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们还对外造谣,在苏府背后默默付出多年。劳苦功高,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极有声望,深得人心。
使得苏丞焕忌惮怕动摇了他一家之主的地位,便起了杀心,欲将他们亲兄娣三人赶尽杀绝。
他们还对外宣称于苏丞焕的行为虽痛心不已,但念在多年血肉亲情上,网开一面,只将苏丞焕父女二人逐出了府。
苏薇沫梳理完记忆,觉得这群人的嘴脸比她身上的膘还难以直视。
这世上居然有如此恬不知耻的人??剥夺了别人的一切不说,完了还给人扣一屎盆子??!
苏薇沫唇边泛起一丝冷笑,既然借你的身体重活一世,我就一定会连本带利的夺回原属于你的东西。
她遵循着记忆回到乡下破旧的瓦房,还没到家门口便瞧见门外堵满了人。有十来个家丁,和一群围观看热闹的村民。
“叔父,我们劝你还是乖乖把启灵珠交出来,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就是,您现在可是身中剧毒啊,老实交出珠子,我们或许还会念在多年的情分考虑把解药施舍给你不是嘛哈哈哈!”
“……”
苏薇沫光听声音就能分辨出,他们分别是二姑家自诩不凡的庶女苏虹和三伯家缺根弦的儿子苏叶天。
她很想拿照妖镜看看,这群人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吗?不管什么都要抢过去据为己有。
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猎物,她要慢慢玩,绝对让他们横着进来,光着出去!
一旁看热闹的村民八卦道:“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倒像是来讨债的?”
“不是说这户人家住的原是咱们天阙国第一首富吗,却为何沦落至此?”
一个大腹便便的油腻大叔一脸神秘道:“听说啊,这家主苏丞焕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当初苏丞焕在做生意是遇到大麻烦,是他的亲娣兄们倾尽财力,才帮他度过难关。”
随即又痛心疾首道:“谁知那苏丞焕非但不知感恩,还为了一己之私要把他的亲兄娣们灭门啊!真是人心叵测,人心叵测呀!”
油腻大叔的表情极为丰富,语调抑扬顿挫,引导周围的村民都跟着唏嘘,让她差点就要以为他是来说相声的。
苏薇沫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此刻却计上心头。她走到油腻大叔的面前,“我觉得你很有做神棍忽悠人的天赋,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搁这胡扯?”
油腻大叔生动的表情顿时凝固,正想发怒,苏薇沫直接将一大袋钱丢给他。
“我给你双倍,立刻造谣苏氏三家为祈祷在边境抗敌的将军平安回来,将于明日前往万安寺久跪三个月虔心礼佛。”
油腻大叔顿时眉开眼笑,接过钱袋放在手心里,掂了掂份量后踹进兜里,羞涩道:“这样做恐怕有点缺德呀,给这么多真不好意思呢!”
众村民:“……”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苏薇沫不用想就知道这油腻大叔绝对是个被钱收买制造舆论的二流子。
丢给他的那几个臭钱本就是他自己的,她只是换了个钱袋而已。
从萌七遵循他身上的气味找到他的老窝,把钱袋悄无声息地盗出来,一分钟足矣。
等他回家发现自己被耍,谣言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她的目的也已然达到。
苏薇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再看他。刚翻墙而上便听见苏丞焕一声怒喝:“尔等鼠辈,想在我头上动土,那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苏叶天不耐烦道:“哎,我说你这个老东西,怎么敬酒不吃吃……”
“嗄!窝敌醉,蜗敌罪牛血捞!”
苏虹皱眉道:“什么蜗牛?苏叶天你瞎嚷嚷什么呢??”
苏叶天放下捂嘴的手,含糊不清道:“蜗弟大闷鸭霉捞!屎内割补涨盐弟洞稀,竟感拿板砖偷洗笨骚爷。”
苏薇沫简直想笑,就他那个德行,说句话嘴都漏风,也值得她偷袭?
“苏叶天,被板砖砸掉大门牙的滋味如何?”苏薇沫幸灾乐祸道。
俩人循声望去,只见她极为慵懒地坐在自家院墙上,双眸好整以暇地像看小丑一样俯视着他们,两条小短腿不时晃荡两下,好不悠闲。
苏叶天很生气,连语言都无法宣泄他的怒火,“瞅破梁,泥净敢……”
苏薇沫可没功夫听他牙牙学语,她出口成章道:“砸都砸了,还说什么敢不敢,长得一副欠揍的样,就该做好挨揍的准备。”
“怎么,你刚才说要如何对我老爹不客气?”
她这个人较真,护短。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一字一句都得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