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正祁把她锁在自己的怀里,她一直不安分的乱动,他就把她的手用领带绑着固定在头顶,用自己的腿压着她的腿。
“放开!没听到吗?放开!”
“媳妇儿,你听我说,那个女人,”
“不必了,你不用和我解释。”纪禾予出声打断,冷嗤一声,“只是,温总打断了我的生意,有些不太道德。”
“生意?”温正祁的嗓子里夹着怒火,却刻意压低,有一种摄人的压迫感,“和那个男人?”
“是——唔?!”
他啃咬着她的嘴唇,“既然你这么欠艹,好,我成全你!”
“不,不可以!”
惩罚意味十足,无关舒服和享受,只有疼痛和撕裂。
这被无限放大的疼痛让她一度以为自己会痛晕过去,可又疼得她时刻清醒。
她咬唇,咬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才撑着她能完整的说话,“既然温总对我身体这么感兴趣,和谁做生意不是做,做生意嘛,总要有来有往,之前韩若骁送我一只发簪,我不缺卡不缺车不缺房,温总帮我一个忙可好,不然还真有点亏呢!”
“你说什么?”温正祁把她翻过来,一只手绕过她的脖子死死的锁着。
“陪睡换温总帮忙,这个生意很划算——啊!”
窒息感,撕裂感,疼的她两眼发黑,被绑的双手紧紧攥成拳。
他压在她的身上,“陪shui,帮忙,你这么贱?”
语气里的讽刺和讥笑,以及不可忽视的厌恶,让她心尖发寒,“是啊,贱,温总现在不是还在贱人的身上。”
温正祁动作一顿,他说了什么?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她始终垂眸,咬破的伤口血已结痂,他又做了什么?“媳——”
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语气坚定,“温总,救沐雯,我们两清。”
两清?不可能,他低头吻她,只想把她亲的服帖。
她头往后仰躲开了,他只亲到她的下巴,她敛住眼底的伤感,“两清不好吗?”
“想我帮忙可以,取悦我!”
高高在上的语气,居高临下的命令,让她心头发闷,迟疑不过几秒,她很快就扬起了笑脸,对他举起手,“可以啊,不过先把领带解开。”
温正祁看着她的笑,她很多时候笑都不达心底,虚伪假装的笑。
被解开的手,温热柔软的抚摸着,可为什么他却没了这份心思,甚至看她疑惑的皱眉,低头的时候,他阻止了。
“后天下午三点,我会去医院。”
他的同意让她心情大好,无比配合着他的予求予取。
睡得迷糊,被人夺去了呼吸,她不耐的张开眼,男人放大的俊脸就在她的眼前,看到窗外大亮的天,竟然已是第二天,她伸手推他。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着,“是在做梦吗?是梦,嗯,梦……”
纪禾予哭笑不得伸手拍了他一巴掌,“起开!”
他幽幽的睁开眼,带着点被人打的懵,突然咧嘴笑开了,“不是梦!”他大叫了一声,然后翻身压住她,大有重振旗鼓再来一次的架势。
“不行!”双手推拒着他,不让他靠近。
温正祁双眼放光,顶了顶腮帮,“我觉得行。”
“你!”
只来得及冒出一个字,两个人便从早上腻到了中午,然后祝谦过来送衣服,吃过午饭他非要她去他的公司,陪他工作。
在他的休息室又睡了一觉,她坐在沙发上合上一本杂志,郁闷的看向在认真办公的男人,该死的周末没有工作,而且她没有任何行程,本就是想宅在家里休息的,他要加班却不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