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虹满脸不屑道:“啧啧,我还以为是谁呢。瞧瞧,这不是我们的有钱妹妹苏薇沫嘛!才几天不见,都落魄成什么样子了。”
“就告诉你吧!今天不止你爹会毒发身亡,你也休想能够平安无事,没人能帮得了你们!”
这两人资质平庸,十六七岁的年纪,却仅是二阶灵者,并未觉醒属系,有种年轻人惯有的迷之嚣张。
苏丞焕一听他们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一口黑血自胸腔喷涌而出,“算计了我还不够,为什么连我唯一的女儿也要痛下杀手,你们这群人简直丧尽天良!人畜不如!”
苏虹怒喝道:“为什么?我还想问为什么呢!我们苏家世代碌碌无为,凭什么到你这能位居京城第一首富。”
“我们三家暗度陈仓、处心积虑九年才彻底把你的家产占为己有,你们肯定恨的牙痒痒,当然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苏薇沫冷冷地看着苏虹脱口而出那些让人三观尽毁的话,还一脸的理所应当,真想给她的脸打歪。
苏叶天愤恨道:“别跟塌门肥花,粑窝弄撑介个痒子,咦顶摇吧塌门打得瞒弟找牙!”
说完,一把掏出大腿般粗壮的狼牙棒槌,苏虹也紧跟其上,一甩三米长的皮鞭在地上发出“啪”的脆响。
“苏薇沫,你这个废物,受死吧!”
暗绿色的长鞭气势汹汹地向她袭来,苏薇沫却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不躲也不避。
苏虹冷笑一声,这个废物是被吓傻了吗?就在她以为鞭子快要把她抽翻在地的时候,苏薇沫却突然出手,一把握住了长鞭。
“你……这怎么可能?!”
她不是连灵气都无法凝聚的废物吗?怎么可能徒手握住她使出十分力挥出的长鞭?!
苏虹暗里使劲,想要把皮鞭拽回来,却发现不管她怎么用力,鞭子依旧纹丝不动。
另一边,苏叶天也不含糊,怀里跟踹根柱子一样紧紧抱着狼牙棒槌,牛一样撞向苏薇沫。
苏薇沫唇角微扬,往后一拽连鞭带人缠绕住那根狼牙棒。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快速绕圈瞬移,让人眼花缭乱。
俩人就这样一前一后,面对面地被暗绿色皮鞭牢牢捆绑在凹凸不平的狼牙棒上。
苏虹气的直跺脚,“苏叶天你这个蠢货,快把你的烂棒子拿开!净拖我后腿!”
苏叶天一听急眼了,吐沫星子也跟着刹不住地直喷,“窝还霉锁泥折根破婶子坏窝耗屎呢,泥害耗咦死说窝……成屎补猪掰屎有鱼!”
“呸!苏叶天你吐沫星子往那喷呢!你们几个傻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帮忙!!”
一旁的家丁看傻了,这还是他们以前认识的废材苏薇沫吗?只身一人就轻易地把两个二阶灵者玩的团团转,他们过去不就等于送死吗?
空气突然安静,几个家丁在短暂的眼神交流后,准备拔腿就跑时……
苏薇沫淡淡开口道:“敢动一下,头给你们拧断。”
苏虹心中不服,突然道:“苏薇沫我告诉你!你爹苏丞焕所中之毒是我爹从西域高价购回的,无药可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后一个亲人在你面前倒下吧!”
说完后她内心亢奋不已,就算把她打败了又如何,剧毒无解,她身后已无一人!
苏薇沫眼眸轻垂,脸上却扬起一抹兴味十足的笑,戏谑道:“苏虹,既然你这么高兴,不如出门溜趟弯庆祝一下。”
她既是初来乍到,手段就该温柔些,总那么血腥粗暴也没什么看头。
对上苏薇沫向他们抛来凌厉地眼神,几个家丁莫名地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蹿到脊背,直让人心里凉嗖嗖的。
苏薇沫悠悠开口道:“想让自己的头安然无恙地呆在脖子上,就让我看看你们的诚意”
苏虹愣愣地看着的苏薇沫,心里总隐隐感觉那里变了,更是开始后悔逞一时的口舌之快。
“你们十个人,正好一人砍掉一根手指拿去喂狗。再扒光衣服扔进春满楼。”苏薇沫轻描淡写道。
苏虹一听,心里既震惊又惶恐,她压根就没想到苏薇沫会这样对她。
她癫狂又崩溃道:“苏薇沫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你们不要过来!不能这样对我!你们这群狗奴才……”
“啪!啪!啪!”
三声响亮的巴掌后,苏薇沫笑意盈盈地看着眼中溢满泪水的苏虹:“谢谢夸奖。”
“风光旎旖春满楼,任你东西南北房尽情遛,你应该感到更高兴才是。”苏薇沫眼底兴味十足道。
十位家丁备受煎熬的做完这一切后,埋下头唯唯诺诺道:“一切都照您说的做好了…现在该怎么办。”
见苏薇沫朝他们走去,几个人却突然齐声声下跪,“求求你…不要杀我们……”
苏薇沫压根不看他们,一脚把赤裸地两人踹进拉粪的车里,“进了春满楼就玩得尽兴点,可别枉费了我的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