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明白,原来世人都在把九生观当做送子观音求了,九生……九生就是生九胎的意思,她听说后,甚是无语。
她就奇怪了,为什么世人不把九生,当做九死一生的九生,这样不就都是求平安的了吗?可是人们总是想成比较阴暗的一面,这让她能怎么办?
王冬杰立刻改变了话题,道:“对于神像,你有什么要求?”
既然他不提这茬了,她也不好揪着不放,于是道:“晚上我画一幅图给你。”
本来是很平淡的下午,却因为一个人的出现而打乱了。
“圣女说,你们这不能建观!影响凰殿的风景。”一位道士打扮的白衣男子,径直走到施工的匠人前,大声嚷嚷道,似是没有看到法若辰和王冬杰,此人的白衣袖口绣着灰线的凤凰图腾,那是凰殿的图腾。
他声音很大,法若辰想避开都很难,圣女这两个字,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如果不是有那三个月,她真的以为圣女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呢?
本来是什么事都没有的,偏偏今天是望日,按照规则,每月的望日由凰殿的执事们,分别到每个分殿中监察。
说的好听,曾经在凰殿待过三个月的她可知道,其实就是到每个分殿取一定的香火钱,要知道如果没有资金来源,那凰殿的众多长老、执事吃什么、喝什么,怎样穿华丽的衣裳。
望日也没什么,毕竟执事也不会过问建观这个小事,但是这个新上任的圣女按捺不住,非得显摆显摆,亲自到分殿监察。
监察也没什么,要不怎说孽缘呢?整个大陆这么多的分殿,她偏偏选中了钟平山这一个,偏偏法若辰的九生观就建在钟平山。
“那处如此喧嚣,怎么回事?”圣女到达分殿,感受着分殿管事的极力尊重,想起来时经过的那处,蔑视道,说着走进分殿,正要坐在那最尊贵的位子上。
“回圣女话,那处是在建观。”管事腰弯九十度,双手抱拳在头前,恭敬的答道,他似是不想那处建观似的,又道:“整个钟平山只有我们这一分殿的,他们那样做是在公然挑战凰殿的权威啊!”
是了,他是不想多一个观的,本来他每月的香火都要上交大半给凰殿,那观建成后,势必抢走部分香火,那上交后所剩的香火可就寥寥无几了。
“呵~”她冷笑道:“那便摧了吧!”她现在成为了圣女,怎能不享受这与之俱来的权威,那些匠人听到是圣女的命令,也就不会建观了,趁机也提升了她的威严。
那掌事布置下去,原本以为会等到好消息,却没想到那小道士连滚带爬的到分殿,说出他的经历。
他扯高气昂的说出那句话后,那些匠人都把目光投向那边所站的的法若辰,看到法若辰点头的示意后,他们继续打地基,完全忽视他的存在。
他自然也注意到了,转头看到了一身道士装扮的法若辰,心想道:原来是同行。
他像一瘸一拐的走在不平的山路上,道:“小道士,是你在建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