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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不是每个人的一生都能经历值得为之牺牲一切的爱情,关于这一点,已到暮年的安之琛的内心里十分清楚。所以永恒的话让他深受感动。这位导演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绞尽脑汁、全心全意地为全球观众构想和呈现故事,他把真实生活的每段不起眼的小插曲升华成一种理想化的艺术形式,以纪录片、科幻片、西部片、恐怖片等类型呈现在荧屏上,刺激大众的眼球,吊起观者的胃口,为人们枯燥乏味的生活增添了无限的乐趣。但是,抛开导演这个角色不谈,作为一个遵从生活原则的人,他早就意识到最美好、最感人肺腑的故事不在荧屏上,而是在生活里。生活就是艺术的舞台,而且在这个舞台上上演的戏剧每一幕都美妙绝伦、精彩纷呈。此刻,他坐在永恒的对面,隔着一张桌子望着这个年轻人,心里五味杂陈。这个青年让他的那颗苍老的心为之触动;他和昙花之间那鲜为人知的爱情故事让他动容;最主要的是,当他决定让人物原型走进镜头去饰演他自己时,他感到一种无以言表的激动心情震荡着他的心。

“永恒让这部剧情片胜似纪录片,后果会怎么样呢?”看着这个年轻人,安之琛不禁在心里这样问自己,“不过观众是不会知道这一点的。他们只会看故事,娱乐大众就是电影的使命。”顿了顿,安之琛又说,“永恒,摄制组很快就会来这里,我们将在老街取景。可是,现在有个问题急需解决。”

“什么问题?”永恒追随着安之琛的思维问道。

“你的脸。”

“我的脸?”永恒一边说,一边用手摩挲着自己的脸。

他恍然大悟。将近五年,这个青年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这张奇特的脸。这张脸把美与丑巧妙地集于一身,就好像他是造物主一时失手创造的一个复杂的混合体。这个混合体奇迹般地为审美学的二元论做了一番直观性的注解。但向来把美与丑看成是两个概念、两个极端的人不仅无法理解这个混合体,而且也无法从心底里毫无杂念地接受。他们贫瘠的思想和狭隘的眼界使他们认为他是个怪物,因此,刚出狱那会儿,他一走在大街上,就会引起一阵骚动。大家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议论他。当人们首先看到他绝美的那一侧时,大家像被魔力吸引一样会情不自禁地靠近他,迫不及待地想多看他几眼,仿佛他是一颗璀璨夺目、熠熠生辉的宝石;而那些首先看见他丑陋的那一侧的人,则像躲避瘟疫一样立刻远远地躲开他,恨不能一脚把他踢出地球。但好奇心所致,这些人躲远后还不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番。但当这些人发现他的两颊完全不同时,他们先是震惊,然后困惑,最后就像安之琛第一次发现这点一样,会真诚地为他感到痛心和惋惜,但却依然不可避免地从心底里排斥这种怪诞的容貌。盲从和随波逐流使人们习惯于接受那样庸常的事物,而排斥那些特别的事物。

陌生人对这个青年所流露出的那种不自觉的复杂的情感,不可能不会影响到这个年轻人的心情。但他由于年纪轻轻就历经风雨,那颗娇嫩的心早已千锤百炼,因此无论对待任何事都很淡漠、坦然。在某种意义上,正是这种平和洒脱的心态拯救他于人世的险恶和人性的邪恶。出狱的这些时日,由于他经常在老街露面,那些以前认识他的人或不认识他的人对他的这张奇特的脸虽然已经见惯不惊,但当他们与他在大街上偶然相遇时,他们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表现出一种连他们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的夹杂着厌恶之感的困惑之情。我们应该懂得,天生容貌俊俏是一种幸福,天生容貌丑陋也是一种幸福,因为这两种情况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对当事人来说只要打小就习惯了便是幸福。毋庸置疑,一个人只要习惯了一件事,这件事无论好坏对他都构不成伤害,我们可以说这是麻木不仁,也可以说这是见惯不惊,但是如果说感觉不到痛苦就是幸福,那么,为什么我们不能把这种习惯当做是一种被动的幸福呢?哪怕这是一种身不由己的习惯,难道除此以外还有其他真金白银般的幸福(因为这世界所谓的幸福简直比大海捞针还要难)可以与之比拟么?然而,假如一个人一开始很漂亮,半道由于某种原因突然变得丑陋了,显然这就是不幸中的大不幸了。而永恒遭遇的正是这种大不幸,以及随之而来的那些别人横加在他身上的无端的非议、鄙视的目光、厌恶的神情和困惑的表情,这一切比不幸本身更令当事人难以忍受,但永恒忍了。“这世界从来就没有公平可言,学会接受亦是一种有力的抗争。”这是恩师乔叟曾对他讲过的一句话,他一直犹记在心。

在悲哀中变得坚强而勇敢,这是英雄本色。永恒正在变成一个英雄。正如他在英俊的时候经常所做的那样,现在他依然每天照镜子,像一个意气风发的二十三岁的青年常做的那样,对着镜子梳妆打扮、顾盼流连,客观地对自己的外型评头论足。既中肯地欣赏自己的美,也诚实地评价自己的丑。盯着自己绝美的那一侧,他从不会沾沾自喜,专注地看着丑陋的那一边,他也决不会黯然神伤。“这是命运的恩赐。”每次意识到自己的容貌和别人不一样时,他就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然后对着镜子粲然一笑,洒脱地走开了。谁也不可能像这个年轻人一样,活得这么风轻云淡。

现在,这位导演第一次郑重其事地对他提到了他的脸,这张脸第一次被严肃地摆在了桌面上,永恒先是一惊,然后平静地问:“我的脸有什么问题吗?”

“这张脸本来没什么问题,但若要演戏就有问题了。”安之琛一字一顿地说,语气很平和。

“既然有问题您为什么会相中我呢?”永恒若无其事地问。

“因为它有修复的可能性,”安之琛回答,“现在的医疗整形条件绝对有可能把那块伤疤修复得完美无缺。”

永恒垂下眼帘,沉默了。

“您认为这张脸不适合演戏?”过了很长时间,永恒才缓缓地抬起头,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着导演,认真地问。

“它并不一定不适合演戏,但绝对不适合当一个演员,而且是当一个走向国际的演员。”安之琛用无比肯定的语气说。他之所以说得这么绝对,只是因为他是一位导演,把演员的外型条件看得重于一切。演员的容貌就像画家手里的画笔,雕刻家手里的凿子,那是他们实现自身价值的武器。“所以在成为公众人物之前,我建议你最好先去做个整形手术。虽然现在做整形手术时间有点不赶趟,但我愿意等待。”

永恒又沉默了,他在思考。

“我虽然同意参演这部电影,但我并不打算当一名职业演员。”三分钟后,永恒用淡定从容的语气回答,“而且,请恕我直言,我也不打算改变我的这张脸。他原本是什么样就应该是什么样,我既不想欺骗观众,更不想欺骗自己。”

安之琛目不转睛地盯着永恒,没有立刻搭腔。

“可它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沉默了一会儿,安之琛又说,“难道你从没想过让它恢复原样么?”

“以前想过,”永恒平静地应道,“但现在我认为完全没这种必要了。如果我命中注定要成为这样一个不伦不类的人,为什么要违抗命运的意志呢?”

“可是……”安之琛显出为难的表情,接话说,“永恒,看来你一点也不了解演艺界……”

“我了解,”永恒打断了安之琛的话,“我虽然出狱不久,但我了解演员这个行业。尤其在这样的时代,一个人如果不知道相貌的重要性,那他就比傻子还要傻。我知道演员大部分是靠脸吃饭的。而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向您解释,我因为我的这张脸曾吃过多少苦头,我的俊美曾给我带来多少厄运,就像财富会鬼使神差地给人带来厄运一样。事到如今,我虽然看起来是个不协调的怪人,但我一直认为这是命运对我的恩赐,我感谢我现在的这副惹人厌的尊容,因为它就像是我的一道天然保护屏障,它使别人对我敬而远之,赐我以安宁与平静。感谢上帝,再也不会有人打我容貌的主意了。可以这样说,毁容表面上看似不幸,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个人认为,实际上毁容使我转危为安。”

安之琛情不自禁地坐直身子,永恒平静如水的话语使他大为震惊。他一直认为这个年轻人脸部的那块伤疤是他容貌上的缺陷,正是这种缺陷使他为这个年轻人感到十分惋惜。难道丑陋是值得赞扬的么?过分的丑陋不也是一种畸形么?雨果一生塑造了两个丑陋的形象,其一是《巴黎圣母院》中的卡西莫多,其二是《笑面人》中的格温普兰,他用人物面目的丑陋衬托其内心的美好和崇高。但是作为当事人的卡西莫多和格温普兰却并不对自己的容貌十分坦然,可是永恒,这个实实在在的青年却对这后天造就的丑陋容貌如此不屑一顾,这不能不让安之琛感到惊讶。这个只有二十三岁的年轻人把厄运当成了万幸,这是一个何等高尚而智性超群的人?这不禁使他想起了这样一句话:一颗高尚的心应当承受灾祸而不是躲避灾祸,因为承受灾祸显示了意志的高尚,而躲避灾祸显示了内心的懦弱。“无疑,这是个内心坚强的人。”因此安之琛立刻下了这样的定论。

“可是……”可他依然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这样两个字。

“难道您不认为我的这张脸正符合《病体》这部电影的主题吗?”永恒再一次打断了安之琛的话。

“不符合,”安之琛立刻说道,“你的脸虽然残缺不全,但你的心却是健康的。这和《病体》的主题完全相反。”假如这位导演了解这个青年人的身世,也许他就不会毫不犹豫地说出这样的话了。因为他将明白这个年轻人生病的不是他的脸,也不是他的心,而是他的记忆。“再说了,你认为以这样的容貌上镜,你能保证赢得观众的心?”

“我不能保证。”永恒直言不讳地回答,“现在,问题的关键不在我,而在于您。如果您敢于尝试,能够承受得起观众的倒喝彩和评论界的冷嘲热讽,我就有勇气以本来面目示人——也就是说毫无保留地把这张脸呈现在观众面前。”

安之琛缄默不语。他认为这个年轻人自信得有点狂妄自大了。机敏过人的永恒立刻便从安之琛沉静的脸色上看出了来自他常识判断上的不动声色的嘲讽之意,但他并不生气。他下定决心要说服这位自以为是的导演,让他心甘情愿地认可自己的观点,心悦诚服地同意自己的做法。因为他既不想整容,也不想失去参演这部电影的这个机会。

“您喜欢莎士比亚么?”永恒突然问,与他们此刻的谈话而言,这显然是个奇怪的问题。

“当然,”安之琛回答,“我曾导过他的《哈姆雷特》。”

“成功吗?”

“一个人尽皆知的题材很难取得预期的成绩。”安之琛用不无遗憾的口气说。

“我不知道当别人读过《哈姆雷特》后是什么感受,就我本人而言,我认为莎士比亚借《哈姆雷特》这出悲剧表达了他对戏剧的期望,他认为演员首先应该接受他自己的常识的指导;其次他不能越过人情的常道。不知您是否还记得,他的原话是这样说的:因为不近情理的过分描写,是和演剧的原意相反的,自有戏剧以来,它的目的始终是反映人生,显示善恶的本来面目,给它的时代看一看它自己演变发展的模型。”安之琛及时点点头,表示他记得这段台词。这就在无形中鼓励了永恒,于是他自信满满地继续讲道,“演员只是一种职业,我认为没必要把容貌看得那么重要,他能把他饰演的角色很好地诠释出来,这才是至关重要的。一个角色能深入人心不是靠演员的容貌,而是靠演戏之人能否用心去诠释那个角色,把他自己和他扮演的角色融为一体,让观众在看电影的时候认为他就是那个角色,那个角色就是他。这就需要一种恰到好处的拿捏和掌控,表演得太过和不及都不行。太过显得矫揉造作,不及显得呆头呆脑。所以分寸才是演技的金科玉律。”

听永恒说得头头是道,安之琛忍不住问:“你有自信演好这个角色,以致让观众完全忽略你的容貌?”

“我所能说的就是我会尽力而为。”

“你既然认定你无需修饰就可以出境,我将不会再有任何异议。”虽然安之琛被说服了,但他心底依旧潜伏着一丝不安。只听,他又一本正经地说,“但是有两点我必须提前对你声明,也是对你的提醒:其一,大部分观众都是愚人,他们的审美和对好坏的评判都停留在最肤浅的阶段,而正是这部分观众才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因为他们像乌鸦一样最能聒噪,你要知道舆论的力量是可怕的。某位哲人曾说过:尘世的称颂只是一阵风,一时吹到东,一时吹到西,改变了方向也就改变了名字。我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就目前而言,我们需要这阵风;其二,《我心永恒》不仅是昙花初次面世的处女作,而改编后的《病体》也是她的作品第一次搬上荧屏。你要知道一位作家给读者以及观众留下的第一印象是至关重要的。这第一印象是人们认识她的一个定位,人们会从第一印象去界定这个作家是属于那种流派或风格的作家。毫不夸张地说,这部电影就是昙花向全世界宣读的一封个人介绍信,假如这部电影成功了,昙花就一炮而红了,这是一块跳板,会把她弹向世界文坛;永恒你也会一夜蹿红,这部电影也会把你推向国际影坛。虽然你并不把它看得很重要,但事实就是如此。但假如这部电影失败了,你们俩个人的命运就是另外一种形式了。她很可能依旧默默无闻,而你很可能最终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荣誉抛弃了你,真理也抛弃了你;至于我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已经到了江郎才尽的年龄,应该退出舞台了。所以,永恒,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呀!你的一个决定就像是那个把舵的人,将决定我们三个人的命运之船在广袤无垠的人世之海上究竟会驶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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