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跟那个半玻璃是一样的。”
“是。”四爷的脸色不好。大总管连忙解释:“你那误会了依庶福晋,依庶福晋担心您的眼睛,所以做了玻璃罩,还真的别说,把玻璃罩放在蜡烛台上,比以前明亮了许多。庶福晋听说爷经常看折子,黑灯瞎火的太伤眼,所以才想了这个法子,不管明天出什么流言蜚语?您那千万别再误会了依庶福晋,依庶福晋还叫奴才拿来铜镜玻璃罩给爷的,奴才现在就给您安上。”
最后这几句话才是最重要的,现在还是大热天的,四爷这两天的周围寒气逼人,这一冷一热,容易让人生病,所以几个负责其他事务的总管都纷纷推托有病,所有的事情都拖带大总管这里将要上报。
大总管火速的,把两个半个灯罩安好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蜡烛放好点上火,一气合成。大总管,向四爷告辞。
四爷看灯罩确实明亮了不少,看了一会灯罩,借着明亮的月光向依庶福晋院子走去。
四爷走到院子里传来阵阵淡远而温和的冷香,它不像茉莉的清淡,也不像夜来香那样的浓郁。
“这是什么香味阿。”四爷有些好奇。
“启禀四爷是薰衣草,有驱赶蚊子和安眠的功效。”花匠赵云在旁恭敬地回答。
“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李大白带一丝的笑意。
“你对娘们儿的事情倒是知道的不少,”赵云嘲讽道。
“你们两怎么认识的阿”四爷一丝的好奇。
“启禀爷,奴才和赵云不打不相识。”李大白恭敬的回答。
“嗯好了下去吧。”
“奴才们遵命。”
四四走到了依瑗的卧室,没有让丫鬟们吱声。在奇怪的灯下,看到依瑗旁边是弘历睡觉,睡得脸红扑扑的,觉得小嘴可爱,四爷最近忙的没有看到弘历,弘历大了不少,算算日子两个月是一周岁的。
四爷招呼下人把弘历抱自己的屋子。
某女人感觉到障碍没有了,大肆肆地睡在床的正中间,锦被在肚子上搭了。
依瑗感觉到身上有一百多斤的猪肉,压在自己的身上。依瑗条件反射给对方一个拳头,绝对留下黑眼圈,对方用手抓住拳头,依瑗怎么使劲拽不回手。勉勉强强睁开眼睛,一团黑影在脸前晃,用膝盖定男人两腿间的重点要害,被一条强壮的腿压制,动弹不得;张嘴要喊,被另一只手掌捂住。
“可以把手放下,鬼哥。”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对方把手放下了。依瑗接的说:“你不要吃我的肉,我的肉不好吃,李侧福晋的肉细皮嫩肉。谁让她总得欺负我了。”
四爷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还是只小野猫,会咬人!还会告状。还没有清醒,有些报复性的,四爷对准依瑗的胳膊也小小的来了一口。依瑗彻底清醒了:“鬼大哥,你不能这样的,说好了不要吃我的肉啊!”依瑗吓得不敢大声说话了。
“你是个胆小鬼。”四爷低声笑。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声,一是没有挡住四爷的声音迷住某人。没有,还过神儿了。就堵上了她嘴。
月光悄悄的走了,四爷叫人把水抬进屋,叫下人出去,四爷亲自把睡着的依瑗放在水里,四爷亲自给依瑗洗澡直到洗完,穿好衣服,放在床上,有让人把水换好了,自已简单的洗完了。苏培盛让底下的人不让说出去。四爷抱着依瑗睡觉直到门外站满了人,提醒四贝勒该起了。
看到精神焕发在换朝服的四贝勒爷,在床上奄奄一息依瑗抱怨说:“他不……!哦不,这还是人吗?他都不用睡觉吗?”说错话了,小声的说。完全忘记了,身为妻子和妾应该起身为丈夫更衣的规矩。
这句话换了知画的嘲笑:“主子你还是算了吧,爷好歹是练武的身子底,您怎么比得上。”
四爷收拾完了,看到依瑗像小狗蔫了。用手地拍了拍她的头,像是在拍小狗,“你今儿个就好好休息吧。”说完,转身上朝去了。引得知画和古琴的在一旁偷笑。
看着他的背影,想我才不想你一样,仗着年轻搏命,老来吃苦,我一定好好的休息。
“那主子。要奴婢去福晋那里回绝的。”
“不用,我在睡一会,快天亮叫我起床,我现在是腰发酸,腿发软。”
“主子你锻炼就好了。”引起知画的白眼了。
在上朝的四爷心情不错,在后面的大臣们终于不用受这冷风了,大臣们都好奇是谁,这么有本身把寒冷的四爷拉回人气的四爷阿,大臣们在家里心里低估呢!
在四爷府上大总管正在指挥下人做活,大打哈欠。下人们都以为大总管感冒了。
在旁边的三爷看到四爷的脖子下面有草莓,三爷小声的说:“四弟阿,你的脖子有草莓。”四爷惊吓了,的脸刷的黑了,后面的大臣有受的冷风,所以的大臣都看着三爷,在上面的康熙注意了,当做没有看到。
下朝了,被康熙叫住留下了,问下三爷怎么回事?三爷如实告诉了康熙,见到老四的脸色不好,就没有惩罚他,让他注意点。就放过四爷他们了。在回府的路上,三爷想给四爷道歉,四爷没累他,加快的马的速度。三爷惹了寒风,加快马的速度回府了。
依瑗从四福晋哪里回来,没累着弘历要不抱抱,直接窝在自己的床上先是夏令进补,再来周公对弈。
古琴把弘历解释说:“你的额娘累了,回去睡觉了。”弘历歪着脑袋好像听懂了。没有找额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