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不是支持我呀!挽命。”她起身,走到架前,拿起挽命,轻轻的抚摸着。
后,又把它放回原处:“话说,自从跟我之后,你还没有见过血呢?”
本来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惊起了在窗前监视的那黑衣人,他愣了一下后,不禁想到难道自己被发现了!
后“扑通”一声倒在窗外的草丛中,后面好像还有“乒乓”的声音,过了一会,变得和之前一样静谧。
窗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辰姑娘,有人跟踪你,被我打退了,他好像有人接应,没有擒来,请责罚。”这清脆的声音她一听便知,来自沐言。
“算了,他既没有坏心,不必追了。”法若辰答道,从他刚跟上她开始,她就发现了,有了他作为对比,沐言的跟踪术瞬间提升了一个档次,沐言应声退下了。
眼一瞥,看到床头柜上那一叠信,她恍然想起,之前拿禁地的东西还没有还回去呢,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察觉,自己这样做还是不太道德的,毕竟他们父子对她这么恭敬。
所以,今天晚上得把它们还回去了。
那个院子还是一样的死寂,风都不愿多停留,她迅速的翻身进院,利落的进入卧室,把信件放回盒子里。
看到盒子上她做的标记没有改变,她松了一口气,看来没有人动这盒子。
正当她打算离开,却发现半掩的首饰盒缝隙,显出白玉的光泽。
由于好奇,她停住了脚步,打开那个首饰盒,一个白玉手镯完全显现在她面前,这个手镯她好像在那里见过。
抱着不多惹是非的心理,她盖上首饰盒,快速的撤出禁地。
身体好转的贾正桥,按照规矩是要请客的,目的是来感谢他生病的那段时间,友人对他的照顾。
在贾正桥的极力邀请下,本来是不打算参见这种场合的法若辰,看在他建观还有十万香火的份上,决定只露一面,但不参加酒席。
要说贾正桥在昏迷的时候,他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都不来探望,当他一好转,便都来祝贺了。
一个个全都说着当初为什么不来看他,不来看他的。
“正桥,我就说你福大命大,一定会转危为安的,看!这不就痊愈了吗?也亏得我每天到中凰殿去祈福。”一个略微肥胖的妇人大摇大摆的走进贾府,从她的穿着来看,并不算富有,也没那什么礼物,就这样走到贾正桥身边,似是特别熟悉。
“你是发达了,我们的家境你也是知道的,就这样空着手来,你~没意见吧。”她笑着道,似是回答有意见就不合礼数似的。
“您人到了就可,礼这些虚物,就不必了。”贾正桥尴尬的对着正在交谈的好友笑了笑,然后转过头来应付他这个不知道远了几房的表姐。
“姐姐我就知道你不会在乎的。”她笑的极为灿烂,露出了八颗牙齿,上面油腻腻的,贾正桥暗自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与她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