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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向来流言不饶人(一)

太康末年,余家欲实施新法令天下书而仕,却因此触动了世家大族的利益,引起骚动。

崇仁皇帝为平息世家大族的怒火,强行压制布衣学子的呼声,将余家为官者抓捕入狱,其余大小老少则尽数流放西北。

而那些附议的大小官员也是杀的杀,贬的贬,无一幸免。

曾经为人所羡艳的余家女婿沈三爷更是因此被夺官身,贬至惠州,一生非诏不得入京。

整个京城,上至朝堂下至山野,均是人人自危,不敢妄动。

这一年,大周王朝迎来了前所未有的肃静,直到永明三年时,这场风波带来的影响才开始真正销声匿迹,大周才开始恢复了往日的繁荣。

可那些曾经被打压的官员依然只能战战兢兢地待在原地,朝堂的官员哪怕如韭菜一般换了一截又长一截,也轮不到他们。

所以只好天天守着日子过。

但总有那么一两个人不安分,就像一群低头觅食的蚂蚁里总有那么一两只想要抬头看看天,甚至不怕死地往上飞。

于是大周这碗端得极为平稳的水,又开始起了涟漪……

永明八年,惠州府归善县。

都说喜鹊报喜,果然今个儿一大早,归善县的人就只能听到窗户边喜鹊呱呱地叫。

尽管今日不是成亲的大喜日子,但孟府老太君的寿辰也称得上是惠州一等一的大喜事。

毕竟孟府可是岭南士林之首。

况且也有传言说岭南孟氏是孔孟嫡系后人,且不论真假,但至少自国朝建立以来,孟氏就是有名的书香门第,不仅代代出人才,还学识斐然。

更重要的是,孟氏这些年又出了两位德高望重的人物,风头更甚?。

一位是东府老爷孟正棣,他早在多年前就做了国子监祭酒。而他的兄弟西府老爷孟正棠也是一位大家,本身在书法绘画方面就大有建树,又是大周第二学府豫东学府的山长。

皆是声望极重之辈。

于是养育了这两位大家的孟老太君就成了众人敬仰的对象,每年的寿宴也十分受人关注,甚至有人在月前就闻风而动。

这不才过朝食的时间,孟府侧门前就已经排了一溜烟儿的马车。

不论是为了祝老太君体态安康还是为了借此机会与各方人物打打交道,甚至活络一下官场的路子,总之,这附近有头有脸的人都卯足了劲拿请帖。

不论是国子监祭酒的大老爷,还是作为以学术见长的豫东学府的山长的二老爷,都是可以结交的对象。因此,每到这个时候,孟府门前那可是门庭若市,拜访者络绎不绝。

这一天,沈昭也跟着父母坐着青帷小车赶去了孟府所在的燕子巷,不过他们到时孟府门前早已排了长长地马车队。

沈行书伸手撩起帘子往外瞧了一眼,街道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比之节假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车队怕是一时半会儿少不了了。”他放下帘子,朝着外面赶车的小厮喊了一声,“从东侧门进去吧。”

“孟府已经安排了下人在门口等着。”说着他又对妻女解释了一番。

听到沈行书开口,原本端正着身子坐在角落里的沈昭便抬起头来,仰着一张明媚的小脸问道,“是慎元叔叔安排的吗?”

在她印象里孟家五爷孟慎元与父亲最为交好,平日里就算是参加诗会也会相邀。更何况今日是孟老太君的寿辰,他就算再忙也会着手安排一下。

沈行书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你还记得慎元叔叔呢。”

“怎会不记得?”沈昭瞪大了眼睛,一副很惊诧的样子,“慎元叔叔去年还送了我一本琴谱。父亲总把我当小孩子看。”

“原来还记得琴谱啊。”沈行书见她瞪着眼满脸认真,忽略她最后那句话带着小小的抱怨的话,反而打趣起来。

“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上面的曲子被你弹成了魔音?”

沈昭明显愣了愣,大抵想起了不好的事,她立即转了话头,“我更喜欢父亲送的文房四宝。”

沈行书听着她信手捏来的胡话,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意思是练琴的时间全都用来读书写字了?”

“那是自然。”沈昭难得有撒娇的时候,此刻尾音上挑的话一出,再加上微微仰起的小下巴,就显得格外骄傲又得意,当真是一副小女儿姿态。

沈行书倒是被她这难得出现的娇羞模样给逗笑了,忍不住用带着宠溺地语气哄道:“那父亲再送你一套文房四宝好不好?”

沈昭像是这时候才察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一样。

听到沈行书的话立即就撩起帘子转头去看外边的风景,不过此刻的街头除了车马人影也见不着别的,所以她半天才回地那个好字就显得扭扭捏捏,掩饰意味十足。

于是沈行书笑得更欢快,就连向来冷淡矜贵的沈余氏也弯了眼睛,一旁的两个丫鬟更是捂了嘴。

沈昭听到笑声,更是耍起小性子来了,一双眼眸紧紧盯着窗外,全然不顾车内的情景。

她生得清丽,虽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眉眼未开,却也自有一股张扬明媚,犹可见日后的风采。此刻哪怕是坐在车里,也惹来不少人注意。

“那小姑娘倒是生得标致,日后不知会惹来多少佳话。”

“也不知是何许人家?竟要从东侧门进。”

“驾着青帷小车,却往东侧门而行,怕是孟府远亲。不过……是何远亲倒也说不准了。”

沈昭的目光不由得朝说话的那几人看去,然后再面无表情地放下了帘子,隔绝那个议论纷纷的世界。

但现在似乎有点晚了,车内的气氛有些凝重,两个丫鬟都听出了那话里的奚落之意,低着头不敢有半分异样。

沈行书的脸色也不太好看,眉心起了疙瘩,嘴唇微微翕动像是要说什么,只是最终还是归于平静。

沈昭随意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去,从腰侧挂的荷包里掏出红线来,自顾自地打起了络子。

她知道,这种时候还是安安静静地比较好。

而另一边沈余氏则越过沈昭轻轻拍了拍沈行书,目光沉静又带着关怀之意。

她不是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在她看来,有些人是没有资格议论她的,当然也不需要在意他们的看法。

她是百年世族余家嫡长女,出身高贵,年轻时就以才貌闻于世,就算后来余家败落,也无法将她骨子里与生俱来的贵气削减半分。

自然也不会因一句议论而动摇。

她缓慢而温和地道:“孟老太君素来重视才情斐然之人。”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有这样的待遇只是因为孟老太君重视他的才华而非他人口中所言的趁机打秋风的穷亲戚。

这当然也是实际情况。

正是因为孟老太君因才华而重视沈行书,所以在落魄之时他才能去孟家族学做教书先生,所以能以才情与孟家五爷孟慎元交好,所以去年沈昭生辰时孟五爷能送她一本稀有的琴谱。

可这句话并没有让沈行书的脸色好看些,因为他在意的本也不是这些。

他只是觉得难堪,他妻女竟因他的身份而遭受他人的轻蔑与羞辱,堂堂七尺男儿不能保家卫国,为天下苍生尽力,难道还不能护住自己的家人吗?

他看着小女儿安安静静地坐着打络子,想起她平日里乖巧又沉稳的模样,想起她脆生生地喊父亲时,嘴角旁有浅浅的梨涡。

她的女儿这般好,可他却不能为她带来与之相当的家世,甚至不能让她有一个中意的夫君。

想到这儿,他的脸色愈发难看,连嘴里也带着苦涩的味道。

沈余氏跟他夫妻多年,只一眼就知道他心里头担忧的是什么。

她微微垂下眼眸,下意识地朝沈昭看了一眼,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打络子,像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该有的模样,天真无邪不谙世事。

沈余氏默默看着心里突然也有些难受,暗自叹了口气。

因为她很清楚沈昭是个很优秀的姑娘,也知道她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不谙世事,她的天真无邪只是为了让他们安心。

但这并不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

也许有个聪慧的孩子是好事,可过于聪慧未必就是了,毕竟这样的人所求的必不简单。

更何况沈昭只是一个小姑娘。如果没有强大的背景作为支撑,想太多做太多迟早会成为祸端。

沈余氏沉默地看着她的发顶,想起她这些年愈发沉稳的性情,不动声色地处事,比之那些真正的世族贵女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是她出生在簪缨世家又或者余家未曾没落,这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可如今……沈余氏最终忍不住偏过头去,说到底还是他们护不住。

马车不紧不慢地往东侧门驶去。

孟府早就安排好了仆人接待,沈行书被请到外院的宴息室与男宾们交谈,沈昭便跟着母亲沈余氏一起去了孟五奶奶的芷兰院。

沈行书与孟五爷结为知己,沈余氏与孟五奶奶的来往也多了许多。

“正念叨着你呢,可巧就来了。”坐在最上方的年轻妇人巧笑嫣然。

她生得明媚,较温婉的江南女子更多了一股爽朗,正是祖籍北直隶的孟五奶奶。

她身边还坐着一个小姑娘,梳着双丫髻,安安静静的,只有一双眼睁得圆圆的,自沈昭进门后,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沈昭也趁几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向她眨了眨眼。小姑娘便开心的笑了起来。

因换牙的缘故,上面掉了一颗乳牙,一张口就格外显眼,沈昭的目光在上面停留的时间就长了些。

小姑娘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捂紧了嘴巴,小脸上全是警惕。

沈昭见了忍不住弯了眼睛。

正厅里还坐了几位年轻太太,都是平日里与孟府交情甚好的几位人家的太太。多是士林之族,也有两位官宦人家。

沈余氏领着沈昭给几位太太依次见礼。轮到给孟五奶奶请安的时候,沈昭笑得更加柔顺。

孟五奶奶见她一副乖巧样子,心里也软了起来,语气轻柔,“才多久不见?昭姐儿的个头倒像是又窜了似的。”

沈余氏落了座,脸上也露出一个不浓不淡的笑容,“她这个年纪的孩子也是一天一个样的。”

孟五奶奶便把沈昭唤到身前,拉着她的手,细细打量了她几眼,“瞧瞧这眉眼,当真是个精致的人儿,就是素净了些。”

说着,她就抬手将鬓角的一朵薄金制的含珠芍药取了下来,兀自插在清昭的发间,“你到是同你母亲一个性子,都不喜打扮。不过姑娘就该张扬,瞧瞧这样不就好了。”

沈昭的肌肤本就白皙细腻,有这朵金芍药衬着,更多了几分艳丽。

孟五奶奶就朝沈余氏笑,“你瞧瞧,这才像个姑娘呢。”

沈余氏看了眼艳丽的沈昭,捏起帕子,抿嘴一笑,“还是你眼光好。”

沈昭听到沈余氏这么接话,便立即福身道谢。

孟五奶奶便道:“真是个乖巧孩子。”沈昭微笑不语。

孟五奶奶也不多说什么,又将视线放在身旁的小姑娘身上,“先前你昭姐姐没来时,你就眼巴巴地盼着,这会儿来了,你倒是一句话也不说了。”

孟小姑娘听了这话便又轻轻喊了声昭姐姐,小心翼翼地,生怕露出牙齿来。

沈昭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十分和善地问,“我上次教你打的红络子会了吗?”

孟姝听她提起这件事,心里又放开了些,径直走到她面前,偏着头笑,“我已经会了,待会儿给昭姐姐看。”

“那可好。”沈昭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

孟五奶奶见她们感情好,心里也舒服多了,“这丫头也就在你面前放得开。”

“我也喜欢跟姝妹妹玩。”沈昭抿嘴笑。

“那感情好。”孟五奶奶笑了起来,“你们就去荟蔚园与姐妹们好好玩乐,别守在这儿听我们唠叨。”

沈昭听她这么说神色虽未变,心里头却觉得乏味。

她是不大愿意出去的,一群小姑娘能聊什么,左右不过是琴棋书画再加女红,无聊得很。

只是孟五奶奶都这般说了,她当然也不好违背她的意愿,只好拉着乖巧的孟姝一起行礼应好。

孟五奶奶就指了身边服侍的丫鬟给她们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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