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秦国一统天下,秦王嬴政灭了最后一个国家齐,始称始皇帝,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虽然故楚流传这个传言,但是各地亡国之处,皆流传大秦灭亡之言,时言官谏言各地遥言四起,恐起大乱,丞相李斯笑言他国尚在之时,我大秦尚不惧,况些许流言,故令各县尉小心稽盗,即可。
秦皇赢政笑而不答。言官只能告退。
李斯出列言,现今天下一统,楚人用楚币,魏人用魏钱。买卖时常不便,另各国皇室贵族掌控大量钱财,不妨统一钱币,另收天下兵器以铸金人拱卫我大秦江山。
秦皇曰善,此事就由丞相与中书省商议吧。
李斯遵命。
其后秦收天下兵器铸金人,统一文字,度量衡,正值百废待新之际,秦收归了大量钱币,以充实国库。天下呈一片新的生机
故楚,一群楚人正在祠堂祭奠先人,一排位赫然上书亡父项燕。
项氏一族原为大楚勋贵,可随着项燕的自刎谢罪,大楚的灭亡,项氏族人也逐渐远离楚民的视线,项氏之前乃大楚勋贵。
但随着项燕等族内显赫的人与战场之上自刎谢罪或远离朝堂,项氏便逐渐的远离,迁徙回旧日的祖地。项国
此时项氏当代族长乃项原,原项燕同胞兄弟的儿子
项原正与族老主持祭祀仪式,楚人好鬼神,所以仪式异常的复杂,下方的族人正逐一进香跪拜行礼,一中年男子向上书大将军项燕的灵位敬香,并言道“羽儿,这是你的祖父,我大楚的最后一位将军,可惜为秦军兵败身亡,不要忘了这不共戴天之仇”。一旁族人听到这话,对项梁说道:
“他叔父,这是做什么?羽儿还这么小你与他说这些干嘛。现在秦贼势大,莫要徒增麻烦。”
一旁被称做羽儿的少年说道:“叔父,羽儿不小了,现在也能挽弓了。”
项原族长听闻笑了笑,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只是扭头看看了,自己的儿子项拓,看他此时一副懵懂的样子,不觉得叹了口气,还好项氏后继有人,可惜自己这族长的位置要让给旁系了以后。罢了终究是我项氏一族。
而此时的项拓,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只见晃了一下然后就稳住了。
项拓感到迷茫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厂里上班吗?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稍后纷至沓来的记忆让他的脑袋有了阵阵的刺痛,我是项原的儿子,项氏的少族长,祖父项燕祖籍项国。
这是项氏的一大分支,原项氏封地项国,分出一支与会稽郡。
时至今日已有近百年历史已故的项燕也是这一支,但是而今皆都失去了进取之心,龟缩与项国。
但也是一大豪族。
我这是在哪里,
项国,我是项拓
不,我是王拓,刚大学毕业几年,现在在一家厂里做个小兵,就趁这午休的时候休息了会。
可是谁知道一觉醒来莫名其妙在了一个祠堂。这究竟是哪里?应该是场梦吧。闭眼,睁眼可是还是在这里,难道真的回不去了吗?
正在这时候项原让自己的儿子给项氏的英烈先辈上香。
项拓正在苦恼突然听到有人喊到上香,后面的堂兄见项拓不动,便推了他一把,项拓只好接过一旁族老手中的香束,敬到面前唯一香箜之中。
项原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本打算让他在族老们面前好好表现,可是看到自己儿子的那副模样上个香,自己真的气不由一处来了。
再看看项羽,怎么就不争气。儿子还是别人家的好,只求他能在这刚结束的乱世安稳一生罢了。
项拓努力的对这个便宜的老子露出自己的天真般的微笑,因为他正看着自己,可是落在项原的眼中,不过是年少无知的傻笑罢了。
项原在忙碌了一天之后傍晚回到了家中。随父亲吃罢了晚饭。
便随着丫鬟回到了住的地方,看着古代的物件努力的回忆着原本的记忆,姑且理解为两种记忆的融合吧。
躺在榻上思考原本的自己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原来的自己族长的儿子,应该是纨绔子弟,但是因为项氏的家风严谨所以自己和项国的其他贵族不同,以前的自己只是有点傲娇罢了,倒没有其他反常的地方。
整理好自己自己脑中的纷乱思绪,未发现有用的信息,只找到一条。现今统一使用秦币,可以推测到目前秦已经初步统一了天下。
项拓躺在榻上久久的难以入睡,唉,不知道老妈,找不到自己以后该怎么办?估计自己以后应该难以回去了。以后的自己该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吧。还好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份吃喝不愁。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项拓睡着了,而另一边项拓的母亲白氏看到项拓的房中灯火已经熄灭,提着一壶浊酒来到项原的书房。
“老爷怎么还没休息,夜深了,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项原看着陪伴自己多年的夫人,不清楚之前做的决定是否正确,合上手中的账本。对白氏说到,
“夫人走吧一起歇息吧。天寒露重的可别把自己的身子着了风寒,这些让下人送过来就好了”。白氏微微一笑,牵着项原的手回房中了。
第二天早晨便有下人来喊项拓起床,前往项氏学堂上课,项氏有自己学堂专供项氏的族人上课。
项拓坐着马车来到项氏学堂,刚走到学堂,很多项氏子弟给自己行礼,给他吓了一跳才想起来脑海中曾经父亲说过,旁系的见到嫡系需要行礼,这才反应过来。
晕晕乎乎的走进了学堂,发现昨天祠堂中的一个少年好像也在学堂中,但是又不确认,便随便找了一个靠后的位置坐在上面。
刚一坐下,发现旁边的一个小胖子看着自己,项拓问了下,有什么事嘛?小胖子很慌张的摇了摇头,
“没事,拓公子想坐就坐,我站着旁听就好了。”
项拓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做了他的位置。让小胖子指出自己的位置在哪里,项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感觉原来经过一夜休息的脑袋已经不疼,突然又疼了起来。揉了揉两侧的太阳穴,便趴在学堂的塌上休息。
听见一阵慌乱声,项拓睁开了眼睛,发现一位年约二十岁的人,正拿着一卷竹简向学堂方向走来,估计这就是先生,项拓看了下旁边的人大多与自己一样是个小孩子,应该现在还在开蒙阶段,所以都是一群孩子。
和其他人一样坐姿,努力的让自己端坐。先生便开始教认字,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现在还是开蒙认字的阶段,还好一起都是刚开始。自己可以慢慢融入。
用膳的时候发现学堂的饭菜勉强入口,没有家里的美味,随便吃了两口。
休息了一会到了下午,项拓发现之前坐在学堂中的同窗都开始陆陆续续向外面走去,便拉住一个瘦高的小孩,问道“你们这是去哪里。”
他回答道,“拓公子,我们下午是要去学堂的空地扎马步的。”
“现在到时辰了,不然一会先生到了以后我们要被惩罚的。”
说完便快步走了过去。
项拓也紧随他的脚步过去了,等了一会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过来了。说道,“我们继续昨天的扎马步。”
项拓看着别人怎么做,便随着他们的姿势,壮汉看到项拓的姿势,眉头一皱,来到了项拓的面前,说道
“手臂要伸直,腰要摆正。”
说罢便用用手纠正项拓的姿势,然后又去纠正其他人的不对之处,站了大约一刻钟,才听见壮汉说道
“好了,大家可以休息一会了。”
项拓现在突然怀恋之前的日子,熬过了九年义务教育,三年专业学习,好不容易毕业了,刚舒服几年,没想到的是,来到了古秦,成为了一个少爷。
但是看这样子估计不但要上学,还要习武。悲催的日子估计还在以后。歇息了一会,就听见壮汉说道:“来继续你们刚才的姿势,你们要记住这个姿势,还有一年你们才能学下一科目。每天下午准时来这里,我会不定时抽查你们,什么时候你们能,站半天。就可以结束了。现在先站好了。”
项拓虽然感觉到累,但是知道在秦初的年间还算和平,但是过几年就又要打仗了,没有几年的和平时期了,还是要学点武防身。
所以还是努力的按照刚才纠正的姿势站了起来。休息一会开始站立浑身的酸疼,中间又休息了几次,终于熬到了下学,项拓感叹到终于可以回家,估算了一下,下午大约站了两个时辰。按照今天的这种情况,应该还可以坚持的住。
下了学,马车缓缓的驶向项氏族地。随着马车的前进,累了一天的项拓,伴随着身体的酸疼,缓缓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