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许同学,你咋来了?”尴尬的笑容,文倾看着都有些不忍了,可,也只是不忍而已,下一秒,文倾的心理活动则是:该!
当着陆长清的面做出这样的动作,即使她看不见。
即便是这样,开玩笑也要小心,在教室,还是要万分小心的好!
不然,怎么作死的都不知道!
看,那个内心崩溃精神紧绷的**就是和例子。
“那个……许同学,我还有事,先走了哈!”退到某个旮旯角落里,默默蹲着……
许默言一脸温柔的摸着陆长清的头发,轻轻捏了她的鼻尖。
还没来得及走开的文倾:“……”尽管知道他们是兄妹!尽管知道这样的画面很唯美!但是!这满身的鸡皮疙瘩是肿么回事!
连招呼都没打,文倾利落转身回了座位上,拿出习题继续拼搏,誓要将刚刚的画面从脑海里擦掉!
再这样下去,她不能够保证自己会做出冲动的事来。
那画面,实在是,让人看了就特想找个男朋友来好好蹂躏一顿!
这边文倾深陷习题中不可自拔,那边李文曦正数着课本临时抱佛脚,死啃着课本上的内容。
奈何潇洒太久的她,拥着一本英语课本,开始了‘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可我们要亲密相处’的认亲之路,将她可怜的脑细胞消耗得一干二净……
……
“默默,你会参加运动会么?”陆长清实在不知道,他喜欢什么运动,好奇之下就问出了口。
“……不会。”许默言正挑玩这她头发的手一顿,眼底的温柔一点一点的消失,剩下失落和苦涩。
怕陆长清有所察觉,许默言又柔声说:“不参加,陪你就好。”
陆长清怎么没有感觉到许默言的手那瞬间的一顿,只是,她也知道,许默言不想说的,她就不问。
……
陆长清不知道的事,很多。
许默言没有告诉她的事,也很多。
只是,陆长清很少过问,因为相聚的短暂时间,陆长清不想浪费在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上面。
所以,陆长清也不知道,其实许默言在进办公室之前回了一趟许家。
恰好,也看见了正休息在家里的许诺。
父子相对,却没有温情。
“我们谈谈。”许默言对着许诺说,语调淡然,面无表情。
“这就是你对待父亲该有的态度?”
许默言没再说话,朝着楼上许诺的书房去,动作利落干脆。
……
“你到底还要插手我的事插手到什么时候。”许默言目光隐晦,对着一个本该令他崇拜的男人道。
“呵……你是我儿子,老子管儿子,天经地义。”许诺慢条斯理的将桌上的案件一张一张整理后,才抬起头对着小时亲切喊自己‘爸爸’的许默言说。
“母亲走后,你还有资格么?”讽刺一笑,眼底低沉的苦痛渐渐隐没。
以前的他,是多么的幸福啊!
父亲慈爱的笑容,母亲温柔的问候,弟弟的乖顺,以及遇到长清后,她的调皮乖张。
却让他觉得,那是一个天堂,可再回首,却发现不过是临入地狱前的调节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