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严肃点’肖未晴瞪了慰迟一眼,大厅里突然黑了一片,生日歌正优扬地响起,厅的前门打开了,透出了些白光,从入口处,传来阵阵的私语。
肖未晴心尖一紧,慕少出现了,在那群兄弟的族捅下缓缓地步入宴场,难得他穿的这么正式,不过并不是为了自己,他可以是为了任何一个人。
一套深蓝高级特制西装裹在男人伟岸的身上,看上去挻拨帅气,他慵懒地迈步走着,堪比名模,自带上位者的尊贵、慵懒与疏离,他的目光的方向是恭清子所站的位置。
握在手中的高脚玻璃杯轻晃了一下,慰迟手快,手顺势就揽到她的纤腰上,靓蓝的眸子深暗难懂,颇有趣味地挑望了一下慕君桀,随后拽起她的手。
“走,这里不好玩。”牵着她的手,很霸气,不由分说地想将她从后台带走,可是有人早已预到,苏非非冷着一张脸,双手环胸档住了他们的走路。
她望着肖未晴,语气淡淡地陈述:“即然来了,等吹了蜡烛再走也不迟。”
苏非非扫了肖未晴有些动摇的脸,扬起下巴看了下慰迟,只是望了一眼,眸子微闪,有些畏惧于慰迟身上危险、咄咄逼人的气场,可是她没得选择。
肖未晴说:阿泽,就等一下。
实际上,她也好想知道,看一下等一下,慕君桀见到自己会怎么想的。
慰迟点了一下头,端起杯中的红酒,动作洒脱的饮了一口,目光锐厉地直视苏非非,语出莫名其妙,“别耍花样。”
听到了他的话,苏非非小小心肝一抖,差一点在他的面前软了脚,勉强一笑,“这,说的什么话呢,刚才是未晴帮我,上次恭清子去参加她的生日,都是等到吃了蛋糕才走。”
尾随着苏非非走到了前面,在台前已经点亮了蜡烛,肖未晴凝望着站在前面的男女,她想起自己生日的那天,然后,莫名的目光粘在君桀的清凛的面庞上,移不开。
由始至终,生日歌完,慕君桀都没有看她一眼,肖未晴在想,可能与自己所在的位置有关,她是在蛋糕对面的后边,苏非非档在她的身前。
而慰迟则坐在沙发上,恭清子许完愿,与慕君桀一同吹灭了蜡烛,突然一阵混乱,肖未晴搞不清发生什么事,已经浑身沾住了白花花的奶油。
黑暗中,有一双眼晴贼雪亮,笑弯了睫毛…
现场一片起哄与尖叫,同学们疯成了一片,都拿起奶油开始打战,只有肖未晴气的一身颤抖,被慰迟拽到了后台,寻了个更衣室,推门进去。
身上的礼服已不能再穿了,油沾在身上怎么也洗不去,水成片地贴在女人的胸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站在一旁的慰迟无耐地走了过去。
“别洗了——”吼了一声,肖未晴本是想要哭的鼻子,愣是给憋了回去。
好不容易,把自己搞的这么漂亮,想在慕君桀的面前,过他一两眼也好,可这都什么事?僵了动作后,停止了搓擦,她面如死灰地站在梳妆镜前。
慰迟走到了一旁,两三地将自己的黑色长款外套除下,上面全是英文的标识,肖未晴以为他将外套给她,可是等男人再除里面的T恤,她傻眼了。
目瞪口呆,说:“你..干麻。”
这,这男人好魁梧呀,胸|毛,传说中的胸|毛,撮闪着健康光泽的毛发,看上去并不恶心,还独独地添了一些神秘的诱惑。
肖未晴一下子傻了,也忘记要擦干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