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儿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夏宁静,欲言又止。
“语儿,你说。”夏宁静冷冷地说道。
“小姐,这件事要是让王爷知道你故意挨板子,假装受伤,恐怕到时连性命都不保。老爷夫人也会受连累。”语儿支支吾吾地说道。
夏宁静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一时说不出话来,如果丢了性命太不值了,可是要去给别人当洗衣,做饭的使呼丫头,她真是心不甘啊!
“想好了没有?”风非月可恶的声音又传来了。
“好,我同意。”左思右想,还是保命要紧,夏宁静咬咬牙答应了,“不过,我一个条件。”
“哦,说来听听。”风非月诧异。
“我要带语儿一起上山。”夏宁静说道。
“不行。”风非月一口否决,为一个丫头再盖一间房子,不值。
“为什么不行?”夏宁静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吼道。
“没有为什么,换一个条件。”相较于夏宁静,风非月很是平静。
“小姐。”语儿一听不带她上山,眼泪就要掉下来。
夏宁静恨不得扑上前把风非月那张好看的脸撕毁了,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又出一口气,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好,如果不带语儿的上山也行,我只答应跟你上山一年。”夏宁静做出了让步。
风非月想了想,未来会怎么样样,现在也说不清,便点了点头:“好,一年。一年之后,你就自由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我师父吧!”
“小姐,我舍不得你离开。”语儿抱着夏宁静大哭。
“傻丫头,我也舍不得你,不过爹还有娘亲那里,还要你去好好解释,不能让他们为我担心,一年之后,我就会回来的。还有那几件铺子,你一定要管好,我们买的那件宅子,没事的时候你也去看看。”夏宁静最不放心的也就是语儿了,便拍拍语儿的肩膀安慰地说道。
“小姐,呜呜……”语儿泣不成声。
“好了,别哭了。”夏宁静轻声地说道。
“徒儿,咱们可以走了,你的丫环一会我会派人送她回夏府。”风非月扯过夏宁静说道。
“小姐,这些银票您拿上吧!”语儿把一直抱在怀中的盒子交给夏宁静。
风非月替夏宁静接过,“先放这里吧!省得丢了。”说完搂着夏宁静,一个轻功就走远了,风中还传来风非月夏宁静的声音:“身上真难闻,找个地方好好洗一洗,我可不愿有这样一个脏徒弟。”
“谁愿意给你当徒弟,不喜欢可以放我走啊!”
“有免费的徒儿,不用白不用。”
“姑娘,我们走吧!”不知什么时候,语儿身后站着一个人,对语儿说道。
语儿吓了一大跳,抬起泪眼顺着声音看去,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正冷冷地看着自己。语儿吞了一下口水,“那个,我自己能走。”说完,抬起脚步就走。
黑衣人眉头一皱,手一扬,语儿只觉得脖子一疼,身子一软,人就昏迷了,昏迷前语儿听见黑衣人不耐烦地说道:“女人,真是麻烦。”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风非月带着夏宁静来到一处宅院子里,刚一进门就见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人上前恭恭敬敬对风非月说道:“少爷,您回来了。”
“嗯,让人准备两桶热水。”风非月依旧抱着夏宁静不松手。
“是,老奴这就叫人去准备。”老人退了下去,一句话也不多问,哪怕是心里有再多的疑问。
“放我下来!”夏宁静脸有些臊。
风非月一副你确定的样子看着夏宁静。夏宁静坚定地点点头。
风非月手一松,夏宁静猝不及防一下子掉在地上,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你让我放的。”风非月耸了耸肩,无奈地摊了摊手,那绝色的脸要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夏宁静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揉了揉摔疼的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像没事一样对风非月说道:“我住哪间房?”
风非月眼睛眯了眯,嘴色扯开一个好看的微笑:“跟我来。”说完自顾自地先走了。
夏宁静思忖一番,如果逃跑的话,估计希望不大。风非月会武功,只怕还没走出大门,就被抓回来,这个时候也只能乖乖地听从他的安排了。夏宁静这样一想就随着风非月一同前去了。
“这是你的房间,我住在旁边一间,有什么事可以叫我。”风非月看着夏宁静平静地说。
“好,我先休息了。”夏宁静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布置的清雅淡然。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远山,近水,郁郁葱葱的树木,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如同走进画里一般。夏宁静前世父母是大学老师,自小耳闻目睹,就爱这种有文化氛围的环境。如今自是喜爱无比。房间的正中用一张屏风一分为二,隔断开来,绕过屏风,里面放着一张红木制成的大床,锦锻绸被,也是淡淡素素的颜色,倒是非常符合夏宁静的性格。
“小姐,热水来了。”正当夏宁静四周打量之时,门外响起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
“进来吧!”夏宁静看看自己满身的血污,皱了皱眉。
一个丫环模样的俏丽少女推开房门,指挥两个粗壮的婆子抬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水放在屏风的后面。少女看着夏宁静满身的血迹,头发,脸上脏乱不堪分不清本来的真面目,压下心中的疑惑,视而不见,低着说道:“小姐,这是干净的衣服,让奴婢伺候小姐沐浴。”夏宁静接过少女手中的白色衣服,放在屏风上,“这里不用人,你们先下去吧!”夏宁静淡淡地说道。少女和两个婆子面面相觑,少女这时有些为难:“小姐,这样不好吧?少爷让奴婢过来伺候小姐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