个角斗者被从两旁放入,他们被一些带刺的路障给围住,那些卫士们推着路障前进,不断缩小包围圈,逼得他们不得不互斗起来。
两个人都十分紧张,他们互相都不清楚对方会使用什么样的技巧,亦或是殖武,他们每个人都将自己殖入殖武的地方伪装保护地很好,因为那里一但被切断,也就没有殖武可用了。
虽然有殖武未成型的不定物质在体内保护使得那殖入区域很坚韧,但是其余的人体部位都脆弱不堪,每殖武者都会用衣服或是绷带将它们掩盖起来,让人难以判断殖武身在何处。
这两个人都做得很好,他们一个人将一块布批在身上,遮住了整个上半身,一个用绷带缠满了手臂。
两个人僵持不定,互相用眼神试探着,观众们屏息以待,因为他们知道,一但打斗起来,生死间的距离只会在分秒之间!
一个头目模样的人在路障外甩了一下鞭子,喊道:“开始啊,不然都等着被路障上的尖刺给扎穿吧!”
那披着破布的人手中握紧了短矛,面露凶狠,道:“兄弟,对不住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我们要站在对立面上呢!”
说完他冲着那人一矛刺去,另一人连忙右跳闪避,手抓着短矛前端捅向了披布人的肩膀。
他这一下反击又快又狠,那披布人躲闪不及被矛尖擦中,一大块血肉皮开肉绽,连身上的布都被扯破。
受伤的披布人面露痛苦之色,下意识地捂住了肩膀。
那缠绷带的人见机会来了,便挑开他的短矛前端一记重踹在他的小腿肌上,受伤者倒地,他勉强让自己的背后没有碰到那路障上的尖刺。
“要分出胜负了!”
每个人心中都出现了这个念头。
只瞧那缠带的家伙右手伸出利爪,指尖并拢便朝地上伤者的胸口掏去,若是命中目标,铁定是要挖出心肝取其性命。
地上那人怒吼,地上的脚缠住了那利爪之人的腿部,带了他一个蹒跚,利爪之人顿时重心不稳,可仍旧想要去袭击他胸口。
披布的人脚下一撂,让他往前倾来,同时他用右手手肘怼向了此人的头侧,那人一心想掏他的心窝,那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披布人的手肘就要碰到利爪之人的头侧之际,他的前手臂末端出现了一柄尖锐,狠狠地扎进了利爪之人的脖子与下巴的连接处,挑开了他一边的所有动脉!
顿时,那利爪者的所有行动都变得无力,他本来要掏进对付肺腑的爪子合并不拢,失去了力气,他的左手捂住受伤处还想要竭力挽回可却只能够发出嘶哑哀嚎,面露狰狞,口泛血沫,伤口血如泉涌。
披布之人连忙起身,将他放倒在地,不忍直视侧过头来,一刀扎进了这人的耳朵内,结束了他的痛苦。
观众席上呼出了几声喝彩,觉得这两人的生死一搏有所看头。
一般观众们会要求胜利者杀死失败者,以求眼前刺激,不然便会一通嘘声,数落胜利者这是角斗场的潜规则,所以,失败或是受重伤,那便代表着死亡!
“这个人的殖武只是短刃而已,但他却为什么在手肘关节处,潜藏地如此精妙?”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个家伙在殖入殖武的时候将自己手肘关节处的骨头剔去了,让那殖武的不定物来代替骨骼的一部分,真是对自己都如此狠心!”
其余人听得心惊肉跳,将殖种嵌到肉里就已经够痛了,那剔去骨骼会是怎样的煎熬?
要知道他们这种身份可是没有麻醉药剂地!
观众席上的小报记者似的人们暗自记下了这人的编号,觉得他是个潜力股...
很快,接下来的几轮便开始了,有人胆怯不前被那路障所扎,然后互相将锋刃递进对方胸口同归于尽,有人拼死相搏虽胜却重伤,肚肠泄露,这种类型的话若非是很有潜力角斗场方面也不会救治,而是给他人道安宁。
有人互相缠斗有招有式,潜力股不断新生,一些商人模样的人面露欣喜,对戴西温说道道:“这一批质量不错嘛,很有希望出几个新星啊...”
很快,新的项目开始轮到位,余晖的21编号出现在了下一场表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