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年少,懵懂不相知。零落了纷坛。
偶尔仰望星空,却也能看尽一片璀璨。只是那无止境的黑暗,永无头尽的漩涡懵懂了青春,蹉跎了岁月。
夜,很黑。星,很亮。
大桦树的影子在风里摇曳。夜凉如水,风亦无暖意。走在寂静道上的我到底忍不住,瑟嗦起身形。
风起,吹刮下点点晶莹。不是雨,是泪。我呜咽着伏在大桦树上,风刮着的深沉,掩了泪声。
哭吧哭吧——残余的理智叫器着,不遗余地把伤心的情挥霍着。可我实在哭不起来,心蜷缩起来,一抽一抽的疼,可除了疼我奇异的再没其他情绪了。
也许那时,我心里便埋下了一颗怨恨的种子,爱的太深,那恨意也来的愈切。许是我天生便是个豁达的人,许是对着那么一张脸,许是最后理智占了上风,那怨恨怎么也发不出芽来,到了最后便是生生将心湖与心田隔开,已至心田干涸,已至我想要掩了它,引了心湖的水灌溉心田是才发觉是不成的——心田早已满目沧桑,可心湖已余水不足。
每每从心湖引出水来给心田,心都痛上好些时候,原是干涸太久经不起小水浸润。我就这么静静的在绝望里躺着,惨白着脸看心田疮痍,心湖干涸,日日里都要往痛里一遭。
那种痛,不像是颈椎,你不时偏头痛一痛;亦不是风湿,偏逢阴雨痛;而是日日夜夜里让你不安宁,抛在一旁时只觉浑身不舒坦,满心满眼乱糟糟的,想起来是便是绞着痛,喉口像是有大石压着,气儿上不来也喘不下的。
就是在这种日子里,终是等来了大雨天。整个心里挂起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心田上,我一度熬不过去,却又满心满眼的开心——大雨过后便是晴天。
疮痍的心田被搅了混乱,却又倒处湿嗒嗒的,心湖萎缩了不少,似是一捧清掬也能溢出水来。这样也好,免得了再干涸了心湖。只它们似起了嫌隙谁也不愿挨谁,隔的老远。
星光璀璨,浮华了人间,却半点照不进人心。抬头仰望星空,华耀依然,变的不过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