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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纸笺牵挂

自那以后,在将近一周的时间我再没有见到锦里和苏锦必,他们好似消失了一般,也不来上课。

直到有一天,母亲再次坐着那一辆刺眼的小汽车回来。

车子停在家门口,乡亲们议论纷纷。

“是孩子她妈回来了吧?”李奶奶眯着眼睛。

“到底是个妩媚妖精!”

“说了吧,这家人没个好果子。小强,你可不能跟这种人的子女走到一起。”

“也不知道这俩孩子她爸去哪里了?”

“也不管管。”

“就是了。”

“要是郁正还在,看到自己的弟弟受这般委屈,不知做什感想。”

“好端端的,把郁正跟这家子人做什么联系了。”

……

母亲这次直接带他进屋来了!

我拉着妹妹的手,满心欢喜的向前去。又看到那个叔叔,退缩了回来,靠着门栓,妹妹站在我的身后。

“心儿,是妈妈,妈妈回来了。”

“你看,妈妈给你和妹妹带了好吃的,还买了好多你们喜欢的东西。”

“心儿,乖。开下门。”

我扶在门栓上,就那样紧蹙眉头静静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母亲”。

“为什么要带他过来?”我淡淡的吐出来这几个字,没有丝毫的情感。

“心儿,他是金叔叔啊。你们之前见过面的,你忘记吗?”

“你就是心儿,看。金叔叔给你带了糖果。”

这个金叔叔,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跟母亲站在一起,视觉上就觉得极其不舒服。

“糖果,我想吃糖果。”我正在思量要不要开门,妹妹已经冲出去了。一把接过他手上的糖果,也顺带着撑开了门。

他一把坐在已经塌陷的木床上,点了一根烟吧哒吧哒的抽起来,飘飘欲仙。

“心儿,这是谁打你了。”

“妈妈,是苏伯母打的。”妹妹一边吃着糖果一边应道。

“多嘴。”我瞪了妹妹一眼。

“她一个穷寒酸样,欺负我的闺女,什么德行!”

母亲说着脸偏向大门,怒目圆睁的样子让我害怕。

母亲看到家门口一群看热闹的乡亲,忽然觉得气愤得不行,她站起来,作了一个了不起的动作。

“坯!”那一口气呕出来,仿佛用尽了半生的力气。

我看着母亲,竟然心生起冷漠来。

“心儿放心,妈妈一定替你争回这口气。”她姿态夸张,要不是她抱着我的时候,亲吻我额头的触感还似以往那般温柔,我真真怀疑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妈…”我哭诉,一把扑在了母亲的怀抱。

“说好了没,交待几句得了!没看到外面这么多人,你也不害噪!”

母亲抱着我的手松开了来,止不住声的哭起来。又对视了妹妹一眼,紧紧的抱着妹妹,再松开。

“苦了你了,孩子。”

也许是过了那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母亲,又也许,是对很多事情看得开了。

“妈妈又要走吧!走了就不要回来了。”我淡淡的说,起身来走入一边的卧室,其实就是一张破旧不堪的窗帘隔开的一角。

背对着他们。

“心儿,你是不是怪妈妈。妈妈也是没有办法啊!”

我沉默。“走吧!”

“妈妈不走,妈妈不要走了好不好嘛。”妹妹死死的拽着母亲。

“符希,你走不走!”他起身走出门口,朝着屋内还在纠缠中的母亲厉声吼道。

转眼,他已经上了车!

“心儿,这里有吃的,穿的,还有钱,你们喜欢什么,自己添置点家用。”

我依旧沉默。

母亲拉开妹妹的小手,“乖,听姐姐的话。”

又回头看着我的背影。

“你爸这个月底应该回来了。”我听到这一句,憋着嘴眼泪无声的落下来。

“那,妈妈走了……”

依旧是长长的沉默。

我依旧去上课,带着妹妹。

只是,不再和同学们嘻嘻哈哈,和锦里,也只是擦身而过,所有人,在我的世界中不在复苏。

即使内心有波澜,也不在显示在脸上。用老师的话说是,我早熟了。

父亲快要回来的前一个星期,我特地去镇上当街的花店买了束鲜花,然后又把家里的窗户都挂上了自己结的十字结。

我知道,在这个偌大一百多户的村庄里,没有人会为父亲的归来感到庆幸,妹妹也许当时并不懂得这份情感的含义。

就好比她还是会期望母亲回家如同期待父亲一样。

而在我心上,母亲就如同已经被蚊子咬了一口的白米饭儿,开始变色,发霉,发臭!而父亲,是一个崭新的稻谷儿,还有着自身带的那股子稻香味儿。

自是有所期许的!

一个星期前,也许更早,从我知道消息的那一刻起,我就在等待。

等待父亲的归来?

还是一个家的回归?

又或许,是内心深处的一种诉求?

不得知。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

两个星期过去了!

三个星期过去了!

父亲始终没有回来,我该责怪谁吗?怪母亲欺骗了我,还是怪父亲始终没有消息,又或许,该责怪自己,期许太大?

锦里会偷偷的给我写字条,但却不在明目张胆的同我玩耍了。

致亲爱的心儿:

心儿,对不起。我知道我母亲给你的伤害很大,我之所以这段时间没有和你说话,一部分原因是家里,另一部分原因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愈合我们之间的那一道鸿沟。我没有办法告诉自己,于你无亏欠。

原谅我这段时间对你的冷淡。要知道,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最可爱的人儿。

我替我母亲跟你道歉,但也请你不要责怪她,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我,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有勇气将这封信放到你书桌或其他你可以看得见的地方,又或许,你看到了但都不愿意打开。我害怕我们从此的天各一方!

因为害怕,所以我还是写了,倘若你看到了。就代表你还是愿意原谅我的是不是,心儿,我会一直在你身后,请不要觉得自己是一个人,不管你是否愿意原谅我,我都陪着你。

锦里

当我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教室已经空空如也。

我读了一遍又一遍,有欣喜若狂的心情,有感动人心的颤抖,更有一种精神得以重新愈合的快感。

我拿出字笔,很快的回了一封信。

致锦里:

你还称呼我为亲爱的,感动。我并没有怪伯母,忘记你跟我说了吗?我们之间不需要对不起。所以你并没有说抱歉的必要,我这段时间心情低落是因为我的母亲,还记得你那天提醒我说乡亲们的那些流言吗?我想我必须得承认它的真实度。虽然我并没有去验证真相,我也不想知道了。但是,锦里,我无法理解,更不要说接受了!

与此同时,锦里,我更担心你的身体,我四处寻问乡亲你的伤势,后来看到你生龙活虎的来上课,甭提我是有多欣喜了。你很健康,我为此而开心。

好了,我知道你一直在。我感到幸福!这种幸福感来自你,独特的,唯一的你。

郁心

写好这一封简短的回信,我将它放在锦里的课桌里面珍藏着的小玩具箱里。心满意足的拿好东西走出了教室。

觉得今天的阳光异常的明媚起来了。

后来我想,也许就是那时候起,锦里开始了我们之间的书信往来罢!

从学校回家的路还是那么的漫长,虽然还是会路过那一片油菜地。

这个过程,看着黄灿灿的花儿结了果子儿,菜籽儿也被收了去,留下了这一片黄土地,赤裸裸的可怕。

这一天早上,起了一个大早,搭上村里上街的围车,去上街!

这车平日里也许是装猪粪的,一股味道直冲冲的涌入气息中来,车上一路不断的有人上车,短短20里的路程,竟花了一早上的时间!

走到一半时,一位年迈的奶奶柱着拐杖,提了一个黑色的布袋来搭车,车上早已经是水泄不通,只见她步履蹒跚的来到车前,这种围车不像平常的出行车辆,原本就是用来载货的,所以后端座上只有一根横栏,其余都是腾空的,只得依靠自己手上的一股子扒劲向上支撑着上来,这么年迈的奶奶,弯腰到直线90度的曲线,迈开脚都是艰难,更不用说要向上攀爬了。

所有人在后座上人挤人,里面的少部分坐着,我是其中的一个。大部分站在中间的空挡上,站不住的,用单手拉着上方的铁栏杆,一边在车上,一边在车身外。

不用说,顶顶的超重了的!

“奶奶是要去上街的吧?”一旁单手提铁栏杆的大叔跳下车去,弯腰笑着和奶奶打招呼。

也许是年纪大了,耳朵,眼睛都不怎么经用了。

奶奶附身上前,凑了凑耳朵,又抬头笑着回应大叔,谁也不知道她是否听懂了。

“奶奶,这是要去上街吗?”大叔再次提高了分贝,凑着耳边清晰的说道。

这次奶奶笑的更开心了,忙不迭的点点头。

“你们那个谁让个位?”

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人作声。

“我说,你们谁让个位!”还是没有人作声!

“那个,算了。我等下一趟车罢。”奶奶挥挥手,转身抹了抹脸上,那脸上满是皱纹!

“等等。”我从最里面杀出来一条血路,冲着背影用尽了全部力气喊这一声。

“这是那家的孩子。”

“扫把星。”

……。

我听着这些议论,“叔叔快让奶奶进来吧。”

那会儿,是我年少时最灿烂的笑容了罢。

大叔呆了一会儿,“哎,好嘞!”

“奶奶,来,这边,小心。”

奶奶一把被抱起来,笑的格勒格勒嗒,洋溢的幸福感不言而喻。

我站在被人潮拥挤着的内车中间,我可以忽视车内的异味,可以忽视乡亲们的言论,也可以不管不顾自己现在身在何方。

但是母亲的住址被我紧紧的拽在手心。

这一趟,我是要去问清楚的,至于是问清楚什么呢?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父亲的下落,联系方式吗?还是母亲的什么呢?这一切,在我心底是一个巨大的迷。

它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比生活更为困窘着我,是一种精神上的桎梏!

摇摇晃晃的到下车,已是午后时分。

我对这种街上的繁华并不陌生,以前母亲总喜欢带我去逛这逛那,每天都是满载而归,母亲说购物是她的一大乐趣。

看着街上琳琅满目的物品,自己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好似已经半生不曾来过这世上一样。

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终于到了二十七巷,我走进去,到处是发了霉的垃圾。再次看了看字条,确认没有走错。便硬生生的拽着已经不成形的字条往更深处走去。

这张字条还是我拖锦里四处打听找寻才得来的,至于锦里是怎么得手的,我也不得而知。

要搁以前,我从不这样莽撞行事,但是内心的纠结反复碾压着,叫人无法安下心来静静生活。

这条巷子往深了去,愈发觉得透骨的清凉,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好几次念想是否找错了道,行至尽头,是一堵长满青苔的石墙,石墙上爬满了蓊蓊郁郁的爬山虎,淡淡的绿色给这条小巷装点出来了一点新意。

我看着紧掩着的二十七巷五十九号门,里面漆黑黑的一片,午后的阳光照不到这个阴暗潮湿的小巷深处。

母亲就是在这生活的吗?

右边有一个小小窗户,上边已经被打碎了一半,透着小窗户的破洞口,可以依稀看得见里面的现状,只是光线过于黑暗,看得并不清楚。

我敲了敲门,“咚咚、咚咚…”没有人应。

再敲,“咚咚、咚咚…”还是没有人。这个点会去哪里了呢,也许是到什么地方上工去了。

“你是找哪个妖货啊?”

“你好,阿姨,我想问下这户人家…”

“走了,走了,要到晚上才回来的。”她极其不厌烦的示意我出去。

往她手指的方向走出去,走近了。才看清她的脸,远了,只见是一大块红色妖艳的怪物,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一大波红色的大波浪卷,直接卷到大约屁股的位置,左右两耳边戴个偌大的圆形环,笑起来的时候,忸怩着屁股,把外套放在一边来。我估摸了下,她也就三十出头,正是花一般的年纪。

“怎么,你闻得很香吧?”她忽而一把将脚放在了椅子上,显摆出她那雪白的大长腿,凑近了来说道。

这条小巷实在是窄得很,她一附身,我便被挤到一旁的墙面上了。

末了,又出来一个。

“你这小姑娘家,没事来这做什么。”

我纳闷,小姑娘为什么不能来这了,我不过是来找我的母亲。

正想着,她轻轻地捂嘴笑,“想来可能是迷路了罢。”

人越来越多,才发现,原来每一个小黑屋里都住着人,只是方才没有注意到。

“妈妈,你在吗?你是不是在。”我冲着另一边喊。

“原来你是来找妈妈的。”

“你这小姑娘家家,来的不是地方。”

“快走了。”

“妈妈,你在吗?”我冲过去,使劲的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还是没有人应。

“你吵到我们了。”一旁的大红波浪吼道。

“你要真找人,晚上再来吧,晚上一定在的。”说着又捂嘴笑了起来,其余人也跟着笑。

在她们的笑声中我离开了那座小巷,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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