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钟离之怒极反笑,一拳捶在柱子上,柱子顿时出现了一块明显的凹陷。“我......我父亲他们两个合谋......做的......”刘潭吓得面色苍白,“他昨天晚上找我,让我保密,我没同意,想去告诉你们,然后被我哥打晕了......”刘潭弱弱地道。
“好啊,真好。”钟离之笑着,“他为什么要找人玷污我们?”“其实他只是想找人玷污柔小姐,和你没啥关系……”刘潭说罢,看看钟离之,发现后者的表情阴沉的好似要滴出水来,也没再说话。“那是为什么要玷污小柔?”白鹤然接道。
“他们说,柔小姐的手环看似绝非凡品,想玷污了她让她自杀,好夺手环......”刘潭声音越来越低,后来接近消失。
“怎么办?”白鹤然看看钟离之阴沉的表情,尽量稳住声音。“嘿,小子。”钟离之的脸上突然堆满了温和的笑容,“你们家里除了你和你大哥,还有别的男孩吗?”“啊?没......没了。”刘潭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是疑惑,“就只有我们两个。”“那可好办多了!”钟离之猛地一拍手,笑起来,“那么,你想不想当独生子?”
“你是怎么办的事,让你找个流氓玷污那个女人,你别说流氓找了个蠢货,迷药都下不好?”刘泽正对着刘溪大发雷霆,“幸好他们还没发现,虽然只是一队旅游的,你知道他们背后有没有别的势力!你太让我失望了!”“是,父亲。”刘溪低垂着头,唯唯诺诺地应着。
“他们明天邀请咱们去赏花,咱们找机会,做了刘泽父子,最好别被发现,这种巨鳄惹上了很麻烦的。”柳芷如坐在小石凳上,吃着桂花糕。“妥了,保证弄不死他还能让他们两个好好爽一把。”钟离之阴冷地笑着,让小莓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一丝丝凉意。“你自己可以吗?”叶少安关切地问道。“嘿嘿嘿,没问题啊。”钟离之幻想着一些血腥的场面,不由地笑出了声。
第二天,众人到刘家的花园门口集了合。“怎么样?有把握吗?”墨渊凑到钟离之耳边,轻声问道。“呵,毫无压力。”钟离之冷笑着。
刚进花厅,众人就被它的华贵惊到了。虽然是仇人家,但也不能改变他们家确实很有钱的事实。“几位贵客跟我来。”老管家领着钟离之一行人走到了花园内部,砰的一声,门便关上了。
“啧,计划白准备了。”钟离之看着周围聚集起来面目凶恶手持凶器的男人渐渐逼近,拿出了竹鸣。“你们乖乖地把那个粉衣服的女人交出来,我们就饶你们不死,不然的话......”“啧啧啧真是不识货。”小莓抱怨着,“我好歹也是不错的啊,而且只有神族能化成戒指,他们这都不知道吗?你可是有两个戒指啊!”“也不是所有戒指都是是神族宠兽啊。”钟离之看看手上精致的戒指,“小柔的手环一看就是高阶宠兽,都泛着青光呢。”钟离之扫了一眼欧阳柔的手环,默默道。
“你们有没有听我们说话!”为首的黑衣蒙面男凶狠地吐了一口痰,拎刀走上前,气咻咻地看着走神的钟离之。“阿之,他们人多。”欧阳柔担忧地扯了扯钟离之的衣袖。“垃圾再多也就是垃圾堆。”钟离之冷笑一声,“难道垃圾多了就会改变性质吗?”
这句话她说的很大声,渐渐聚过来的三十来人都听了个清楚。“兄弟们,杀了他们!”男人爆喝一声,与一头牛似的宠兽合体,“用人头换钱!”
此言一出,三十多个男人顿时打了鸡血一般,吼叫着冲上前。“都别太露富。”钟离之冷笑一声,手提无双剑,飞到人群中,惨叫声连连响起,时不时还有些断肢飞起。欧阳柔手持短剑,也腾空跃起,对着那几个看着自己满眼淫邪的男人的脸猛地刺下,鲜血飞溅到他的脸上,为她添了一份别样的风情。叶少安简单粗暴多了,听到不要露富,马上捡起一块抓头,看谁不注意就拍一下,一番争斗下来也拍倒了三四个。百誓白鹤然持刀跃起看似身姿笨拙却不露一点破绽。柳芷如就直接多了,用自己的钢爪鼹鼠在地上不停地制造路障,全场最强辅助,而墨渊还是平常的样子,躲闪着为大家加油。
“好了,菜鸡们处理好了,咱们去见见那对父子吧。”钟离之浑身是血,身上还划了几道浅浅的刀痕,看上去就真的像是被刚才的人打了似的。说罢,她一脚踹开了大门,颠着步子,向父子的所在地奔去。
“嘿嘿,那小娘们的手环今天就是我的了,父亲放心,儿子绝不会让你失望!”刘溪喝着酒,脸色通红。“是吗?”“当然......你是谁!”刘溪起初还笑吟吟地回答着,但钟离之进屋时带来的阵阵阴风让他微微醒了酒,颤抖着声音问道。
“取你狗命的人!”钟离之一刀划过他的脖颈,鲜血顿时泼了满墙。而刘泽早就喝的不省人事,钟离之可是行事公平的人,便一壶酒将他浇醒,有一刀割向他的脖子。
刘潭看见一身血的钟离之差点吓的大小便失禁,“恭喜你,你现在是家业的唯一继承人了。我们帮你变成独生子,”钟离之面无表情,“作为交换,你一定要保证我们在晨森国期间不会来找我们麻烦。”“是是是,一定的......”刘潭还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我会处理干净的,大人你就尽情玩......有什么难处跟小人说......”“到确实有。”钟离之一听这话眼睛亮了,“我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