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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真道假道,种田养鹿

惶惶神威,古城长安的百姓,第一次见到真龙现身,无不虔诚膜拜。更是因为一些沐浴神光的病者,更是奇迹般的恢复。让百姓对神龙的信仰一下达到史无前例的高度。

说道震撼最大的李世民,现在依然有些不真实的感觉。虽然与神龙并行,但是脚步间,感觉灵魂已经出窍,身边传来的真真清香,让自己身体迅速的恢复了壮年的体魄。这个只有自己心理清楚,多年来的身体沉屙,一扫而空。

当一切慢慢变得真实,李世民心理想着,“这是真的,这就是自己没有接触过的世界。自己终于有了新的人生目标。”

是的,李世民已经走到了,普通人的顶峰。位尊九五,天下皆为自己统辖,更是文臣武将多如过江之鲫,尽为自己所用。前几日刘谦的话语,出乎自己意料,虽然古籍记载自己也有些猜测,但是身为大唐的最高统治者,哪里会被如此一番酒后之言,就相信了呢?所以,与皇后私下还说“且看看,这刘家子所要何为?”

也是要看看,这件事情上,有没有幕后黑手。参与这件事情的文臣有房玄龄,杜如晦武将更是李靖,尉迟敬德,李孝恭,长孙顺德等人,这样一算已经是自己半数肱股之臣,参与到这里面了。这样一股势力,就是与自己战场争锋,自己也不能说就稳胜之。

更加关键的是自己慢慢削弱的虎贲军,也再一次的走到人们的眼前。虎贲军自建军以来,就是平阳公主李秀宁的嫡系,这只人马兵强马壮,就是平阳殁后,虎贲的凝聚力出现问题,也是可以与自己玄甲重骑争锋的存在。

马三宝带着虎贲精锐效忠自己,卫忠带着虎贲死士,守护陵寝,不参与朝堂事务愿与平阳相伴余生。再就是那些伤兵残将选择了解甲归田,只是在长安七十二坊中,过着平凡的生活,了此残生。

这次虎贲军的强势回归,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料。马三宝一直被群臣排斥,难有作为。卫忠心如死灰,难以成事。平阳残部连一个核心将领都没有,更是被所有人忽视。谁知?就是这不被关注的残部,有朝一日竟然以这样的强势姿态回归,大唐众人的面前。

还有这刘谦,今日更是唤来神龙,此功更是非凡。前翻排兵布阵,校场争锋自己可以当做看不见,这次自己要找这个刘家子好好谈谈了。如若再忽视刘家子的存在,恐怕神龙见责,就是群臣也会为了给神龙留下一个好印象,也会偏帮刘谦。

何况看刚才表现,神龙在刘家子面前,并不是至高无上存在,似友非友,更加随意一些。

正在这时,领导刘谦还有事情禀报,顿住步伐,回身看着神龙化作的书生。但见神龙目光开合,只是看着刘谦。

“陛下,还请留步。这里草民还有一事相奏,此关我大唐祖庙,还请陛下定夺?”

刘谦躬身施礼,久久不起。

“准奏,普天之下尽是大唐子民,你今日有功,不用再自称草民,以臣自居即可,至于封赏,朕择日自会下诏书于你。”

李世民甚是豪爽的说道,也是给敖烈一个信息,看看刘家子朕不会亏待他的。

“遵旨,吾皇万岁万万岁。陛下,场中还要一人,此人自称是道家之人,但是此人竟然与神龙打赌,恐怕另有隐情,还请陛下亲自定夺。”

“哦,有道家之人,与神龙做赌?”

李世民心理快速判断,此事的利害关系。一时没有计较,只能继续问道。

“不知,神龙,,,”

“陛下,您身为九五至尊,人间自是以您为尊,唤我敖烈即可。”

“好,好,敖烈爱卿,此事?”

“哈哈,陛下,却又此事,不过是本龙与这道士,游戏而已,不必当真。何况此人也却又本领,不若陛下就赐下个官职,令此人为国效力,可好?”

敖烈满是谦逊的说。也简短的把事情来龙去脉说给李世民知道。

刘谦看到这里,感觉自己好像被出卖了。什么?这个老龙倒是会做人,自己确是多管闲事了。不能就这样完了,自己也想看看,袁守城因为什么来到百战仿,与这泾河龙王做赌,此事绝不简单。

“陛下,神龙自是不肖计较,但是,此人自称道士,且所作所为,明显意图直指护国神龙而来。先是指使百姓祸害泾河水族,明知因果还不收手,此是罪一。此人通晓阴阳数数,算卦极准,这次更是道破天机,更有天庭圣旨配合此人卦象,如果说此中没有谋算,草,草,臣确是不信的呀。”

刘谦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看看被尉迟牧押解的袁守城,一咬牙,心想,反正都这样了,既然身处此地,更是深陷此事纠葛里,死就死,看看谁怕谁。

“还有,此人身穿道袍,竟然以道家身份挑起事端,还请陛下彻查,此事如果真的被此道做下,神龙被斩还是道家失了颜面,都是我大唐自家的损失,后果不堪设想。恐有外来势力,谋我大唐社稷,此事不得不慎重呀,陛下明鉴,以免我大唐社稷动荡,还请满朝臣公,也预想一下此事因果,保我大唐社稷安宁。”

刘谦说的声情并茂,真是声泪俱下。长孙无忌都要挑大拇指,这演技真不是盖的。要不是知道此人仅仅露面几次,还以为是大唐痴心肝胆的忠臣在冒死进谏呢。

袁守城一路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刘谦背影发呆。刚才听到刘谦一席话语,心里震荡不安。不停地反问自己

“我,我这是,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也被人利用了吗?不可能?这不可能。”

众多思绪不停的在心里来回交锋。慢慢的袁守城变得面目狰狞,脖子上的大筋憋得老粗。

“啊,啊,喝喝,不可能,不可能,我是学艺下山,怎么会别人利用?不会的,不会的。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找师父问个清楚,啊啊。”

袁守城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更是甩动肩膀,把尉迟牧甩开两步,要不是有李锋在边上帮助,才看看稳住局面。

“大胆,袁守城。见到陛下还不不从实招来,此事到底是谁人,谋算了你来坏我大唐起运。你可知,此事泾河龙王无辜受累,似有杀身之祸。此事因果太大,你确实是担不起的。”

刘谦自顾自的说着,倒不是刘谦抓大什么把柄,只是刘谦在梦境中见了太多,网民对西游记的阴谋论断。此时先说出来再说,管它呢。急切间,竟然连佛家的因果论都拿来恐吓袁守城了。

“呵呵,好个小子,不想你这小泥鳅竟然翻了江河。咱们自有相见之日”

袁守城本来一阵癫狂,不想听了,刘谦一番不着边际的话,瞬间声音变得极度陌生,空旷而又直指本心。此话说完,一阵炫光在袁守城身上发出,瞬间直达天际,更是伴随着阵阵天花坠地,似有仙乐传来,在空中久久不散。袁守城已经昏厥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满朝大臣本来只是看热闹而已,心想着刘谦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吗?不想真是有妖人预对大唐不利。此道既然没有否认,从侧面反而印证了,刘谦的猜测是真的。

“陛下,臣请旨,彻查天下庙宇,不论道佛,皆要登记造册,竟然有妖人想要威胁大唐社稷,此事无论如何这些方外之人都要给出一个说法来。”

秦雄刚刚身上的暗疾尽数恢复,又是一心保这李家江山,第一个请旨跪倒在地。

“臣等请旨,为国锄奸,保我社稷。”

众位大臣无不请旨,以表忠心。

“敖烈,你看如何?”

李世民看着神龙敖烈,问道。也想看看护国神龙怎么想的。

“陛下,臣觉得还是听一下,刘公子的意见更加妥当。此事臣也在局中,被人算计。想来幕后之人,所谋甚大,臣一时不察,险些中计遭难,还是刘公子看破此中关窍,方救了本龙王一命呀。”

敖烈说的诚恳,让刘谦也是一番感动。不过看后边的意思,让自己继续说,这不是恩将仇报吗,自己就是一个想快快乐乐过平凡日子的百姓,哪里能参与到你们这些事里来。

刚才自己就意识到,恐怕自己麻烦大了。现在这个大唐,不是自己能够随意折腾的大唐,而是随时有仙佛妖怪出没的西游世界呀。这太恐怖了,想想随时出来的一个法术出现在自己身后,自己哪里还有胆子走夜路呀。

“爱卿说的是,老龙王以后你身为护国神龙,与朕一起守护这大唐江山,不必以臣自居。就依你,刘爱卿,你来说说。此事你既然已经看破,当知道此中关键厉害。”

李世民前半句对敖烈说的,后边已经是对刘谦说了。

“我,我,”

刘谦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合适了。

“陛下,此事不变应万变。”,想到兵家争斗,一时间看不透敌人动静,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选择,于是简短的说道。

却说长安城内,玄都观传出一声冷哼“哼”,就再也没有声息。

兴善寺里也是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语音平和,在嘈杂的人声里,显得平和肃穆。

“陛下,此人看来这是受人操控,至于此人是不是道士都要再次确认?想来天下间没有什么势力敢与我道教圣人结下因果,细细算来,臣也算道家弟子,就让我带他回去,细细盘问。如果,,”

“什么?你这小子,怎么又成了道家子弟了?”

程咬金瞪着牛眼,失声问了出来。

了解刘谦的一种将领,更有房玄龄,杜如晦等文臣也差点被刘谦的话给气笑了。

“哼,程咬金,你怎么说话呢?刘长生怎么就不是道家子弟了?”

尉迟敬德也是粗人,本来就与刘谦走的近,更是把子弟送到刘家子身边学习本事,想也不想就出来,呛声程咬金。

“我也想问一下,刘家子,你到底是哪家学子?先是施展了兵家绝学,此事你不否认吧?再就是纵横一脉的手段,也是能让热窥一斑而知全豹,再就是农家身份借粮种,这一桩桩一件件,你也抵赖不了,今日更是以道家子弟自居,你还是说出个道理来吧?”

原来是魏征看到,程咬金与尉迟敬德两个人要是吵起来,最后肯定会演变成殴斗的闹剧,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皇帝也甚是喜爱这两位将军,自己盯紧刘谦,别被这两个混人,搅乱了思路。

“哈哈,魏大人,道可道非常道,真到假时假意真,假到真时真亦假呀,我就是师父厉害一点,师兄多了一点,你何必这样纠缠这个学派做什么呢?”

刘谦笑着说,看着李世民也是好奇的看着自己。

“我是陛下的子民,是华夏苗裔。更是虎贲后裔,今日更是为我大唐与护国神龙结下善缘。不知你想,你还想知道什么呢?前世今生,这个谁又能说清呢?”

“魏大人,知道自己生而为人,那人又是什么呢?从何而来,向何而去?今日之我,是否是昨日之我,明日之我,又是今日之我吗?”

刘谦本来见到两个老将互怼,正在暗自高兴,不想魏征这个刚正不阿的老头站了出来,知道不好糊弄过去了。于是,一番辩证论辩,把自己都给说蒙了。

“你,你,这是,这是,”

杜如晦本是有些口吃,这一着急,更是说不出话来。

房玄龄看到杜如晦着急的样子,心里瞬间明白了,老搭档要说的意思。接口道。

“这是春秋名家的诡辩之术。”

“恩,恩”杜如晦连连点头,神情也缓和下来了。

“哦,看来这刘小子,身兼数家之长呀,哈哈”

李世民看着敖烈,笑着说。心里对刘谦的来历更是好奇,“什么样的师门,能教出这样子弟,更是身兼多家之长,随便得一绝学,就可成名当世,不想现在竟然在一个人身上看到众多绝学,怎么不令人好奇,此人的门派学识。”

毕竟皇帝的心思,全在神龙身上,见到刘谦与魏征辩论的精彩纷呈,但是也妨碍了自己与神龙殿内细聊的目的。心里渐渐不悦说道

“魏爱卿,以后再找机会与其分辨,目下最重要的是,寡人要大宴群臣,为护国神龙归位庆贺。”

“陛下,臣为陛下,贺,为大唐,贺。”

刘谦听到李世民说话,瞬间反应过来,赶紧施礼庆贺。这也带动了满朝文武,一阵恭贺之声。谁不想与神龙攀一下关系,有一起宴席的机会,那个心里不是窃窃自喜。想到魏征与刘谦的争辩耽误了如此多的时间,瞬间就恨得咬牙切齿。

刘谦还好,这个和神龙关系不一般。魏征本来人员就不好,这下全都更加恨他了。

“魏大人,当以大局为重。”

“魏大人,有些舍本逐末了吧,陛下面前不可失宜呀”

魏征也感觉到众人对自己的不满,于是瞪了一眼刘谦,闭目不言了。

时间一晃过了多日,刘谦已经在百战仿的青年里,取得了绝对的威信。几个将门子弟,自从经历了神龙事件的始末,对刘谦真是奉若神明。

荒地开的更是多了一倍,每日翻地烧荒,也不觉得枯燥了。一个个把刘谦吩咐的事,牢牢记下,更是一丝不苟的严格执行完成。

刘谦这段时间过的,很是惬意。也许是神龙事件,太过震撼。没有别人来打扰自己,自己每日抱着白鹿,来到田里,早有人,早早等在地头了。

这几日,刘谦最是放松,水稻种子已经在一块小田里种下。只要等发芽后,移栽即可。小麦种子虽然过了播种季节,但是想来种下今年多少也会有些收成。

关键是自己的另外三件宝贝,玉米已经单独种下,自己每日亲自照料。土豆,与红薯在玉米边上,单独开垦一块田,半埋在地里,每日自己亲自浇水一遍。然后就是呆呆地坐在地上,这样看着。

别人不知道刘谦在做什么,但是刘谦知道,大唐的百姓,会因为这两块小田地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

有时也会幻想一下自己名留青史,但是更多是幻想,今年秋日的收获的时候,仿内百姓震惊的面孔。大唐百姓衣食无忧后,父慈子孝的温馨场面。

还有这小白鹿,以后长大。会不会也能学些法术,那自己扮演世外高人的样子,会更有说服力了。

想想自己年少英俊,更有白鹿为伴,抚琴授道,教授弟子。这画面真是令自己想想就充满激动。浑身打个激灵,刘谦就傻笑起来。

“嘿嘿,嘿嘿”

“师父,师父,他又犯病啦!”,小石头急的直跳,但是被尉迟牧紧紧抱住。

“别,小石头,别过去。忘了上次,你被揍屁股了吗?”

小石头听到这话,右手捂了一下屁股,渐渐不再喊叫,只是用嘴咬着手指,满眼泪花,随时能够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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