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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与虎谋皮

汤泉山茉莉苑内,昭叶又在望着那片茉莉花海静静地发呆,洛梅手中递过请柬,“殿下,这是永安王府命人送来的请柬,明日是永安王小殿下的生辰,特邀请长公主殿下您酉时过府,参加生辰宴席。”

昭叶站在原地,只扫了一眼那封请柬,冷冰冰地说到:“不去,就说我还在病中,你备些厚礼明日一早送去。”

见洛梅仍然捧着请柬不为所动,昭叶语气轻缓,补充说到:“明日一早你亲自下山回一趟府,到我的私库中挑选一些昊儿喜欢的礼物送过去,只需将心意带到,生辰宴席我就不参加了。”

洛梅有些难为情地说到:“殿下,我知道您如今坚持深居简出,这半年来无论是陛下,还是燕王、韩王,所有人的请柬礼物都被您一一回绝了。可这元昊小殿下的生辰宴毕竟与那些宫宴、王府夜宴不一样。”

昭叶低头侍弄着那些花草,头也不抬地说着:“我不去,自然有我的道理。没什么不一样,大局已定,她此时来找我能有何用。”

“殿下,您想多了。也许只是一场家宴,杨妃娘娘也许只是为了让小殿下感受亲人温暖和关怀,才设了这场家宴。”

昭叶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家宴?若真是家宴便好了。”

洛梅还在努力着说服着昭叶:“太子殿下已然逝去,元昊小殿下是与您血脉相连的亲侄儿,是您在这世上的至亲之人。人言可畏,若这般断然回绝,未免会让人指责殿下您不近人情。”

“事已至今,我又何惧人言?”昭叶冷笑着,“你我都清楚,杨妃这半年来在做些什么。她与燕王府走的那样近,到底是在图谋些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是,奴婢这就去回了永安王府的人,”洛梅不再多言,只留下请柬,便悻悻离去。

昭叶心下确是一阵不安,她心神不宁地翻着请柬。

当年,燕王、韩王……这些庶出的皇子费尽心力,将她的皇兄李适从东宫太子的宝座上拉下来,本以为接下来能有机会大展拳脚、争上一番,奈何明宗皇帝骤然驾崩,齐王李瞻靠着张阁老的勉力支持一举登上了皇位。皇位就这样落到齐王手中,其他庶出的皇子心中怎能服气?

月前张阁老病逝,李瞻这本就不稳固的皇位愈发的开始风雨飘摇。燕王、韩王这些就藩的王爷本就蠢蠢欲动,如今更是想要借机掀起一番风浪来。他们四处鼓吹李瞻得位不正,妄图拉拢各方反对势力集结,将李瞻拉下皇位,而旧东宫便是他们最看重的一支势力。

昭叶一直住在汤泉山上,不问世事,便是要极力避开这些争斗。如今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眼见着杨氏兄妹与燕王那边越走越近,便知永安王府已是泥足深陷其中。

不多时,洛梅带着秋云又折了回来,只听见这是是秋云禀报着:“殿下,永安王府那送请柬的宫人不肯走,方才洛梅姐姐已经说过殿下您身体不适,可她还是站着不走,非要见到您才肯罢休。”

昭叶知道该来的总会来,杨妃不可能就此罢手,“树欲静而风不止,让她进来吧。”

那宫人生的十分端庄,只是有些面露凶光,只见她匆匆朝着昭叶行过礼后,便义正言辞地说到:“长公主殿下,我家娘娘派我来传话与您,殿下您昔日受东宫庇佑多年,如今东宫败落,殿下即便是为了自保,也不该这样凉薄,更不该急于划清楚界限的。”

话音刚落,一旁秋云便炸了,她伸手上前要打那宫人,怒斥道:“滚出去,你家主子自己做过什么,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洛梅赶忙制止她:“秋云,住手!”

生性凉薄?力求自保?忘恩负义?那话语说的十分刺耳,昭叶却只是屏息凝神,云淡风轻般问着那宫人:“还有别的吗?若是没有的话,便可以退下了。”

眼见着那宫人全身而退,秋云气急到:“殿下?”

昭叶只是闭眼,示意洛梅和秋云退下,她想要静一静,想要安静地做出抉择。

深夜,远处北庭军的莹莹绿光仍在摇曳,永远那么朦胧、那么美丽、却终究是可望而不可及。一直以来,她都小心翼翼地得过且过,她尽可能地逼迫自己狠下心来,只求能安稳地活下去,不去追逐那些虚无缥缈的情感,可是她永远骗不过自己的内心。

她曾信誓旦旦地说要与永安王府划清界线,便真的能划清楚吗?独善其身,她永远做不到,元昊是皇兄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她到底不能看着他出任何意外……

翌日清晨,秋云在后山上找到了憔悴的昭叶,看着她苍白的嘴唇和暗青色的眼纹,无比心疼地问到:“殿下可又是未阖一眼,在这儿站着看了一整夜的萤火?”

昭叶避而不答,只是轻声问到:“洛梅还在吗?”

“洛梅姐姐一早就下山了,说是去给元昊小殿下挑选生辰贺礼了。”

昭叶的声音有些沙哑,“今夜你便随我下山去一趟吧。”

“是”,秋云不用想也知道,长公主殿下一夜未眠,极尽为难,终于还是作出了一个这样的决定。

入夜,昭叶的马车行至永安王府的街巷边,如今的永安王府便是曾经的东宫。还未及近,街巷边的车马便排起了长队。东宫已经败落,原本该是门前冷落鞍马稀的场景;可今日这永安王府门前却是车水马龙,有着本不该属于它的繁华。

这短暂的繁华仿佛是偷来的一样,令昭叶眉头紧锁,困惑不已,“昊儿的生辰宴,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便是从前皇兄在的时候,也不曾这样大办过。”

秋云小声说着:“奴婢来之前已经打听过了,元昊小殿下今年这生辰宴这般热闹,是杨妃着意让府里人大操大办。今夜来这夜宴的有许多是东宫的旧部,还有许多是燕王府和韩王府的人,他们特意从青海赶来。今夜小殿下这场生辰宴过后,还不知要闹出多少风波来。”

昭叶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事已至此,今夜过后长安城里怕是人人都要知道,旧东宫要和燕王府结盟了。”

秋云握住昭叶的手,诚恳地劝诫着:“殿下,今夜您不该趟这浑水的,我们现在掉头回去,还来得及。”

“不必了,来都来了,总要进去看看。我们便绕道侧门,到后殿看看昊儿便走。”

永安王府侧门处,从前东宫的宫人们见到昭叶时,皆是惊诧不已。只因东宫出事那夜后,这位从前东宫的半个主人,便一次也没有再回来过,仿佛是大难临头,要与旧东宫恩断义绝、划清界限一般。

为首的一个宫人手捧着宫灯,赶忙上前迎接到:“长公主殿下,今夜怎么会回来?”

昭叶并未与他们多作寒暄,而是直截了当地问到:“昊儿呢,他在什么地方?”

“永安王殿下,还在玉兰苑后的寝殿里换衣。”

昭叶风尘仆仆般奔向玉兰苑方向,她忽然间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要带着昊儿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充满权欲和危险的地方。她皇兄唯一的骨肉,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至亲,不该任由杨氏兄妹摆布利用,卷入这场没有胜算的政治冒险中。她远走越快,步下生风,插在发髻间的兰花月露步摇一步一晃、叮当作响。

昭叶刚一踏入玉兰苑,便听到寝殿后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昭叶长公主殿下,如今见你一面,可真是难。”

只见杨妃缓缓走出,她身着一件鹅黄色的华贵宫装,发髻上是金钗顶冠,明晃晃的珍珠镶嵌其中,月色下显得格外夺目耀眼,只见她拦住了昭叶的去路,颐指气使地说道:“长公主殿下你出自东宫,太子殿下一直视你这个亲妹妹如明珠般,从不曾刻薄亏待过。可东宫出事后,你却只想着如何能撇清自己,我数次相邀,你却丝毫不顾念往日情谊,皆是避而不见,生怕与我们扯上联系。”

昭叶微微站定,挺着秀美的颈肩,昂着高傲的头,不甘示弱道:“杨妃你怕是记错了,我出自皇宫,并非东宫。不过是皇兄在时,东宫尚且能容得下我,我便以这里为家罢了。”

杨妃听出了昭叶语气中的不善,她埋怨地说到:“是啊,太子殿下还在时,长公主殿下还肯叫我一声“嫂嫂”,如今只以姓氏品级相称,倒真是生分了。”

昭叶不理会杨妃话中的讥讽,也不想再与她在言语间周旋下去,只平静地说到,“杨妃说笑了,我依稀记得你曾说过,东宫只能容得下一个女主人。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已然留下了,如今偌大一个永安王府全凭你一人做主,我的退出正合了你当日所求。”

杨妃知道当日她扣下昭叶的私产,终是自己的理亏,却仍在给自己的所作所为找着借口和理由:“昭叶,你还未嫁人,怎知我这为人妻、为人母之人的难处。太子殿下走了,留下我们这孤儿寡母,我若不事事亲力亲为,约束看紧府里人,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你好自为之,我们彼此相安无事就好!”

对于杨妃的狡辩,昭叶视若罔闻,她不想再与杨妃纠缠,只想抬步去寝殿里看一眼昊儿。她可怜昊儿,小小年纪,却要被无辜卷入这场浩劫中,而她的母妃不仅不能为他遮风挡雨,还要将他重新陷入危局之中。

杨妃却依旧不肯罢休,她闭着眼,声嘶力竭地冲着昭叶喊道:“殿下请留步,你难道忘了太子殿下是怎么死的吗?你难道就不想为你的皇兄报仇雪恨吗?”

“皇兄之死,我永生永世难以忘却。”昭叶紧紧咬着牙关,深吸了一口气,想起了东宫覆灭那夜的场景,她的脑海中久久不能平静,停顿了半晌,终是说出了:“只是你不说便以为我不知道吗?那夜江北大营御林军哗变,举兵胁迫皇兄谋反的主将吴映堂曾是你杨氏门下,由你兄长杨谒举荐上位;城内在东宫集结,意图围困皇宫的飞羽军主将宿苒,与你的兄长杨谒多有往来。不如,由你来告诉我,那夜内外连通,意图裹挟皇兄,意图谋反的到底是谁不?皇兄万不得已,被逼无奈、自裁谢罪,又是因为谁?”

昭叶赤裸裸地指出了这些不容辩解的实情,杨妃从未曾想过这些会被揭穿,她不由地开始心虚,由惊慌失措再到低声啜泣。

昭叶心中的愤怒一刻也不曾熄灭,她的眼中满是悲愤和怒火,继续指责道:“杨宜君,看看你和你的那位兄长干的好事!东宫败落至此,全因你们愚蠢至极,是你们自以为是,钻入了齐王早已设置好的陷阱。可怜的我皇兄,被你们生生裹挟着,推入了这无尽的深渊陷阱,被你们的愚蠢所埋葬。若不是他在兵败被围的最后一刻,还想着尽力保全你们母子,不得不以死自尽谢罪,求父皇开恩赦免你们,不然你以为自己今日凭借什么?凭什么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享受着锦衣华服。”

杨妃不敢直视昭叶的目光,她心虚着,却也依旧在狡辩着“对,是我瞒着太子殿下指使了吴映堂,胁迫太子殿下谋反也是我的主意。可那些时日,齐王步步紧逼,太子殿下又生性软弱,我能有什么好办法?东宫一息尚存,废立只在先皇一念之间,若不放手一搏,太子殿下便当真就没了一点儿机会。”

“你给我闭嘴!”昭叶转身,怒不可遏地用手指着杨妃,她太过愤怒,连发间的步摇都重重地甩落在了地上,摔的稀碎,“我的皇兄他不是软弱,只是对人太过善良。他纵着你、宠着你,你却丝毫不懂得他的好,反过头来指责他懦弱。你以为时至今日,旧东宫的势力还没有树倒猢狲散,还有东宫旧人愿意供你差遣、替你卖命,靠的当真是你们兄妹那点儿御人之术吗?”

一提及太子殿下,杨妃声音低沉,渐渐开始崩溃,她伏在地上,痛哭流涕着,似有数不尽地委屈难以诉说清楚:“太子殿下,他是对我们母子好,可他对你也一样好,他对萧家人、对这府里的每个人都好……”

昭叶屏息凝神,终是不忍再说下去,只是平复心情,说出了思虑再三的忠告:“如今你们能活着,已是皇兄最后的心愿。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李瞻的眼睛正紧紧盯着旧东宫,就等着我们露出破绽,然后再一网打尽。”

杨妃依旧跪在地上掩面啜泣着,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道:“可是昊儿呢,他又有什么错,他原本是太孙,将来是要当太子、要继承皇位的嫡长孙,而现在却只能当个,永远安分守己的王爷。长公主殿下,如今燕王愿意帮助我们,哦……不……是帮助东宫,帮助昊儿登上大位,他的背后还有漠北势力……”

昭叶只觉得眼前的杨妃不可理喻,因此眼神凌厉地逼问着杨妃:“呵呵,燕王会帮助东宫?你当真是疯了,昊儿他只有六岁,如何登的上大位?驱除鞑虏,平定大周北境,是皇兄一生的志向,你要做什么?”

杨妃跪在地上,紧紧抓住昭叶的裙角乞求道:“臣妾知道,这东宫有许多人是只肯听命于长公主殿下您的,若是长公主殿下您愿意,东宫暗卫和殿下您的母族萧氏也会来帮昊儿的,对不对?”

昭叶怒极反笑,“呵呵,当日你们联合齐王暗害萧氏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是他们一直在帮东宫,在帮皇兄?萧氏如今满门凋零,抄斩的抄斩、流放的流放,只剩下妇孺和稚子,怕是有心无力。至于东宫暗卫,那夜早已在江北大营死伤殆尽,若是他们还在,我头一件要做的事,便是让你们为皇兄殉葬。至于你想当皇后、想当太后,都是你自己的事。”

昭叶愤怒地甩开杨妃攥住的衣角,转身想要离开,却被远处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所打断,“长公主殿下请留步!事已至此,殿下何必执念于从前?过往一切,孰是孰非,皆已经是枉然,着眼于永安王府和昊儿的未来才是正途。”

只见杨谒自玉兰苑尽头走出,他缓缓扶起跪在地上的杨妃,抑扬顿挫地慷慨陈词道,“殿下,为何不认真考虑一下娘娘的提议呢?向齐王俯首称臣,我们不过是像现在一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悬在头上的剑不知道何时会落下?可若是我们与燕王联手,也许会是另一番局面,一切的胜负皆可以重来。”

听到杨谒这番高谈阔论,昭叶却是如梦初醒、哑然失笑,若说杨妃还有一丝丝的悔意,那么她的兄长杨谒便是半分愧疚都未曾有过。

昭叶思绪清明地分析着时局,逐条击破杨谒的诡辩:“昔年毁掉东宫的可不止一个齐王,燕王、韩王、楚王、舒王,他们有哪个不曾觊觎过皇位?又有哪个没有暗害过东宫?燕王残暴,韩王奸猾,楚王贪权好色,舒王外表平和、却最有野心,只不过最终成事的只有一个齐王罢了!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燕王若是真的得手,又怎么会让位于昊儿?到时等待我们不过只有死路一条。燕王封邑远在燕北之地,他苦心经营封地多年,进可攻退可守,若是不成,大不了退居后方,玩几年养寇自重的把戏;而你们告诉我昊儿的封地在哪里?李瞻将我们留在长安,就是为了死死地盯住旧东宫势力,若是败了,我们根本无路可退。”

对于昭叶的反问,杨谒根本无言以对,他只是在想方设法地逼昭叶交出手中所掌握的一切,“看来长公主殿下是不愿意帮昊儿、帮东宫这个忙了?”

昭叶心中已经明晰一切,却仍旧在做最后的努力,她朗声说到:“燕王如今狗急跳墙,总要拉更多的人下水才好。与他们联手,不过是与虎谋皮,一场空罢了。”

杨谒心中气急败坏,面上却仍在挂着笑意,那笑容既阴险又瘆人,“长公主殿下可知,近日漠北派使臣来长安要求和亲。难道殿下宁肯被李瞻送去和亲,也不愿意与我们联手?”

已经是再显然不过的威逼利诱了,昭叶那张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惧色,“杨大人,是在威胁我吗?”

“下官不敢,只希望长公主殿下能再考虑考虑下官的建议,”杨谒嘴上说着十分客气,可语气却是极尽威胁和不甘示弱。

“绝无可能!”昭叶言语冰冷,周身皆是不怒自威的凛然之气。

大约是见过了昔日母后在时萧氏一族的专横跋扈,昭叶从心底里反感外戚,强大的外戚虽能助力一时,但终归是埋下了祸患。昔年母后为皇兄求娶太子妃杨氏,她那时便从心底里觉得日后会是一场祸事,如今竟是一语成谶。

今夜既然已经撕破脸,昭叶是一刻也不想再在这里多做停留。她大步流星般拂袖而去,一路连走带跑地从玉兰苑走出,直到走进永安王府外的暗巷处,才松了一口气。

她背靠着冰凉的高墙,指尖抚摸着一片片青砖,心下不由得一阵泛酸,眼框已经完全湿润。那是从前的东宫,是她曾经无比熟悉的栖身之所,青砖石瓦、高墙林立。

昭叶抬头仰望着皎洁的月光,强忍住泪水不往下滴落。物是人非,世事无常,曾经的东宫,如今的永安王府,终究是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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