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殖武士之前,还是有补充远程攻击方式的办法,便是枪械,但普通的步枪在殖武士之后便全然失去了作用,根本无法洞穿殖武师的外壳。
有些机枪或是狙击枪还有反器材武器可以伤害到他们,可如今科技退步,制造这些枪的兵工厂都早就报废,能够保养到如今还可以用的这类枪支显得十分少见。
话虽说能伤到,可是殖武师的神经反应可不是吃素的,他们的五感概括了数百多米的距离,若是有什么异常,早便可以知道反应过来。
比如机枪的预热,狙击枪的反光,甚至是杀气的迫近,他们都可以用第六感发觉。
殖武者也很少不会用枪的,他们的精准度都很高,尤其是经过了视觉改造的人。
所以余晖觉得,可以去弄几把狙击枪来耍耍,殖武师等级的变异兽可并不多见,反坦克的狙击枪械对体型庞大的它们还是有用的...
那些资料和书中还有面前世界的地名以及剩余人类城市的位置,余晖皆将其烂熟于心,知道以后肯定要用到。
那熟悉的地图轮廓,却标满了不甚熟悉的城市名,余晖注意到,整个世界的绝大多部分地区都变成了废弃城区,那里多半被血雾所占,沦为殖类虫裔肆虐的地盘。
这血色雾霾可以影响到殖武师以下的任何人,只要在血雾内待久了,都会或多或少产生变异,性情变得暴躁嗜血,在那紫辰圆满之时便会与变异兽一般发狂伤人,这也便是人类多半居住在地下城市的原因之一。
但是有一个地点例外,这个城市被称为“天座城”,它是一座可以移动的天空城市,里面的每一个人,最低都是殖武师初级的人,它有相当全面的火控系统,使得它俨然如同一座堡垒。
余晖心中好奇,居然能有这样的悬浮装置么?他迟早有一天会到上面去看的!
说不定,还能够发现自己前世的身份...
这几日,角斗场都给他安排的是与殖类兽的对抗,他也算是大开了眼界,这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多如同鳄狼一般由各种曾经的生物所糅合成的变异物种。
像什么脑袋是放大蚊子或是苍蝇的头,身体却是猩猩或是猴子形象的“虫首怪”;长着蝙蝠翅膀的怪异蜥蜴;带着犀牛角的猫科动物等。
数不胜数,可它们都是殖类细胞所改造过的变异兽,在余晖那可以切割任何殖类结构的能力前面完全不设防,皆是被轻易斩杀!
可余晖在吸收它们后却迟迟没有感觉到自己体内这一阶段的殖类细胞有饱和感,证明他还没有到突破殖武兵初级的程度。
书上说,有人研究过,殖类兽的来源是如何形成的:殖类虫裔们原本只是制造出了用于捕获幸存人类的“殖虫武器”,比如之前的“血蛆巨人”,它们捕捉过什么,便会记住其基因型态,从而化作它们的模样来行动,这便是之前余晖遇上那些血蠕虫为什么会变成人的直立形态的原因。
普通人遇上它们自然是难逃魔爪,可是殖武者就可以轻易逃脱或是击杀它们。
殖虫武器的核心便是殖种,殖种内铭刻着各种各样生物以及形态的样式,这便是殖武为什么会形成的原因之一。
有比它们强的变异物种将其殖种吃掉,变成了殖类兽,获得了更强的进化条件!
人类也籍由它们的存在而变成了新一代的人类,殖武者,这恐怕是殖类虫裔们也万万不曾想到了吧!
可是,真正强大的变异兽,似乎并不屑于使用殖种,它们应该是不想在殖类虫裔前面表示屈服,这是一层原因,还有可能就是它们的体型已经够大了,根本不需要这殖种来改造自己...
这样的变异兽,往往是天灾一样的存在,殖类兽在遇上殖类虫裔以后会如同遇上天敌一般产生敬畏或臣服感,可它们不会!
即使是强大的殖武者也不想遇上它们,因为它们的身上没有丝毫可以利用的殖类器官,即使是那点皮肉,也派上不上什么用场,杀起来还十分麻烦。
特别是余晖,这种只可以杀殖类兽的能力,根本拿它们没有办法!
对此,余晖表示MMP,他带着这能力出场,本来就是荒原一霸的无敌存在,可是他却发现,还是有一些更横的家伙,得绕着走的存在,它们对自己的能力,才是天敌!
这天,余晖如同往常一样来到了等候室,他瞄了一眼节目表,本以为还是与殖类兽相斗,却发现上面写着“角斗士三对三对决”。
“观众们终于看厌了我花式杀怪了么?要换个口味看我花式杀人?”余晖双手靠在脑后,坐在椅子上想道。
门被打开,从外面拉入了两个人来,他们是这场三对三的队友,一进门,这两个人便惊喜。
“居然是奇迹之子,21号,天呐,幸运女神在向我微笑!”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拍手说道。
“看来我们这盘只要看你一个人表演就好了,奇迹之子,我早就想和你握手了,我感觉你的好运正传到我的身上来!”另一个光头纹身男径直与余晖握着手,肉麻的说道。
余晖摆了摆手,让他们坐,同时翻了个白眼,心中腹诽,“这些观众怎么取这么low的外号啊?尽说我是什么劳什子奇迹之子、奇迹小子、幸运星、秒杀王...”
“还有这个死GAY佬,你什么时候才放手?”
“我知道你对我的敬仰之情了,我们还是先谈谈关于这此的角斗表演吧!如何?”余晖松开了手,那人也识相地松了手。
“我们有你秒杀王带着,作陪衬就好啦!反正那些家伙不都会被你给秒杀吗?还需要沟通什么对阵方式吗?”络腮胡子说道。
“好吧,别叫我的外号了,我可算是服了你们,我的真名叫余晖,你们呢?”余晖听到他又说自己的外号,饶是他脸皮厚,也有些难堪了。
观众们在那瞎喊也就算了,怎么私下里守卫还有这些角斗士们也这样叫,难道不觉得很白痴吗?
“我叫汉堡,他叫布鲁诺。”络腮胡子忙道。
“汉堡?”余晖听他说自己的名字,险些以为他说另一个人的名字时会是培根或是芝士什么的,槽点都不知从何说起。
汉堡似乎不解余晖为什么要疑惑他的名字,殊不知,他的名字在二十多年前,还是一种米国的象征性美食呢!
“好吧,你们知道这场为什么会是对付人呢?对付什么人?角斗者吗?”余晖问,他几天都没有与人搏斗过,忽然放几个人上来,肯定是有原因的。
布鲁克说道:“我知道,从看门的那里听说的,那三个都是“罪犯”他们在城区私自杀人过多,被送到这里来处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