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则宁醒来时,发现自己蜷缩在一个密封的箱子里。外面的一丝丝光都无法透进来,想出声喊叫,才发现嘴巴是被封住的,手脚也被绑了起来。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在箱子里闷死时,有人打开了箱子。在黑暗中待久了,突然的光亮让玉则宁有那一刹的闪躲。
“你们守着,任何人都不准入内。”领头的人吩咐完便往另一房间走去。
而在另一间华丽宽敞的房里,一身黑衣的女子站于窗前,冷冷的望着窗外的一切。
“主子,人已经带到房里让人看守着。”那黑衣女子站着丝毫未动,就像静止了一般。跪于地上的黑衣人以为主子已离开,一抬头刚好对上那女子嗜血的眼神,吓得连忙低下了头。
“你去告诉那两个守卫,那房里的人,今晚属于她俩。”女子嘴角牵扯出残忍的笑容。好戏才刚刚开始,这出戏得耐着心思慢慢看。
那黑衣人听着愣了愣,但也就那么一瞬,应答后便起身离开。
玉则宁被丢在了床上,手脚绑着太久,已经微微发麻了。慢慢的蠕动着身躯往床边挪去,他必须想办法逃离这里,也不知道小七跟皇姐是否安好。
砰!玉则宁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地下,痛的眉头都皱了起来。额角已经冒着丝丝热汗,但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双眼往四周搜寻着。他得赶紧找到能弄断这绳子的东西,他不能等着小七来救他。听着窗外嘈杂的声音,窗外应该就是街道,只要能出去其他的就都好办了。
看到棱角分明的桌脚玉则宁忙爬过去,背对着磨着手上的绳子。
手臂已经酸胀到不行,但他不敢停下。他必须得把握好这个时间,要是有人进来了,一切都将是徒劳。
看着慢慢暗下来的天色,玉则宁不知道他磨了多久。手臂已经慢慢的没有知觉,只是凭着意识不停的上下磨着。
感觉手上的绳子磨着的地方慢慢一点点变细,最后一下,绳子终于崩开了。玉则宁随即扯下嘴里的绢布和解下脚上的绳子。
刚要站起,却又瞬间跌坐在地上,脚已经完全麻木了。用手揉了揉发麻的双腿,一缓解就往窗边奔去。
推了推发现窗子是从外面锁紧了,他该怎么办,就在玉则宁惆怅不已时。房门被打开了。
“怎么?想逃走,那窗子是锁在了外面,你觉得你能打得开?”进来的守卫嘲讽到。
玉则宁没料到这时就有人进了来,一时慌张扶着墙壁不知该做如何应对。
“皇子可饿了?皇子不用如此紧张,我们不会伤你性命,这是我们带来的吃食,过来坐下吃吧。”那守卫把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一脸的淫笑。
玉则宁看着那守卫不怀好意的笑容,更是往墙角退去。碰到放花瓶的架子才停下,伸手拿起花瓶就往那两人扔去。
花瓶掉落在地上,碎片瞬时往四处散去。
“看不出来,皇子还是个野蛮性子。”玉则宁身上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柔弱之气,与那些公子哥相比反倒多了一份俊逸。
只是这样的玉则宁却更显不同。那两守卫也不想继续周旋,看着玉则宁的眼神更是赤裸裸的淫邪之意。
玉则宁自是看出了那两人要做什么,但这房间就是这么宽,他该往哪逃。
还未等玉则宁反应,那两人已然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就往床上拖去。玉则宁拼死挣扎也只是换来了她们狠狠的一巴掌。
屋顶
“主子,她们的行动并未成功,不过,当朝太女玉则萱受了重伤。而她们也只是带走了一人,现就在那房里......行不轨之事。”说着那穿着深蓝色侍卫服的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哼,没想到她好色的本性依然未改。”被称为主子的人眼里尽是不屑,这种人还想成大事,简直就是笑话。
“主子,不是那人,而是她的两个侍卫。”
哦?既然是赏赐给了她的侍卫。这种时候还喜欢安排这种事,心里的阴暗和残忍可想而知。但又岂是她们现如今能管的。
“召集所有人,赶回侯府,其他的再从长计议。”
“是。”
就在她们从屋顶飞跃而过时,房里传出了那温润纯净的声音,被称为主子的人顿了顿,这声音好像......。
当一人的名字从她脑海闪过时,双脚早已往那屋飞跃而去。
“主子。”那侍卫不知主子为何又转头回去,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还没等那侍卫出声制止,她家主人一脚过去便把窗子踢烂了。这么张扬,估计等会避免不了的一场恶战。
玉则宁被那两人撕扯着,衣服早已凌乱。眼里已是一片死灰,却不想那守卫瞬间倒下,一抬眼便看到了已两年不见的人。
“薛..。”
“有什么到安全的地方再说,我们走。”还没等玉则宁念出那个字,只感觉腰间多了一条手臂,脚下一轻就从那窗口一跃而出。
当黑衣人听到声响,便迅速往玉则宁等人逃离的方向追去。只是夜色已浓,那天然的防护色早已把玉则宁几人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