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大,她微微邹了邹眉头,太吵了。
按着流程,她要从大门进去,走到大厅给丞相献茶,磕头,再说一些门面话,就完成了。
做完这些,她要去换衣服,请来的这些宾客也到后花园去赏花。
今天的白纾瑶一袭红裙,头上只戴了一个简约的凤钗,化了一点淡淡的妆,却也是美的不可方物。
在场的宾客无不惊叹,但白思瑶没有受到半点影响,就这样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旁边的黄裙女子轻声叹道:“哇,这白纾瑶比上那白瑶竟也差不了几分。”
另一个女子好像专门和她作对:“白瑶那个小贱人死了,现在又出来个白纾瑶,肯定没什么好下场。”
声音虽小,可地方就那么大,又有几个人听不见她们的对话呢。
白纾瑶恍若未闻,将手中的茶奉给丞相,不轻不重的磕了三个头……
待她做完这些后,一名四五十岁的男子出声问道:“久闻丞相新收此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可否让吾等见识一下。”虽是问句,却说出了命令的味道。
这人是御史大夫,在朝堂之上就与丞相处处作对,没想到今天居然也来了。
久闻?白纾瑶笑了,她出现在大众眼前也就不过三天时间,他明摆着就是来砸场子的!
哼,那就让她来打她们这些人的脸吧。
“白竹,上琴。”她淡淡的对白竹吩咐道,自己就那样笔直的站在那儿,任人打量。
“御史大人,不知您是怎么久闻小女懂琴的?”
白纾瑶觉得自己就这样干等有些无聊,不如找些事情来做。
“这…自然是小姐本身就有本事,总会有人知道的。”
白纾瑶正要怼回去,但突然出现一个女声:“我爹爹说你懂得琴棋书画自然是抬举你了,你只管演奏就是,废话真多!”
这人便是刚刚说她不会有好下场的那个人,果然都是一丘之貉么。可惜她说话不过脑子,这是丞相府,这样对丞相之女不敬…
“大胆,我白殇的女儿是随便的人说演奏就演奏的吗?把她当成什么了?她给你们演奏是看得起你们,别不识好歹!”丞相一拍桌子,不悦之情尽显。
只见那女子还要在说些什么,却被她父亲拦住了。
正好,这时白竹拿着琴过来了。白纾瑶笑了笑,她有一个小陷阱,看看会不会有人上钩。
百纾瑶摆出生疏的样子,抚摸了两下琴,她作出拼死一搏的表情,准备抚琴时,有人打断了她。
“等等,白纾瑶,我们来打个赌吧。如果你弹的好听,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反之也一样。如何?”
白纾瑶露出为难的表情,随即问她:“我凭什么和你赌?”
那个女子以为她怕了,于是便用激将法,白思瑶将计就计,假装被激怒,应了下来。
她又露出了那诡异的笑容,嘿嘿,不敲诈你一把,我不姓白!
白纾瑶试了两下音,琴不错,但是却让那女子变了脸色。这动作,明显是十分专业的,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