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她不用理她,”老姐根本不吃我这套,瞟都不瞟我,“她在我们家没有参政权利。”
老姐的双眼眨得愈发的勤了,“晗晗,我的提议你觉得怎样啊?”
清夜晗探寻地望向老爸和老妈。
“只要你觉得行,我们十二分欢迎。”老妈和老爸互看着点点头,批了许可证。
“那就打扰各位了。”清夜晗彬彬有礼,还像模像样的来了个标准的90度鞠躬。
我斜斜清夜晗,满心的不服:“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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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舒服啊!喂,我饿了!”一个懒懒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想起,此时我已经临近暴发的边缘。
当然舒服啦!你可是睡了二十小时四十五分零七秒!体验生活?他所谓的生活原来是在床上体验啊!
我看啊,那根本就是他临时编出来的谎言!
“没饭!”我没好气的回答。
“怎么可能?”清夜晗完全没发现我的意见,继续打着哈欠,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反问。
“下午一点了,现在。”我瞧见他这副模样,脸愈发的黑了。
“哦,我睡了这么久啊!一定是平时过度劳累的原因,平常我只能睡两三个小时。我可真辛苦。”清夜晗摸着他帅气的脸,自怜无比的说。
你怎么看都是睡眠时间超过十二个小时上学混水摸鱼的那一类!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他酷酷地蹲到我身边。
“林小花。”我依旧没什么好语气。
“咳——咳——林……林小花?!”清夜晗直接呛住了,“天底下还有这么老土的名字?你姐不会叫林大花吧!”
“是啊,很抱歉,我姐就叫林大花。”我眼皮都不抬的继续扫地。对于这种听到我和我姐名字的反应,我早就司空见惯了。
他憋着笑看我,眼睛里的笑意一圈又一圈的漾开去。
我打包票,这一定是他来我们家后笑得最发自肺腑的一次!
笑得差不多了,他摸摸肚皮:“喂,还有没有什么吃的?我肚子饿了。”
“吃的啊,行啊!我们村的规矩,劳动的人才有饭吃。我们家大大小小的活已经分工好了,只有给田里锄草这一项空缺着。你想吃饭,就给那块田锄草。不然,就请走人!”我随手划了几块菜田。
他双手环胸,那双漂亮的眼睛警示性地睇我,“林小花,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们家的客人。”
呵,白吃白住还能理直气壮成这样。我可没我爸妈好忽悠!
“客人又怎么样。入乡随俗懂不懂!你权衡一下吧,你是要被我赶走做饿死鬼横尸街头呢,还是用劳动换取粮食。”我不吃他这一套,拿出我站得住脚的理“绊倒”他。
“那你干什么?”他瞟瞟我悠闲自在的样子,挑眉问。
“这位仁兄,我很忙的。扫完地了,我还要放鹅呢!”我自己都觉得我的语气尖酸刻薄得不像样,指向棚里一群鹅的手指都伸得笔直。
“放鹅就是带着一群鹅游山玩水啊!我要放鹅。”他抬抬眼。
没门!这么轻松的工作当然是我的喽。
“体验生活是你说的吧!给田里锄草就是最基本的生活。你……”我逼近一步,狐疑地睥睨他,“那不会是你随口编的谎话吧?”
他若有所思地直视我,似乎在心里权衡着。眼睛一会明一会暗的。
最后,他耸耸肩,“你赢了。”
乖乖得拿起锄头到田地锄草去了。
哼哼,我看他能坚持多久!瞧他一身细皮嫩肉的,就知道他一定是没干过粗活想清福的那类幸运儿了。被我奴役着干这干那,我猜啊,不出几天,他绝对主动走人!
为了防止他偷懒,我站在菜田外的树下,眼神犀利的监督他。
我原本以为他会一筹莫展,根本不知道如何使锄头,把菜田翻得乱七八糟的。那样我就可以逼他走人了。
没想到,他起初有些生疏,后来就像发现了窍门似的,锄草锄得越来越干净利落了。
他挺拔的身影在菜田间认真的忙活着,在夏日艳阳的照射下,他的身影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光,帅气得让人恍惚。
没多大会,三块菜田就被他清理得漂漂亮亮的了。
他轻松自如地走向我,仿佛刚才的活对他来说只是个热身时,我后悔了。
怎么办?出师不利,第一次挑衅他就失败了!他是不是之前干过锄草的活啊,不然怎么能做得又快又好呢?唉,早知道当时应该让他去挑粪或者是……
我还没想完,清夜晗已经走到我这边了。
他焉坏地勾唇笑,“活我干完了,该你兑现承诺了。”
我不服,怀疑地瞅他,“清夜晗,你之前是不是干过农活啊?”
“没有,今天是第一次。”他笑得越发的焉坏了,“凡事呢,都是有技巧的。掌握了技巧,事半功倍。当然了,对于脑袋不太灵光的人,可能体会不了。”
指桑骂槐!他是不是忘了,他的“生杀大权”现在还在我手上呢!
我抬头瞪视他,“你还想不想吃饭了?”
“想,当然想了。”他淡定无比,“我知道你是一个诚实守信的人。说到就会做到,是不是?”他最后的反问说得很是悠哉游哉。
我被他噎得无话可说,但还是固执地想做下最后的挣扎。
我横眉,“你威胁我?”
“这哪是威胁啊,”他双手撑在树干上,把我禁锢在他双臂间,逼近他那张帅气得无法无天的脸,声音魅惑,“我这是在魅惑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