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还是泡澡舒服。”钟离之全身都泡在池里,只露出一张脸。欧阳柔坐在水边的岩石上,少女体态的丰腴一览无余,她的一双玉足正拍打着水花,“阿之,泡久了小心变得皱皱巴巴的。”“没事,我都是第几次被叫钟先生了,泡皱巴了也没关系。”钟离之说罢又沉下去了一点,闭上了双眼。
“诶诶,别!”隔壁男生池子传来嬉笑的声音,唤回了钟离之的注意力,“小柔,泡着吧,一会不一定......”欧阳柔闻言,刚整个泡在池里,和柳芷如并肩坐下,就进来人了。
“嘿嘿嘿,美人......”一个猥琐的中年大叔从浴池门口探出头来,一丝不挂地就朝着欧阳柔冲来。“靠!”钟离之潜身下水,猛地扯下头脑有些迷糊的柳芷如二人。
本来晕晕乎乎的欧阳柔这一全身进水就清醒了许多,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开始大叫:“来人啊,流氓!”“嘿嘿嘿,小美人,别叫了,我给你们几个的食物里都下了迷药,你这只是缓兵之计,不过一会,嘿嘿嘿……”
随着男人脚步的接近,欧阳柔果然感觉头脑越来越模糊,接着脑袋一歪,不省人事。“无双,出来解决了他,留活口。”钟离之冷声道。“你怎么会......不可能,那可是最强的迷药!就连天阶的强者都受不了,你怎么能?”知道男人被无双一刀刺进重要部位,哀嚎一声倒地不起,也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钟离之收回无双,走到岸边匆匆穿了衣服,又为柳芷如和欧阳柔穿戴完,扛着她俩就往回走。“无双,灰灰,小融,阿布,把那四个蠢货也裹好带过来。”
回到房间,钟离之看着倒在地上躺着的六个昏迷不醒的粽子,先轻柔地拍醒了柳芷如和欧阳柔,又拿起一只木桶,浇了地上的四人一身凉水。
“你说说,这么一屋子七个人,就我一个人吃芹菜过敏吗?幸好我没吃,要不然咱们就危险了!”钟离之坐在床边,长腿搭在一起。“是谁要害我们?就休个假都不得安宁。”叶少安气咻咻地挣扎着坐起,看到钟离之因穿衣匆忙露出的一小截锁骨,气顿时消了大半。
“那男的已经被无双阉了,明天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今天就先睡吧。”钟离之说着别过头去,“你们四个也小心点,不知道有没有女流氓。”
第二天一早,七人都站到女生房间的大院子里,看着被捆在树上不省人事的男人,钟离之一桶水泼了上去。“诶呦!”男人感到胯下一阵钻心的疼痛,嗷嗷叫着。“安静点。”钟离之甩手一个嘴巴呼在他脸上,“说吧,谁让你来的。”
“什么谁?我是刘家的厨子,只是见色起意......”男人畏畏缩缩地道,不敢看钟离之的脸。“是吗?”钟离之冷笑着,掏出竹鸣,架在他的脖子上。“别别别,你们不是来旅游的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男人尽力地往后缩着,企图让脖子离那把泛着青光的匕首远一点。
“那你说实话,我就放过你。”钟离之拿开竹鸣,背着手走到六人中间,“要不说实话......我们家可是靠刑讯发家的,手段我可有的是。”“我真的没有......”
还没等男人的话说完,竹鸣便以破空之势飞出,插在男人的大腿上。“啊啊啊!”惨叫声不绝于耳,钟离之又挥挥手,竹鸣便从他的腿上拔下,飞回钟离之手中。“我比较喜欢玩飞镖,但一直不怎么准。”钟离之甩着刀,阴恻恻地笑着。
“别别别!”男人挣扎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是刘潭,刘二少......”“当真?”钟离之眼里的狠戾一闪而过,“当......当真......”男人还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回话时都不敢直视钟离之的眼睛。“今天刘家邀请咱们赴宴,再做定夺。”欧阳柔嫌恶地踢了一脚大小便失禁的男人,走进了屋子。
“呵呵,你们来了!”刘潭满眼的欢喜,还忍不住瞥了坐在旁边的男人一眼,“这是我爸,刘泽,我哥哥,刘溪。”“听说你们对我儿有救命之恩,真是太感谢了!”刘泽坐在主位上,挥挥手便有几个小厮抬着几个盒子走了上来。“这是给墨先生和钟小姐的谢礼。”
钟......小姐。钟离之抽了抽嘴角,还是道了谢,接下了盒子。“这分量,能有一百两吧。”祝融的声音响起,“没想到这么抠。”“这盒子里,是一百两黄金。”“卧槽!”“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在宴会上,叶少安四人与刘潭兄弟坐在一起,钟离之三人则是和一群适龄女子坐在一桌。宴会上奢华热闹,看了舞女们的表演后,便散了宴席。
“刘潭,你过来一下。”待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白鹤然冷声道,“是不是你做的?”“什么......什么啊?”刘潭支支吾吾,低着头。“什么,你自己不心知肚明吗?”白鹤然眼眸危险地眯起,把刘潭按在柱子上。“那个流氓,可是把你供出来了啊,你要不做点什么,就让你和那个流氓一个下场。”钟离之从白鹤然身后走出,把玩着竹鸣。
“什么?供出我?”刘潭眼睛惊恐地瞪起,“我没有,不是我找的他啊!”“那是谁?”“是......我不能说......”刘潭咬着下唇,摇了摇头。“是你哥?”“不不不,不......不是我说的啊。”刘潭先猛地摇头,又下定了决心般地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