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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梦幻

寒生将墨玉和白玉在手中摆弄着,不经意间,两块玉璧竟首尾相连,完美的组成了一个圆形,严丝合缝——俨然一个黑白交合的太极图式。寒生这才恍然明白过来,这黑白古玉和那个青玉扳指多半是一位昆仑前辈的随葬之物,而这白貂的洞穴必是连着某个墓室。

想到这里,寒生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往生之人本应得到安息,却被这些淘气的白貂打搅了清净。寒生回头看了看火堆旁的狂欢,无奈地摇了摇头,心知将这三块古玉再放回墓穴已然是不可能了,于是他小心的将两块玉璧和扳指摆放在墙角的一块凸起的石壁上,放下手中的火把,深深的拜了三拜。

寒生回到了床前,将火把插回了火堆。此刻夜已深了,寒生不觉伸了一个懒腰,慵懒的躺在了床上。而此刻那群白貂却似乎正意兴盎然,围着火堆欢乐的打着转转,倒是也有几只像是玩耍的累了,趴在寒生的背上,随着寒生一起进入了梦乡。

光阴荏苒之间,寒生在神穆祠已经待了三个多月,此时的人间早已是百花齐放的阳春三月,而飞雪峰上却依然白雪皑皑,寒冷的冬季似乎还远远地没有过去。

这天凌晨,天还没有亮开,寒生早早的就醒了。不知为何,今日寒生感觉心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压抑,无尘宫还是没有传来一丝云天的消息,这种漫长的等待简直像是呃在脖颈的绳索,让人难以呼吸。

寒生忧心忡忡地走出了石屋,山风迎面吹来,那风竟似乎和他此刻的心一样的冰凉。踏着厚厚的积雪,寒生向着山顶漫无目的地走去,烦闷的心情就如同被积雪压弯的松枝一般,沉甸甸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也许他只是想爬到山顶,远远地眺望着青龙峰,因为那里有他牵挂的人。

天慢慢的亮了,当第一缕阳光射向这片大山之时,寒生的双脚也站到了山顶之上。登高望远,果然是舒展胸怀,排除阴郁的上好良方。

山谷中的云海汹涌翻腾,浩瀚无边,在遥远的天际与那漫天霞云一线相接,一轮红日在云海与霞云的夹缝之间羞涩的探出了半边脸颊,慢慢的,红日躲进了云层,顿时化作万道金光。而此时那天边的云霞也仿佛变成了一只金翅大鹏,从云海之中腾空而起,金光熠熠。

寒生感慨于这眼前的盛景,直到山谷中的云雾渐渐散去,他才猛然发现原来春天的脚步已然来到了飞雪峰的南麓,较之北麓的白雪莽莽,南麓山面却是郁郁葱葱,山花点点,想是这北方的寒气都已被挡在了山北之外。

寒生漫步向南面山下走去,这里的天气已经转暖,积雪开始消融,山地上蚀融的冰淩星星点点,清凉的雪水从山顶飞流而下,击打着岩石,发出清脆悦耳的溪声。山间青松墨绿,绿竹疏影,飞鸟在低空追逐嬉闹,春风在林间枝头摇曳轻舞,这和谐恬静的景象让寒生慢慢地忘却了心中的烦扰。

越往下走,空气愈发的温暖,山坡批上了鲜绿的新装,盈盈的青草间无数鲜花竞相开放,简直漂亮极了。寒生飞步跳进那齐腰深的一片花海,信步徜徉,他舒畅的心房就像那美丽的蝴蝶一样,在花间偏偏起舞,无思无往。

寒生从未想到苦寒的飞雪峰竟也可以这么的美,让人流连忘返,让人沉醉不思归。躺在花丛中,面朝着蓝天白云,那是一种别样的静谧和宽广,虫儿在耳边欢鸣,小鸟在面前歌唱,淡雅的花香沁人心脾,温暖的阳光让人心驰神往。不知不觉,寒生已沉醉在这唯美的世界中,恍然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玥璃,等等我,你别跑那么快呀!”

“苏瑢,你快来呀,快来呀!这里的花儿好美呀……”

悦诗风吟般的声音把寒生从美梦中唤醒了过来。寒生慵懒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花瓣,睡眼惺忪间还未站稳,眼前一个仙女般的白衣少女飘然而下,正落在寒生面前,近在咫尺。她瀑布般的乌发随风飘舞着,徐徐垂落回肩头。

少女肤如凝脂,面如清雪,黛眉之下一双淡蓝色的眼睛美到令人窒息,圣洁到像是多看一眼都是对她的亵渎。

寒生不禁呆愣在那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像是一朵晨露中的白莲花,那么洁净,那般不染凡尘。

那少女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少年吓了一跳,笑容骤敛,樱润的双唇翕合微抿,将一簇鲜花紧紧地抱在胸前。

少女看到寒生的装扮知是昆仑弟子,于是微笑着轻轻问道:“你好,是我把你吵醒了吗?”那声音如银铃般清灵,那笑容如春风般妩媚。

“哦,没——没有”,寒生支吾着答道,一时竟手脚无措。

“嗯……我叫玥璃,你,叫什么名字?”少女微蹙着额头,双眸含笑着问道,那温柔的眼神像是可以融化一切。

啊,那双眼睛真的太美了,就像天空一样的颜色,纯洁而含情。

顿了许久,寒生才缓过神来,喏喏的答道:“我——我叫寒生。”

玥璃莞尔一笑,问道:“你也是来采花儿的吗?嗯……这朵给你吧,就当是吵醒你的赔罪啦。”

寒生正欲回答,这时一个青衣少女也飞身落下,微微喘着气,还未定神就倏地拉起玥璃的手,急声道:“玥璃,我们得赶紧辞别道尊师伯,赶回玄冰岛了,不然又要挨师傅骂了!”

寒生向青衣少女看去,但见亦是灵动秀美,只是面容有些不悦,遂不敢注目。

青衣少女睥睨了一眼寒生,继而微撅着嘴,对玥璃娇嗔道:“我们已经耽搁了两天,采的幽莲也差不多了,师傅还等着拿来调制丹药呢!再说,回去晚了,挨骂的可是我,师傅可不会舍得骂你......”

玥璃冲着青衣少女俨然一笑,又回头看了看寒生,柔声道:“后会有期了,寒生。”

寒生躬身未语,心中发颤,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仙子竟喊了自己的名字,一种莫名的感觉让寒生又呆呆的愣住了。

突然,青衣女子一声响亮的口哨声,不知从何时何处,飘然飞来一只巨大的白鸟,翼展两丈开外,通体雪白,鸟喙微红,双目发出幽蓝的冷光。

寒生被这突如其来的白鸟惊的还未回过神来,玥璃和那青衣女子早已飘然飞上了鸟背。随着白鸟的翅膀挥舞,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玥璃的那一回眸,令寒生矗立了许久,那美丽的脸庞在他的脑海之中不断地萦绕着,久久浮现。

山坳吹来了温暖的风,轻轻的花瓣飘过寒生的脸颊,温柔的像是母亲的手拂过襁褓中的小脸。当玥璃美丽的身影消失在天际,寒生也渐渐清醒了过来,虽然那动人的声音还萦绕耳畔,迷人的双眸还浮现在脑海,但那也仅仅只是一个美好的梦幻罢了。

太阳已经升的很高,几乎高过了山峰,寒生漫无目的地采了几只小花。猛然间,寒生想起刚才那两个少女口中似乎提到了幽莲,他记得云天也曾说起过,说是什么昆仑三大奇珍之一,生于雪峰,是疗伤的灵药。

寒生像是被突然激发了动力,精神一振,心想若是找到了这幽莲,黄大哥和云天的伤必然就有救了。他的心间一阵阵悸动,双眼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夺步在山间四处搜寻着......

只是寒生却不知,那雪山幽莲虽是昆仑特有的灵草,但却十年才开一次花,而且花开花谢也只在片刻之间,且生长于山巅绝峭之处,极其难以采集。

寒生四处搜寻了两个多时辰,也没有发现一片幽莲的影子,汗水打湿了他的脊背,而山巅此时却没有了一丝的风,刺眼的阳光让寒生一阵阵眩晕。

突然,在山腰一处乱石边,一簇亮光闪耀,寒生定睛望去,反光之物像是晶莹剔透的冰凌。

寒生心想:“此处的山雪已经几乎融化殆尽,为何还会有如此多的冰凌?”好奇之下,他沿着斜坡慢慢的爬了下去。

寒生小心翼翼的爬到了山腰,眼前的所见令他顿然欣喜若狂,这哪里是冰凌,竟是一朵透明如冰的花,其状如莲,一花一茎,在阳光下晶莹透亮。

寒生兴奋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幽莲?”

激动之余,寒生小心的将花朵摘下,捧在手心细细端详着,那花瓣冰清玉洁,简直漂亮极了。

可就在这时,寒生突然感觉天旋地转,手脚麻木,就在他试图起身的一刹,忽然眼前一黑,神志模糊,从山腰滚了下去。

良久,寒生渐渐像是有了一丝丝知觉,恍然在山谷中跌跌撞撞的走着,眼前漆黑一片,光和声音似乎都消失了。

寒生像是走到了一个无底深渊,他张口说不出话,侧耳听不到声,伸出双手也无法摸到任何东西。

“难道我死了吗?”寒生仅存的些许意识不停地问着自己,脑海中竟似回忆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眼前只有一片空洞而又深邃的黑暗。

在这一瞬,寒生感到了死亡的恐惧,他用力的欲睁大眼睛,但却一片漆黑,脑中响着诡异的“嚯嚯”之音——原来空无一物的恐惧是如此的巨大。

许久,寒生的耳畔似乎传来了点点声响,隐隐约约,如泉水叮咚,又如小儿呓语。他恍惚间寻声而去,眼前出现的却是一个莹莹绿光的灵物,一尺多高,生有口鼻头脚,活像一个小儿,却又晶莹通透不似人体。那灵物歪着脑袋,呀呀发声,时而伸出手臂,时而害怕退缩,如黑夜中的萤火一般。

寒生盯着这黑暗中的唯一光亮,伸手去抓那个灵物伸出的小手,似乎有一丝凉凉的感觉。他轻轻一拉那小手,那灵物竟飘然而起,倏而化为无数灵粒而散。但是没过多时,他的眼前又出现一个同样的灵物,宛若小儿,寒生再次去拉,小儿又再次消散不见。

终于,第三只又走了过来,怯怯的伸出小手,寒生这次几乎没有用一点力气,他轻轻的将手搭在小手的下面。

灵物呀呀的像是说着什么,声音却极小,像是要指引寒生去某个地方。

灵物牵着寒生轻轻的往前走着,飘然无声,寒生几乎不敢大声呼吸,生怕那呼出之气又会将那小儿吹散。

不多时,除了绿幽幽的小儿和一片漆黑,寒生的眼前竟出现一株诺大的植物,又像是一朵奇花,四片晶莹的花瓣全部打开,花蕊中无数银丝悬动,托起一颗水滴般的冰果,玲珑剔透。

不知何时,那个小儿般的灵物已然消失。

寒生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人死之后的忘忧果吗?”他轻轻的伸出手,试图去触碰那颗冰果,就在冰果与寒生指尖相接的那一刹,那颗果子却真如水滴一般,从指尖丝丝渗入到了他的身体,顿时一股无比的清凉袭来,顺着指尖、手臂,直达全身,在寒生的胸口萦绕不觉,慢慢沉入了丹田,却又继而徐徐弥散全身。寒生只觉整个身体像是都被这冰冷浸透,宛如沉入冰窟一般。

紧接着,痛彻心扉之感随之而来,寒生不知为何,心里忽而痛苦极了,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了花瓣之上,而那花瓣也像是有所感应似的,竟吸收了泪水,缩回银丝,巨大得花瓣亦重又慢慢的合拢起来,倏而亦消失无踪。

此刻,无边无际的寂静和黑暗再次袭来,寒生像是漂浮在一个未知的时空,听不到自己的呼吸,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他试图抓住什么东西,却更加感觉不到自己的双手。

寒生犹如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的大门,又像是漂浮到了世界的尽头。

良久,他缓缓地睁开了刺痛的眼睛,黑暗不见了,空气无比的温暖,他仿佛来到了一个唯美幻境。

这里是一片丛林,淼淼的水汽从地面蒸腾而起,巨大的古树嶙峋扭曲,树冠茂密,枯朽的树枝一条条直垂到地面,阳光透过宽大的树叶倾洒下来,和煦而温暖。

“这……这是哪里?”寒生不觉心中自语,虽然陌生,却又似在哪里见过。

恍然间,一个空灵诡异的声音自远处传来——“重黎之火,玄水之冰,引我精魄,祭我魂灵,灼灼其华,永生不灭!”

这几句话晦涩难懂,竟不像是中原话语。

寒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一怔,寻声望去,却是一个白发及腰的老婆婆,盘坐在一个巨大的树冠底下,看衣着不像中土人士,倒像是书中所说的古老法师模样。

她身穿黑色粗布,浑身挂满了野兽骨牙,一把黎杖插在面前,面容枯灰,骇人的刺青遍布全脸,双眼明亮的像是能射出光来。

老人枯瘦的双手托起一颗晶石一般的发光物体,忽而幽蓝如地狱之火,忽而又赤红若九天之炎。随着老者嘴里的谒语吟起,晶石瞬间紫光万丈,刹那间,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沙石遮天。

就在这时,随着老人的胸口一道道血光喷射,晶石倏而变得黯淡无光。

一股劲风吹过,老人如灰般飞散,随风而逝,尸骨荡然无存。

寒生被这眼前的一切吓得大声呼喊,他猛地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密林之中。

他终于回到了现实世界。

只是他早已分辨不清。

也许采幽莲之前他就已在幻境,也许那个仙子般的少女也是在梦境中出现的吧!

只是,少女、幽莲以及小儿般的精灵和那株灵果,还有那个怪异的婆婆,分明又是那么的真实。

寒生静静的躺在山谷,如同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许久才渐渐醒来。

眼看天色渐晚,寒生拖着疲惫不堪,饥肠辘辘的身体艰难的向着山坡爬去。

忽然,他感觉到有一股气息在丹田之内极速回旋,强劲而有力,徐徐流至全身每一寸经脉。

寒生惊喜万分,直感全身各大玄门气穴似乎也在慢慢连通,丹田深处那股强劲真气游走间竟自行循环着周天。

“难道是那颗果子让我打通了玄关吗?可那明明只是一场梦境。”寒生不解的自语道,始终无法参破个中原由。

只是,寒生哪里知道,这一切的因果原本就是一场梦幻。

他因身中幽莲剧毒滚落山谷,本已是濒临死亡,就在生死一线之际,若不是那颗水滴般的冰果为他解去幽莲之毒,只怕他早已毒气攻心,永离人世了。而那颗冰果正是昆仑千年一遇的先天灵物“神女之泪”。

至于“神女之泪”因何出现,一切还要从左青书说起。当年,左青书弥留之际将巫族至宝魂灵精魄灵石封于寒生的丹田。但匪夷所思的是,十年时间,那灵石受寒生精血的滋养竟能与其血脉相连,俨然已成其身体的一部分。

在幽莲的剧毒令寒生濒死之时,正是他体内的魂灵精魄石释放出重生之力,护住其三魂七魄不散。而也更是因为魂灵精魄之灵,才偶然打开了“灵界之门”,让寒生幸遇了“神女之泪”,解去幽莲之毒。

“神女之泪”相传是女娲寂灭之时为人间流下的最后一滴眼泪,感昆仑虚天地灵根而生的灵物。当年只有修为已臻天道的混元子曾经见过一次,混元子仙逝之后,“神女之泪”也就成为了永久的传说和梦幻般的存在。

“神女之泪”可解万毒,亦是构筑经脉的先天奇珍,它不但解去寒生之毒,亦令寒生的经脉增强了十倍有余,更将寒生的丹田气海与灵石融成了一体。

至于左青书当日的那颗灵石,还须从头说起。灵石本是两颗,一曰魂灵,一曰精魄,是天地初辟之时,先天玄阳与玄阴灵气所凝,后不知从何时起,两块灵石竟合而为一,是为魂灵精魄石,此石灵力无边,有重生之能。后来这颗灵石被上古巫族传奇首领蛇咸婆所得,然而,灵石的巨大神力却膨胀了蛇咸婆欲图统治大地的野心,一时间战火纷飞、九州生灵涂炭,而她也终因杀戾之气太重,反被灵石所噬。后来蛇咸婆终于顿悟,以生命奉为血祭,用古巫之法封印了灵石,弃之于九域八荒之外。巫族后人苦苦寻找了几千年,终于又重新找到了魂灵精魄石,只是这时,灵石已然黯淡无光,再也无法释放撼天灭地的神力,近乎一块普通的顽石。

然而,蛇咸婆的古巫封印却在“神女之泪”强大的经脉构筑之力下,得以些许松动,释出丝丝灵气。

而寒生在幻境中看到的那片丛林以及那个女巫蛇咸婆正是先天灵石苏醒之时所释放的前世记忆。

……

待寒生回到神穆祠之时,太阳已经落下了山坳。躺在床上,寒生不禁回想着白日发生的一切——那个美丽的少女到底是谁?那个丛林中的老婆婆又是谁......

“重黎之火,玄水之冰,引我精魄,祭我魂灵,灼灼其华,永生不灭!”这几段晦涩难懂的字句寒生在嘴里不停的重复着,心中疑惑万分:“如果真是幻觉,为何这几句话会如此清晰?而这几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寒生再次爬上雪山之颠,又来到了那片花海,幻觉中的一切却再也没有出现,那片幽莲也如同没有出现过一般,未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这让寒生万分不解,又似乎有些失落,也让他更加确信昨日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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