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想办法赶肖未晴出去。要是做不到,十二点的生日蛋糕,你必须给我全砸到她身上去。你要是做不到,就给我滚蛋,以后你妈就别想继续呆在恭家了。”恭家又不是个慈善收容机构!!
该解决的事情,已经处理了。
恭清子脸子一甩,眼晴划过些厌恶,见到苏非非唯唯诺诺地应下来,满意地勾唇转身离开,空气中只留下淡淡的香水味。
Byredo Parfums的香水,一款茉莉夹杂玲木的味觉,在空气中留言下的清香,让苏非非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合上了眼晴,无措地走了出去。
走出去的苏非非,远远地望了下肖未晴,肖未晴也是自己的同班同学,且身世有些可怜,她有些不忍,但是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心中默念对不住了。
一旁的服务员,正托着一托盘的红酒,苏非非瞟了一眼,友善地,说:“我帮你,我正要过去。”
年轻的服务员,拒却,可是却抵不住苏非非的盛情,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指了下中间的位置,苏非非点了下头,就端着盘走了过去。
握住托盘边缘的手,握的死紧,身上那道一直淡然,却不怀好意的目光,一直都在,苏非非挻了下腰杆,径直走了过去,不知是谁有意还是无意。
眼见离的肖未晴已经近了,苏非非只顾看前方,脚下被扳倒了,托盘上的酒与杯,全鯡地砸到了她的身上,她定住在那里。
在场一直谈话,喧哗的人群,突然间安静了下来,目光全往这边凝聚,苏非非只觉得很囧,维一的一件连衣裙上,沾满了酒红色的液汁。
手背上,小手缝隙间,被玻璃碎片扎的出了些血,她抬起头,有些囧迫地看着四周的人,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手,低下头,正要撑起来的时候。
“非非,你等一下。”
那道声音,是肖未晴的,她走了过来,一把将托盘从她的跨下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扫开碎在自己手背上的玻璃碎,碎念,“好了,这么不小心,起来了。”
苏非非甩开了她的手,硬着声音,狠瞪她一眼,“放开,你离我远一点,在皇大谁不知道,你就一个不要脸的贱人。”
俗话说,人要皮,树要脸。而眼前这个肖未晴,就是那种,连女子看了,都觉得同为女姓同胞而难堪的那种人。因为她抛弃了一个女人的矜持,去追一个男生。
这些不重要,重要是,那个男生,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她难堪!所以,她苏非非是一个底子清高的人,自然看不起她。
肖未晴泛了泛眼,有些难堪地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垂下了眸子,她懂的…皇大,没有朋友,不过就是因为慕君桀嘛。
有些落寞地转开身,回到了慰迟的身边,慰迟始终保持一个姿势,没有动,直到女子到了他的身旁,冷淡地嘲讽,“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吧。”
“说什么呢?”肖未晴立即炸毛,顶了慰迟一句。
慰迟嗤笑,“真娇情,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你没长眼看,这么多人都站着不去帮忙吗?”
一直话,直接明了。
想反驳他,可是肖未晴竟找不到任何一句合适的话,她想和慰迟说,你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怎么会懂,穷人那种猩猩相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