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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三十三Grand Order

在另一边,

奥尔加玛丽、藤丸立香和玛修按照八云玄的指示,直接莽入了岩洞内部,一切的元凶,圣杯战争的起源,大圣杯所在。

大约有学校操场大小的地下孔洞。

里面黑漆漆的,完全没有生命的迹象,仿佛被遗忘一般,酷似曾经流行过一段时间的月光荒野。

在那里,缠绕着绝对杀气的Saber,正在等待着他们。

被扭曲的黑暗污染全身的“他”,已经很难分辨出原本的样貌,只能凭借残留下来的部分推断这曾是一位与传说相符的“美男子”。

不过现在,“他”早已脱离了传说应有的姿态,化身为扭曲的恶鬼,冷血的处刑人,大圣杯的守护者。

战斗就这么展开了。

骑士王与玛修都不是话多的人,双方的目标又相互冲突,因此在确认到彼此身影的时候,剑和盾同时动了。

明明是深色基调,却拥有凛然正气的大盾。

拥有灿烂光辉,却因为主人的扭曲而染上晦暗色彩的圣剑。

两者正面碰撞。

剑要击破盾牌的防御。

盾牌要将剑的攻击完全承受下来。

一方是进攻,一方要守护。

双方就这么展开了角逐,这也是这场扭曲的圣杯战争最后的一战。

落入下风的是玛修。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虽然单纯比较盾和剑,暂时分不出优劣。但使用它们的主人却有着本质的差别。

剑的主人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亚瑟王,是不逊色任何英灵的顶级从者。

“他”的剑技,“他”的信念,“他”的经验,“他”的意志都是如此的坚定,心、技、体都是毫无破绽。

玛修则不然,虽然得到了英灵的力量成为亚从者,但她的本质还是未成年的少女,很多地方还不够成熟。

她会害怕,会彷徨,会被情绪所左右,更何况她还没有完全掌握蕴藏在身体里英灵之力。

一开始还能凭着一腔热血与Saber相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地感到力不从心,握住盾牌的双手也开始颤抖,形势岌岌可危。

很累,很痛,想放弃。

但她不能。

因为每当她想要放弃,她都会想起身后看着自己的立香,奥尔加玛丽和八云玄,想起她们对自己的信赖,想起那位名为库丘林的大英雄对自己的教导。(PS1)

“你是Shielder,是保护全队的盾卫者,所以你绝对不能出问题。一旦你出问题,整个团队都会陷入危机。”

所以,不管形势都么艰难,不管被打退多少次,她都不会放弃,都要坚持下去。

看到这样的玛修,立香又是尊敬,又是心痛。

她想上去帮忙,却发现从者之间的战场根本没有她这个普通人介入的余地。

她想移开目光,却发现自己根本办不到,因为玛修是那么的努力,自己又怎么逃避?

或许是被这份坚持打动了还残留的骑士之心,又或者是对玛修的死缠烂打感到了厌烦。

Saber亚瑟王不再近身缠斗,而是主动拉开距离,将手中的圣剑高高扬起。

她要解放她的宝具,传说中的圣剑,连城塞都能够击破的对城宝具。

从者的宝具分为两种,一种是八云玄的“日月啊,化作甲胄”,效果常驻,随时可以使用。另一种则是亚瑟王的圣剑,需要高呼真名,才能解放其真正的力量。第一种使用方便,但杀伤力比较弱,第二种限制较多,但胜在威力巨大。

高速的魔力风暴在那把圣剑上汇聚,黑色和不祥的光芒在圣剑上闪烁。

那是人类所持有最强的圣剑,是在圣剑此一范畴中立于顶点的剑,是由星球而非人类锻造出的圣剑

以人们的信仰为原料,在星球内部结晶化作为“最强之幻想( ast phantasm)”的究极神造兵装之一。

藉由将所有者的魔力变换成光,再从往下挥的剑的前端如光束一般地放出来破坏万物。

虽然被圣杯污染变成了黑色的圣剑,但是威力不仅没有削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因为解开了平时对魔力的束缚,还增强了,那由黑色的骑士王解放的宝具名为

“Excalibur Morgan(誓约胜利之剑)!”

伴随着高声的呼喊,圣剑发出了咆哮。

尽管绚烂夺目的星之辉耀扭曲成了浓重的黑暗,但剑的威力却没有任何削弱,一如既往地强大,直接轰击的话,甚至能将这片地下空间一击毁灭。

无处可逃,就算能逃,少女也不会逃。

因为逃走了,八云玄且不谈,但所长和御主一定会死在圣剑之下。

她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件——架起盾牌,去抵挡,去守护。

黑暗袭来,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攻击都要沉重,仅仅是接触了不到一秒就压得她膝盖酸软,随时可能垮掉。

虽然她已经足够努力,拼尽一切地去咬牙坚持,但圣剑的洪流又岂是那么好抵挡的?

沉重的压力迅速夺走了她的体力、魔力,就连最后的意志力都变得摇摇欲坠。

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仿佛下一秒就会合上。

就在她意识恍惚,身体摇晃,支撑不住即将松手的一刻,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与她一同撑起摇摇欲坠的盾牌。

那是那位,足以瞬间解决战斗的“前辈”。

“玛修,我们都相信你,一直都相信,所以不要输。”

那一瞬间,玛修又回想起了那个问题。

“和其他武器不同,盾牌的作用只有一个——守护。你想用这块盾牌守护什么呢?”

答案,早在决战之前就已决定。

守护世界什么的太遥远了,我想要守护的,只是前辈,还有那些像他一样的人。

即使赌上这条命,即使手中的盾真的没有回应自己,我也不会后悔。

守护的心意,御主的支援,令咒的奇迹全部汇聚于少女的双手,共同注入面前的盾牌,唤醒了其中沉睡的力量。

希望的光芒终于被点亮,化作城墙之型,却比天下任何一座城墙都坚固,即使是传说中圣剑,对城宝具也无法动摇。

终于,终于!

第一次,第一次!

剑与盾的碰撞,以剑的失败而告终。

在少年少女相互握着的手中。

在少年“我相信你”的心意中。

在少女“前辈,请看着吧”的决意中。

奥尔加玛丽为之喜悦:“宝具——”

亚瑟王阿尔托莉雅为之惊愕:“那块盾牌是——”

污秽扭曲的圣剑之光被彻底弹开,卷起的余波甚至打断了骑士王原本的动作。

这是守护的胜利。

少年和少女共同守护住了彼此的重要之物,那就是对方的存在。

他们成功超越了自我,超越了极限。

但是,任何超越都是有代价的,赌上一切的主从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量,连站都站不稳。

而有着被誉为“万能的许愿机”“最高级的魔术炉心”支援的亚瑟王依旧保有足够的力量,不仅能够挥剑,还准备再次解放宝具。

稳住身形的他再次将剑举起,扭曲的星光迅速充填,最多两秒就能盈满再次发射。

“EX——”黑化的骑士王又一次高呼宝具的真名。

“玛修!”

“不用那么麻烦,谢谢你,亚瑟王。”八云玄看着眼前洁白的城池与即将撞上的黑光淡淡一笑,

“武具之类全无必要。真英雄以眼杀敌……!”八云玄对着黑光说道。

“什么?”玛修没有听清八云玄的话,只好再问一遍,但八云玄这时看着那道黑光,随后,

“日月啊,覆盖大地”

呼唤日月,以魔力放出为形,将必中之光炮从眼部发射。

像热刀切黄油一般,瞬间将漆黑的光炮从中划成两半。

“什么!?”亚瑟王看着自己的攻击瞬间被破坏,平静的语气里也少见的带上了一丝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神啊,你为何离我而去。”

两个魔法阵浮现,天空飘落下无数“羽毛”,在八云玄的聚拢下,“羽毛”化作一条巨龙向亚瑟王扑去。

“呯呯呯”八云玄转身,嘴里给身后配上了音。

粉紫发色的妹子咬了咬嘴唇,她感觉这位黑色的王对她们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恶意。

她内心深处的那位存在也告诉她,她的感应没有出错,也许,是两者间有什么联系吧。

如果是那位王的话……

“看见宝具就不自觉的手下留情了呢。”

原本想要守护圣杯,结果也只是这样而已吗?果然,自己独自一人就什么都做不好吗?真是不甘呀。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看着自己已经开始化作光雨的身体并不是很高兴。

黑色的骑士王似是迷茫,又像是在感慨,眼神里究竟是什么呢?

追忆着曾经的未路,孤身一人迎来的终结。俯瞰下方的尸体,独自一人立于山丘之上。

“所以呢? saber,你所说的“守护圣杯”究竟是什么意思。” caster在这个时候插入了进来,一直和奥尔加玛丽观望着的他听到了似乎是saber的目的之物,不由的站了出来,看向 saber的眼神充满锐利的光芒。

身为这场圣杯战争中响应召唤现界的从者,却发现属于自己的战争却染上了别的颜色,甚至导致了不可想象的后果。

于是,对一切不解和自责的 caster就开始追求着某个问题的案。那个问题,就是这场圣杯战争发生异变的缘由。

只不过时间似乎并不允许他找到答案了。

因为无论是sabe还是 caste本人现界的魔力都开始消失,这具让英灵降临世间的从者之躯也要崩溃了。

“这不是别的呀,这就是Grand Order呀。”黑色的骑士王闭上了眼睛回答道,最终化为光粒消散。

“再见啦各位,下次召唤我记得是枪阶喔。”法狗也挥舞着木棍退场。

安娜则是因为八云玄的原因留了下来。

“罗玛尼,确认状况。”奥尔加玛丽用手环接通了和迦勒底之间的通讯。

“那边的魔力干扰比较厉害,无法进行视频通讯,不过基本可以确定扭曲正在消除,要不了多久特异点F就会恢复。”

“这样就好,辛苦你们了,玛修、藤丸还有八云大人。”

奥尔加玛丽终于放下心来,立香和玛修相视而笑,不安分地芙芙也跑来凑热闹,“芙芙”地叫着,在玛修和立香之间跳来跳去,最后还跳到了玛修的盾牌上,这倒是让奥尔加玛丽想起了一件事。

“玛修,宝具的真名……”

玛修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皮:“那个,很抱歉。虽然好像能使用宝具了,但宝具的真名和英灵的真名,我还是不知道……”

奥尔加玛丽若有所思地低语着:“这样啊……不成熟也好,临时从者也罢……你的祈愿让宝具发动了呢。你丝毫没有想要得到真名,没有想成为被选中的人——成为英灵的欲望,所以宝具回应了你。啊啊,多美的一段佳话,简直媲美传说故事。”

可能是女人的语气、态度和平时差得太多,玛修觉得有点不太适应,连失落都忘了。

“那个,所长……”

“我只是说两句风凉话,不用放在心上。能使用宝具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使用不知道真名的宝具很不方便吧。我帮你想个不错的咒文吧。嗯……因为是宝具的拟似展开,这样吧——叫Lord Chaldeas如何?”

“非常感谢,所长。Lord Chaldeas。”

玛修一边伸手摸索自己的盾牌,一边喃喃地念着这个新得到的名字。

Chaldeas,即迦勒底,对她有着特殊意义的地方。

而Lord Chaldeas连在一起,又有了更深一层的含义。

拟似展开·人理之础。

玛修的宝具名。

并非是属于英灵,只属于玛修本人的宝具。

为玛修的拟似宝具正式命名后,第一次的任务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只要把“那个”回收即可。

在Saber被杀死的地方,一颗形似水晶的金色结晶体悄然成型。

那就是特异点的根源,导致扭曲的原因,很难想象这样美丽的东西会掀起如此可怕的灾难。

让高洁的英雄扭曲,让整座城市变为废墟。

然而,就在奥尔加玛丽的手即将触碰到水晶的时候,一直待在地上的水晶却突然离开地面,向上飞去,飞向一个站在高处的男人。

男人向前走了两步,开口说道:“哎呀,没想到你们能做到这一步。真是超出了预定的计划,也超出了我容忍的底线。”

结晶的光芒照亮了男人的脸,那是一张看上去很斯文,很有学者风度的脸。年龄约在四十上下,一顶礼帽,一身少见的深绿色西装让他看起来像是古典的英伦绅士——忽略他脸上的阴沉表情的话。

这个男人,在场的人都认识。

立香瞪大双眼:“您是——冠位炸弹人”

玛修面露微笑:“——雷夫教授?”

“什么,雷夫教授?”

说这话的是罗玛尼,无法进行视频通话的他看不见现场的画面,再加上之前才给出过雷夫的死讯,因此惊讶程度比立香和玛修都高。

当然,最惊讶的一定是奥尔加玛丽,而这份惊讶很快转化为了喜悦。

“雷夫,雷夫,雷夫——太好了,你还活着。要是没有你,我……”

雷夫对于奥尔加玛丽的重要性远远超过任何人。

他是迦勒底最重要的技术力量,是奥尔加玛丽父亲的友人。

在父亲逝去后,是他支撑着奥尔加玛丽走出了阴影,从那时起,她就喜欢上了这个比她大接近二十岁的男人。有对父亲的情感寄托,也有作为女人的恋慕。

在他面前,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所长,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小女人,一边欢呼,一边朝着男人跑了过去。

“哟,奥尔加,你也很辛苦啊。”

不过对于奥尔加玛丽这份满溢出来的情意,雷夫缺显得很平淡,甚至说得上冷淡。

然而奥尔加玛丽并没有察觉,依旧不断奔跑,不算诉说。

“是啊,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搞得我很混乱。不过,只要有你在,总会有办法的吧?”

“那当然了。都是些意料外的情况,令人火大。罗玛尼,我明明叫你立刻到管制室来的。你也是,奥尔加,我明明把炸弹设置在你的脚下,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说到这里,雷夫终于撕下了斯文的伪装,露出了背后的恐怖。

奥尔加玛丽也意识到不对,停下脚步,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对她来说最重要的男人继续说着最残忍的话语。

“不,也不能说你还活着吧。你已经死了,你的肉体早就死了。你生前根本没有灵子转移的资质吧,拥有肉体的状态下,你是无法转移的。正因为你死了,才获得了一直以来渴望着的资质。所以,一旦你回到迦勒底,你的意识就会消亡。”

听着雷夫的话,除了八云玄,奥尔加玛丽和咕哒子之外,安娜和玛修都大吃了一惊。

“你生前,根本就没有灵子转移的资质吧,拥有肉体的状态下,你是无法转移的,正是因为你死了,才获得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资质吧。”

然而,就在雷夫刚刚把话给说明白的时候,八云玄却忽然出现在了停下了脚步的奥尔加玛丽身边,看着雷夫,淡淡的说道。

“你所说的,只不过是之前的状况罢了,而现在,玛丽却和之前不一样呢。”八云玄看着雷夫,淡淡的说道。

随后,八云玄玩味的看着雷夫,潺潺的说道:“那么,掌管过去的人格--雷夫·化勒,掌管未来的人格--莱诺尔·古幸,以及掌管现在的人格--佛劳洛斯,现在的你,应该是没有选择以自杀来保护现在的现在人格吧。”

听着八云玄的话,雷夫吓了一跳,看着八云玄有些惊愕:“看样子,你知道了很多事情啊!”

听着雷夫的话,八云玄淡淡的点了点头道:“当然,我不仅知道很多,还知道你是所罗门王的七十二柱魔神中,排名第六十四位的魔神佛劳洛斯,准确来说,还是被封印在柱子里面的魔神。”

一点一点的将雷夫的身份给拨开,这让雷夫的神情十分的抽搐。

沉默了片刻之后,雷夫才缓缓的说道:“人类毫无希望,这个世界不需要人类这种东西存在!”

“雷夫,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奥尔加玛丽听着雷夫的话,感觉到十分的失望。

哪怕知道雷夫是炸了迦勒底,并且还是自己的元凶,可是如果这是为了人类,哪怕自己死了,奥尔加玛丽也不会怨恨雷夫。

但是奥尔加玛丽没有想到,雷夫居然如此光明正大的说出如此反人类的话。

“雷夫教授,你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玛修听到雷夫的话,也是十分的差异,因为玛修总是感觉,现在的雷夫,和自己认识的雷夫完全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因为尔等已经失去了王的宠爱的缘故,你们就跟没用的纸屑一样,不留痕迹的烧光吧!”

“是吗?那你所说的王,是所罗门呢,还是盖提亚呢?你们可真是好胆啊!”说完,八云玄略微有些愤怒了起来,先是狠狠地瞪了眼正在讪笑的医生,随后便看着正在害怕的雷夫。

尼玛,开玩笑呢,自己是堂堂圣经神,他们老大所罗门的老大,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圣经神到底干了什么,在他的知识里没有任何的资料供苏灿观看。

可是,你们七十二魔神柱也不能这么玩啊,当自己这个老大的老大不存在是不是?

“你......你到底是谁?”听着八云玄的话,雷夫则是被吓得三魂七魄丢了两魂六魄,他没有想到,苏灿居然什么都知道。

“我是谁,你可见过我!?”八云玄浮于空中,身上的便装也化为金银交加的战甲,虽然这和传统的上帝不同,但他身上传来的气息还是向雷夫证明了眼前这个人,是神,就是上帝,就是他老大的老大。

奥尔加玛丽不由自主的飞到了八云玄的身边,而奥尔加玛丽此刻也是十分的差异道:“八云玄……我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了。”

而八云玄则是十分平淡的说道:“我显现出了真正的样子,而身为天使之一的你,自然要回归到我的身边。”

随后,八云玄则是转头看向了雷夫,淡淡的说道:“魔神佛劳洛斯,你可知罪?”

“没有想到,你居然是上帝!”澎湃的魔力,在雷夫的体内翻滚着,以此来抵抗八云玄的威压,雷夫看着漂浮在半空之中,显现出上帝之容的八云玄,雷夫咬牙切齿的吼道。

“你杀我了也没有用,人理烧却已经启动了,你,阻止不了的!”说完,雷夫朝着身后大吼道:“即使你显现在现世,而你,依旧无能为力!”

“而且,你和当年不一样了。”雷夫指着屏幕上的医生与咕哒子等人奸笑着说“你已经有了牵挂,你有了累赘,哈哈,你绝不可能成功,医生,看在你我同为魔道学友,我告诫你,上帝是无情的,哈哈……”

“呱噪。”八云玄向雷夫一指,名为雷夫的存在就如被橡皮擦去了一般,消失了。

“罗曼,开始转移吧。”八云玄随手将圣杯捡起,丢进天堂后对着罗曼说。

PS:由于八云玄是直接获得灵基,并不是他的亲身经历,故,八云玄不会教导玛修使用宝具,而库丘林是用其一生的传奇升华而出。就像是发射核弹的人和制造枪的人,也许枪不如核弹的威力大,但发射者又怎么会制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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