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那是肯定的，只是做工程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做过，风险性太高，像我们这种小本生意人不敢随便趟这种浑水啊。”
顾长生看着对方，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但是对方并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自己也不好明说，只好打着哈哈，以退为进。
“所以要有人，要有路子，像我们向家，虽然已经大不如从前，但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东都，人脉关系还是十分深厚的，无论是谁总要卖点面子给我们。”
向子安见顾长生本来表现的十分感兴趣，可是说到正题，快要入巷了，却忽然又退缩了回去，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想法，以为他这是担心这方面的安全。
“这是当然的，不管怎么说，别人总要卖你们向家面子，可是像我们这种平头百姓就不同了，到时候被人玩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向子安向前进一步，顾长生就向后退一步，并不往上靠，向子安表示向家现在在东都还是有一定影响的，顾长生自然也不能反对，当然他把自己就说的很惨了。
向子安见顾长生不肯入巷，想到对方从来没有接触过工程方面的事情，也许是担心自己这方面骗他，也许是担心得到的好处不够。
“这个方面你大可不必担心，如果我们能够合作的话，我们向家自然会全力帮你解决这方面的问题。”
“这个我信得过向老哥，不过毕竟做工程项目，完全是全新的事情，我对这方面完全不懂，虽然说收益高，但是风险也很高，小本生意经不起大风浪。”
顾长生仍然向后退缩，双方都在兜着圈子，顾长生没法说出自己的想法，这话说不出口。
向子安想拉顾长生入伙，只给空头支票，只好好处怎么怎么的，却没有进一步的实质性的好处在哪里。
双方就这么打着哈哈，兜着圈子，向子安以为顾长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但是他一时不想把优惠的条件说出来，想着能以对自己最有利的条件把顾长生拉入伙。
但是顾长生的目的并不在此，不过话却说不出口，总不能直苗苗的说，把你妹妹弄来，我就给你投过百八十万的。
向子安见顾长生始终不松口，想了一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该给对方一些好处还是必须，毕竟这件事情对他来说还是比较着急的。
“这个顾老弟可以绝对放心，这个工程，我可以让出一半来，我们一起做，这样不会有任何人敢来找你的麻烦。”
向子安抛出最后的杀手锏，希望能把顾长生勾上，但是顾长生的目的根本不是在挣钱，向子安抛出的饵，顾长生依然没咬钩。
“哎呀，向老哥这么说就见外，我怎么会信不过你向老哥吗，不过你这工程不会小吧……”
顾长生说着，慢慢地停了下来，看着向子安，虽然他的目标并不在项目本身，但是也不想就这么把钱扔进水里。
人财两得，那是最好不过的，退而求其次，也不能亏得太多。
“嗯，整个工程有一千多万的规模，全部按时完成的话，收益能有三百万。”向子安以为顾长生对项目信心不足，为了进一步拉拢他，不得不继续透底。
“哎呦，这个工程可不小啊，一千多万。”
顾长生脸上现出惊讶的表情，当然那是他有意表露出来的，向子安看在眼里，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小工程啦，不过是一般的工程而已，大的工程都是上亿，几十亿的，资本不够，人脉不够，关系不够，根本拿不到这些项目的。”
“向老哥是做大生意，我这种做小本生意的不能比，这一单生意的收益，就抵得上我一年的生意了。”
顾长生又给他戴了一个高帽子，但是跟着话锋一转。
“不过我最近才刚刚投资准备了一个项目，你这么大的项目，一时之间难以筹措这么多的资金啊。”
不过他基本已经能够确定，向子安确实是想拉自己入伙，已经将整个工程的底都透给了自己，还准备分一半的好处给自己。
自己如果直接拒绝，大家的面子上自然不好看，忽然想到汪之元这边的事情，立刻拉了出来，当做一个借口。
“是吗？不知道顾老弟现在正在投资什么项目？”
本来向子安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他透出底来，希望顾长生能够参与，但是听到他还是拒绝，不免有些失望。
向子安看着顾长生，沉默了一会，不知道顾长生说正在投资一个项目，是真是假，还是单纯的担心风险问题，不愿意参与。
“小项目，自然不能与向老哥的相比。”顾长生先是谦逊了一下，当然如果他一味地避而不说，向子安肯定会有其他的想法。
“正在投资拍摄一部片子。”顾长生最后又补充说道。
“拍片子？拍电影？”
向子安闻言觉得有些奇怪，看了看顾长生，难道对方是一个搞文艺的，可是看上去怎么都不像，虽然他说不出搞电影的人应该长什么样，但是看顾长生那样子，他觉得不像。
“呵呵，我这能耐哪能搞那么大，只是小凯斯，是电视剧一类的。”
顾长生嘿嘿笑了一声，仍然没有明说，不过已经将拍片子等级将低了许多，电视剧与电影不是一个概念。
“电视剧？那个投资也不低啊。”
向子安虽然不懂这些，但是好歹也是搞投资项目的，知道一部精良的电视剧的投入，其实并不比电影少。
“嗯，确切的说应该叫网剧。”
顾长生最后如实说了出来，当然这也是给向子安的借口。
“网剧？”
向子安闻言感到有些疑惑，听着名词感到有些耳熟，不过不确切是什么。
“就是在网络平台上播放的那些短剧，或者说一些有故事的短片，向老哥应该看过的。”
最近没事的时候，顾长生恶补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免得与人谈论起来的时候，说的离题太远，显得好像完全是一个门外汉似的。
向子安仍然感到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当然他仍然感到有些困惑，而且对顾长生说的是真是假，仍然不能确定。
顾长生拿起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时间显示，然后慢慢地放了下来。
“顾老弟赶时间？”
向子安忽然想起见面前，顾长生说下午还有活动要参加。
“还有时间，下午有个见面会，是一些导演、制片人组织参加的……”
顾长生回应道，然后放低了声音，脸上带着略显诡异的笑意，用一种你懂的口气说道
“当然，还有许多美女……，向老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美女很多的……”
美女……，向子安闻言看了看顾长生，心里想到他特意提到美女两个字，难道这家伙喜欢女人。
蓦然想到这家伙一开始提起自己的妹妹向婉妮，难道对方意图是向婉妮，所以一直不肯答应入伙。
想到这里，向子安颇有深意地看向顾长生，见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自己。
“怎么样？向老哥一起去看看，就当做是玩玩，说不定还能有一段邂逅。”
顾长生说话时，又加重了一些语气，向子安基本上能够确定，眼前这个年轻人对美女的欲望要比金钱来的更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