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女孩子吗?”
“是的,这一点和之前大人的分析吻合,所以我们这才联系您的,”
马克点点头,之前他通过线索知道沙克斯只附身在女孩身上,而且都是十岁到十五岁处女,似乎是为了进行什么仪式。
众人仔细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被附身的小女孩,就在众人打算离开方便时,突然从屋顶跳下来一个黑影,直扑其中一个牧师。
“啊~!”
牧师一声大叫,接着便是噗嗤一声,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从他的脖颈处喷洒,黑影直接骑在了那名牧师的身上。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黑影已经从那名牧师的身上跳开了,准备朝着下一个目标跃去。
就在这时,率先反应过来的马克直接一拳轰在了黑影得身上,黑影惨叫一声直接摔在墙上跌倒在地。
强烈的灼烧使得周围的空气都有一丝焦糊的味道,众人急忙看向那名被咬的牧师,很不幸,那人已经断气了,脖子上一个血洞还在冒着鲜血。
在看那黑影,其实是一个十岁左右废小女孩,但此时已经辨别不出了,小女孩身上肮脏的裙子上满是鲜血,原本金色的长发也粘粘在一起,污黑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本的肤色,双眼变得漆黑,牙齿也变的像是鲨鱼一般锋利,难怪能一口要死一个人。
“吼哦~!”
小女孩大叫一声,朝着马克扑来,马克不躲不避反而迎了上去,手腕一抖缠在手上的十字架项链被握在了手中,直接按在了小女孩的额头上。
“嗷~!”
小女孩又是惨叫一声,马克借机直接把小女孩按倒在地,其他人赶紧过来用祭披缠住小女孩的手脚同时在盖住小女孩的双眼。
马克手上的十字架项链依旧按在小女孩的额头上,一阵阵嗤嗤声随之传来,伴随着小女孩额头冒出的一阵阵白烟。
小女孩疯狂的挣扎着,但双手双脚却被祭披死死的捆着,马克更是直接坐在她的身上。
除了控制住小女孩手脚的牧师外,剩下的两个牧师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银色的酒壶一样的瓶子,迅速的拧开瓶盖朝着小女孩撒去。
嗤嗤~!
圣水溅在小女孩身上发出灼烧腐蚀的声音,小女孩身上也开始冒着白气。
“吼!嗷!”
小女孩不断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阵野兽一般的嘶吼,嘴里也涌出混浊的水来。
“魔神沙克斯,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命令你立即离开她的身体!!”
马克口中高呼,手中的十字架项链立即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小女孩猛然一声大吼,身体在一阵剧烈的挣扎之后突然平静下来,身上的水汽也飞快的消退。
见此情况,几个牧师这才撤去了各自的祭披,马克也从小女孩身上离开,小女孩的额头处留下了一个十字形的疤痕。
“好了,把她送到医院去吧,沙克斯已经离开了。”
马克重新带上项链,身上的光芒也尽数收进体内。
救护车来的快去的也快,小女孩被送往了当地的医院救治,此时整栋公寓依旧空无一人,而三楼走廊的墙壁也很快重新恢复了原貌,之前被泡烂的墙皮也重新恢复,潮湿阴冷也同时消失。
但他们谁也没有注意,离开的救护车外表已经蒙上了一层水汽。
马克很快回到了教廷汇报了情况,教廷非常重视,知道沙克斯的身份后立即让当地的教团密切注意小女孩的后续情况。
三天之后又发生了一件事,梵蒂冈知道这件事已经是第四天都没有早上了,那个被沙克斯附身的小女孩不知所踪,载着她去医院的那两救护车里的医护人员全都死于非命。
司机休息时开车莫名其妙的把车开进了河里,而他则是在好不挣扎的情况下被淹死了,活人被淹死是一定要挣扎的,就算是自杀也会本能的挣扎,但经过法医验证,这个司机完全没有挣扎的痕迹,竟然还在大笑。
而同一辆救护车上的三个护士,其中两个都死于万针穿心,被发现时这两人倒在医院存放药品的无菌室里,两人手中各持有不下十只针筒,互相捅烂了对方的心脏。
剩下的那个护士则是直接从医院的楼顶一跃而下摔死在了医院的大门前。
马克接到梵蒂冈命令后立即来到医院,刚进大门赢面便是一股腐烂的气息,他也顾不上询问,直接寻着气息找到了那个小女孩当初的病室。
砰~!
马克一脚把紧锁的门踹开,房间已经变得一片狼藉,墙皮脱落,墙面积水,而地板上则还有一层浅浅的积水,潮湿的床上空无一物。
医生和护士随后赶来,恐惧的看了一眼病室,接着说道:“神父,自从那女小女孩被送来后这里就开始变成这样,之后那个小女孩失踪后我们便把这间房间锁了起来。”
马克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说道:“我能看一下医院里的监控吗?”
那医生点点头:“可以,请跟我来。”
一行人很快来到监控室,但调取的监控却是一片雪花,准确的说是在那小女孩逃走的时间内,整个医院所有的监控都变成了一片雪花。
坐在监控室的椅子上,马克说道:“那间病房暂时不要用了,会有人来接手的。”
院方巴不得有人来接手,想也没想立即答应下来。
线索到这里算是彻底断了,很显然上次的驱魔并没有成功,沙克斯比想象的还要难缠许多,竟然能骗过他们。
马克立即吩咐下去整个分教团的人全部出去寻找线索,不能再让沙克斯为所欲为了。
知道晚上,一个讯息传来,在唐人街发生一起诡异的谋杀案,死者是一对华人夫妻,他们年仅一岁的儿子也失踪了。
起初警方以为是一起普通的入室杀人案件,但等到警察到现场之后才发现了不对劲。
两个死者,丈夫死在了墙上,身体被摆成了一个倒十字,手脚被三根钢钉钉在墙里,两根从手腕腕骨的缝隙穿过,第三根则是钉在交叠的双脚上。
而妻子则死在了天花板上,被一根与房间高度相同的钢管直接贯穿心脏,钢管另一端插在地板上。
这种极其残忍的手段就算是警方都没见过,由于男性死者的死状过于特殊,警察立即联系了局里请求支援,同时还带上了以为牧师,也正是那个牧师看后才联系了教团,而且牧师也在电话中提到了死者房间出现的一股潮湿腐败的气息和房间四周的积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