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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瓣落香难至

柳其华现在陷入两难境地。

她知道《九阴真经》中所载,实乃当今武学最高的境界。但北冥神功具有独占性,是禁止修习其它的内功心法的。

类似于一手是鸡腿,另一手是肉包。吃了鸡腿再啃肉包就会过敏。可是两个都想吃,怎么办?

她想了一会,突然发现自己悲剧了。因为已经不由自主的练上了《九阴真经》,更可怕的是竟然什么事都没有。

这是不是表示她练的北冥神功果然问题不小?

她抱着疑问把石室所刻的全数练完,便沿着棺底秘道进入了古墓。

不管是出于好奇还是为了找回中了暗器的场子,她必须进古墓捣捣乱才行。

柳其华坏心眼地从她进来的第二个石室起,每隔一间便用短刀在壁上留下瓣桃花。

这样既不会暴露她的行动路线,又能解气。

石壁坚硬,她必须运功才能画上。

这样画了几间,柳其华忽有所悟,忍不住运功将自己所学化为刀法施展了起来。

等她施展完,石壁上多了些花草树木,山川亭石,栩栩如生。

原来她不知不觉运刀如笔,把平时的书画技法运用到了武功招式里去。

柳其华摸着石壁上那些深深的痕迹,不敢相信这是她的杰作。把刀法和画法合二为一,算不算创举呢?

自我膨胀了会儿,柳其华把这套功法命名为“夭夭九式”。

意义当然取自于《诗经·周南·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剩下的石室之旅就简单多了。每到一间,她就施展“夭夭九式”中的一招在石壁上。练功、报复两不误。

只是捣乱这种事,若无人回应愤怒的情绪就甚是无趣。而且,她运功已久,腹内饥饿难忍。

这些日子,因为她挑食的毛病,所以每一餐吃的都是肉脯。

肉脯再好,也有吃腻的时候。何况,连着几日躲在石室里练功,随身带的肉脯已所剩不多。她可不想原路返回。

柳其华记得书中所写,古墓里是可以做饭的......想到这里,她欢快地穿过石室和甬道向厨房的方向而去。

厨房不算大,里面并没有人。

炉上坐着几个瓦罐,其中一个里面正煨着米粥。

米莹如玉,汤稠若膏,细小的火苗,若即若离地舔着罐底。

米粒从中心的位置,轻轻向外翻滚,斗室里粥香四溢,勾人馋涎。

柳其华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来上一次喝粥是什么时候了。

有心动,必然会有行动。

她的手瞬间失去控制,拿起只碗用清水简单涮了下,盛好粥,站在锅台边上,边吹边吃。

虽然只是碗白粥,对于柳其华这个好久没吃正餐的人来说,实在是美味。

她吃得十分投入,直到耳中传来脚步声和惊呼和喝斥:“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柳其华恋恋不舍地把眼睛从碗移到声音传来的地方。没等她说话,对方替她答了。

“淫贼!怎么是你!”

来的不只一人。骂她的是个娇憨俏丽的少女,身后站着一大一小两个女童,还有个长满鸡皮疙瘩的丑脸妇人。

柳其华自然知道这几个人的身份:孙婆婆、李莫愁和小龙女。

她着实不忿被骂,眨了下眼睛。淫贼?她吗?她到是想,作案工具在哪儿?

“怎么不说话?没痒死你算你命大,臭淫贼!”

柳其华反应过来。那天的暗器出自这个少女之手。

“原来暗算我的人,是你!”

“当然是我!淫贼,那天看在全真教臭杂毛的面上放过你,没想到你居然敢闯进来找死?”

少女俏目圆瞪,气势颇足。

“呃,美人,你骂了半天,我淫你哪儿了?有证据吗?拿出来看看!”

柳其华有点火了。

她是贼不假,但也是有节操的贼,只偷武功不采花。当然想采也没那先天条件。

“你!不要脸!拿命来!”

少女从怀中取出一团冰绡般的物事,双手一分,右手将一块白绡戴在左手之上,原来是一只手套,随即右手也戴上手套。

左手轻扬,一条白色绸带末端系着一个金色的圆球。忽地甩了出来,直扑柳其华面门。

其实少女武功远在柳其华之上,但她手套带上的瞬间,柳其华便猜出她的武器和书中小龙女的一般无二。因此,有了防备。

柳其华避其势头,躲了过去。

少女一击不中,绸带倏忽在空中转弯,发出玎玎声响,金球击穴,着着连绵,如影随形。

若非柳其华凌波微步练成了本能,早已中招。

逍遥派武功虽失传多年,但仅存在残卷上的凌波微步也绝非等闲。

一时间厨房里绸带蜿蜒,“玎玎”声不绝于耳。

少女久攻不下,有些心急。

一旁的孙婆婆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大踏步冲过来便是一掌。然后是李莫愁和小龙女。

“以多欺少啊。一窝全扑上来打我?要是这样都打不着,是不是很生气呀~”

柳其华笑嘻嘻地气人。

“有你哭的时候!”

少女气得咬牙切齿。

“我不信!我不信哦!来呀,大、中、小美人过来追我呀~~”

柳其华对凌波微步有极大的自信。逃跑利器呀,真不白练。

她觑个空当,用自创的招式“碧波迭浪”在少女脸上轻揩了下。

“好滑。好细。好嫩。”

柳其华故意咭咭怪笑,边向少女抛了个媚眼,边拿腔拿调地说。

其实这些,原本是她和秀儿常常疯玩笑闹的日常项目之一,两人谁都不会当真。

她玩得开心,少女那边却是气极,偏又拿柳其华没办法。明明马上就要打到她,每每都差少许让她溜掉。

“脾气暴躁对皮肤不好,来,美人,给本公子笑一个~”

柳其华撩上了瘾。

她得意忘形间,脚步稍缓,少女突然转身。两人离得极近。

柳其华从小被当成男孩养大,气质不若寻常女子那般娇弱,穿上男装毫无违和感,反而显得潇洒不凡,别有一番韵致。

否则,当初黄药师第一眼也不会把她当成少年。

古墓内虽然有光,但不如外边那么明亮。所以,两人过招多时,少女并没看穿她的女儿家身份。

你来我往间,少女只见柳其华一袭蓝衣翩翩,绕室徐行。说不出的姿态优雅,风仪倜傥。

少女莫名俏脸一红,只觉得心跳怦怦。

“好了,大家都住手。”

少女微有些喘。指着柳其华,问道:“你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跑到古墓里来!”

柳其华略带几分心虚。

“不如,你猜猜看。”

少女被她气乐了。

“我猜你是来找死的!”

“哦哟~美人,你咋那么会猜哩。完全猜错了哟~”

柳其华抽个空子,连忙往外跑。

墓内房舍众多,通道繁复,外人入内,即使四处灯烛辉煌,亦易迷路,更不用说里面全无丝毫星火之光了。

不过,柳其华这几天接连在古墓里,已经适应了黑暗。况且,她对里面的机关布置,显然比少女熟悉。

她左躲右藏,利用机关,竟然逃过几个人的追击。

虽然古墓的地形图她已经烂熟于心,但眼前这座石室形状甚是奇特,她一时没想起来是哪儿?

前窄后宽,成为梯形,东边半圆,西边却作三角形状。

柳其华心中一动,抬头向上看。

室顶石板上刻满了诸般花纹符号,均是以利器刻成,或深或浅,殊无规则。

若是旁人在此,一时之间,那能领略得出其中的奥妙?但柳其华天资聪颖,又得《九阴真经》加持,再看世间武功自然比其他人领悟更快。

看到颈酸,柳其华长舒了口气。对王重阳暗自佩服。难怪“五绝”中,他武功最高。不过,她家阿固也不差。

想起这个名字,柳其华有些心烦意乱。走到东边,伸手到半圆的弧底推了几下,一块大石缓缓移开,现出一扇洞门。

她顺手拿了个蜡烛,走了进去。

这里和刚才那一间处处对称,而又处处相反,乃是后窄前宽,西圆东角。

柳其华抬头仰望,见室顶也是刻满了无数符号。她知道这就是书中大名鼎鼎的“玉女心经”。

她好奇地看了看,因为没打算练,所以并没花心思强记。

只不过柳其华天生记忆力就好,看了这么长时间,也差不多全记住了。等她从石室出来时,迎面又遇到师徒几人。

“你怎么来这里的?”

少女惊怒交加。

柳其华难得理亏,知道偷学别人的武学功法是大忌,态度好了许多。

“这个,我也不清楚。”

“你是不是来偷学本门武功的?”

少女怒问。

“我说不是,你也不信吧?”

柳其华急往外溜。

少女哪里肯让她再次跑掉。绸带一挥,拦住她的去路。

柳其华取出折扇,用刚看的招式与她交上手。她本意是练练手,此举却激起少女的怒火。

对拆了几招,少女暗暗吃惊。才一会功夫,这个淫贼居然精进了不少。只不过招式还很生疏,最精奥的部分,显然没有参透。

用对方练熟的功夫来对抗,柳其华极其吃亏。

十几招过后,便处处受制于人。若非少女关键时刻,总是手下留情,她早已受了重伤。

即使这样,柳其华还是被金球击中背心。

气血上涌,喉头发甜。她连忙施展凌波微步,躲开了金球反弹过来的攻势。

少女绸带一抖,金球疾颤三下,分点柳其华脸上“迎香”、“承泣”、“人中”三个穴道。

柳其华打开折扇轻轻地横向挡开。然后逆势而上,扇子划出道圆弧,宛如一泓春水,徐徐而外,余波荡漾。

这是她结合《九阴真经》自创的一招,名为“秋水回波”。

少女见其势如波,迂回递进,绵力无穷。绝非本门功夫,却另辟蹊径,自成体系。于是,大方地赞了句。

“好招式。”

“美人嘴真甜。”

柳其华用折扇在少女脸颊上一掠。

“这招就叫花容月貌。”

少女摸了下脸颊,瞪了柳其华一眼。

“淫贼!”

孙婆婆看了看少女,又看了看柳其华,偷偷笑了。

眼前的两个可人,相貌极其般配。她拉着两个小的,退到一旁观战。

“师父,加油。”李莫愁声音脆脆的,稍显稚嫩。

“让他自刎谢罪。”

小龙女冷冷地补了句。

柳其华愕然看了她一眼,突然折向她,伸手在小龙女脸上掐了掐。

“死小孩,心够黑的。”

“放开她。”

少女以为柳其华要对小龙女不利,绸带迅疾而至。

柳其华躲得慢了点。绸带擦着左肩而过,随即少女手往回一带,金球在她肩胛骨处重重一击。

柳其华吃痛,顺手回敬了几招。

从“晓日烘山”接着“云生苍海”,再到“细浪漂漂”,少女应接不暇,肩头中了一掌。

好在柳其华志不在伤人,得手便收了力道。

少女并未受伤,知道对方手留情。感激之余,心里对她产生了些别的想法。收了绸带,看着她欲言又止。

柳其华哪里顾得上别人心里的想法,趁机逃出石室。不知怎地,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她慌不择路。进了大厅,觉得这里比较危险。然后,往后走。

漫无目的地走着,眼前这间明显与其它不同。柳其华停步,细细打量着。

这里空荡荡的,几乎没什么陈设,东西两壁各挂着一幅画。西壁画中是两个姑娘。一个二十五六岁,正在对镜梳装。

另一个是十四五岁的丫鬟,手捧面盆,在旁侍候。

柳其华认得这个人,正是与她交手的少女。

画中镜里映出那年长容貌极美,秀眉入鬓,眼角之间却隐隐带着一层杀气。

画中人物并不难猜。柳其华点了点头。林朝英作为古墓派的开派人物,果然颜值令人振奋,真是不虚此行。

东壁上也悬挂着的画像,像中道人身材甚高,腰悬长剑,右手食指指着东北角,只是背脊向外,面貌却看不见。

想到王重阳画像挂在这里的作用,柳其华悄然失笑。看到墙角书案上的笔墨砚台,不禁有些手痒。

她抄起笔,蘸饱了墨,稍作构思,便有了题材。

石壁光滑,并不适合作画。不过这难不到柳其华。她运笔如飞,将看到的几个人全数画上。

等她画完,忽觉颈间一凉。转头望去,少女不知在哪找的剑,抵着她,神色怪异。

少女此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对着她。照理说,这人未经允许进入古墓,又进了门派的传功之地一番胡作非为,将之碎尸万段也不解恨。偏偏,她有点下不去手。

“干什么?把这玩意拿开!难道我画的不好吗?开玩笑,在外面你知道别人出多少钱买我画的一个花瓣吗?哼!那可是天价。没眼光,不识货!”

柳其华对自己的画功,极有自信。

这正是少女矛盾所在。画得实在是好极了。上面的人好像活过来一样,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尤其是林朝英和王重阳并肩而立,其它几个人按比例分侍左右前后。看起来亲近友好,宛若一家人。

真真是幅好画,只是画前没征得此间主人的同意。

少女咬了咬牙。不能再姑息眼前这人了。否则,让她死后怎么有脸见师父。

林朝英对全真教那个杂毛的痛恨,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此刻,把林朝英和杂毛画到一起,简直是对师父的侮辱。

“给你个机会,在临死前说出你的名字。”

柳其华顿觉颈间寒气凛然。

哇,有杀气,来真的呀。她到不怕死,只是大仇未报,死在这里不值得。

为了活着离开这里,她豁出去了。

转头,对少女嫣然一笑,扬声说道:“动手吧,我愿意为你而死。”

少女手一抖,惊问。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愿意为你们而死?!”

柳其华不确定地重复,但稍作改动了下。

少女手里的剑,“当”的一声掉到地上。半晌,她不确定地问。

“若你我二人,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柳其华有心吐槽,但想到古墓派那个变态的规定,决心把谎言进行到底。

“当然选你。”

少女颤声问道。“可是,我刚才想杀你,你为什么会选我,还愿意为我而死?”

柳其华无奈地继续圆谎。

“呃,原因吧,我也想知道。照理说确实不应该,那我现在反悔来得及吧。”

“不行!”

少女娇俏地嘟着嘴,一跺脚。“我不许你改。”

对上少女含情脉脉的眼神,柳其华觉得背脊上寒毛直竖。

这里不能再呆了。她有种罪孽深重的感觉。

“我可以告辞吗?”

柳其华心虚地不敢看少女。

“你要去哪?”

少女显然把心虚看成了害羞,兴致勃勃地追问。

“呃,我有个仇人需要赶快去杀一杀。再不杀,过些日子就不用我动手了。”

柳其华边说边退。

天啊噜,她不反对百合,但她本人绝不百合。

“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我陪你一起杀!”

少女握着小拳头,一脸地同仇敌忾。

旁边有两道嫩嫩的童声异口同声地响起。

“对!我们陪你一起去!”

柳其华头都大了。连忙从后堂往前厅走去。她懒得东躲西藏的,直接从前面出去好了。

“你怎么了?生气了吗?”

少女有些莫名其妙。

“我的仇,只能自己报。你们留步吧,好吗?咱们就此别过。”

前面便是墓门。柳其华对着身后那一串长长的尾巴,愈发内疚。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答应你。”

少女娇声低语。

“柳其华。”说完,她大踏步地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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