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实相的赶紧把钱交出来,要不听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为首的皮衣男凶狠地把刀插在地上,指着钟离之道。“要钱没有,要命......你自己来取啊!”钟离之不屑地看了对方的人手,轻笑一声。
“那就别怪刀剑无眼!”男子凶狠地朝钟离之冲开,“危险!”曾惜喊出声,但话还没落地,男子的人头便落了地。
“诶,怎么回事?”皮衣男带来的其余八人皆是愣在了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渣渣,该哪去哪去吧,别来不知死活地缠着大爷我。”钟离之翻身上马,扯上叶少安便走了,剩下的六人也纷纷跟上,只留一地风中凌乱的抢匪。
到了下一个驿站,钟离之一行人向店主打听了黑风寨的事。“黑风寨吗?”这家店的掌柜远没有上一个壮实,身形瘦长,两只眼睛好像金鱼一样凸出来,嘴唇薄的厉害,甚至能看见鲜红的牙龈。“黑风寨之前是劫富济贫的一群好劫匪,可自从来了个叫李强的男人,打伤了大当家,接管了黑风寨,就变了。”说到这,掌柜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开始改革,把那些不同意他的决策的人都赶出寨子,后来就带着剩下的几个人大肆抢劫周围的村落,我们店首当其冲......你们明天把马骑走吧,放在这那群土匪是不会放过它们的。”
晚上,曾惜还没从钟离之一击斩下对方头颅的惊愕中缓过神来,只是在惊叹着江湖险恶。“没事,你要抓紧习惯。”叶少安拍拍他的肩,“我们都是......江湖中人。”叶少安差点脱口而出的集兽队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第二天一早,门口盆盆罐罐的碎裂声把钟离之吵醒,“这一天天的,一天好觉都睡不上!”钟离之抓了抓头发,不悦地走出房门。
“把昨天杀了我们二当家的女人交出来!”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带着二十几个小弟站在客栈门口,打砸着门口的瓶瓶罐罐。“行了行了,学小孩子打架啊,吵什么吵!”钟离之带着七人走出来,人数上的差异显得他们有些单薄。
“小妞,你只要进我们山寨,就让你当二当家!”领头的男人(李强)手提一把带着一串串铁环的大刀,气势汹汹地吼道,“顺带把那个粉衣服的女人带过来做压寨夫人!”
“我呸!不要个老脸!”钟离之冷笑着叫出无双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瞪着灯泡大的一般眼睛,黝黑的皮肤泛着油光,“你们只有八个人,我们二十多人,人数差异是不管你的实力多强悍都没有办法磨平的!”
“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战斗力,渣滓!”钟离之提剑冲入人群中,“无双剑法,落离赋。”随着一声轻轻的吟唱,瞬间有十好几人倒在地上。“你们不用上去帮忙?”曾惜一脸震惊地看着在原地不为所动的剩下六人。“呵。”墨渊轻笑了一声,“你就看着吧,惹了她的人要么足够强,要么就是一具尸体了,不需要我们出手。”“那么强吗?”曾惜还是有些疑虑,但墨渊没再说话。
“无双剑法,霜立斩。”一阵阵凌厉的剑风划过,所到之处都结上了一层层厚厚的霜,这一番攻击下来,对面二十多人的队伍就只剩五六个人了。
“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让我们走吧......”之前那个嚣张的李强已经不见踪影,他跪在钟离之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我再也不敢了......”“是吗?”钟离之笑着,“但是只有死人才最妥帖。”话毕,还没等李强发出一句惨叫,头颅就滚到了一边。“你,你们原来的大当家去哪了?”钟离之随便抓了一个在地上抖若筛糠的男人,问道。“李强......把他囚禁在地牢里了......”男人战战兢兢地道。“好。”钟离之把他丢在地上,“我去他们寨里一趟,不想去的在客栈里等着。”“干什么去?”欧阳柔蹙眉,“危险。”“没事,杀了人家大当家,不得给人家补回来?”
最后,钟离之叶少安墨渊带着一直吵着要去的曾惜便上了山。
“这黑风寨,绿化还不错。”钟离之看着面前郁郁葱葱的树木,低声赞叹道。“是啊,我们这里之前的大当家最喜欢侍弄花草,虽然是土匪,却活得比一般公子还精致。战斗力还蛮强的,他还有一只橙色宠兽呢!”被抓过来带路的刀疤脸连忙道。
“哦?那为什么李强会......”“他卑鄙!”刀疤男说到李强时脸上难掩的厌恶,“他先是和我们大当家套近乎,当上了二当家之后就在一次酒宴上迷晕了大当家,把他囚禁在地牢里。”“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墨渊一脸好奇,喝着从山下带上来的牛奶。“这......我也不知道,但有传言,那李强啊,有断袖之癖。”刀疤男犹豫了一下,悄悄道。
听到断袖之癖,钟离之瞄了一眼叶少安,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早知道不杀了,让他们两个聊聊心得,钟离之偷笑着想道,再顺便建个讨论组,嘿嘿嘿。想着想着,她几乎要笑出声来,四人虽瞧在眼里,但也是心中感到奇怪,没人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