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芜芜的确是个美人儿,可那边那个更美啊!!!”艳尾转过身来,插着腰对小师弟吼。
百里荒芜看了一眼艳尾,抬手摸了摸艳尾的脑袋,脸色有点阴沉:“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被摸脑袋的艳尾浑身一僵,百里荒芜又转过头去看小师弟。
————幻神珠————
半路逃跑的语思君抱着受伤的炎爆兔“啪嗒啪嗒”的掉着泪珠,手里拿着闪着绿光的鞭子,上面还滴着血。
口中呢喃:“炎炎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呜呜呜,要不是我你也不会不会这样呜呜呜......”
受着重伤的炎爆兔扒拉了一下爪子,蹭了蹭语思君的手。
“嘭”的一声一个火球飞过语思君的头顶,落在语思君的前面,一下子爆炸,将语思君炸飞。
怀里抱着炎爆兔,手里拿着微弱闪光的鞭子,一头长发被灼热的气浪烧的卷了起来,身上的白裙也被烧了一半,白皙修长的腿,小腿被灼伤的血肉模糊。
抱着炎爆兔挣扎着要起来,站立有些不稳,咬着牙,抖开长鞭:“你们有本事出来和我单挑,群攻偷袭算什么!”
躲藏的黑衣人现身,目测有近二十个左右。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语思君抱着炎爆兔,后退一步,咬着牙,一张小脸染着血污。
黑衣人头目站了出来,只露出一双眼睛,冷森森的说:“语大小姐这就不用管了!你乖乖跟我们走还有一条活路,如果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捏紧了鞭子,皱着秀气的眉头:“那就是说死生不论吗?那这又有什么好谈的。”
话罢,手中的鞭子已经甩了过去,炎爆兔也被语思君收了起来,忍着小腿上的灼热疼感,鞭子如同灵蛇飞舞至黑衣人头目面前。
冷眸,抬起手徒手接住鞭子:“语家大小姐好生不知趣!上死生不论!”
扯了扯鞭子语思君笑了,捏在黑衣人头目手里的鞭子突然绽开凸出根根森然的铁刺,直直刺穿黑衣人头目的手掌。
黑衣人头目脸色一变松开鞭子,捂住手掌咬着牙:“有毒!”
语思君原本不想用毒刺的,可不用这招自己根本逃脱不了层层包围。
“是!有毒,但不致命,最多让你一个月用不了灵力!”语思君收回鞭子,咬了咬唇瓣怒瞪黑衣人头目,低头怒声道。
黑衣人头目觉得头有些晕,站直了身子,觉得灵力调动不起来。
咬了咬牙:“给我上!弄死她!”
其余的黑衣人身形一闪,语思君腿疼的没有知觉,舞起刺鞭和黑衣人对打。
一个黑衣人手拿长弓,对准语思君。
“噗呲”一声血肉被刺破的声音,长箭刺入语思君的右肩,舞鞭的手一下子就抖了,鞭子也差点托手,后背又是一刀,地上躺了好几个中了毒药的黑衣人,此时的语思君也是狼狈不堪,没有昔日的优雅美丽。
举起手又是一刀砍在语思君的右手上,一下子跪在地上,左手撑在地上,口吐鲜血,右手抬起摸了一把,一双黑眸闪烁着强烈的求生欲望。
艰难的站了起来,捂着右手臂,一张脸上是骇人的希望,如此绝境语思君还有如此的希望黑衣人头目看着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将刺鞭换到左手,张开红唇:“你们谁都不能拦我!”
在激烈的刺激绝境之下语思君身中数箭,后背的疤痕一刀又一刀的交错,甚至可以看清累累白骨。
“谁都不能拦我,我要当凌晨哥的妻,你们不能拦我!!!”语思君爆发出来的力量是黑衣人头目都害怕的,倒了一地的黑衣人,身上只是浅显的鞭痕,没有一人死亡,全都昏迷在地。
语思君拖着残破的身体一步一步的离开,手里还拿着几乎报废的长鞭,一双眸子里溢满泪水。
笑着对这高照的骄阳,张和着唇瓣:“凌晨哥,等我,等我......”泪珠溢出眼眶,笑得绚丽,笑得灿烂耀眼。
迎着骄阳,快要昏迷的黑衣人头目看到的只是一个流着泪,拖着残破身躯离开,没有昔日的夺目美丽,却比任何时候都还要让人移不开眼的背影。
嗑上眼睑之前黑衣人头目想:难道是我错了......
拖着残破的身躯,语思君不知道走了多久,语思君觉得自己好像赚了受了这么大的伤还能走这么远,还能多活一会儿,可语思君又觉得难受,觉得自己可能也就活到这会儿了。
模糊不清的道路,步履蹒跚的脚步,不知不觉中又掉下泪了,边走边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不知道又走了多少步,语思君一下子就倒在了狭窄的道路上,浓密的树木成荫的帮语思君遮住略微毒辣的太阳。
一张布满血污的小脸,卷翘的睫毛被血液黏住,粘成一块,,泪珠又晕开了血块,在脸上留下两行血泪痕,而后彻底晕了过去。
在树荫下语思君的伤口看着异常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