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母后这么关心我的未婚妻?”
瓷清竹刚开口,君砚墨就大步跨进了凤栖宫扬声道。
皇后则是肃声道:“有何不可?”
君砚墨淡声道:“关心则乱,母后还是不要操心太多了。”
皇后闻此是知道君砚墨不想让她继续问下去了,她也便不在追着刚才的问题问了而是转回了她今天本来叫瓷清竹想问的问题。
“你们也订婚多日了,这日子是不是该定下个大概了,清竹没有家人也没有长辈,那就自己和墨儿商量商量吧。”皇后讲完她想说的便轻轻抿了口茶看向瓷清竹和君砚墨。
君砚墨则是又皱了皱眉道:“母后,我的事情不用您这么操心。”
瓷清竹这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能讲什么便一直静静的立在旁边看这母子俩之间的对话。
皇后终于有些不悦了微怒道:“那本宫不管了,随你们罢。”
言罢皇后一拂袖子转身回寝宫去了。
君砚墨见皇后走了便也离去,瓷清竹见人都走了自也是回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里,瓷清竹都在和君砚墨学画。
终于在五日之后,瓷清竹看着手中的画长叹了一声:“终于看起来像一点样子了。”
但是君砚墨毫不客气打击道:“还差的很远。”
瓷清竹不为君砚墨的打击所动,依然沉浸在觉得还不错,做事情,总要给自己一点鼓励嘛。
回到了河珠阁。
瓷清竹大喊道:“纯白,纯白你来来。”
瓷清竹还在学画,因此纯白为此变得很乖巧,听到瓷清竹的传唤立马回道:“来了,来了。”
当然乖巧不过一秒,纯白就要挣扎着离去,但奈何已经被瓷清竹牢牢抓住不能离开丝毫,于是纯白神色沉痛道:“清竹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瓷清竹听着不禁抽了抽嘴角道:“不就是抓你来画画嘛,怎么你搞得像是关乎生死。”
她觉得她这一个星期进步蛮大的,画纯白应该不会太难看啊。
“尊严与生命同在。”纯白义正言辞道。
“模特,有薪资的,一顿零食。”瓷清竹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极力诱惑着纯白。
“好啊好啊,劳动获取报酬最光荣。”纯白立刻换了一副积极的面孔。
纯白明白就算他不答应,瓷清竹也不会放过他的,索性不如拿一份报酬,他觉得他真是随机应变。
但瓷清竹则是挑了挑眉道:“尊严等同于零食吧?既然要拿报酬快去摆好了。”
瓷清竹眼看纯白又要说什么立刻补充道:“不许再说话了,要不报酬扣除。”
纯白听此轻声哼了两下,落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蹲卧好了,要问他为什么选择蹲卧?那当然是画画那么久,站着太累了啊。
半个时辰后,瓷清竹轻道一声好了,都快要睡着了的纯白飞了过来要看看。
他想说丑拒,但是实话说要比上次好很多,怎么说他白色的羽毛终于不是直接空出来了,好歹还描上了影子。
“怎么样?”瓷清竹询问道。
“比上次好。”虽然比上次好,但是面对这样画中这样的自己还是有些夸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