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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大黄

31章大黄

荆州不还,孙权也许没什么介怀,但是周瑜则不然。当初诸葛就是在他的手里夺了南阳四郡,而诸葛夺城那会,他正在与曹仁打的水深火热,拼命厮杀,等他回头再看,才发现自己忙活了半天,原来是给别人做嫁衣了。他堂堂东吴的大都督,怎能受此大辱,他一定不会放任荆州而不管的。

可能真正的麻烦还在后面,而且即将来临。

而诸葛也一天忙似一天,整日在公堂与蒋琬他们高谈阔论,要么与几位将军商讨军务,一边又屯粮收赋,操练军队,这大冷天的,将我一个留在屋里,甚是无聊。于是我想出了个好玩的东西,催着五月和辛夷到处寻找木块,按照我画的图样,找了木匠把“春夏秋冬,梅兰竹菊,东西南北中”全都刻了出来,但是我手拙,提笔不会画花,就偷懒直接写了个字丢上边,还好这木匠手巧,在那么小的方块上把梅兰竹菊画的栩栩如生,我不禁赞叹他手艺非凡。我成日里拉着五月和辛夷玩着,三个人打,一圈结束的很快,待到诸葛忙完回来,听到屋子里噼里啪啦木块击撞的声音,便悄悄问我在玩什么,我笑而不语,故弄玄虚,非得他挠我的痒,我才笑着栽到他怀里,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是麻将,麻将……哈哈……”

诸葛在一旁看着我们打了一圈,便抓住了规则,挨着我坐着,凝眉细声道:“这个玩法是有些像六博,”我不知他说的六博是什么,也不搭话,摸了一个东风,喜上眉梢,一把推翻面前的牌,笑着道:“对对胡,我自摸了。嘿嘿,快给钱,给钱!”五月和辛夷哭丧着脸,不情不愿,抱怨着:“姑娘,你先前教的也没有这个对对胡呀!”五月不开心的推倒面前的牌。

“是呀,姑娘,我这个月的例钱都输给你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咱们不玩了吧?”辛夷也跟着说。我看着桌面上自己确实赢了不少,见好就收,拨了两个铜板给他们,“好啦,好啦,不欺负你们了,来这俩铜板啊是给你们的陪玩钱。”

我乐滋滋的把剩下的一大波钱都装进自己的口袋,扭头瞧见诸葛,他又是一副探究的模样,他最近对我简直越来越好奇了,我冲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逗得他失神一笑。

寂夜独梅立,与我共伶仃,雪裹月下寒,默念春何时。盼尽了夏去秋来,却又在冬日里渴望春时,我裹了裹那件旧披风,不让穿堂的寒风袭进我的脖颈,五月搓着手小跑过来,看我冻得像个冰人一样缩着脑袋在门口跺着脚,她“呀呀”乱叫了两声,“姑娘,你怎么在门口杵着,冻出病来可怎么办?”说着就要拉我进屋,我不依,推搡着她,“哎呀,我这是在赏雪,你别拽我。”

“姑娘,这雪有什么好赏的,冻坏了身子,受罪的还是姑娘,就连我和辛夷也要跟着受难。”五月说着钻进了屋里,我朝着她骂道:“你一个文盲大老粗懂什么,风花雪夜自然是要用心赏的,你呀,成天就知道去撩拨我的疾风,小心哪一天我的疾风后蹄子一抬,让你滚下去。”

辛夷推开厚厚的门帘,将热好的小暖炉放到我手里,笑着道:“姑娘,你饶了她吧,她不过就是嘴上厉害一些。”说话时,五月搬着一盆火堵在门口,叫嚷着:“辛夷,快帮我开下门帘。”

“姑娘可真是不识好人心,我是看着疾风日日待在马厩里闷着了,才拉着它出去溜溜,训训它的烈性子,也省得开春了姑娘想起它来要骑,架不住它呀。”五月一面拨弄着火盆,把火头转到我面前,一面嘴上还不停的与我还来还去。

“是,我也谢过五月替我训马了。”我坐着辛夷搬过来的木枰,略对着五月施施礼。五月小眼一阴,说道:“姑娘折煞我了,可不敢当。”说着突又两眼发光,对着辛夷,“辛夷,你快去北廊缸里把我前儿存的鹿肉给拿来,咱们给姑娘烤点鹿肉来吃啊。”

“啊,鹿肉,五月,你们俩什么时候背着我藏了鹿肉?”这么大的事,我竟然不知道。一会儿,地上积的一尺多厚的雪,天上仍是搓绵扯絮一般,飘个不停歇,五月将切的指甲盖薄厚鹿肉穿好,架在火上翻转烤着,辛夷在一旁展示她精湛的刀工,看的我直纳罕,早听闻辛夷厨艺好,但夏日里我胃口不好,也没让她做过多少饭菜,以至于我一直没有见识过辛夷的手艺,如今见了,直叫人瞠目结舌,看得我站在旁边直担心她会伤着自己的嫩手,咋咋呼呼的鬼叫着。五月大大咧咧不以为然,“姑娘,你就别絮叨了,辛夷她不会伤着自己的,你这么一直唠叨,才会分她的神。”我想想五月说的也对,便不再提醒,伸手接过五月烤好的鹿肉,撒上辛夷特制的调料,真是美味。正大快朵颐着,突然院门外有动静,“汪——唔”的叫着,我听着声有些像犬吠,可这个时候怎么会有狗呢?我正想着差五月去瞅瞅,忽见诸葛披着斗篷站在院子口笑,手里还牵着一只到他膝盖处的大狗,歪着头,摇晃着尾巴,甚是可爱,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手里肉,不时“呜呜”抬头望望诸葛,又低头“旺旺”两声,那模样真叫我想起了小时候养的一只小黑狗,早晚送我上下学,陪伴我两年的时光,后来被狗贩子给药走了。

今日腊月二十五,是我的生辰,老久之前诸葛问我有什么想要的,我说没什么,后又轻轻添了一句,我想我的小黑狗,他没什么反应,我以为他没听见,也就没再说什么。现在看他身上、帽子沿上都是雪,脸也冻得苍白的站在我的院子口,他应该是听到我那细弱的声音了。此时北风忽作,狂大起来,刮得落雪横飞,火苗也没了方向四处乱窜,五月和辛夷忙收拾了搬进屋里。我手脚皆冷透了,心里却很暖和,眼里蒙上一层莲雾,扔了手里的肉,不顾风雪的跑向他,攀上他的脖子,紧紧抱住,他身子一紧,一个没站稳,被我跑过来的冲击力撞的向后退了两步,手里的绳子抖落,狗儿一声“旺”地失控冲进了院子,奔向被我扔掉的那块肉,舔起来“吧唧,吧唧”两口就嚼完了,我欲回头,诸葛的双手却环上我的背,将我牢牢箍住,我挣扎无果,有气无力的伏在他胸口,听得他说:“婼儿,这次可是你投怀送抱。”

“哼!”我倔强的与他顶着嘴,“你耽误我吃肉了。”听着狗儿在咬着门帘,它马上就要得逞进屋,我担心再不过去,我的肉肯定都被它吃了!

“礼物你可还喜欢?”他轻轻松开我,握着我冰凉的手,哈气送暖,可他不知,自己个的手比我的还要凉上一大截,我反握他的大手,翻着白眼道:“如果它不抢我的肉,我也许会更喜欢它。”诸葛听了,笑上眉梢,眸子里亮晶晶的,我不忍看,害怕自己中了他的迷魂药,赶紧拉着他奔进屋子里,欲与狗儿争口肉!

待我跑进屋内,却见狗儿两只后腿支在地上,屁股坐在后腿上,前爪高高举起,舌头伸的老长,还流着哈喇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五月手里的鹿肉。我惊讶道:“五月,你不仅驯得了马,还治的了这大狗!”再看辛夷,她正躲在角落里,连肉也不切了,我捧腹笑道:“辛夷,原来你怕狗!”

“姑娘,你别笑话我了,把它养在屋子里,奴婢活不成了。”辛夷抓着门帘,垂着脑袋,紧张兮兮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夺门而出,我笑的合不拢嘴,转身指着罪魁祸首,他正幸灾乐祸的坐着悠闲的喝着冷香茶,我走到他面前,双手叉腰,道:“你看这都是你的责任,把我这屋里弄得一团乱,把我的婢女吓得路都走不动了。”他不理我,轻抿了一口茶水,抬眼与我对视,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我顿时气焰全无,巴巴的挪开步子,去逗那只庞然大物了。当然啦,最大的原因还是我喜欢这只流着哈喇子的大黄狗,看它通身全黄,没有一丝杂毛,我便给它去了一个无比贴切的名字:大黄。

大黄真的是闹腾死了,每日我还没醒,它便比五月起的还早,趴在我床边哈气舔我,我觉没睡足,不愿搭理它,转身朝里接着睡,它便很委屈的缩在地上低声呜咽,两只圆滚滚的眼珠子低垂着,耳朵耷拉着,惹人心疼,没法子,我只好又转过身来,挑开琉璃串,它听见动静,眼睛陡然有神,耳朵“嗖”一下箭一般速度竖了起来,“噌”的站起,摇着尾巴,两只前腿扒拉在我的床沿子上,口中发出“嗯嗯嗯”的嘶叫,我伸手摸摸它的头,它又乖巧的不行,眯着眼睛很享受我的爱抚,大黄是一只受过训练的狗儿,从不擅自上主人的榻,即便我把珠子撩开,它也只是趴在那儿,两眼闪着亮光盯着我,我被它这副可怜的模样盯得受不了,笑着轻拍一下它的脑袋,坐起身来,它似乎知道我要起床了,立即转身“呼哧,呼哧”跑出了屋子,一会儿便听见五月那丫头的声音,“好呀,以后就让大黄来催姑娘起了,偏我们平日里都不敢扰了姑娘晨睡,如今有了大黄,也减了我们不少事。”辛夷也跟在后面挑起门帘,让了个空,大黄前蹄一跃,轻松跳过门槛,大摇大摆,很是得意的摇头晃脑,五月回见它这副样子,对着它的屁股就是一脚,落脚时却是轻轻一擦,笑着骂道:“你这个得意的小畜生!”大黄反应及其灵敏,五月的脚尖还没擦到它的尾巴毛,它就反射似的弹开了。辛夷一边笑五月玩心未泯,和一只狗玩闹,一边进到里屋,撩起藏青床帘挂到半月钩里,低腰在我脚边的收纳柜里翻找衣服,不小心翻出了夏日里裹的薄纱,慌忙又藏了起来,这薄纱还是貂儿孝敬我的,虽然中间有点波折。但我多少还是笑纳了,想起六月里杨氏唱的那出戏,我真是寒打心底来,那日貂儿在烈阳下晕了后,我见她身上里里外外裹了三四件,后来才听说是杨氏给她出的招,说是那样穿站在太阳下可避暑,可怜貂儿穿的那么多,汗湿了的衣服刚被烈日晒干却又被源源不断的汗湿透,黏黏糊糊的搭在身上,闷得前胸后背都是红疹子。那件事若不是赵云写了一封家书,不知道杨氏是不是要闹到天上去。有时候我也纳闷,凭她一个小小的妾室,怎么如此胆大妄为,连马家小姐都敢利用,按理说,貂儿嫁过去并不受宠,马家小姐自成婚之后与赵云倒是情投意合,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她自然不会嫉恨一个貂儿,更没有道理去治她,那杨氏究竟为什么要针对貂儿呢,难道只是妾室之间的勾心斗角,可毕竟又牵连到了我,想不通,一大早的浪费脑细胞想这种事情真是不值得。

“辛夷,你挑件厚的,好久没见貂儿了,今儿咱们去瞧瞧这位貂夫人,顺便带着大黄出去逛逛,省得它和我的梅花过不去,成天啃着梅树根。”说到梅花,我不禁皱起了眉,这大黄真真叫我着急,每日都要发一遍疯,刨我的梅花根,我真怕这六株梅花明年不开了,到时候百无聊奈的冬日里,我将眼睛归于何处,总不能盯着大黄满院子乱跑吧。一听说我要出门,五月前脚才去叫了马车来,大黄后脚就开心的忘乎所以了,不知东南西北的满院子拱泥打滚,弄得全身都是雪,跑到我面前抖落起来,它毛发暖和的将雪瞬间化成了水,抖到我和辛夷满身的雪水,我正在发火时,它又抬脚屁颠颠跑进屋子,围着火盆烘干自己的毛发,还时不时用爪子梳理,真是一只爱美的狗,看来它方才去雪里乱滚并不是发疯,而是知道要出门了,跑去洗澡去了。

五月把车叫来时,它也差不多烘干了,昂首挺胸的跨出门槛,五月见之大惊,叫道:“这么一会功夫,谁给它洗澡啦?”我与辛夷相视一笑,默默摇头。在五月还瞪大着眼睛的时候,人家大黄早已爬上了马车,我笑着和辛夷说:“咱们也走吧,可不能叫大黄久等啊。”辛夷撇嘴笑着回屋抱来火盆,颠颠的跟上来,我塞给五月一个手捂子,笑着说:“劳烦您在前驾车啦。”

腊月的天真的冷,五月替我打起了帘儿,一小卷风立马见缝钻了进来,我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大黄从脚边刺溜跳下马车,迎面撞到了一个小丫头,小丫头吓得退了几步,我忙唤着:“大黄,回来。”小丫头听见我声,抬头一瞥,面上一喜,认出我来了,哦,我也认得她,是貂儿身边服侍的翠儿,不过她早已不在貂儿近身服侍了,自从夏日里的事,我让貂儿将她打发出屋子,在看不见的地儿打点小杂,她见着是我,满脸笑意走过来施礼,我也礼貌性的问她:“翠儿,你如今在哪里当值?”翠儿对着我作揖,又朝着我身边两位欠欠身,回道:“托姑娘的福,如今我还在貂夫人屋里做事。”

“哦,如此甚好,你带着我们去貂夫人那里吧。”我扶着五月跳下了车。“诺,我们夫人近日也想着姑娘呢,偏说姑娘那里的茶好喝。”翠儿一边在旁走着一边与我寒暄。“可巧了,我今儿特带了点茶来。”我也心情好,看着这府里忙来忙去,好不热闹,大黄在前面三步回望,见我没跟上,又绕到我脚边。

“还是姑娘懂我们夫人的心思,我们这些小的尽伺候不好。”翠儿左一句右一句说着,我也不知怎的,竟也不恼,还能和她接上几句,“你们怎的伺候不好了,你们夫人可是个好脾气的主儿。”

“谁说不是呢,也许是入冬了天冷,夫人受冻了吧,身上不爽快,心情总不见好。”

啊?貂儿生病啦?我不免紧张起来,不与翠儿闲聊,加快了步伐。

刚转进回廊拐角,就与一群人正面撞上,我忙说着“对不住,对不住”,头也不抬的拔脚跑开,后面五月扯着嗓子叫我慢点,我全然听不见,一脚冲进貂儿的屋里,一幕尴尬的场景落入眼帘:貂儿躺在床上,倚靠着柱子,正低头喝着别人给她送去的汤水,而手执汤勺的人正是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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