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清一在吧台处点了一杯鸡尾酒,然后就坐在吧台边,似是在等人。
钟离迁业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活动了下筋骨,“兄弟们,我要开始打猎了!”
南宫时朔看了眼即墨清一,又看了眼钟离迁业,露出遗憾的表情。
“干嘛那副表情?”
“我是在替你伤心啊,你们两一看就不是在一个水平。你什么时候见过猎人被猎的?”南宫时朔调侃钟离迁业。
“你看着吧!等着哥哥胜利归来!”说完钟离迁业就起身向吧台走去。
南宫时朔撇撇嘴,这种不听劝的男人最后只有一个下场——悲剧。
他拉了百里宇桓一下。
“百里,打个赌,我赌他一定失败。”
百里宇桓收起手机:“不赌。”
“为什么?”
“下一样的注有什么意思。”
“哦~”南宫时朔和百里宇桓会心一笑。
吧台这边,即墨清一手撑着头,几缕发丝顺势垂了下来,她端着酒杯,慢慢摇着。
钟离迁业走过来。
“美女,一个人?”
即墨清一侧过头,看清来人,没说话。
钟离迁业笑了笑,从吧台上的花瓶里挑出一朵红玫瑰,递到即墨清一手边:“一起喝一杯?”
他一双桃花眼饱含深情的看着即墨清一,似是能开出花来。
即墨清一没有说话,也没有伸手,只神色平静的看着钟离迁业。
钟离迁业拿着玫瑰的手就一直悬在那,比耐心,他有的是。美女,有点架子还是可以原谅的。
“钟离少爷到现在还没弄清自己的魅力吗?”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只见一人从人群中走出。
看相貌那人倒是和钟离迁业有几分相似。
听到声音,钟离迁业的脸色立马冷下来,眸子里蒙上一层阴霾。
一直在角落里看这边的南宫时朔和百里宇桓也不由站起来。
“靠!钱蠡这个混蛋怎么来了!”
看到钟离迁业变了的脸色,那人似乎很有成就感,继续道:“这样绝色的佳人,钟离少爷怕是无福享受了,还是看哥哥我的吧!”他的语气极为轻浮,让人很不爽,说着那一只咸猪手还就要往即墨清一背上放。
即墨清一察觉后,眼里闪过一丝戾气,飞快起身避开。
“哟,欲擒故纵这一套啊,哥哥我最喜欢了!”钱蠡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他用他那双色/欲的眼睛来回打量着即墨清一,不知心里想着什么恶心的念头。
他端起即墨清一喝过的那杯酒,放在鼻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仰头喝了一大口。
“到底是绝色佳人,喝过的酒都是甜的。”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一副陶醉的样子让人感觉恶心,“真不知道碰起来是什么感觉!美女,有没有兴趣跟我玩玩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很不老实的要往即墨清一身上放。
“钱蠡!你,”
钟离迁业刚要上前给他一拳却被即墨清一默不作声的拦住了。袖口的拉扯感,让他顿住了动作。
钱蠡无视暴怒的钟离迁业。
“美女?给个面子?”钱蠡把自己喝过的那杯酒递给即墨清一,笑的“灿烂”。
真是在作死。
即墨清一看向那杯酒,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冷意。
她微笑着,但笑意不达眼底,让人看了心颤。但可惜了她面前的是个傻子,看不懂自己的处境。
即墨清一笑着伸手去接酒杯。
就在钱蠡得意不已,以为即墨清一被他的魅力征服了的时候,即墨清一突然将手往旁边偏了偏,和他松开的酒杯完美错开。
“啪——”酒杯摔落在地,里面红色的液体溅落一地,有些扎眼。
不等钱蠡反应,即墨清一就快速收回手,笑容在脸上绽放。
她如山间清泉般的声音响起:“不好意思,突然想到,这杯子你碰过了——有点脏。”她放慢语速,足够让钱蠡听清。
钱蠡呆呆的看着即墨清一,先是沉溺于她的美色,而后才意识到她说的话。
“你什么意思!”反应过来的钱蠡暴怒,犹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他自小在农村长大,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脏,说他上不了台面,无疑即墨清一这句话戳到他痛处了。
面对炸毛的钱蠡,即墨清一敛了笑容,就像是在看一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人。
“字面意思。需要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解读吗?”
“你以为你是谁!”钱蠡咆哮。场面有点不受控制。
他抄起旁边一个酒瓶就要朝即墨清一砸过来。
钟离迁业心下一紧,拉过即墨清一,护在了她面前,女子身上特有的香味在他鼻尖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