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在想什么?
好像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多,不过都可以归到一起,那就是与水伊人有关的事。
“娘子,我想的自然是与你息息相关的事。”
水伊人撑着头,眼睛直直地盯着南初白的双眼,她看不到属于皇家的任何杂质,他的眼睛太干净了。
“你就没想过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
“什么?”
南初白直起头问她,却被水伊人按了下去。
两人一起趴在了圆木桌上,看着她闭上眼他也懂了,跟着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之后便听见了人的脚步声,只有一个人。
感觉到那人的手伸到了自己的鼻息间,南初白一手抓住,电光火石间带着黑色面罩的人就被他压制在了桌面上。
水伊人起身,一枚银针没入他的身体,锁住了他所有穴道,同时从窗外废了一把黑色小刀,插在黑衣人的背上。
南初白起身想去追,水伊人拉住了他。
“不用追。”
“什么?”南初白很疑惑,循着水伊人的视线望去,黑色小刀没入那人的身体,竟然没有半滴血液流出来。
他放开了那人的手,他反而站了起来,拿到了自己的面罩,望着水伊人的神情复杂。
“说吧。”水伊人又坐回了原位,动手给自己倒了杯茶,随后又洒到了地上。
被洒到地上的茶水冒着可怕的白色泡沫。
竟然有毒!
南初白抓起水伊人的双肩,刚才她喝了这水。
“娘子,你有没有事?”
拿下他的手,水伊人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我,百毒不侵。”
既然如此,南初白放下了心,专心去看那个杵在一旁的黑衣人。
“你是谁派来的人?”
黑衣人拿出自己的腰牌,金色的小牌上赫然写着‘太子府’三个字。
瞧见这三个字,南初白并没多大的惊讶,像是早已料到。
水伊人走过去取下他背上的小刀,也取回了那枚银针,“你走吧。”
她的话惊讶了那名黑衣人。
他原本以为那枚银针至要至自己于死地的,却没想到是要救自己的,如果没有那么银针锁住自己的经脉和穴道,那刀上的毒早已侵入了他的五脏肺腑。
见这货还打算杵着打扰他的好梦时间,南初白出腿踹了一脚。
“你还不走,等死吗?”
被踹了,黑衣人跌跌撞撞地逃离了。
南初白赶紧去把那壶有毒的茶处理了,再回头去把水伊人手上刚刚接触过别人身体的银针也处理了。
“娘子,你的规矩是不是:银针救人,银星杀人?”
“嗯。”水伊人应着,爬上了床。
搞定一切的南初白走了过来,望着她的眼问:“那你为什么老用针扎我?”
水伊人淡然地翻了个身,答道:“因为你不是人。”
南初白嗖地蹦上床,这次的手彻底的不安分了。
因为他要让水伊人知道什么才叫做不是人。
可惜,最终的结果是某兽性大发的男人被某良心毫无的女人无情地踹下床。
“娘子,我才发现你也不是人。”
“嗯哼。”
“不过,这样一来,我们还真是天造地设地一对。”
床上扔出枕头和被子,意思很明显:今晚睡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