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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白衣荒芜

传说中自愿投入地狱的花朵,被众魔遣回,但仍徘徊于黄泉路上,众魔不忍,遂同意让她开在此路上,给离开人界的魂们一个指引与安慰。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过去的故事还了上一个轮回欠下的记忆,当再也不欠什么的时候,就会把手中碗里的水一饮而尽,接着走进了轮回门——

就犹如一句话:“如果你选择了遗忘,说明在内心爱过……”

茫茫彼荒,万丈空璜,大千世界就只剩下一个自己。

只听到话语,然而,努力的环顾四周,白衣女孩儿却无法看到任何清晰的东西。

一切,仿佛是虚幻而不可扭曲的,似乎隔了一层袅袅升起的水雾。

他只看得见白茫茫的一片,是无数穿着白袍的人影,一起一伏,不停地做着机械的膜拜之状,奇怪的咏唱之声如波涛般传入耳膜——

待到女孩走进的时候,那些人好像目不视她一般,也没管顾她从身边走过,女孩儿就像个影子一样,在人群当中来回穿梭。

但是耳边的声音,带着奇异的音韵和唱腔,如潮水一样慢慢进入耳膜,从耳至脑、至心……一时间,似乎时间都已经静止了,只看见唯一一点清晰地火光:那檀香的光,在慢慢移动,黯淡下去!

片羽时光,朦胧渐来,九州寒芜,长路漫漫,孤女一直走在荒野的尽头,无依落在荒原漠雪之中。

远处传来阵阵回音“卿彼若彼,杳声寻伊”,一阵一阵弥漫在整个荒原之上。

孤女一直向前走着,无尽的尽头,循循边界,却又一下子堕入另外一个世界,高翎四璧的宫院,各个白衣圣徒皆迎前朝着孤女福身迎接,直至一位白衣少年走到她的身边,轻唤她小媚。

那个少年生的很美,白皙端详,小媚欣喜,伸手抓住那个少年的衣角,少年牵着她缓步朝着大殿中央走去,懵懵懂懂,她也不懂那些人朝着自己福身是何意。

直到她被少年迎上祭月台,冲着那些白衣圣徒说自己是侍月神女息媚允的时候,她才知道这是她的使命,听别人口中说,那个少年叫息止夏。

恍惚之中少年冲她笑笑,却又消失在大火无尽的灰暗之中,在她的周围全部都是火烧寮般的红莲,无尽的黑暗,无可抗拒的恐惧,大火烧烬一切,她被包围在那团大火之中,有人冲着她呼唤了一声小媚,她伸出手的那一刻却又跌入了另一片空白的荒芜。

突然一阵痛苦欲裂涌上心头,有莫名的沉重感,是让人觉得悲伤至极。

有护花铃的声音突然出现了,清脆作响,像是召唤般的归宿。

眼前是月神圣湖涅槃的样子,灼灼的火光朝着湖底氤氲而去,再一次重湖底突击而起的,便就是虚幻的月灵。

孤女顿时只觉得眼前模糊,慢慢地向后倾倒了下去,眼前是一个个熟悉的面孔——

熟悉?她又该熟悉什么呢?

“你记住,你叫息媚允,记住你自己的名字,不要永远活在别人的世界里……”

空虚荒芜当中,有着一点点微茫的光晕,闪闪烁烁,回回荡荡。

在一片模糊的朦胧当中,就只是听见暗处有人说出这么一句话,依旧在回转飘荡。

白衣孤女站在黑暗的中心,整个虚幻的空镜当中,眼前出现的是一个个熟悉但却又想不起来的人影。

“我是谁?”她在问,她不知道。

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宿命,只有整日破碎而又残缺的回忆。

“你是圣主,是最高贵的月神,是我拜月教百年一遇的希望……”

息媚允,神一般存在的名字,一直困扰她多年的名字,因为一场灾难,支离破碎。

孤女不明其意,懵懵懂懂、难以思想,这是拜月教的地盘,她踩着的是拜月教的月神殿。

什么拜月教主,什么拜月祭司,什么绮真教主,什么光明左右使,什么司星女史都慢慢在孤女的视线中,恍然若揭,出现在她的四周。

拼命用手去抓住,在抓住的瞬间,确是一片黑暗……

“哥……哥哥!哥哥……”

轻声带着诧异的她,呼出了声,现实中的地方,却也听到她的呼唤了。

紧接着的就是,惊醒——

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粉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

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

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总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

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翩翩。

警惕的打量着房间,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

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但她总觉得这里的气息,异常的熟悉:

侧过身,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在阿婧心里,她总觉得这里不是真的。

她依稀记得,自己明明被莫名飞来的棠箫击倒重伤,记得自己被碧云掌击落山崖,记得沈绛见自己掉落山崖后对花溪的那般怜护。

她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

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儿呢?有是谁救了自己呢?

有粉衣侍女见到她苏醒了便上前问候,“姑娘可有觉得那里不适吗?”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滇南苗疆,灵鹫山上的拜月教,姑娘现在是在神女的钤记殿中。”粉衣女子上前扶住阿婧,让她的行动变得不那么吃力。

“苗疆?……拜月教……”拜月教,又是这个地方,她终究是重新被这里禁锢了。

“妙戈啊,可别说错话了,你该叫这位姑娘,神女了……”

神女,侍月神女!

只见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掀开帷幕,走进一个女子来。那女子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二十岁的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刚刚一场大病的人脸色是苍白的,清秀的眉目间掩不住的疲惫,然而嘴角却噙着淡淡的一丝冷笑。

“这是拜月教,你小时候住的地方,你忘了吗?”安梓若放剑在桌案上,拿来下人们熬好的药,端给阿婧。

虽然阿婧知道她自己身上有拜月教的血液流淌着,但是自己身处其中之后,总有那么的不自在。

结果药碗之后,阿婧突然开口问:“我怎么会在这!”

当日她明明记得自己坠落山崖,明明记得自己的泪化作红莲业火,围绕周身,焚焚灼烧了。她以为她会死,为什么醒来之后又会在拜月教,当日是谁救了她吗?

“那姑娘可还记得,什澈右使在最后一次离开雪羽楼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吗?”

“祭司说过,不论用任何强硬的手段,都要把你带回拜月教……”蓦地,什澈的话出现在自己的脑中,不论任何强硬的手段,难道当日在雪羽楼都是他们精心策划好的嘛?

也对,不然昙顶独峰的神兽会到绛紫阁来,若不是当晚阿婧的鬼降突然出击,自己或许已经进入蟒腹了。

“也难怪了,你们大肆将拜月教中的术法教给外人,让风吟苍穹挑衅雪羽楼,故意放出消息,让掩陵在绿云山围堵。最后在昙顶独峰,你们的内应拿走我的棠箫,用花溪得命来威胁,你们这做法,还真是,高明啊!”

阿婧的眉梢轻轻动了动,唇边的冷笑消失了。

“想不到你术法竟,如此强大啊!”

“祭司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姑娘不必一直放在心上。”

“你从小就被我带进雪羽楼,你真的一开始,就在骗我吗?”阿婧突然抬眼,看着安梓若眉清目秀的脸庞,竟有一丝的陌生。

小的时候,阿婧从奴隶市场将她赎回来,教她武功,教她一切,把她培养成四圣使之首,成为自己的得力心腹。

可在最危急的时候,这个得力的心腹竟开始背叛自己,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是她了。

“梓若从小,就是拜月教的人,我父亲安陵灭也不是跟拜月教勾结,而是本就为拜月教做事,陌渊杀了我全家,我接了我父亲的左使之位,我答应了祭司,一定会迎回侍月神女。他教我术法,教我修习神兽,赠我数十年的血蛊术法之力。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在雪羽楼有一席之地,因为这样,我才能真正的找到你,因为你,就是我们苦苦寻找多年的神女。”

虽然垂目静坐,阿婧的脸色却是再也忍不住地起了变化。多少年的回忆按耐不住的翻涌而起,白衣女子忽然用力咬住了唇角,蓦然抬起头,直视安梓若的眼睛,冷然说:“若是,我不愿意呢?”

还是这样的……还是这样。这样的眼神,和多年前掩陵灭族之时,安梓若第一次看见这个姐姐时一模一样——一样的戒备、冷漠和杀气。

仿佛中间的岁月都突然被抽空……如果她没有遇见阿婧,中间的那一切,都是虚幻。

不知何时,她觉得自己的一生,都是个骗局。

一生都活在别人的世界里!

“你还是别想了,祭司已经用凝神归元法护住了你的元神,你还是别想能够逃出去……而且你久病未愈,在祭司还没来见你之前,这屋里屋外的人,是不会放你走的。”

再度沉默,片刻间,白石砌成的房子里,静谧的听得见风拂动的声音。

十五年了……这样长的岁月里,世事如白云苍狗。

“息婧宸……是么?”白石砌就的屋子里,裹着孔雀金长袍的女子看着被祭司带回来的白衣女子,嘴里缓缓吐出一个名字,眼神闪烁了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表情泛过。

虽然久病未愈,但在看见巧儿的刹那,白衣女子眼睛里瞬时也闪过了雪亮的光芒。

——有敌意。直觉上,阿婧感到眼前这个女子心里直逼而来的敌意。

天性中防卫的本能瞬间抬头,阿婧在放下来的肩舆上,不动声色地坐直了身子,冷冷的看着拜月教主,等着她先说话。

巧儿没有说话,从内室里走出来,侧过头,目光穿过左护法的肩头,也是定定看着眼前这个白衣女子——自从凫晨将她带回来之后,巧儿就没有再看过她,所以再度重逢的时候,她忍不住将这个给拜月教、给她自己人生带来惊涛骇浪的同龄女子,细细端详。

那便是…那便是凫晨深心里一直映着的那个影子么?

即使几度轮回,百劫沧桑,即使身体毁灭、心魂片碎,却也是每一粒碎片上都会映出的影子?

所谓的夙缘,便是如此么?……

阿婧也是静静地看着颊边勾着一弯金色新月的女子,看着她探究的眼光和冷傲的唇角表情,巧儿心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极轻极轻的叹了一口气,终于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想不到凫晨带回来的女子竟如此绝貌啊,这世间,应该难得找得到像你这样的女子吧!能做雪羽楼领主沈绛的妻子,应该有很大的本事吧!”

阿婧默言,并没有回应,听得出来,这是在挑衅她。

巧儿毕竟是沈绛的初恋,这样的关系,还是尴尬的!

巧儿止住笑声,然而唇角还是残留着一抹复杂的冷笑,定定看着阿婧,没等她开口便说:“看来你还是不能真正恨他的——无论他是爱你还是利用你,无论你们是敌是友。即使你杀了他,但是也只能是因为立场不同,而不是因为你恨他。”

那个他,是沈绛!

绝美的女子仰起头,眼神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神色,忽然长长吐出一口气来,苦笑:“究竟是什么样的过往……我一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往日,才能这样深切入骨的烙在人的记忆里?我看不到凫晨的心,他的力量太强。”

巧儿抬起手来,五指纤细修长,雪白如玉,那是从来未曾劳作过的手,指尖上套着水晶雕刻的护甲,尖细晶莹。拜月教主将手递给站在一边不出声的左护法,低低吩咐:“试着读出来给我看,梓若。”

“教主,祭司吩咐过,在他还未见婧姑娘之前,任何人不能对她施用术法,包括……包括……”话说到这里,安梓若忽然不敢开口了,这是教主和祭司因为阿婧会产生的争执。

“包括我,是么?”

巧儿忽然冷笑,面对眼前的阿婧,眼中无限的杀机,隐藏在袖袍中的手已经开始暗自蓄力了。

抢走了沈绛,现在也要抢走凫晨吗?

“教主,祭司大人找你。”寂静中,石屋外,忽然传来弟子恭恭敬敬的禀告。

巧儿没有动,淡淡道:“我现在忙。不去。”

“可祭司大人说,教主好几日没有去神庙祈祷,怕是月神会震怒——”弟子小心翼翼地传话,知道祭司性格的怪僻。

巧儿暗自蓄力的手蓦地松开,听到弟子说出月神震怒这句话,让她心中莫名的一阵,也有些害怕。但是阿婧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月神力量,让整拜月教都这么的殚精竭虑。

绝美的女子昂起了高傲的头颅,光洁的额头映着月神座前千百万的烛火,右颊下、那一弯金粉勾出的新月闪闪发亮——那是月魂。和月魄、月轮并称拜月教三宝之一的月魂,一直由历代的教主继承着,作为月神纯血之子的标志。

但是教中危急存亡,已经无顾纯血之子了,或许阿婧回来之后,拿东西就该不属于她了。

梓若随着巧儿一起去了祭坛,石屋中只留了妙戈一个人,外面还有祭司安插的弟子,况且阿婧被封住了元神,应该是,跑不了吧。

刚刚巧儿来的时候,阿婧一句话都没说,袖袍下的手一直在重复一个动作,因为元神封印,她浑身无力,无法凝聚内力。

门关上了,白衣女子依旧低着头漠然看着地面,眼神却是不易觉察的变了一下,她瘫痪已久的手指,在衣袖下缓缓收拢——

她昏迷了很久,在昏迷的时候被封了数日,经络还是暂时有些凝滞,阿婧低着头,暗自调息,带动内力在经脉中缓缓推行,将各处大穴一一打通,手指却是收拢。

这是她不常用的冰心念力之术,可能是绮真小时候教她的吧,长大之后,她一直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学来的。

然而,调息刚到一半,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腕,“姑娘,你……”

是妙戈,她应该是察觉了阿婧在调节经络,现下若是阿婧离开了,恐怕祭司会震怒吧,“对不起……”阿婧话音刚落,便伸手打晕了眼前的粉衣女子,那女子手中的药碗忽然掉落,生怕惊动外面的人,阿婧竟用脚勾住了。

起身之后,她换上了妙戈的衣服,这里,她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

若不是梓若送完教主去往月坛回来发现她不见了,那阿婧或许就真的可以离开灵鹫山了。

这个世间,在她身体里,从未有过月神之血,因为灵姒之力,才能够有力量化解凫晨因为施术而产生的反噬和逆风——如果她一旦停止了对于祭司力量的化解,那么,那些被役使着的死灵就会撕扯开祭司的灵体,吞噬他的力量。

“凫晨,凫晨……你不仅是敢藐视我作为教主的尊严。那还没有什么——在你面前,我从来不自恃教主的身份。”

——但是,你却藐视了我作为一个女子的尊严!

不可原谅……绝对不可原谅。

“祭司大人,钤记殿的人,不见了……”

“她还真是厉害啊,被你久病未愈、封住元神,加之那么多人在钤记殿看护,她还能跑!你带回来的这个女子,还这是名不虚传啊!”巧儿在一边忽然有些嘲讽的掩嘴呵呵笑了起来,不过阿婧这般作法,也的确让凫晨和梓若意想不到。

在被封印元神之下还能逃脱这么多人监视的控制,看来自己还真的是,小看她了。

“病体之下,她走不了太远,去告诉什澈,我一会就去……”

南疆恶地,在神州浩土的极南所在,传说那里穷山恶水,盛产的乃是毒虫猛兽。而与中原地带最为明显的分界地方,便是在极南地方,突然如平地崛起一般,高大巍峨的山脉一座连着一座,高耸入云,将南北隔断。

午后的斜阳,淡淡映照着身上的衣服,阿婧看着天空中悠然浮过的云,轻轻叹息了一声,眼神黯然,显然是回不到过去了。

孤身万里,飘摇无助,那些追杀者不知何时现形,身体内的剧毒不知何时发作,一旦倒下,便是随处青山可埋骨。到时候,只怕连一个名字都不会留下来,比那些碑上的孤魂野鬼还不如。

“小媚……”

愕然,顿足,眼前的人,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小媚,整个苗疆都在拜月教的掌控之中,你觉得,你能逃到哪儿去?”什澈的样子,让她觉得惧怕,当初在中原那样逼迫她,现在自己想要逃出去却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吗?

什澈每上前一步,阿婧就频频往后退,硬生生拉开一段距离。

“你别过来……”

“小媚,跟我回去吧!”蓦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细腻,像极了梦中的那个少年,但是阿婧好像知道她是谁,并没有回头回应。

“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

“你逃出来,不杀一兵一卒?我听江湖上的人传言,婧姑娘为人冷漠无情,怎么今日见了!”

顿了顿,不等眼前女子开口反驳,白衣祭司的笑意忽然一敛,缓缓反问:“但是,沈绛虽然不用术法、可他杀的人只怕不比我少吧?你呢?小媚你手上的血又有多少?哪个人敢说,他就是无罪的?”

阿婧手指一震,回头看他——陡然间,发觉祭司眼里的神色与之前见到都不相同,那里面,居然有依稀相识的温和与悲悯。

她忽然心头如受重击,说不出话来。

“你就当我死了,当我是在昙顶独峰的崖下了,不……我不会去…。我不做什么神女,不……”她突然有些胡言乱语,是心中反噬的力量涌上心头,她的身子快撑不住了。

“你身上留着圣血!”

“那你是你命运,不是我的!为何救我?难道在拜月教,我就没有死的权利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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