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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哪来幽冥欺紫宫

姜娴的闺房坐落在后院,从书房要走一进才能到。几人以姜公为首,亦步亦趋走得不是很快,而一路上姜娴也把刚刚发生的来龙去脉给姜公一一说来。

事情还得回到半个时辰前,那时的夜色刚刚深了下来,周遭的热闹喧杂却方兴未艾,穿过街街巷巷一股脑地拥进了姜府,挤到了另一边厢的姜娴耳边。

就算姜娴平素里性子娴静,此时也难免有些兴奋。她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妆台上陈列着胭脂水粉和她的簪笄首饰,身旁站着的是她的贴身婢女小诗,灯火昏暗,跳动如人兴奋的心房。

“不对不对,这样不好看,把它挽过来。”

姜娴细致严苛,力求能装扮得更好看些。时不时的端详着铜镜里的自己,总是能挑出一些能让她不满意的细末枝节来。她左手拿着铜镜,右手去拿梳妆台上的木梳,摸了好几个来回都没有摸到,于是问道:

“小诗,木梳你拿了吗?”

“没有啊,不会是掉在地上了吧。”小诗低下头去找掉在地上的梳子,可是地上却空空如也。

“地上没有看见梳子,娘子你把脚抬一下,兴许踩在脚下了。”

姜娴依小诗之言,俯下身子去看脚底,依旧什么都没有。

“咿?木梳哪去了。”姜娴直起身子,把妆台上重新翻找了一遍,装了金钗玉笄的钿盒,饰了比翼鸟的铜镜......纵是翻来覆去,二人还是没有看到,真是奇了怪了。

房里就姜娴和小诗,刚刚还用过的木梳怎么一下就不见了呢?刚刚翻找了一遍台面,到底忽略了什么?

大概是门窗没有关严实的缘故,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起竟起了微风,冰冰凉凉的让人警醒清明。灯火被它拉着左摇右拽,有些昏暗的火苗竟带着几丝蓝焰。

姜娴思来想去,却一直不知道问题所在,无意间看到眼前油灯上袅袅腾起的青烟,心头突然一片空明,对了,是胭脂。

台上的胭脂盒怎么也不见了?莫不是刚刚找木梳时掉在地上了?可是没有听见声响啊。

姜娴推开小诗,提起裙裾侧身站了起来。果然如她所料,地上并没有打翻的胭脂盒,也不见木梳的踪迹。

再看台上,台上一片狼藉,是她刚刚翻找时拨乱的。视线停留之处是她扣起来的铜镜,下面露出来一截木柄,柄上还刻着一剪寒梅,这不是她的木梳又是什么?

姜娴惊喜万分,一手翻开铜镜,一手抽出铜镜下的木梳,这把木梳她用了多年,木质入手温润如玉,是她母亲赠给她的礼物,所以是分外爱惜。姜娴摩挲着梳柄,一手去拉扯盘在梳齿上的几根青丝。

“咿?”

姜娴凑近了看才能发现一些不对劲,指尖的几根头发色泽枯黄,弯弯曲曲明显不是她自己的,可是这把木梳就只有姜娴她自己用过。

难道是别人趁她不注意用了她的木梳?姜娴转过头看向小诗的双鬓,小诗鬓发虽然有些枯黄,可是笔直如瀑,这也不是小诗的头发。

姜娴细细回想,姜府也就这几个妇人女子,姜母不会来她闺房梳妆,小诗也不是,而别人又不敢随意进她的闺房。

那这几根头发究竟是谁的呢?莫非自己不再房里时房间进过别人?一阵凉意从姜娴背后泛起。

前院传来些许杂乱的声音,夹杂在四面隐约的锣鼓喧嚣里听得不是很真切,而此时的姜娴却置若罔闻,失魂落魄的满脑子想的都是眼前的事情。

一阵风刮过,窗子“啪”的一声被风推开,吓得房内主仆二人一跳。不知是风力太大还是什么缘故,烛台被带倒,顺着台面滚到了桌沿,然后又“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灯油洒了一地。灯焰像是回光返照,突地一跳,把房间映照得通透光明,然后很快就湮灭在黑暗里。

房间里昏暗一片,窗外婆娑树影在月光下斜斜的倒进了房内,张牙舞爪像极了傩面舞里青面獠牙的鬼怪。

主仆二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房内寂静空幽,此时什么鼓声锣声都压不住二人的噗通心跳声。所有曾经听说过的可怕鬼怪都像浪潮一般涌入二人脑海。

窗外幽深的夜色里,仿佛藏匿了所有他们能想到以及他们想不到的魑魅魍魉。那张白天装满了无边春意的窗口,现在却像是一个通向九幽之地的大门,幽幽月色下的树影裙裾影影绰绰,有一种摄魂夺魄的力量。

小诗强压内心的惶恐,绕过姜娴,一步步小心翼翼的的挪到了窗子前,眼睛却不敢看向窗外,只是一手把住窗页,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的一下就给紧紧扣上了。

小诗紧紧的抵着窗子,生怕窗子再被打开,无边的夜色里会跑进个什么东西来。而姜娴摩挲着找来了火石,蹲在地上把掉了的的烛台扶了起来,颤抖着的双手攥着火石,平时轻而易举的事情这次啪啪啪的打好一会才把烛火点起来。

等到烛火亮起时,主仆两才发现,对方面色早已被吓得一片苍白。

姜娴想站起身子,才感觉全身早已瘫软无力,左手执着油灯,右手搭在梳妆台上想站起来,谁料想人还没站起来,却一不小心把台上的东西全带在了地上,叮叮当当霹雳扒拉的落了一地。

“小诗,过来扶我一下。”姜娴惊魂未定。

小诗也不比姜娴好到哪去,扶着墙一步步走到姜娴身边,拾起倒在地上的凳子,然后搭住姜娴,引她坐下后才蹲下身去捡掉在地上的物件。而姜娴就在一旁看着,她不是怕小诗偷偷的昧了什么,她是在看会不会又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一件件被捡起的首饰物件摆上了梳妆台,玉钗金镯太过繁杂,只是初略看来一件不少,而之前没有找到的胭脂盒此时却赫然在目。就和之前的木梳一样,方才房子里找了一大圈却没有找到,现在怎么的就突然又冒出来了。姜娴仔细看了一下这梳妆台上下左右,嘴里轻声念道:

“莫不是刚刚掉在梳妆台的木脚后面了?所以一直没看到?”

思前想后,主仆二人更加肯定如此,都是心里有鬼,差点把自己吓得够呛。这时候才发觉刚刚这一耽搁,时间又过了好一会了,想到等下得去看灯会,于是急忙坐了下来,把台上的物件码好,重新梳妆。

桌面又回复了之前的整齐条理,姜娴把梳子递给站在身后的小诗,把之前散乱没有来得及梳起来的头发梳的平顺了,然后一只手拿起扣在台面上的铜镜。

镜子里的娘子,双十出头的年纪,一头秀发绾起,有些发黄的发髻斜插着几根玉笄,然后两鬓和脑后顺下来的长发自自然然的垂在两肩;肤若凝脂白玉,虽然略施粉黛却不掩其青春靓丽,自然朝气。

她眉黛青幽如远山,虽然眉型略平,却凭添了几分英气;双目宛如嵌了墨玉琉璃,却又灿似九天星辰,而较之更甚的是流转的眼波让人不由心生爱怜,果果真真是一位未出阁的绝世女子,只是看她神情哀楚,似是有散不去的心伤和读不完的故事。

要是换做别人,大会好好的自顾自怜一下自己的如花美貌。可姜娴却被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大跳,“啊”的一声,手一松。铜镜“啪”的砸在地上,围着姜娴所坐的梳妆凳转了几圈后,才来回打了几个旋儿,正面朝上的铺在地上。

小诗被姜娴的举动下了一跳,不明所以的她凑到铜镜上方想看个究竟。铜镜里的女子不似常理的反照出小诗自己,她看到的却是旁人,仔细看那眉眼,不是姜娴却又是谁?可是镜中人与姜娴却又不一样。

姜娴一头青黑秀发还没有来得及梳起来,顺着脖颈垂在身后,而铜镜里的“女人”三千烦恼丝虽然有些泛黄,但是被主人挽了一个漂亮的发髻,余下的才垂在身后;真正的姜娴还未施粉黛,而铜镜里的“女人”却早已铺满红霞;真正的姜娴二八年纪双眼纯真无暇,而铜镜里的“女人”却似过了双十,面容沧桑满眼哀伤与故事......

更主要的是她的头上的那根玉簪,正是姜娴笄礼时姜公送她的,一直没舍得带过,如今却出现在了镜子里。

为什么木梳会有枯黄长发,为什么胭脂水粉会突然不见,此时此刻一切都昭然若揭,无尽的惶恐漫上主仆二人心头,二人不敢再细看下去,一扭身子尖叫着的跑出房门...

一如女儿家的性子,姜娴讲的绘声绘色,不留丝毫的旁枝末节,一旁的小诗也不忘添油加醋,二人把方才的经历说的绘声绘色,玄乎其玄。

此时姜娴房间是漆黑一片,是因为之前灯油洒在了地上,没剩下多少,只烧了这么一会就烧没了。

姜珏环顾了四周,然后眼光落在了园子里挂着的灯笼上,只是附近没有梯子,所以姜珏提了一口气,一个纵步踩在朱红的木柱上一跃一翻,一招回首望月,回头就是一剑。

与此同时,失去挂绳的灯笼也掉了下来,姜珏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灯笼上的麻绳,人与灯同时落下,动作一气呵成,灯笼里的烛火依旧明亮如初,期间丝毫不受影响。

这一切看在姜公眼里,他也不多说什么,倒是姜珏显摆了一下后看着众人,脸上颇为自豪,自告奋勇的提着灯笼走到前面。

妆台在外室,与内室隔着一道屏风,而姜娴所说的铜镜就平放在妆台上,镜面朝上,在大红灯笼的映照下反射着红色的光,打在房梁上,给房间内又平添了几分阴森。

姜珏看了看姜娴,见她不敢上去,也不可能让自己父亲一马当先的打头阵,于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还没走几步,梁上似乎有什么走过,发出簌簌的声音,一些飞灰飘了下来,在灯笼照出来的的红光下泛着红色,然后徐徐落在地上。

姜珏不敢再往前走了,越走心里头越没底,想起刚刚自己书房里发生的一幕,别人不相信姜娴所言,他姜珏是坚信不疑的。于是他提着灯笼往前面一送,然后眼睛也不敢正视,斜斜的瞟了过去,只见铜镜中隐隐约约飘荡着一个血色的东西,好像还长满了青色髭须。

这下姜珏哪还敢多看,妈呀一声,右手的长剑顺手就砍了过去。而他身子暴退,指着铜镜喊道:

“爹爹,镜子里面果然有东西,血红的头颅,还满脸的青胡子,真是...是有,是真的...”

姜公信以为真,不过毕竟他见闻广博,总要亲眼看看怎么回事心里头才踏实,于是夺过姜珏手里的灯笼,凑上前去。

姜珏看自己爹爹走上去了,也不能至他的安危于不顾,于是一紧手中长剑,紧跟过去。

铜镜已经被姜珏一分为二,里面的东西在灯笼的红光映照下隐隐约约。

姜公吸了一口气,定睛看去,镜子里哪是姜珏所言的血红色的还长了青色疵须的头颅,分明就是自己手中提着照明的灯笼,在朦胧的灯光下不细看,还真有两三分相似之处。

而此时姜珏也看清楚了,羞的面红耳赤,幸在谁也没有发现。

“娴儿,你也跟着你弟弟瞎胡闹,这朗朗乾坤,哪来的那么多鬼魅。”

姜公确实有些生气了,转过了身子要往外走,看到姜珏正要趁机溜走,骂道:

“姜珏,滚回去把经书抄完。”

姜公渐渐远去,平静下来的二人仍在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姜娴拿起铜镜一旁的木梳,借着光仔细的辨认着,梳齿里根本没有什么枯黄的长发,不由心下大宽。

而这边厢姜珏似乎回想起什么。

之前他和小书离开书房时,书房门好像是开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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