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云游子!你好歹也自称盗圣,还是个修士,这普通老百姓都能打趴的东西你就没胆去打啦?”银初看了眼云游子,不屑道,好歹也是位大能的孩子,银初虽说不过五岁小儿,但见识这方面还是比其他同龄人要多的多。
楼满风可不愿像银初那样和云游子废话那么多,问了老板白家后山在哪里后,掏出钱往老板手里一放,便拎着挣扎抗议的云游子,带着银初走。
“喂!公子!您的零钱还没找!”老板看着手中沉甸甸的已经超过他们要付的早饭钱不知几百倍的一锭银子,慌忙大喊欲把人叫回来。
“其余是向您打听消息的报酬!”那白衣少年清清冷的声音传来。
邪祟之物只在晚上出没,此刻不过清晨,楼满风去了白家后山也是白去,也只能晚上再去,而他又若是去拆阵点,恐怕会误上几日,到那时那走尸早就被玄尘宗弟子处理完了,还有他何事?所以今日白天楼满风可到算是清闲了下来,也便陪着银初上街逛逛。
路遇一酒馆,闻到酒香的云游子可就不走了,便要拉着楼满风一起进去,馆前小二见有生意上门,也是可劲的介绍自家酒馆的酒有多香。楼满风酒量也不错,反正白日也无事,便进去了。
可这云游子满意了,而银初可不喜欢酒,楼满风也知道银初的本领,一般人还真打不过银初,又瞅见酒馆前到有几个与银初年龄相仿的小儿在玩耍,也便丢给银初钱袋放心的让他和那些小童去耍,无聊了也能自己去买些东西,反正银初身上还有他在谜墓时给的符纸,可以联系他,不担心。
起初银初手中拿着鼓鼓囊囊的钱袋倔强的不想去玩,最后那酒馆外的几个小儿看银初似乎坐那无聊,热情的叫他出去,银初终究也没耐得住,和楼满风打了声招呼便去玩了。
楼满风笑着回应银初,看着银初蹦蹦跳跳十分欢快的出去玩了,便回头来看云游子,却不料见他又灌下了一坛酒。
“哈哈!好酒!”云游子随意一擦嘴角流下的酒,空酒坦往那桌子一放,又叫来了小二:“再来一坛!不!五坛!”
“好嘞!”小二也乐得见这类嗜酒之人,乐开花了的去柜台又提来五坛。
云游子有几个钱?还不是看中了楼满风他这个有钱的主才敢叫这么多酒?楼满风自然知道最后又是他付钱,唤来小二付了四十一坛酒的钱,“再拿三十五坛酒来。”
“倾暮公子你这是要以酒代饭吗?比我还嗜酒!”云游子也不禁惊叹。
楼满风道:“五坛给你,其余三十坛是我的。”
末了又补上一句:“你既嗜酒,怕你不过瘾才又给你买了五坛。”
“喝酒伤身,适量喝。”
云游子大笑了几声,道:“既然伤身,那倾暮公子又为何买这么多坛酒?莫不是拿来当水洒呀?”
不料云游子还真说对了,“嗯,酒有驱邪之用,这酒不错,我买几坛备用,以防今后或者今晚白家除尸用。”
闻言正喝酒的云游子差点将酒碗摔了,靠!这酒他珍藏都来不及,倾暮公子居然一次性买三十坛拿来当水洒?!如果不是有这位土豪在身旁,他平常也只能在酒馆外面眼馋,毕竟这可是有名的祉酒!一碗便一锭银子,是使普通百姓可以倾家荡产的价格!而倾暮公子却拿来当水洒用来除尸?!大概这就是有钱任性?!
楼满风可不知道这个在他眼中不过是还算酿制较好的酒有多名贵,毕竟他虽说酒量不错但却平日并不沾酒,对这酒也不了解。
“这酒虽说上佳,可仍有欠缺,我楼家曾经也酿制过酒,藏了有几百年之久,若非忘了地点,恐怕能一坛就勾引了你舍不得走。”楼满风笑道,见小二带了几人帮忙把他那三十五坛酒提来了,伸手一挥便将自己的三十坛酒装入了水晶棺空间,只留那属于云游子的五坛在地上,“改日让你尝尝我自己酿的有了三年的楼家酒。”
可不是,如果不是上一任楼家家主的家主之位传到他这里的时候恰逢灭族之灾,他又怎么不会知道那藏酒地点?也就从那之后,他便成了楼家最后一任家主,最后一个楼家盗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