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已经薨逝,玉则萱命宫人在皇宫最高的楼宇挂上一皇一白的布条,这是西玉国独有的礼俗。一国之主逝去之时,必要挂上这布条已昭告天下。
并要在先祖殿敲响金钟,那钟声瞬间由皇宫向都城散去。那官员百姓闻此钟声便知道要披麻戴孝以致哀悼之情。
听到钟声的所有官员也急冲冲的往皇宫里赶去,这西玉国是要换新主了。
宫人正为已薨逝的女皇进行梳洗,而玉悠然等人早已换了素衣在殿外等候。却在此时看到萧相一脸魔怔的走来。
玉悠然一眼便看到了萧相那手中的石雕玉玺,没想到这萧相竟痴迷这皇位到如此地步。发现拿了假的,还敢再返回。
“站住,这不是萧相该踏进的地方。”还未等萧相靠近,颜清一把剑就拦在了萧相面前。
“让开,我是当朝丞相,谁敢拦我。”说着就往前走去,那锋利的剑口一下就在她前胸的衣衫上割开了一个口子。但她依然毫无惧怕之意的往前冲,颜清见此忙收起了剑。
而此时所有的官员已赶到,看着这一幕是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但一瞥见那萧相手中的石雕玉玺时都默然不语,私刻玉玺,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来人,还不赶快把萧左相拿下,关入大牢。”李相一句怒吼把所有人惊醒了来,颜清一手便把那萧相拿下,反手扣住交于其他侍卫。
“你们谁敢动我,我是丞相,当朝丞相.........。”
听着渐行渐远的叫声,之前多为萧相马首是瞻的官员此时是声不敢吭,气不敢喘。
一切就那么顺利的进行着,女皇翌日就被抬去了皇陵。萧相被放逐极北苦寒之地,萧贵君在当时是闹得不可开交,谁知那颜清剑一拔,立马便消了声。
玉则鸢被剥去了实权,萧贵君则被安排在了月清宫,听着名字是不错,但那也只不过是比冷宫稍好的另一幽禁之地罢了。唯一没有影响的当属玉则朗,玉则萱也没把他赶出景文殿,留着他继续住在那。只是那嚣张跋扈的少年不过才几日光景,明显的就变得沉默寡言很多。
玉则萱名正言顺的即了位,只是这也是她最担忧的事。不知她还能支撑到几时,只怕到那时徒留小七一人,谁还能护她伴她?
观月阁
这世事总是难料,玉悠然站在观月阁之上,不禁发出感叹。不过才几日,这西玉国换了主,皇姐做了王,三哥此时也该到候王府了吧。
只是不知总是离去匆匆的那人现在身在何处,事态变化太快,她总觉得不该如此。就像与那人的每次遇见都犹如一场梦。
“王爷,现在已是尘埃落定,为何还愁眉不展的。还是不曾想过这事就这么解决了,突然后悔早早的把三皇子嫁于候王?”听着紫桐的调侃,玉悠然依然无法放下心来。这事真有那么简单吗?
“紫桐,你不觉得这所有的事未免太过简单的就被我们一一解决了吗?我总感觉这事远远还没有完,也许只是个开始。”玉悠然心里的这种感觉是越来越强烈,现在越是太平,她就会觉得越是不安。
这事明明感觉筹谋了许久,怎么会一下便归为平静。这事的结束难保不是另一个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